緋紅妝︰傾城皇後 有一種悲傷,它叫思念!

作者 ︰ 安然朵

在喬語嫣忍到極其不耐時,寧紅衣卻抬起了眼眸,淡淡道,「我知道顧曉楓身上一直有這符,後來卻失蹤。想來拿了別人東西還讓人遺忘的也就你有這本事。換我問,在那一個晚上,阿奕去你公寓的那晚,是你讓人給我發的彩信?」

「什麼彩信?」她呆了呆,她馬上接口反問的神情讓寧紅衣馬上確認,不是她。多年律師的職業,讓她早有一種能力,辯別對方供詞中的真偽性。

看來,在她和阿奕的身後,還隱著一個人。

「既然不知,這便算了,你問吧。」

無意中看到她脖子上露出的鳳符玉的緞帶,猛然想起,為何那護符這般熟悉,她曾在祁皇宮看到她頸上的鳳符玉時,同時也看到桃符。

「你身上的桃符是哪來的?」這樣巧合的事,並非湊巧。

「一個和尚給的,好了,你問完了,我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來到這時空?」

「你車禍後,我們也車禍了,奕昀的車撞上了你的車尾!」

一場車禍造成三人穿越——也太巧了。

寧紅衣離開時,邢伊人直覺好象有什麼問題給她勿略過了。

她細細回憶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最後,她知道,問題在哪了。

寧紅衣說︰她知道顧曉楓身上有這符,後來卻失蹤。

可是,她今日方取走護符,顧曉楓離開和寧紅衣闖進,前後不過一盞茶時間。而寧紅衣口中卻是︰後來卻失蹤。

寧紅衣是個律師出身,這樣極明顯的帶語病的話,她不會說,只能說明,寧紅衣或是故意!或是也象顧曉楓一樣,知道了一些後來的事。

寧紅衣離開喬語嫣的寢房,過了幾日,便直接了當地差人找來喬英軒,將桃符給他,說是顧曉楓來時不小心遺下的,煩他轉交。

她輕易道出一切,不惜露出語病讓喬語嫣听出疑問,她要的就是讓喬語嫣把所有的精力來對付自已。

兵來將擋,水來土垵,她不怕!但對顧曉楓而言,最忌的就是所謂閨蜜的暗算,防不勝防!

***

邵國御書房

邵修城重重地搖搖首,驅去眼前突來的一片模糊,扔了御筆。

「李田文,什麼時辰?」

「皇上,子時剛過,皇上該歇了!」

「嗯,批了五個時辰,時間倒一晃而過!難怪朕覺得視物不清。」他揉了一下眉心,往後靠了靠,伸展開身體。

「奴才侍候皇上安寢。」

「朕在這閉會神,你再添一柱香。」

「皇上,太醫交代老奴,這香只是緩解皇上的頭疾,治標不治本,皇上還是應該好好休息。太醫一再告誡,這香聞多了,對皇上的龍體有損。」

「朕的身體,朕心里有數,添香!」他自小服了太多的奇藥,身體抗藥性比普通了強了幾倍。

李田文不敢再多言,吩咐宮女添了香後,眾人退下。

縷縷清香沁入心田,半時辰後,邵修城眉心的酸痛漸漸掠去,他扶著案邊站起,微微晃了晃身,也不招喚奴才侍候,獨自離開御書房。

恍悄惚惚,似乎來到了璃心苑,這里的宮人已被他全部潛散,空蕩蕩地,沒來由,一股壓制了太久的酸楚就這樣浮上了心頭。

曾經多少次,他抱著熟睡的她回到這里。如今,那人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

半靠在雕欄上,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明月,不知是否太過思念,連今晚的月亮的臉都變成她的笑顏,眨著一雙明亮的雙眼,看著他

靜宓中,感到有異樣的氣息,「誰?」邵修城輕喝一聲,如鬼魅般地攔住前面一個欲逃的紅色身影。

月光下,那人緩緩地轉過身

「衣兒,你為何會在此」邵修城低喚一聲,乍然想見,連聲音都怕驚了她,靈魂都仿佛被吸入進去,神情寧靜間,流溢著某種悲傷——它叫思念!

「我我只是想看看皇上!」她眼圈微微犯紅,低低地囁嚅,「皇上,您不會生氣吧」

「怎麼會?」月光下,她肌膚細潤如脂,瑩白如新,籠罩周身的光芒都變得黯然,邵修城心里一陣陣地猛跳,按耐不住如狂的潮思,猛然將她摁進懷中,「衣兒」輕喚著,心生痛,四肢百骸血液流經過的地方也在痛,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痛,「別再離開朕」

她靜靜地將頭依偎在他的胸口上,仰著臉,一動不動半睜著眼,仿似陷入沉迷。她的眼波忽閃忽亮地與他的眸光糾纏。

他身下猛然勃發,脹得發疼發緊,那地方有太久太久,連他都忘了有多久沒有抒解過。他再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傾身俯,吻在她唇角。

身下的人沒有反抗,反而猶豫了會啟開了唇,拭探性地將舌尖頂出,剎時,那樣的狂喜幾乎將他的血液全部沸騰蒸發干淨。

他猛地將她騰空抱起,幾個身形回落,便進了承乾宮交太殿的龍榻上。

他如珍似寶地捧著那張臉,他晶涼的唇不停地輾轉吸吮,柔軟之中加上了急切的燃燒*

**。

「衣兒可以麼?」他看著她,聲顫失控地問著,雙眼澀脹通紅,心宛如滴進熱蠟一樣,他甚至不知道,若她拒絕,他會如何!

身下的人悄然閉上眼

沒有意想中的拒絕和抗拒,他目中驀然涌現欣喜若狂的光緒,一手環擁她腰身,另一只手掌從她的衣袍下滑入,手指下傳來細膩觸感,有如光滑如綢的軟玉,滿手酥軟無骨。他的眸色變深,氣息逐漸紊亂。

終于撫上了她胸口處的那一顆茱萸。輕挑按捏,惹得身下的人滿臉潮紅,「皇上」

感覺到她的情動,邵修城再也沒有任何顧忌,輕輕一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一節一節地,如剝著春筍一般,將她的衣裳從衣襟處往下推。

吻琢從唇瓣一點一點往下,在她的雪肌中落下一點一點的痕跡,有深有淺全是他的印記。

但到了她那處蠢蠢欲動的勃發時,他如被雷擊,太陽穴處的神經連連地彈跳著,一抽一抽地把他從沉醉中拉醒,縱然他想了千次百次,他的衣兒是男兒,但真的果裎相對,看到她身上的那處男性特征時,他還是無法多看一眼——

閉了閉眼,想離開,卻萬分難舍,莫說她是男子,就算她是妖魔鬼怪的化身,他亦認了!

但真要去觸踫一個男子縱然是他的後宮中,已有三千男寵,更有一批嬤嬤掌握了如何給男子淨身以便讓帝王隨時寵幸,但他,從不曾去觸踫過!

邵修城將頭緩緩抬起,他想看看她,只有看著她的臉,才能找回剛才的感覺,可是——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怎麼回事?!

胃月復里猛然地沖起一股巨大的嘔意,連控都控不住,邵修城轉首便趴在龍榻邊吐了出來。

宵夜全部嘔盡,但翻滾的嘔意還是一波一波地襲來,到他的胃酸都吐盡,只能干嘔地吐著。

「哎喲噯,快去傳太醫!」李田文聞聲急急地奔進來,遠遠地見狀,忙吩咐小太監去尋太醫,這邊端上熱水給皇上漱口,又不時地遞上熱毛巾給皇帝拭嘴。

「茶茶茶!」吐掉口中的清水,壓不住唇舌中那方才怪異的接觸感,一想方向密密麻麻地吻著全是一個男子,邵修城忍不住又是一陣干嘔。

宮女忙端上兌好溫度的茶水,邵修城連灌了幾口吐掉。

待嘔得精疲力盡時,邵修城才發現那人緊緊抱著錦被,驚慌失措地縮在榻角淚眼婆娑地瞧著他。

「滾滾滾!」邵修城連斥責的力氣也沒有,「李田文,朕要沐浴!」

邵修城一身白淨的錦衣出來時,除眉間一抹關不住的疲倦外,神清已趨清冷。此時,交太殿已跪了一地的太醫。

「說,為何朕會出現幻覺!」方才的記憶太深刻,若非是藥物使然,他怎可能連人也辯不清。

「皇上,那香中含有迷迭,適量可以緩解疼痛,但過量便會產生幻覺,請皇上慎用!」太醫四肢伏地,連連嗑首。

「迷迭?朕怎麼從未听說過這種藥?」晃了一下神,微蹙眉峰。

「此乃從西域傳入,對鎮痛極有效,臣自已做了幾番試用,無毒無味,用後沒有不適之感,所以,微臣大膽,在香中添放了一些。」

邵修城沒有心情再听,揚手示意太醫退下。

「皇上,那個男寵,該如何處置?」李田文待眾人退下後,方上前問了一句。

邵修城眉心一抽,黑了臉,訓道︰「李田文,你是不是認為朕太閑了些?」

李田文忙告退,一時也猜不出聖意,看著那紅衣少年哭得縮成一團,看年輕也不過十四五歲,蹙了蹙眉,揮手讓侍衛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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