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不善于說的，他們只是沒頭沒腦地做；有人是善于說的，動作起來又慢又臭，一生成不了什麼事情。如果以性別相比，男人動作更多一些，而女人則說的多一些。說話的人未必有心，有時也就是一種情緒的發泄，一種抒情，一種對身體不適的反抗，一種很輕緩的身體運動。
在花想容跟師傅說著不要讓月兌掉她的衣服的時候，師傅已經從下面月兌下了花想容的小褲褲。其實說是月兌不太確切，應該是拉下去的。夏天的女人衣服，本身就沒有多少。現在的女性的衣服，帶子扣子很少了，許多女人連腰帶也沒有。古人說女人面軟腰帶松，現在不要了這種玩意，不是腰帶松，而是沒有了腰帶。
花想容的褲子是中褲，往上一揭，她的大半個身子就露在師傅的面前，她還沒有注意，師傅一拉，她的內褲也就拉到了膝蓋。花想容急著要去去手拉，師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花想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放她的手再也放不下去。而師傅的手，可以自如地在花想容的身後動著。
女人到底是女人，力氣本來就不大。意志也不堅決，她們的抵抗，大多是為了面子上的事。真的看到無濟于事了，也就放棄了抵抗，因為在她們看來，這是無意義的，沒有什麼價值。
太熱了，花想容喝了點酒，本來就感到一身的汗，現在給師傅使勁地摟在懷里，感到很熱，很難受。
「你放松一點，你想勒得我呀，這麼熱的天，你累不累？」花想容撒嬌著說。
師傅笑了一下，手上的勁使得小了一點。不過他並沒有放開花想容，而是抱著她在地上走動著。沒有人抓著的小褲褲，很快地落到了地上，給花想容自己踏在了腳下。花想容感到了，說︰「我的衣服掉到了地上，給腳踩了。這樣一會我怎麼穿呢。」
師傅停下來，蹲去，讓花想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那個小褲褲取下了下，在手上拍了一拍，放在了餐桌上。
花想容現在可是穿著一條空裙子。里邊什麼東西也沒有。
經常地穿慣了內衣，沒有了內衣，風吹進去，怪模怪樣的。很不習慣。
師傅拉著花想容到了椅子旁邊坐下，取出了空調遙控器，把溫度又往代的調了一下。讓風對著他們的臉吹著。
剛才是太熱，現在吹著冷風，花想容想，這樣搞一會兒肯定感冒。這麼熱的天，人都困乎乎地，什麼也不想動。師傅倒好，他的精力有余的。
現在師傅抱著花想容，一粒一粒地解她的扣子。花想容上身穿的這件碎花的月白衫，扣子是那種很小玻璃扣。一動就會解開。根本不用費什麼勁。
人要是穿著衣服，還可以看出她的一些特點。比如說溫柔啦，端莊啦，秀氣了，文靜啦……可是要是全都月兌了，特別是月兌一半留下半，那時候只有一種感覺，很可笑。什麼地方可笑呢？那就是衣服的樣子，與人的神態，與人的表情，與人的**，形成了一種很大的反差，看得來可笑極了。
現在的花想容就是這樣。她的胸大開著，露出半個胸脯，衣服扣子解開著，下衣的掛鉤也很解開了，象一個剛給非禮了跑出來的女人。
師傅月兌到了這樣程度，他倒閑了下來。自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倒了一杯啤酒，悠閑地喝了起來。她一邊看著花想容，一邊笑著。
「來，你也喝一杯酒。太熱了。」
花想容氣壞了。怎麼有這樣的人。急死了地要動這個要動那個，可月兌了人家的衣服，自己就坐到一邊去了。世上竟然有這樣的人。真是的。
看到花想容站在那里不動，師傅回過頭來說，「過來呀，我都給你把酒倒好了，快過來。」
花想容只好過去。師傅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邊對她說︰「來，過來，這麼多涼快。來，你再踢一杯酒。」說著就把一大杯啤酒遞到了花想容的嘴邊。花想容也沒有拿手接，張開口喝了一口。
師傅坐的地方，正在空調的下邊。風吹得確實很涼。花想容感到裙子下邊有點冷。她說，「你把風往小地調一點，太涼了，一會人會感冒了。」
師傅說，「沒事，沒事。這麼熱的天，你怕什麼呀。」說話之間，師傅把自己的啤酒很快地一口喝下去了。看得出，這家伙真的能喝酒。一口喝下去，他也沒有換氣。能這樣喝酒的人不太多。
喝完了自己的，他用手擦傷了一楮嘴角，對花想容說︰「你也喝了這你這一杯。」
花想容說，「你知道我不能喝，還一直地讓我，我要是醉了，一會可怎麼回去。我真不敢喝了。你喝吧。」
師傅說︰「沒事，就這一杯。一會不再讓你。你想想，我會害你嗎？」看樣子是沒有辦法的。他把話說到了這一步，花想容真是想不出來什麼話來應答了。只好喝下了那一大杯酒。
師傅又拿起酒瓶來，打開一瓶，沒有往出倒，直接拿起來放到嘴邊，吹著喝了起來。酒瓶中不斷地有泡泡冒了起來。酒在一直地往下行。一會兒時間，酒瓶空了，酒全喝到了師傅的肚子。
老家伙打著酒隔，說︰「看看，我能喝吧。唉，現在老了，不行了，以前喝白酒也是這麼喝。可惜那時間沒有錢買酒。現在能買得起了，可是酒量又不行了，喝得一多了點，頭就痛，吐。老了，老了。」
看樣子每個人都有不如意的地方。這個眼前的男人，在公司的幾千人看來，他是個大人物，是個如日中天的人物，說一句話地動山搖，原來他也有怕的地方。也有他自卑的地方，那就是跟年輕人比起來，他老了，體力不行了，年齡不行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風流時光了。
當然，也許以前他是個窮小子，一個沒有任何人看得起的窮小子，沒吃的，沒穿的，在城市里是一個最可憐的人。
現在他有了以前沒有的東西。可是他同時也丟了以前有的東西。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兼得，老天爺對每一個人每一個時間段是公平的。只是許多人有的時候，他看不到自己有，看不自己的優勢，一味地和別人比，這才老讓自己覺得不如人。感到自己永遠是那樣的可憐巴巴的樣子。
大約是師傅喝得多了，他又拿起一瓶酒打開了。花想容急忙地擋住他，說︰「你怕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你要是醉了，罵人耍酒瘋，我可沒有辦法，也把你背不回去。听話，還是別再喝了。你喝得太猛了。」
「有你這句話就行。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跟你說吧，我心里有數，喝到什麼份上不喝了，跟什麼樣的人不能喝，我全知道。今天是跟你在一起，我高興，想喝。你不要擋，我喝我的，你要是想喝，就來陪我。喝不了你吃菜，不用管我。」師傅口氣堅決地說。
花想容明白了，他沒有醉，只是喝得快了一點，有點暈。話多了。
師傅喝完了酒，轉過身來對花想容說，「我今天見你，就是想看看你，大半天，真越切切地看看你。行嗎？現在你把衣服全月兌了吧。」
花想容為難了，「我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一個女人。」
師傅說，「我就是要看。」說著就把花想的衣服全月兌下去，放在了桌子上，他穿得整整齊齊地站在那里看著。
現在的花想容只穿著襪子和涼鞋，站在那里，全身沒有了一件衣服。她感到很怪。一個女人，月兌了給一個男人看。真的不好意思。男人都是要月兌了女人看，可從來沒有男人月兌了給女人看。看來女人還是處于被玩弄的地步。
這是個男性的社會，沒有辦法。
她的師傅呢，現在正眯著眼楮，在看著花想容。說起來這個女人真不錯。是少婦，可有少女的情態，身材保養得不錯。特別是腿比較長，顯得很苗條，不穿衣服也顯得修長。長長的頭發，披在腦後，顯得漂逸。兩個腿，又細又長。很是漂亮。就是膚色黑了一些，顯得有點土氣。還有就是剖月復產，給肚皮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疤。除了這兩個，她可算得上是個美人。
在遠處看了一會師傅又到近處來了。他用手模著花想容的胸說，「瞧你這兩個小饅頭，顯得小了一點，也有一點扁，要是再大一些，該有多好。」
花想從不高興了，「女乃牛的大，你去找頭女乃牛啊。」
師傅笑了，「你不知道，我就喜歡這樣的小寶貝，象個小女生。就象正在上中學的女生。我上中學時追求一位女生，給她寫求愛信，讓她交到老師那里了，害得我差點背了處分。好在是快畢業了，老師沒認真，糊弄一下子就過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花想容想，他一定把我當那個女生了。或者我成了那個女生的影子。不過也不奇怪，一個人愛一個人，說穿了就是愛上了以前的影子。成為別人的影子，也沒有什麼不好。要不是這樣的特點，這個男人也許一輩子對你視而不見呢。緣份，緣份，這也就是緣份吧。
師傅說︰「我真的是喜歡你。現在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當然，我知道，我是個老頭子，你還小，一般不會喜歡，可我還是想問一下。」
怎麼說呢，花想容是有點敬佩他。她敬佩這個人的能力，特別是他在眾人中間的威信。這是喜歡嗎？這是一上年輕人對老年人的喜歡嗎？這種喜歡是愛嗎？花想容也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現在師傅問她，她不敢說不喜歡，只好含糊地說︰「喜歡，我喜你的能力和氣質，氣派，身上有一股大男人的氣質。有時讓人害怕。」
師傅笑了，「這也讓你害怕嗎？你傻呀，我對你可只有喜歡，從來沒有說過重話，也沒有發過火，你怎麼又害怕。」
花想容說︰「你有時不理人，讓我害怕。我怕你不理我了。看不起我。」
師傅哈哈笑了。
「好，現在你說了，我也說了，我們互相喜歡，那就互相幫扶著，走我們的人生之路吧。我有了你，我驕傲，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是你的。你過來，月兌了我的衣服，看看你的男人，他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我是個重情義的人。愛就愛到骨頭里，恨就恨到骨頭里。」師傅大聲地說。
花想容只好回頭解了這個瘦男人的皮帶，她不好意思再往下動。師傅幾下自己解決了。他過來抱著了花想容，說︰「從今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大事上你听我的，因為我比你有經驗，小事我全听你的。你比我有情趣。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你要調到工作，我已經跟人說好了，你先去三廠工會吧
，過一段時間，再到廠工會來。後邊我有重要的地方用到你。記著，這不能跟人說。從現在起，你先要學會的是嘴嚴，不亂講話。記住了嗎？」
花想容點點著。依希地，她听到說她的工作解決了。以後還要往大的地方用。她的心亂跳了起來。她終于成功了。一下子，她抱著了師傅，主動地吻著他。用手在他的身上主動地撫愛著。
可是過了一分鐘，她又涼了，因為她又想起來，說是讓她先去廠工會，然後再去公司總工會，再到別的地方。老天，這三步走下去，不知要用多長的時間，會不會又成了一個永遠走不通的路，看來辦事難呀，難在事情很難如人所願。她現在想直接到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