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傳奇 一三五、男怪女怪

作者 ︰ 格言

倪艾和女怪躲在一棵大樹的後面,看著男怪活活地撕了那頭肥大的母野豬,那樣子太殘忍了,也太凶狠了。倪艾身心受到極大的震驚,全身顫抖不停。女怪說︰「害怕了吧。你剛才還在偷跑,給他抓回來,也能活撕了你。他可是真的能干出來。」倪艾嚇得說不出話來,牙齒們打著顫,半天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那男怪撕了野豬,用一副勝利者的樣子,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虎利品,然後背著一個大包,回洞里去了。他走到石洞的旁邊,看了一眼,然後象往常一樣,掀開石板,跳了下去,然後再把石板蓋上。女怪拉著倪艾也急忙地往石洞口走,到了石洞的口,女怪彎子,用一根木棍,撬開了石板,兩個人一塊下去。到了底下,女怪正要用木棍再把石板撬開,那個男怪一下子沖了過來,一個巴掌把女怪打倒在地,又雙手一使勁,把那咱撬石板的木棒一下子給他折成了兩截。看著那兩截木棍,怪物的氣好象還是沒有消,他又拿起兩段木棍,又把它折為四截。直到那根木棍太短了,沒有辦法再折了,怪物這才住了手,一個人蹲在那里喘著粗氣。

當怪物打著女怪的時候,倪艾害怕極了,她真怕那個怪物真的生了氣,把那個女怪物給活活撕了。當一個人想一下死或者想一下怎麼死並不難,甚至說一次死也沒有什麼難的。因為這時並沒有直接地面對死亡。只有面對了死,直接地見到了死的過程,並且不害怕,這時候不害怕死才可能是真的。剛一落到洞中,倪艾真的想過,與其這樣做一個非人非鬼的怪物的性奴,那還不如去死。可那時想到的死,好象跟一次游戲差不多。今天真的看見這相怪物,當著她們的面,活活撕開了一頭母野豬的時候,倪艾才知道了死,真正的死是什麼樣子,是怎麼回事。它並不轟轟轟烈烈,也不聖潔動人,而是一件非常可憐,並且讓人感到丑陋的事情。當以前我們認為的那種視死如歸,那種大義凜然,現在看來,那只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自大。其實給人用繩子綁了,讓人用鐵鏈子拴了,然後折磨得奄奄一息地拉到刑場上去殺害,樣子蠻可憐的。給抓住了,就成了慘敗,給人拉去殺害,更加悲慘。在失敗面前,應該做的是反省,我們為什麼失敗了,那個環節做得不好。並且把這些經驗留給後來者。相反,在刑場上把敵人罵一頓,喊幾聲口號,意義真的不大。一般敵人也不會給你高喊的機會,更不會讓許多人來听你的高喊。失敗了就是失敗了,應該反省的不在這里,也不在怕不怕死。做有些事,一開始就應該明白,這是很危險的事,一個地方做不好,會危及自己的性命。那麼,在做事的過程,就廣應該很小心,很謹慎,不發熱,不發狂。這才是真正的智者行為。想著今天自己腦子一熱,就想跑出去,現在要是給這個怪物抓回來,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他會怎麼樣對待自己,象對付那頭母野豬一樣,還是象對女怪一樣,狠狠在揍自己一頓。以前在學校,以為打人是非常嚴重的行為,現在,在這個野人的部落里,打人成了最輕的行為了。因為這里,為一件很小的事情,可能隨時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在這里,一個小小的玩笑,可能到了最後就變成了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那頭母野豬,剛才見了男怪,要是跑了,或者是躲藏起來,結果又是怎麼樣的呢。

倪艾頭上的汗淌下來了。

可是男怪的氣並沒有消。他沖上了洞口,跑了出去,從不知什麼地方又扛來一塊石板,壓在那原來蓋洞口的石板的上面。然後把兩塊石板疊在一起,蓋在了洞口。怪物對女怪用木棍子撬開石板很好奇,他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拿著那幾根斷了的木棍看了半天,直到確認它們完全斷了,再也不能連到一起,這才把它們扔在地上。男怪看著倪艾和女怪,又看看洞里,他四處轉著尋著,企圖發現另外的木棍,可是洞中再也沒有了。于是怪物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大包發呆。

看得出來,怪物真是生氣了。女怪走到男怪的身邊,把身子靠在男怪的身邊說︰「我們不是要逃走,我只是出去洗個澡,在洞中的時間長了,渾身都有了氣味。要是真的要逃走,我們會自己回來嗎?你想一起這個道理?」

男怪無動衷。他不說話,也不動彈。女怪又說︰「我們跟你在這個洞中生活,現在跟你一模一樣,外面的人也把我們當野人看了。出去也沒有人會要我們的。我們只能跟你在一起生活了。」男怪還是不講話。突然間,男怪一把拉過女怪,推倒了她,然後伏在了她的身上。女怪乖乖地分開了自己的比腿,一副歡迎的樣子。倪艾急忙背過臉去,她知道,男怪又要干那個事了。

這個怪物,好象一點也不懂得羞恥,當他做這一類事時,一點過程也沒有,突然自己要了,立即強迫別人,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可是女怪好象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這女怪或者叫女人,也太可憐了吧。

眼楮僅管不看,可是聲音不住地傳過來,它們毫不客氣地刺激著倪艾的耳膜。他們倆個人的粗重的喘氣聲,越來越大。那聲音讓倪艾喘不過氣來。倪艾回過頭去,偷偷地看了他們一眼。現在,那個男人怪伏在女怪的身上,動作幅度很大,頻率很快。女怪物在男怪的身下,身子縮成了一團。她的雙手抱著男怪的脖子,一臉黑乎乎的臉,在男怪的臉上蹭著,眼楮時是痴迷發狂的表情。她的眼楮半閉著,嘴里發出的是一種好象是那里痛的申吟聲。這是倪艾第一次听到,看到男女時的表情和樣子。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成這樣。難怪這個女怪不跑,難怪這個女怪不讓倪艾跑,原來在這里,男怪給了她很滿意的性生活呀。倪艾有點明白了。

說實話,從小到這麼大,倪艾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合。她有一點害怕,僅管她也有過為數不多的**。可那是在黑暗之處,只能憑觸感來感受的。那時性給了她一種很美好的感受。因為在倪艾看來,性是愛的最高階段,是愛人向你提出那樣的要求,你無法拒絕時的做法。跟吳良心在一起的時候,倪艾只感到痛苦,不堪的重負,和盼著快點結束的想法。她那時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那事上。後來這個怪物強迫她,她也是感到屈辱,痛苦和委屈。現在,看見這兩個怪物的動作,倪艾才明白,原來也有這樣的一種**,原來這事兒,女人也需要。

女怪的叫聲更大了。是一種不住聲的申吟。越叫越快。倪艾再回頭去看,原煤來女怪的叫聲和男怪的節奏是一致的。男怪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女怪的聲音就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女怪又手摟著男怪,身子的就在男怪身下劇烈地扭擺起來。好象是巨大的痛苦她不能承受一樣。可是她配合男怪的動作,又好象她在沒完沒了地要求對方更快一點,更猛烈一些。那種叫聲,剛听起來好象是痛苦的申吟,可是再听下去,分明是快樂的尖叫。因為它的聲音,是那樣尖,那樣高,節奏是那樣的快,全然不象痛苦地拖長了的那種悲慘的聲音,也不象痛苦時越叫越沒有了力氣的樣子。

倪艾感到自己的身子也發熱了,不由自主地一陣一陣發緊。在意識上,倪艾覺得現在在她面前的兩個人,不是人,很象野獸,很難看,也很粗野。他們難看的樣子,物別是男怪那碩大的東西,黑乎乎的,很有點象是動物的東西,看起來很惡心。當它在倪艾的面前晃動時,倪艾總是要閉上眼楮。看見它,倪艾總是想起騾馬或是驢子。跟一個很象是騾馬的動物在一起,沒有一點的快樂。

倪艾扭過了頭。不再看那一對男怪女怪了。但是,那兩個怪物仍舊在一邊干得熱火朝天。叫聲越來越大。不管倪艾想不起听,那些聲音仍然不斷地傳來。等呀,等呀,好不容易那一對怪物的事兒干完了。叫聲停了下來。倪艾發緊的身子也松馳了下來。等了一會,听到後邊有吃東西的聲音。倪艾知道,他們好了。這時候,倪艾的肚子也餓了起來。中午,她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在山上吃的那些野果,因為跑了許多路,現在早餓了。因為遇見了那一群野豬,又遇見那男怪活撕了野豬,給一驚一嚇,倪艾給把肚子餓忘了。現在,身後有人吃東西,那咀嚼的聲音,又一次喚醒了倪艾的食欲。每次吃東西,都是男怪給她扔了過來。倪艾沒有過去自己拿過。因為她那時總想餓死自己。現在,那個怪物不扔給自己,倪艾倒給餓得忍受不了啦。

倪艾轉過頭去。原來只有男怪在吃東西。他從包里拉出一只燒雞,一邊撕著,一邊吃著。剛剛干完那事的怪物,全身冒著汗,象從熱鍋里剛剛蒸出來的人一樣,頭上,身上,都有一絲一絲的白氣。他吃著東西,誰也不看,吃的樣子很專注。身邊的兩個女人,好象不存在一樣。

燒雞白色發黃的大腿皮一撕開,黑面的白色肉絲露了出來。倪艾看著,嘴里的口水多了起來。她咽下口水,走過去,坐在了男怪的身邊。從男怪的手里,搶過關片燒雞吃出來來。男怪看看她,一只油膩的手,模索上了倪艾的臉。真的是餓狠了,倪艾雙手拿著燒雞吃著,她現在賴得理這只髒手。僅管它放在倪艾的臉上,有點癢,有光滑,很不舒服。可是倪艾沒有功夫理會它。倪艾吃東西,很挑剔的,平時,她根本不吃雞皮,可是現在,她不講究這些了,能有雞皮吃也很不錯了。吃下去那塊雞皮,她開始吃雞肉。半個燒雞下了肚子,她的饑餓感減下去一些。

這時倪艾一回頭,看了正好那個女怪,她光著身子躺在男怪的身邊,下半身兩腿分開,把女性最隱秘也最神聖的最美好的部分展示在人的面前。倪艾無意中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這也是她第一次看見女人的樣子。黑乎乎的,那麼多的體毛,那樣子跟剛才看見的野豬沒有什麼區別。倪艾剛吃下去的東西,差點沒有全吐出來。就在那黑色的東西中間,還有一點白色,那就是生育生命的東西吧。可是在倪艾看來,那個膿血沒有什麼區別。如果說一開始看見這個女怪,倪艾覺得她很丑陋,那主要是因為倪艾看不慣她松垂的**,一副很長的東西,兩頭分開吊地臉前,怎麼看怎麼難看。現在,她看著女怪的兩腿中間,一種看見了動物的感覺讓倪艾很難受。沒有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去看它。可是剛才已經看了的印象還牢牢地扎在倪艾的腦海里。因為看見了女怪的樣子,倪艾便不敢再看男怪的身子。特別是他的雙腿。因為看到那里,都會讓她聯想到另一個東西。

吃了半個燒雞,但是還是想吃。倪艾現在不客氣,自己爬起來,伸出雙手到大包里去找吃的。解開那個大包,里面的東西真不少,首先,看到的還是一只燒雞,可是現在的倪艾不想吃了,因為吃了半個,那種冷的油膩味,讓她對燒雞沒有了一點胃口。倪艾在里邊搜尋著,想找到一些自己平時最愛的吃的東西。在包的底部,她找到了蛋糕。這是在城里邊隨處可見的食品。可是在這個山洞里,倪艾多少天了才第一次看到它。只有一袋,倪艾把客觀存在取了出來,撕開袋子,然後大口地吃了起來。這種面食的清香和口感,給了倪艾很大的快樂。

男怪看見倪艾吃著這種東西,他也伸出手來,拿起一塊嘗著。不知是甜甜的感覺,還是麥面的氣味,讓這個怪物也感到了興趣。他吃完一塊,又要來拿,倪艾爬起來就想跑開。可是怪物一伸手,抓緊了倪艾的一條腿,把倪艾拉回了自己的懷里。然後,從倪艾的袋子里又取出一塊蛋糕吃了起來。

怪物吃得太飽了。他打著飽隔。嘴里散發著一種肉類混合著食品類的氣味。倪艾才不管他。她大口地吃著這難得一見的食品。蛋糕太干了,倪艾也打起了飽隔。倪艾爬起來,走了山洞里的那個水窠時去喝水。喝下去了一些水,感覺好多了。這時倪艾才想起,那個蛋糕袋子還在怪物身邊。倪艾走過去,要把袋子取過來,把那幾個剩下的蛋糕也消滅了。蛋糕袋子現在在怪物的手里,倪艾只好從他手里奪了過來。袋子奪過來了,可是她的人卻坐在了怪物的懷里。

倪艾皺著眉頭。怪物身上有一股非常不好聞的氣味,叫騷味也行,叫臭味也可以,總之是一種讓倪艾覺得很陌生的東西。怪物還要從倪艾袋子里取蛋糕吃,倪艾只好加快吃的速度。她得在怪物

吃一塊的時候,吃下去兩塊。

女怪大概還沉浸自己的美夢中,她彎著身子,躺在地上,轉了一個身,又用雙手抱住了男怪的腰。男怪在專心地吃東西,看著倪艾吃東西,沒有理會那個女怪。女怪的雙手放在了男怪的雙腿之間。

倪艾也在專心的吃東西。她在把袋子里的那幾塊蛋糕完全吃掉。在這個黑暗的洞里,除了吃之外,你不能再想別的什麼。在洞中生活了這麼幾天,倪艾對這個男怪已沒有太多的恐懼。因為他對于倪艾只是要求性。當這個凶神惡魔一般的東西要求時,你沒有辦法拒絕,也拒絕不了,只好隨著去。經過了那麼幾次,在倪艾看來,那事也就那麼一回事。它給人不小的痛苦,可是這樣的痛苦也沒有辦法來逃月兌。對于無法可想的痛苦,除了忍受,還能有別的辦法嗎?更何況,跟她在一起的另一個女怪,也過的是這樣的生活。她都沒有辦法,倪艾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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