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寵而嬌︰皇上,請你讓開 105突如其來的吻【5000字】

作者 ︰ 秋孤落

「她怎麼還沒醒?」皇冠垂下的玉珠紛亂,發出陣陣‘叮叮’的踫撞聲。

雲姑跪在地上,渾身哆嗦,「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

夏景逸怒不可揭,抬腳踢翻雲姑,「***才,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雲姑聲聲哀求著,侍衛魚貫而入將她帶走。

「啟稟皇上,這位姑娘昏迷乃氣血虛,且……身子虧損而造成的短暫昏迷。」太醫謹慎道。

夏景逸臉色一沉,看著仍昏迷的凌寒,「短暫昏迷?庸醫,她都昏迷兩個時辰了,你跟朕說短暫昏迷!」

他揮手侍衛進來,「來人,將這個庸醫拖下去斬了!」

太醫連忙伏地哀求︰「皇上……」

「皇上,放了他吧。」凌寒幽幽醒來,坐在床頭,看著夏景逸。

「凌寒,你醒了?」夏景逸轉過頭,「她們命你做苦活,你不會搬出朕來嗎?如今倒好,自己吃了苦,以前怎沒見你這麼好脾氣。」

太醫見狀,知道自己逃過一死,朝凌寒行了個禮,匆忙下去。

凌寒臉色蒼白,看了夏景逸一眼,緩緩起身,背對著他,道︰「我本打算助你登上皇位,在帶著夏青墨離開京城,從此不在威脅你絲毫,你留我在宮里又如何,我最近身子越來越差,呵呵,這都要歸功于魅殺和情人淚!」她清楚的感覺,體內似有什麼東西破地而出。

夏景逸看著她,心里,一陣慌亂。

她的頭發……已經白了一半!

魅殺……不是被他改變毒性了嗎?還有情人淚壓制,為什麼還會出現白發?

……

華冉

荒無人煙的海島上,一個蝙蝠聚集的洞口里,一個被玄鐵鎖住的絕美男人仰天大笑,「哈哈哈,被自己所創的魅殺致死,這感覺是不是特別美妙……」

男人雙手用力,怒吼一聲,玄鐵應聲斷開。

他從半空悠悠落地,赤身,他隔空幻出一套衣服。

「如今,你身中魅殺,困住我的千年禁錮隨你的虛弱而弱……嗯,是該去看我的好徒兒了!」男人轉身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名為白幻,一派儒雅老生的模樣。

多年前,他無法擺月兌禁錮換得自由身,只能以幻術變成人形,在離之千里的地方靜靜等待夜璇璣的重返!

隨手招來一只蝙蝠,素手微抬,蝙蝠瞬間變成他的模樣,懸空掛在半空被玄鐵鎖住手腳。

白幻滿意的看著,轉身往石洞深處走去。

在最里面,一個石雕蓮花中間,放著一個漆黑盒子。伸手,蓮花迸射刺眼白光,白幻捂住手,皺眉看著盒子,「還是不能踫嗎?」

冷眸看了良久,身子一閃,一道金光消失後,洞內空空如也。

錦華殿,白逸塵匆忙趕來,面見夏景逸。

「皇上……師傅,昨日來信了!」在那個烈獄中,師傅盡心交給每個人同樣的武功,至于誰能留到最後走出那個地方,就看每個人的應變能力。

即便如此,他與夏景逸還是很敬仰師傅,沒有他,他們也就不會憑著高超的武功殺到最後。

夏景逸臉上一喜,「師傅要來了嗎?」

自從他走出那個地方回到皇宮後,就在也沒見過師傅了。

時隔十幾年,沒想到師傅又出現了。

白逸塵點頭,「嗯,昨日我突然接到師傅的飛鴿傳書,應該就在這兩日到京城。」

「太好了,如今師傅出山,朕終于可以一展宏圖了。」師傅高深莫測,若是能留下師傅……說不定凌寒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當年,就是師傅教會他如何識別魅殺之毒,母妃雖然將魅殺之蠱的蠱蟲交給自己,但卻是師傅教會他如何改變蠱蟲的毒性。

「哈哈哈,好徒兒,你們可是在說為師!」

夏景逸和白逸塵楞了片刻,驚喜的看著從天而降的人,「師傅,真的是您老人家?」

白幻爽朗的大笑,朝兩人走過去,「好徒兒,為師剛剛閉關出來,沒想到你竟成了皇上!」

夏景逸抿唇一笑,「師傅,您這次出山所謂何事?」

白幻臉色一凝,看著他,鄭重道︰「好徒兒,為師算出你將有一劫,是以,才匆匆下山趕來,希望能替你化解劫難。」

夏景逸神色一緊,師傅通天曉地,此番這樣說,想來是有一定的道理。

「師傅,徒兒不解,望師傅解惑!」

白幻看了白逸塵一眼,眼神微沉,「先皇竟對你用宮刑?」

白逸塵眼神一暗,低著頭,「師傅,是徒兒心甘情願的!」

「哼,他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徒兒!」白幻是真的喜歡這兩個徒弟,漫長歲月中,是他們給了自己微薄的開心。

夏景逸想將凌寒的事情告訴白幻,看他臉色不善,遂將到口邊的話咽了下去。

「師傅,徒兒先給您安排寢宮,明天徒兒在與您暢飲一番!」

白幻冷著臉,哼了一聲,「皇宮人情淡薄,你與逸塵同為師兄弟,怎麼不阻止你父皇!」

「師傅……」那個時候,他不過一個不受寵的皇子,

哪里有資格阻止父皇的決定。

「師傅,不關皇上的事情,都是徒兒自願的!」

白幻瞪了夏景逸一眼,氣沖沖的轉身,「還不給為師安排下榻之地去!」

……

寂靜人身時,午夜夢回,凌寒醒來便再也無法安睡。

心中突然滋生一股不安的情緒,讓她心煩意亂。

她仍然留在雜役房,夏景逸雖來過,卻又被她給氣走了。說到底,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事後仔細想了想,那天那個人應該不是夏景逸。她意識雖不清,卻能感覺身體對那個人的接納。

她總覺得那個人是夏青墨,若是他,為什麼這兩天不來找自己呢?

夏景逸雖仍將她留在雜役房,卻給她了一間單獨的屋子,白天也不用再干粗活。

此刻,屋子里窗子緊閉。耳後突然感覺一股清風拂過。

警惕的回頭,她看著門邊,「誰?誰在那里?」

隱身的白幻就站在門邊,看著她,嘴角微揚。

她視線的停留處,正是他所站著的位置……呵呵呵,沒了功力,她仍然如此敏覺。

凌寒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男人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一身飄逸絳紫寬袍,前襟綴滿晶瑩的細珠,腰間是一條藏藍色紋有騰圖的腰帶,男人膚色很白,不健康的白。

一絲血色也沒有,那雙眸子閃著詭異的光芒。

微轉間,她清楚的看到他眸底紅紫光芒變幻。

「你……是人是鬼?」詫異過後,她淡定的看著白幻。

白幻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她能如此平靜的看著自己。淡定自若的目光令他……心生怒意。

都已經不是千年前的夜璇璣了,憑什麼一副高貴月兌俗的模樣。

看著他,仿佛跟看一只螻蟻的目光差不多。

不由念起一道咒語,一道白光之後,凌寒被拋到半空,又被狠狠的摔到地上。

「你以為你仍是千年前的夜璇璣嗎?就憑你,也敢如此放肆的看著我?」白幻有些氣急敗壞,千年前,他被夜璇璣鎖在血靈島,即便夜璇璣死了,他仍然無法掙月兌那倒禁錮之術,反倒為她看守那個寶物。

凌寒疼的直冒冷汗,全身骨頭似乎都被摔斷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穩住身子,看著白幻,「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哼,說,那個寶物要怎麼取出來?」白幻瞳孔微縮,「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寶物?原來他是為寶物而來!

看他年紀不過雙十,面白俊朗,難道是夏景逸派來的?

「我本就是將死之人,不過早一點而已,我又有什麼好害怕的了!」她的頭發已經白了很多,似乎從那晚***後,頭發一夜之間白了大半。

白幻凝眸,冷冷的看著那張清晰了千年的臉,手緊緊攥住,發出清脆的‘咯咯’聲音來,「你想死,我偏不要你死!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哼,高傲如你,若要你在承受一次背叛,豈不是要你生不如死!」

「你究竟是誰?夏景逸派你來的嗎?呵呵,叫他死了那條心,我是不會說出那個寶物的下落的!」

「哈哈哈,你以為我是夏景逸派來的嗎?」白幻突然揚眉大笑,「看來你已經被夏景逸封住功力,如此甚好,省的我費心思對付你!」

當年他只不過將華冉皇室的秘術傳給夏景逸的娘,沒想到,那個女人看穿了他的心思,將秘術又傳給了夏景逸……好好,很好,那道秘術本就只能女人練習。

但若是女人將自己全部功力傳給近親,倒是沒有問題的。

只不過……那個人女人將會經脈俱斷,淒慘而死!

「今天我便暫且放過你,待我找到奪去你完璧之身的男人後,在來與你算算這筆千年之賬!」說完,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屋子里。

待他消失後,凌寒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片刻後,她睜開眼楮,一雙翠綠繡花鞋赫然映入眼底,抬頭,但見一張傾城之貌的臉,「你……又是誰?」

女子莞爾一笑,答道︰「桔芳!」

凌寒楞了一下,「桔芳?你怎麼會來這里,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夏青墨笑臉看著她,彎下腰,將她扶起來,「可我認識你!」

凌寒更加疑惑了,她想來半天也記不起自己曾認識一個叫桔芳的女人。

「如今的錦娘娘,你也不認識嗎?」夏青墨忍住想要擁她入懷的沖動,將她扶到床、上後,就站的遠遠的。

凌寒眼楮一凝,「你是花錦什麼人?來這里什麼目的?」

夏青墨貪戀的看著她,那晚,他利用婉青支開夏景逸,為的,就是想見她一面。

只是……他眼楮微沉,幸好那晚他去了,否則……得到她的將是——夏景逸!

當失去太子之位時,他卻發現,他突然沒有什麼興趣了。

得到皇位又如何,難道要被母後掌控在手中,做一個傀儡皇帝嗎?

這麼多年,他早就看清母後的心思。若不然,這些年母後也不會對自己不聞不問,只顧著與外公私下通信,暗地里培養勢力。

「我並不是錦娘娘的人,我來只是對你比較好奇,听說你與皇上是舊時,可為什麼,皇上將你安置在雜役房?」他迫切想知道凌寒與夏景逸到底是何關系,他不想听到他不願听到的消息,又害怕失去她的消息。

這次冒險進宮,除了救出母後,更重要的是他要當面問她,為什麼要幫夏景逸坐上皇位!

凌寒仍然保持警惕之心,看著她,突然說道︰「你是這次選秀的秀女?」

夏青墨楞了片刻,展唇一笑︰「不錯,我便是此次選秀的秀女,听聞錦華殿里藏了一位女人,是以,桔芳很是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被皇上如此小心翼翼的藏起來。若真是喜歡,何不讓她參與選秀,這樣不是可以言正名順的成為皇上的女人嗎?但皇上並沒有這麼做,所以,我便悄悄注意錦華殿,這才得以看到你的廬山真面目。」

他期待的看著她,想從她嘴里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話。

果然,凌寒冷笑了一聲,看著他,道︰「你以為我是皇上金屋藏嬌的那個女人?」

夏青墨挑眉,反問︰「難道不是嗎?」

「不是,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怕告訴你,我與皇上無人和瓜葛,至于為什麼會在錦華殿,在這里……就等你榮獲聖寵之後,親自去問皇上吧!」

「你……不是皇上的女人嗎?」他覺得自己的心,霎那間,似乎停止了跳動。眸底怎麼掩不住那份驚喜,看著她,宛如隔了千山萬水,在見,依舊美好如初。

「誰跟你說我是皇上的女人了!」夏青墨眼底的驚喜看在凌寒眼中卻是別的含義,眼底的戒備卻慢慢消退,在她眼里,眼前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爭寵的秀女而已。

「太好了!」夏青墨高興的走過去,看著她,「那你為什麼不出宮,出宮了,不是就可以離開皇上了嗎?」

凌寒撇了他一眼,「怎麼出宮?我若出的去,現在還會在這里嗎?」

夏青墨直覺其中另有緣由,遂問道︰「你若想出去,我幫你!」

凌寒笑了笑,「算了,你幫不了我的。夜深了,你還是趕緊回去,被人發現不好。」

夏青墨執著道︰「你又沒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

「你這人怎麼回事,大半夜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凌寒身上痛的要命,想休息一會,可這個‘女人’喋喋不休,讓她一陣煩意。

幸好夏青墨沒有做皇帝,不然,她就得每天面對這樣的女人。想想就覺得可怕!

夏青墨沉默著看著她,突然坐在她的床頭上,抓住她的手,「你受傷了?竟然……經脈俱斷!」

「你做什麼?」凌寒不悅的看著他,甩開他的手,「你若在不走,我便叫人了啊!」

「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傷了你?」夏青墨冷冷道︰「是皇上?還是雜役房里的人?」

「喂,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都說跟你沒有關系了!」凌寒伸手去推他。

夏青墨突然抱住她,狠狠吻住她的唇。凌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撬開皓齒,香丁小舌被他緊緊纏住,霸道而溫柔的吻,令她有種熟悉感。

夏青墨越吻越深,突然就不想放開她了。

凌寒漸漸失去抵抗,竟有些眷戀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良久,夏青墨放開她,猛地站起來,背對著她,唯恐自己會把持不住,再度侵犯了她。

那天是一時沖動,看著那樣嫵媚的她,那一份美,若不是自己闖進來,只怕品嘗的將是夏景逸。

所以,沖動之下,他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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