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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蘭睡了沒有多久,楊保山偷偷的起來了,看著兒子給買的東西,臉上露出笑容,在盯著東西看了一會後,他慢慢的在床上爬起來,將兒子給他買的東西小心的放在盒子了,起身想要將盒子放進立櫃里,卻听到屋里有「咯咯」的笑聲。
楊保山一愣,听起來有些傻的笑著說;「呵呵,笑啥?」
靠里面的李蘭沒有回應,屋里一片安靜,楊保山沒有繼續問,那是拖著鞋,輕輕的來到立櫃前,將立櫃打開,把盒子放進了立櫃中。
「把我的也放進去。」躺在床上的李蘭輕聲的道。
「你咋不自己放。」楊保山有些不情願的推了一把正躺在床上的李蘭道,「這是我兒子給買的。」
李蘭一听翻過身子來,在被窩里探出頭道;「我生的。」
「噗嗤。」
「噗嗤。」兩個人噗呲相視一笑。
「剛才裝醉,現在清醒的和明亮人似的,你看你這出息,兒子是我們的,你還掙啥?」李蘭邊笑著邊小聲的說。
「呃••••」楊保山呃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頓時房間中一下子安靜下來,他拿起火機想要點著一根煙。
「別抽了,以後好多享受一下兒子的福。」李蘭小聲的道。
煙叼在嘴邊,火機就在手里點著,搖曳的火苗,倒映著他的臉,他嘴角彎彎一笑,將煙拿了下來,用手一搓,搓了個粉碎,「你說的對,以後我還得多享受一下兒子的福。」
「我看看大小子睡覺蹬被子了嗎?」楊保山披上一件衣服,往外屋中。
「老頭子,不要把兒子給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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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將燈拉著,楊保山看到楊翼正斜著躺在床上睡覺,另一頭腳都露了出來,他掂著腳,慢慢的走上前,輕輕的一拉被子,被子蓋住了他露出的腳。
楊翼裹著被子翻動了一下,然後又安靜下來。
楊保山看著兒子睡覺的模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當年他才這麼點,現在這麼大了,過幾年他就會成家立業••••••
在喝了一點小酒,楊翼昨夜睡得很是香甜,當然不知道父母兩人夜里的談話,也不清楚父親為自己蓋上了被子,然後又將燈關上,足足看了他半個多小時。
「起床了,昨夜睡得好嗎?」李蘭笑著對楊翼道,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荷包面,推到楊翼的面前,「在學校的時候,少喝點酒知道嗎?」
「恩,知道了媽。」楊翼端起碗,拿著筷子吃了起來,「對了媽,爸怎麼不見人了?」
「你爸一早就出去了,山上還有幾十只雞沒買,他抓雞,上鎮上賣去了。」李蘭對楊翼道;「趕緊吃,吃完我我好上學校。」
今天星期六,小學星期六都是上半天,今天有李蘭的課,所以她要去學校。
「恩,媽,你就不用管我了,沒事,我吃完自己刷碗就可以。」楊翼邊吃著邊說。
「那也行,大小子你明天會學校吧,今天我讓你爸在鎮上買了三斤排骨,一條鯉魚,然後咱們家有雞,晚上的時候給你補一補。」
「恩,我明天再走。」楊翼點點頭道。
「那好,我走了,那群猴孩子還等著我開門呢?」李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提上昨夜就整理好的提兜,出了門,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對楊翼道;「大小子,你在家玩就可以,如果玩煩了,可以坐車往鎮上去,你大爺買了一輛車,讓他拉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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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翼回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該補充一下煉制丹藥的植物了,這次他專門找可以煉制增加彈跳,恢復體力的植物,增加力量的丹藥已經不少了,稀釋成神奇藥水,也足夠支撐很長一段時間了。
一路走來,山上的草都變得枯黃了,山上的果木葉子大多都已經落下,偶爾在果樹上,還有幾個忘記摘掉的果子。
昨天听母親說,今年村上的果樹收成都很不錯,南方有一個水果大公司來這里收購水果,村上人都賣了不錯的價錢,楊翼的大爺,在賣了水果後,一狠心,買了一輛幾萬塊錢的小車。
楊翼挑揀著植物,然後分類將植物放進玉佛空間中,現在是秋天,果子都收獲完了,真是村里人悠閑的時候,誰也不會閑著沒事往山上跑,楊翼這才大膽的將植物放進玉佛空間。
兩個多時辰後,楊翼山上此行的目的已經完畢,正起步欲往山下走。突然抬起頭,看向山頂上的建築。
那是一件只有三間房子的小道觀,說是道觀,但是道觀中不僅有三清祖師的畫像,里面還有幾張西天諸佛的畫像。
道不道,佛不佛的道觀,住著一個穿著灰衣道袍,手拿木魚的老人。
小的時候,每逢過年的時候,村里的人都會上山上給這個老人拜年去,听父親說,這個老人輩分極高,村里人最高輩分的見了他都得喊爺爺。
這個輩分極高的爺爺,就是靠著村里人,你一點我一點,湊錢的湊錢,湊東西的湊東西,讓這個輩分極高的爺爺生活。
隔上三兩天,村里就會有人上山給他送東西。
看了看山頂處房子,又看了看手機,楊翼起步上山了。
踩著已經不知道踩過多少遍的山路,楊翼終于快達到了山頂,在快到達山頂道觀的時候,楊翼特別留意了一下,蹲在路邊的一只蛤蟆形狀的雕刻。
難听點叫蛤蟆,好听點叫蟾蜍,蟾蜍在古代可是有驅邪闢災的含義,這個石頭蟾蜍已經不知道蹲在這里多少年了。
歲月在它的表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楊翼輕輕的將手放在石雕上,傾听它歷經過風雨的吶喊。
一棵楊翼韓喊不出名字的樹,倔強的挺立在道觀的門口,小的時候楊翼曾爬上去玩,過了這麼多年,樹還是那樣,好像一點沒有長的樣子。
樹上的葉子大部分已經掉光,只剩下幾處樹枝的頂端,那幾片帶新綠的葉子,不屈的留在枝頭,過不了它們就會被秋霜打焉,被寒風給刺骨,然後隨著冬雪飄落。
三間道觀是用石頭砌成的,石頭牆的外表,被藤蔓給遮住了,若不是現在是秋天,根本就看不出這房子是石頭砌成的。
夏日的時候,這道觀就如同藤蔓編織的巢穴一樣,道觀沒有門,原來是有的,木頭的門,但是日久天長,加上山上山風烈,門慢慢的就壞了,再也不能站崗了。
一股淡淡的白煙在敞著的門框中,飄了出來,被山風一吹邊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翼抬起腳跨過石頭門檻,迎面看到的是,一張蒙了黃布的香火台,台子上擺著三個香爐,三把香插在里面,正緩緩的冒著白煙。香台上還擺放著幾盤子水果,還有幾個小酒杯,在香台的下面,楊翼還看到了一瓶白酒。
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白發老人,斜躺在一張竹躺椅上,閉著眼楮,沖著門正在睡覺。
他輕輕的打著呼嚕,前胸隨著呼嚕聲起伏有序,嘴角的白色胡須,被呼出來的氣,吹得是一動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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