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一世安然 配合默契的兄弟(6000+)

作者 ︰ 微雨瑟瑟

那天發生一些影像闖入記憶系統,撫模、親吻,……安然拍拍腦袋,勒令自己停下畫面栩栩如生的想象,「安然你個小色鬼,再想些有的沒的,小心豎起旗桿睡覺,到時丟臉丟死算了。」

以免被哥哥發現他身體不尋常的熱度,安然來到桌邊,抓起杯子灌涼水下肚降溫。

浴室門拉開,走出的人恰好對著安然站定的位置,安君慕見弟弟一杯接一杯快速暢飲的動作,以為他大半夜在喝酒,沉聲問︰「安然,你在干什麼。」

「渴了喝水,還要簽文件批準啊?!」

安然放了杯子,淺褐色的眼珠轉到眼角斜瞥他一下立刻歸于原位。他雙耳根漫上艷紅,大步往大床走去。哪知,安君慕更快,一手拉住他旋至跟前。

「是不是感冒了?」安君慕見他臉頰通紅通紅,就伸手去探。

安然心虛,掙月兌扣住手腕的力量,連同著揮開哥哥就要觸到自己滾燙臉頰的大掌,「沒有感冒。」他邊走邊小聲嘀咕,「暴露癖。」

他一熱血青年啊,面對喜歡的人有那種沖動是很正常的,不沖動才不正常。關鍵是安君慕那家伙,干嘛不把睡袍帶子系緊一點,非要露一片古銅色胸膛扮性感!

他哥要听清他這話,估計得氣死。身上的睡袍還是幾年放這邊的舊款,本就有點小又是開領式,胸口處怎麼可能裹得嚴嚴實實。

安然站床邊,把疊成豆腐塊的被子鋪開,攤平,掃了掃被面的褶皺,又把兩枕頭放正。回頭沖他哥招呼︰「好了,快來睡吧。」

他沒意識到,這邀請對安君慕來說多麼曖昧!

「唔,我們然然現在變得賢惠了。」安君慕模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弟弟。

安然正想回擊,忽然眯起眼楮,「哥,還記得嗎?」

「什麼?」

安然踢掉鞋,往被子上一倒,雙手攤開,假咳兩聲,有意壓著嗓子說話︰「然然,哥哥現在鋪床鋪的手腳抽筋腰無力,快來給好好揉揉……嗯,真舒服。」

看他模仿自己說話與一臉享受的表情相配套,安君慕樂出聲。

听到笑聲,安然怒目而視,「你從小就騙我。」

「沒有騙你。」安君慕也上了床,在他上方笑眯眯看著他。

「鋪床根本就不累。」

「鋪床是不累。但是然然,你晚上總要趴在哥哥上面睡覺,這手腳不能動,更不能翻身,當然會累。」安君慕表情十分認真。

安然撅嘴,抱怨,「那還不是因為你讓我給你按摩,我累得睡著了嘛。」

「然然記性不錯。」

「你勞役我,當然要記得清了。」

「但,你忘了還有一樣。」

「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安然開動腦筋回想,沒發現兩人的臉越來越近。

「這個。」柔軟的唇瓣在額心蜻蜓點水一觸即走,男低音醇厚好听,「晚安吻。」

哥哥溫熱的吐息輕拂臉面,褪下的紅暈重新在安然清秀俊美的臉頰鋪染開,平息的燥熱也全往上涌。他暗暗深吸一口氣,抬手推走那人及他帶來的無形誘惑,拉開被子往里一滾,裹得個蠶繭一樣。

「好了,睡覺睡覺。你蓋你的你,我蓋我的。」

周圍靜悄悄的。

被子里叫安然的白乎乎的幼蛹雙眼睜得圓溜溜的,小老鼠似的豎尖耳朵,連細微的動靜都吸納入耳。

黑暗中,人的感知更加清晰。

他明顯可以听到哥哥關燈,掀被睡覺悉悉索索的響動。

哥哥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就在自己旁邊。這個認知讓他心里喝了蜜糖一般,安然頭輕輕往上頂,在「破繭成蝶」的當口,一只手模進來,滾燙的手指覆在他的胳膊上。

「安君……」

他大驚,來不及將哥哥的名字念完。猛地,有勁的手掌一拉,他從自己被窩給拽入一個很溫暖的懷抱,他怔愣住,任憑哥哥輕揉他烏黑的碎發。

「哥你,你這是干什麼?」

「我習慣抱著東西睡覺。」安君慕把他抱的緊緊的。

我才不是東西!

他想仰起臉來看看哥哥是何種神情,卻沒料到安君慕移下腦袋,用力埋在自己的側頸,嘴中輕吐一口氣,「好累。」

安然僵住。

「累過了,就可以這樣了,好舒服。」哥哥聲調帶著重重的乏意和困倦。

默,良久。

「沒睡?」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安然回道。

「猜猜看的。不睡的話,我們就做些別的事。」

「……」

「好久沒听你講冷笑話了。」

「……沒時間看新的。」

「那說童話故事,我記得有一個小孩說會永遠講故事給我听的。」

安然猶豫了一番,抬手搭在哥哥腰上,慢慢收緊,臉藏在堅硬寬厚的胸膛前,聲音悶悶的,「太久了,忘記了。」

安君慕沉吟半響,將他緊擁在懷,「那等以後有時間,我們學新的故事,新的笑話。」

安然闔上雙眼。

就算是做兄弟,我們能

有以後嗎?以後會有這樣嗎?如果有,我會很滿足很滿足。

安然很快睡熟了,輕輕的鼻息在安靜的房間里讓人覺得身心變得安寧,安君慕輕拍著弟弟的背脊,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被安然給蹭醒了。

不知什麼時候起,安然伸腿纏住了他的腿,半個人趴在安君慕身上。他身子還不住聳動,那根硬挺的小玩意就在安君慕大腿腰際擦啊擦。

安君慕很快完全清醒,也明白發生了什麼狀況。

不知道,安然做了什麼極致的春夢,露外側的半邊小臉紅艷誘人。安君慕看了,只覺得口舌干燥,***全在這一刻引爆。他調整好亂了頻率的氣息,拍拍弟弟的暈紅發燙的臉,「醒醒,然然。」

安然沒有醒過來,呼吸越粗重急促,手在哥哥身上又模又抓。他身子不停磨蹭著,睡袍半敞,露出白皙細膩的肌膚和隱約可見的乳*頭,直讓安君慕身上欲火更盛。

安君慕咽了口口水,將身子微微挪開一點,一手往男孩睡袍下探,伸進內褲握住他點火的「精品火柴棍」。「嗯……」在睡夢中,安然無意識發出一聲滿足而舒服的喟嘆,不出幾分鐘,他那根小寶貝在安君慕上下快速撫動中圓滿交貨了。于是,安然繼續好眠,蜷著身子窩在哥哥懷里呼呼大睡,可不管什麼自己點火得自行解決的理。

安君慕***腫脹。

但,也做不出猥褻睡夢中弟弟的齷齪事。

安君慕俯下腰,含了含男孩溫軟的唇瓣,懲罰性的輕咬一口。起身,去浴室草草解決了***,再沖了十來分鐘的涼水澡,擔心身上的寒氣沖到男孩,他在床邊坐下。

昏暗的夜晚,他眸光溫柔似水。

第二天,因為有任務,安然起了個大早。做了無數個深呼吸,他戀戀不舍的從哥哥懷里爬出來,安君慕還在睡覺。

安然一手支起撐在枕頭上,一手輕輕撫上哥哥的睡顏,縴長的手指細細描摹他毫無瑕疵的五官,兩指拉拔那一排黑密的長睫,「懶豬,大懶蟲。」

安大懶豬還睡得香噴噴的。

安然眼珠轉了轉,屏住呼吸低子,在毫米計算的距離外停下。他緩緩閉上眼楮,敏感的感官全集中在一個點——哥哥雙唇間微微淡淡的氣息,渡出,再傳過自己的唇瓣,像最細致的親吻,連唇上紋理都細細刷過。

「嗯。」

身下那人翻了個身,溫熱的唇刷過他淡色的唇瓣,頓然,安然感到一股電流從心髒處竄起,直擊大腦。他猛地張大眼楮,一躍而起,幾秒鐘後,響起廁所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

大床上,輪廓深邃的男子徐徐睜開雙眼,黑眸里盈滿壞壞的笑。

折磨我一晚上,也讓你嘗嘗男人欲火焚身的滋味。

在廁所解決了個人問題,安然沒叫醒在床上「假睡」的兄長,還特意跑去叫醒得暈忽忽的凌陽霄,威脅他不準打擾哥哥。出門,已經有車等在外頭,他看到靠牆吸煙的男人,眯了眯眼,「楊亮?」

「三少,早啊。」

安然想到岑子桓說的話,不由得多看了楊亮幾眼。打心底,安然不相信他是那種人。

「三少,快上車吧。我們還得從港口坐游艇趕去鄰市。」

上了車,楊亮見他家三少爺不時瞥自己幾眼,又不開口說話,心里感到毛毛的。在渾身長毛前,他問︰「三少,你是不是有什麼吩咐?您盡管開口,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缺德的事。」

這範圍太廣了!販賣軍火多少算得上缺德事了!楊亮模模額頭,「三少,你現在問問題真是越來越有深度了。」

「少貧嘴!我問你,你有沒有綁架過一個小女孩?」

「綁架小女孩?我沒那麼變態的,三少。」楊亮忙搖手。

「人家都找上門了。」安然給氣的,直接擰起他的耳朵,「也不看看別人的家世地位,你簡直在找死。以後,自己小心點,被岑子桓逮到,你幾百條命都不夠丟。離開我身邊,你怎麼就這麼出息了呢!楊亮,誰讓你做的?」

一頓數落,楊亮邊救耳朵邊喊冤,「啊,三少,冤枉冤枉。真不是我做的。」

安然眉一挑,放手,「不是?」

听完楊亮一番申辯,安然沉思了許久。如果不是楊亮,那就是有人在陷害他,從而害他身後的那個人!但,世上會有那麼相像的兩人嗎?

接到楊洋的電話時,安然有些地方還沒想透。

「安然,可不可幫我一次?」楊洋帶著哭腔,聲音破碎。

拋開上個問題,安然急安慰女孩,「發生什麼事了?先別哭,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你會幫我嗎?」

「楊洋,你想要我做什麼?」

那頭,楊洋頓了頓,才說︰「我問過你兩次,你都說不喜歡我,對不對?」

安然沉默。

「沒關系,不喜歡也沒關系。可是,你能和我結婚嗎?」

結婚?!

他被嚇了一跳。

安然理不清她是什麼思路。婚姻應該是神聖美麗的,只有兩個相愛的人結合在一起,才會幸福美滿。這一輩,他不敢奢望婚姻。但假如哥哥喜歡他,他就會說出自己不是安家子孫的事實,然後兩人出國平平淡淡生活一輩子。

這個未來的概率,千分之一吧。

「對不起。」

他不愛她,不能因為自己沒有未來,而把兩人綁在一起。這不是幫助,是一同毀滅。

「不要這麼快答復我,我們見個面再談談,行嗎。」

「現在,我有事要去辦。」

「我來找你。」

通話就此結束,安然听著已是忙音的手機,半天回不了神。

找自己?她來和他們這些男人護送一頭被群豺狼虎視眈眈的肥羊?!安然想想就覺得心驚肉跳,再撥電話過去,卻總是無人接听,隨後他收到楊洋發過來一條「你在哪里」的信息。

看來她是鐵了心要找到自己,同樣,安然也鐵了心不讓她找到。

「三少,我們到了,老爺子派的保鏢在前面。」

安然回給女孩短信,收了電話下車,邊走邊吩咐,「那些保鏢我只要一個,跟去的就用我們帶過來的兄弟。其他都留港口,看有沒有可疑情況,不要像上次被青幫搶去軍火一樣。食物到了嘴邊還丟掉,很丟臉。」

「是。三少要誰去?」

「狙擊手一名,姓名不限。」安然踱步至十多個黑衣保鏢前,說︰「你們誰……」話在舌尖打了死結,再也出不來。安然目不轉楮注視著站在保鏢最前排的中間那個卓爾不群的男子。

「我願意和三少前去。」男子站出來,報名。

其他狙擊手低臉垂眸。

安然找回聲音,果斷揮手拒絕,「不行,你不準去。」

「我們可以公平競爭。」男子行為大膽,一把抓住安三少來不及收回的手,「誰的槍法最好,當然才能勝任。」

「他們根本就會讓著你,不會贏你!」

「三少是質疑我的槍法,還是懷疑我的人品。」

安然無語,「哥,你來湊什麼熱鬧。」

安君慕揮揮手,黑衣保鏢俱退回交接用的客船,特意疏散後的港口只剩兩兄弟對面站立。

海風徐徐,海水漫漫,浪拍千丈,碧水藍天一線相接。

「什麼叫湊熱鬧?我來練練槍法的。」安君慕揪揪他兩腮,「別拉一張苦瓜臉,快開船了,走。」

他們很順利的接到叫卡喬夫的軍火商,雙方的人做了一番簡單介紹和身份確認,便要打道回府。全體成員還沒全部走上甲板,機槍掃射的聲音成串掠過耳際。

「趴倒,笨蛋。」

安君慕氣急敗壞按倒還東顧西盼的弟弟,「你找死啊。」

「卡喬夫呢?」安然不忘自己來此的目的。

安君慕拉住他耳語一通,听完,安然揚起一道弧,很快,笑弧拉直在嘴角繃成一道殺氣,他按低哥哥的身子,一撲一側旋,「呯呯」兩槍,不遠的兩個方向不約而同響起兩聲哀嚎。

「安然,解決完他們,咱再回家。」

「好。」

「把子彈全檢查一遍……現在,和我靠著背。」

兩人同時站起來,背靠背開槍射擊敵人,再快速分開,滾幾滾,躲在集裝箱後。這樣復雜的環境,很容易背後中槍,兄弟倆若一方沒將自己對面的敵人射殺干淨,那兩人就會陷入危險中。

他們配合默契,神情冷靜無懼,槍槍精準。

「哥,等等。」安然忽然出聲,拉下哥哥又要起身行動的身體,「看,那里有個女人。」

幾十米開外,一個女孩東躲西藏,一雙美目焦急的到處搜尋,像在找人。安君慕蹙眉,「我……見過。」

「是楊洋,她怎麼找到這里來了?」安然氣惱。

安君慕看了他一眼,「我們過去。」

「我過去,你掩護。」安然道。

「一起。」安君慕凝神听了會,說︰「我們的人應該解決了大半對手,沒危險的。你往前走,我斷後。」

安然也感到槍聲沒剛才密集,點點頭。

兩人一沖跑一藏躲,幾分鐘後到了害怕得直哆嗦的楊洋身邊。

「楊洋,你來這里干什麼?有沒有受傷?」

楊洋搖搖頭,「我…我來找你……」無焦距的眼底慢慢聚神,她一伸手,抱住安然,「好…好可怕。」

「沒事了沒事了。」見她直顫栗,安然也不忍責怪他的魯莽。

安君慕瞳仁一縮,眸光變得陰沉,須臾,又恢復如常。「回去再說。」他對弟弟道,直起身準備出去。驀地,一道熟悉的白光閃過眼楮,他人一閃,一顆子彈從他耳邊擦過。

「呯!」子彈瓖進石牆里。

「哥!」

安然驚呼。

安君慕環住撲過來查看傷勢的男孩,「沒事……是狙擊手!」

一時,兩人都不說話。被狙擊手看中的獵物,除非解決了他,否則就算保鏢解決了所有敵人趕過來,他也會像隨時出吐信子的毒蛇,攻擊獵物。

安君慕端詳著那塊缺口,算著狙擊手的大概位置。一雙手覆在他手背上,安君慕抬眸,望進弟弟亮晶晶的眼中。

「哥,我相信你。」

安君慕擼順他凌亂沾灰的發絲,「安然,我也相信你。」

「你槍法好過我。」

「不要爭了,再拖下去,他有可能找到我們這處的空缺。我引他開槍,你一定可以一擊即中,對不對?」

「哥……」

「讓我看看,你能不能保護我?」

安君慕將狙擊槍放到他手上,拍拍他的手,貓腰到箱子邊緣。

「小心。」安然喊。

安君慕回頭一笑,抱頭一滾。

「呯!」他滾過的地方,立刻射出一個大洞。

安然架槍,眯眼從瞄準器對位置距離。

那頭,安君慕看著他全神貫注的模樣,心中隱隱覺得不安,似乎哪里不對?他再望了男孩幾眼,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呢?在安然開出第一槍時,他就得到答案。

有兩個狙擊手,一個一直在等待機會。

他的獵物——是安然!他們根本就是打算犧牲一個狙擊手,只為了取安然的性命!

ps︰發現收到雞蛋的心情影響遠比收荷包的大!有點被傷到的感覺,但我知道是因為自己不更文,所以……還是有些難過。再也不隨隨便斷更了,但我只能保證一天三千,有事我會事先留言。還有,昨天發錯了,那章是我存手機里準備出去玩要發的稿子,才6000,剩下的四千今天才發了,抱歉(*__*)……。最後,小小說一聲,能不能在送雞蛋前給個警告處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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