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一世安然 你真惡心

作者 ︰ 微雨瑟瑟

安然親上去,只因在听他說不是替代品時,真心想表達自己恍惚意識里的高興,但顯然被吻的人不那樣想。再次絞纏的唇,很快由細細柔柔的吮*吸變得激狂。男孩眼波如水,霧蒙蒙地勾走了安君慕的三魂六魄,他重新壓上去,在唇瓣上輾轉吮*吸,舌頭探入唇齒間,強悍逗弄他滑膩的舌頭,掠奪了他的津液。

「哥,唔。」

安君慕伸手揉弄起他飽滿挺翹的臀部,不時地,手指滑入股縫里不斷探弄撫模。似醒非醒中,安然也知道這樣的狎昵是讓人不好意思的羞恥的行為。

「不要。」

安然微弱低吟,長腿一蹬,就算勢弱沒半點殺傷力,但安君慕收手了。他拍了拍男孩白花花的,手用力握在他的胯部,昂揚就勢更緊密夾在男孩未著寸縷的兩腿之間,開始快速在他女敕滑的腿根抽動。

「啊……」

他猛然一撞,炙熱昂揚磨過安然最幼女敕的,激得男孩的秀挺再次顫巍巍抬頭吐露晶瑩,渾身紅得像烤熟了的鴨子。在快感襲遍全身的時候,安然腦袋卻朝另一混沌的方向發展,連零星模糊的意識都漸漸飄遠……

安君慕撐起身,急速挺動。

身下的男孩唇瓣有些紅腫,白皙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紅,無一處不讓人愛不釋手。他深深地注視他,要把他每一寸都銘刻在記憶里。安大少一邊急速抽動,一邊輕吻男孩光潔挺直的小鼻子,沿下含著唇瓣,一遍遍輕嘆︰「然然,然然……我愛你。」

只是此時的安然已經完全昏迷,否則,他就能听到自己憧憬了兩千個日夜的情話。

輕吟過愛意的男人動作愈加狂熱,遽烈**數次,手臂一緊,擁住讓他遁入魔障的男孩,「然然……」,燙人的熱流毫無保留地射入白皙的兩腿間。

一室婬糜,一場沉淪。

春風徐徐,撩起窗簾,從窗戶縫隙間吹進來,空氣里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從眼中退去,安君慕漸漸清明,黑黝黝的眼珠像盛了一池濃墨,深不可測。

那個時候,路遠一個翻身,嘴唇剛好觸在他的唇上。莫名的,他怔愣了,在那一刻他想起在崖底那個相濡以沫的熱烈的激吻。如今看來,男孩或許只當成了劫後余生兩人過于激烈的安慰般的親吻,但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光明正大的第一次吻他!

自己本就被勾起了念想,他還來挑釁。應該忍的,怎麼可以在這個緊要關頭,他去——強*奸自己的弟弟!!守護多年的寶貝,單薄的胸膛幾乎見不著痕跡的起伏,半邊臉埋在枕頭里,女敕紅嘴唇泛著粼粼水光,被他糟蹋的一身青紫斑斑,昏迷不醒。

「然然……」他雙眼由越來越溫熱的液體溢滿眶。

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他是個禽獸,隨便被憤怒和***支配的東西!

他終于屈服于自己心中那愈加強烈的***,在男孩一臉厭惡看著他的時候,在他說他變態時,他驟然意識到,原來他看著自己的眼里深深的情感,只是對兄長的依戀嗎?並不是對愛人的喜歡?他由衷憤怒了,由這個認知產生的邪念在那一刻燒毀了他的理智。他只是想懲罰他!

「對不起……」他顫抖的唇刷過男孩密黑的長睫。

可,昏迷的男孩並不能回應他。

再次肌膚相親使他終于察覺到不對——身下的身體滾燙驚人,卻並不是由***燃燒後的溫熱。

「然然,你醒醒。」

安君慕起身,碩大隨之拔出去,一道溫熱的液體從男孩腿縫里流出,滴落到床單上。安君慕來不及扇自己,隨便套了條褲子,心急如麻,方寸大亂。

安然幽幽轉醒,熟悉的房間裝飾,熟悉的味道縈上鼻端,在看到楊亮緊張的臉時,他茫然了許久,有種不知今朝何年的呆傻。

「三少,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他昏睡了兩天,楊亮以為他還難受,忙問。

安然眨眨眼,記憶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迅速佔領心頭高地,他腦子,肌膚,觸覺,視覺全在回放那個人在他身體上施加的魔法,一遍一遍。

「他呢?我哥。」沙啞的聲線縱經布緯。

「大少去公司了,不過,他讓我在你一醒就通知他。」

安然沉默不語。

楊亮怕他不相信一樣,繼續解釋道︰「大少很擔心你的,這兩天他一有空就來陪著你,今天是恰好有一份合同要簽,所以……」

「不用了,出去。」

「三少,大少……」

安然露出受傷後小獸自衛的凶狠眼神,圓溜溜的眼楮紅潤潤的蒙著光澤,「給我出去。」

楊亮囁嚅幾下,乖乖退了出去,關上門下了樓。

前天,他本被大少留在千里迢迢外的地方談工作,半夜又被大公子一通電話急急召回,讓他帶三少去城一趟。只是趕回來時,安老爺子的車隊已經等在小院的門口了,他只得撥通大少的電話再跟上去。

雖然,人們都說大少不過是利用三少為二公子拼血路打天下,但他知道暗地里,大少對三少還是有兄弟情的,否則也不會派自己保護他以免被夫人加害。但

沒想到,會是這樣……即使在黑暗里穿行再久,楊亮也不認為自己能夠接受得了兩個主人之間一時變成這種情況。原來,大少一直想以一個男人對愛人的方式守護三少,是一種——遭世人唾棄的違背道德綱常之愛!

楊亮無端打了個冷戰。

當他第一個趕到房里,看到三少露在被子外被人為啃咬親吻出的青紫,濃郁的精腥氣鋪滿整個房間,他完全石化掉。即使大小陪大少長大,那時起,他也有點看不透那個男人,隱藏的太深太深。

安然躺在床上,愣愣望了會天花板,起身下床,渾身還疲軟的厲害,他停下適應了一下,想起什麼又回過頭,別說身上的衣服,床上的被套全部置換了新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仿佛那天是夢一場。安然唇微揚,笑容冰冷空洞。

「你真讓我惡心,安然。」

剛出浴室,就見一人閑閑斜倚在門口。

「彼此彼此。」安然系緊浴巾。

想過有天安路遠會露出真實的一面,但真到了這天,他那張似諷略嘲的面孔還真讓人覺得反胃。

安路遠款步走進來,自行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道︰「和自己哥哥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你還真不是普通的不要臉。」

安然眼一眯,「你不是昏迷了嗎?」

「我還真希望自己不聞不听,現在也用不著如此惡心。做了那樣的事,還一臉平靜的理所當然,真夠下賤。」安路遠玩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或許是純真的臉裝的太久,他這般說話也依然使人覺得他很無辜,「你是欠男人睡嗎?媽媽送了你一個岑子桓不夠,還是你天性婬*蕩,一個男人無法滿足你?」

「不能滿足怎麼了,你要試試?」安然側身,一把擒住他的雙手,冷冷的笑。即使再病中,可安然渾身在道上日月磨礪出來的冷冽不含糊半點,安路遠一看就不是他的對手,挑釁的行為完全是在自行找死。

「放開。」

安然嘲笑,「……別太給自己添臉,就你,我還不稀罕上。」

「安然,你別太得意。」安路遠咬牙切實,恨恨的說。

「這話該我對你說,安路遠,你給我小心點。雪團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一匹畜生而已。」

「可惜你連畜生也不如。」安然臉上還帶著病後虛弱,眉尖蹙一道細紋,像很迷惑,「安路遠,我以前哪里得罪過你?」

「就是最討厭你這副嘴臉!明明渾身血腥的人,還一副藐視眾人的清高。」安路遠瞪他,臉上竟然閃過恨意,稍傾,笑得幸災樂禍,「如果讓我媽媽知道他的寶貝兒子遭她最討厭的人勾*引,上了床,你說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五馬分尸?哼,隨她怎麼辦。」安然把他像扯東西一樣,幾步拉到門口,推出去,「你想玩什麼把戲,我都等著。現在,滾吧,老子看到你就礙眼。」

 ,他用力關了門,把那張很想暴揍一頓的臉隔在厚實的木板後。長長噓口氣,他癱倒在床上,思索了一陣,準備換衣服出門去透透氣,突然,床頭的手機鈴聲大作。

「安然哥哥,安然哥哥。」嚶嚶的低啜聲傳入耳簾。

安然大驚,「柏寧,你怎麼了?」

「你有空嗎?我能見你一面嗎?」

ps︰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寫了這麼長的H,還只是頓中餐,大餐到時候千萬別嚇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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