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馳羽定下神,第一次不再用醫生看病人的角度來看她,而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他笑了一下,卻發自內心,「我會對她好,她值得我付出,而你,湘伊,你的路還長,還有好多人好多事要經歷,忘記以前看看未來吧。」
冷漠的揚起唇,她不曉得自己的眼神竟然有一天那麼凜冽,像是刀子一樣,那抹笑意,冷的像是十二月刮來的寒風,文馳羽一驚,直愣的注視著她,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文馳羽,我還沒有年輕,就已經老了!」
多少人,青春年華是那麼豐富多彩,而自己的青春,剛剛生出萌芽,還未開花,就被暴風雨狠狠的蹂躪一番,她怕了,怕著怕著,也便看開了,有些事情,是逃也逃不開的,這不是所謂一張白紙上面染上了一滴墨漬那麼簡單。
這是她的純潔,她心里深深的,那道抹不去的傷疤!
「你……」
「別說了,欣兒醉了,如果可以,我想看著欣兒安全到家!」文馳羽剛想說什麼,卻被湘伊一下子打斷。
雖是打過交道,卻不是過于了解,她知道,若是男人一沖動,就是野獸,如果不能給予欣兒後半輩子,就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也怕,怕欣兒走了自己的路,充滿坎坷,沒有後路只能向黑暗中一直爬行……
車子停在了一處輝煌的賓館門口,隔著窗子湘伊驚訝一陣,隨之憤怒油然而生,「文馳羽,你帶欣兒來賓館做什麼!她喝多了你也想趁人之危?」她捧著欣兒的臉頰,紅彤彤的像是個嬰孩一樣熟睡著,絲毫不知道外界發生著什麼。
「白小姐,現在是8點15分,我有夜班,我也有住的地方,欣兒暫且住上一宿,一直以來她都泡在我醫院的,今日讓她住在這里還能舒服一下,明天我才能過來,現在滿意了?」他好笑的望著她,說著說著,便也同情了起來。
她是有多麼在意這種事情,安墨臣曾經是怎麼對她的?竟然那麼敏感。
臉頰微微的紅,她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便也不好意思起來,文馳羽終究不是這樣的人,便也安心,「那你記得明天過來,我明天還有課,上完課沒事兒的時候出來找你們!」
這時,只感到欣兒臉頰微微的蹭了蹭自己的衣服,雙手環住了湘伊的腰肢,「文馳羽,你不許……負我……」
文馳羽扭過頭看了一眼欣兒,眼神中滿是寵溺,「不負你!」
……
城市燈火模仿,華燈初上。
因為文馳羽要干夜班,所以送到就近的地方自己再步行上五分鐘便可到學校了。
明天一早的早課迫使自己必須回學校,她走著走著,天便開始飄起了小雪,冰涼的觸感打在了她的臉頰上,她清醒了一下,便又飄悠起來,她想,她是有些醉了,卻刻意的保持著清醒,或許明天一早醒來便有些事情忘得差不多了。
「呵,等你還真是不好等啊!」
剛剛想要踏進學校的門,卻豁然听見什麼聲音,她回過頭看去,因為路燈正打在她的臉頰,精致的臉就這樣慘白,卻美得驚人,安墨臣眼前一亮,她迷離的眼神,似乎是喝多了,卻更加嫵媚了。
湘伊努力想要看清對方是誰,可是模糊的影子漸漸的交錯著,又交錯著,最終重疊了竟然……
「蘇風瑾?」她糊里糊涂的叫了出來,笑容溫和的像是水一樣,快要將他的心融化了,可是安墨臣卻渾然悲憤至極,這麼溫柔的眼神,這麼好听的聲音,卻不是叫自己,口中,叫的是另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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