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臣看著手腳都不知放在哪里的湘伊,輕笑了兩聲,順著美麗的小臉兒往下看,目光最終落在潔白的胸口上,「哦?湘伊?介意坐下來一起喝杯酒麼?」
順著磁性的聲音看去,包廂里光線很暗,而他的臉在這兒依舊是魅惑眾生。
我祈望,在某個風光明媚的街角,我遇見你,再遇見我自己……
湘伊不由的想起那句話,原來注定人一生的命運,只在一念之間,一眼中,仿佛就能看透,這個就是你想要的人。
興許多年之後,他們想起了此時,若是他沒有叫她來喝酒,是不是就沒有今後的恩恩怨怨,那各自的一生,他還是做他的官家公子,而她,依舊平平淡淡的生活。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我只在這兒駐唱,不陪酒!」在這種低氣壓的環境中,那麼多搔.首弄姿的女人,要麼就是風流不羈的男人,同時注視著自己,本就是緊張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
在座所有人,都只是打量她,從上到下,似乎自己沒有穿衣服站在他們面前一樣,令她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工作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倒霉了!
「那個……我,我先走!我還有歌要唱。」
「等等!」安墨臣妖孽的眸子定在湘伊她身上,「我說過你可以走麼?」被他安墨臣看上的女人,怎可能說走就走?
陰涼的聲音透著冰冷無情,她只覺得一股冷風吹得她止不住的打哆嗦,怎麼就遇到這樣蠻不講理的人!
「先生,我還要工作!」湘伊有些生氣,如水的眸子波光瀲灩,又含著風情的嗔怒,好生美麗。
說罷,她漂亮的回身,頭卻愈發沉痛了起來,想著此地不宜久留,便也強撐著昏沉的腦袋,頭也不回的向樓梯那邊跑去。
在座的人,無一不驚嘆幾聲這女人的好膽量,倒是這個安墨臣,沒有預想的惱怒,倒是有些笑得愈發妖孽起來。總之看上了,跑怎會跑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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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吁吁的跑上了二樓休息的地方,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暈暈乎乎的只覺得一切都是夢,或許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或許發燒糊涂了,燒出幻覺來了,可是雜亂無章的心跳證明的事情的真實性。
算了,全當沒發生過,現在就走,必須得走,哪怕駐唱掙錢多也不能在在這兒呆著了!這樣的人太多。
這世界這麼大,怎麼可能沒有一個能讓她安安心心掙錢的工作呢!
湘伊安慰著自己,吃完感冒藥,絲毫沒有留情的走出休息的地方,甚至連看都未曾看一眼,這里掙得錢再多,但卻不能讓自己踏實工作,不需要!
她只是一個黑龍江來的外省女孩兒,無依無靠的在上海讀了高中三年,她只想本本分分,掙錢,讓爸媽少操點心,難道這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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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壞壞的墨臣有沒有讓人感覺到很重口味呢,暫時聲明,到後來陸陸續續會有很多虐虐的重口味鏡頭,要是有的讀者大大不喜歡這類的文,就點右上方的叉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