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婆別想逃 風月篇︰傷逝(三)

作者 ︰ 鬼面蝴蝶

此令一下,北遼兵將掠奪財物,搶動女人,望月皇城立時變成一個可怕的練獄,女人的哭聲響成一片。

龍炫琰一身長袍,傲立風中,分明的輪廓,清皙的線條,早已給八年的風霜洗去了當年的青澀,他立在望月國最高的城樓上,瞧著樓下嘶殺和哭泣,充耳不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終于,一個鏗鏘有力聲音在耳邊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

「皇上,我們在望月皇宮里,擒得幾名容貌不俗的女子,要不要給皇上送上房中。」

左翼大將軍程天華躬身稟報,連看他的眼神中,也透著一個下臣對主上的敬服。

龍炫琰冷笑一聲,幽深的目光中,是蒼鷹般犀利,豹子般敏捷的目光,緩緩道︰「我對這些望月國的女人,尤其是皇宮里的女人,不感興趣,這些日子,將士們辛苦了,就將這些女人,嘗給那些將士們享用吧。」

「是,臣這便去辦。」

程天華轉身下樓,正要去辦,忽然,龍炫琰猶豫著叫住他道︰「等一等。」

程天華回過身來,恭恭敬敬的道︰「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龍炫琰猶豫了一下,終于,緩緩開口,道︰「你給我看看,在那些女子中,可有一個叫李浩月的女子?」

雖然,已經八年了,但是,龍天明忍然記得那個小女孩那雙浩如明月的眼楮,當年,她只是一個九歲的女孩子,現在,也有十七歲了吧,不知道,當年那個小孩子現在長什麼樣子了。

龍炫琰嘆了一口氣,那雙如同浩月般的眼楮,是他逃亡的那幾年里見唯一讓他感到溫暖的眼楮。

龍炫琰張了張嘴,本想讓他一找到那女子,立即將她帶來,但是,遲疑了一下,道︰「算了,這麼多年了,光憑一個名字,只怕也不好找,還是讓我跟你一起下去看看吧。」

第十章︰真假公主

龍炫琰和程天華一起下樓,來到一外大廳上,只見大廳上跪著數十名女子,這些女子,身著宮裝,一看便知是望月宮中的公主嬪妃及宮女,她們跪在地上,不住的稟抖,輕輕哭泣。

龍炫琰伸出修長的手指,隨意挽起一名女子的臉,見她滿面的淚水,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隸……奴隸名叫施婉。」

那名女子,在他的手中瑟縮著,顫抖了半天,才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龍炫琰狹長的眼眸微微迷起,閃爍出一片陰戾的寒光,冷笑一聲,放開女子的下巴,冷笑道︰「你姓施,這麼說,你是望月皇族的人了,呵呵,是望月皇帝的妹妹還是女兒,看你年紀不大,應該是望月皇帝的女兒吧,嗯,自稱奴隸,即然你這麼愛當奴隸,那麼我就成全你吧。」

龍炫琰話音不落,已然冷聲下令,道︰「將這位美麗公主,送去營中,賞給將士們享受吧。」

龍炫琰的話音不落,廳中已經響起一片慟哭聲。施婉在兩名侍從的拖拽下,一路遠離。

龍炫琰瞧著這些女子害怕哭泣,不住顫抖的樣子,竟有一股報復的快意,忽然想起那個嬌艷而刁蠻的天香公主,想起自己曾經在她手上所受的倔,不知道當初她侮辱自己的時候,她會不會知道,八年後的今天,她落到自己的手上,是什麼下場,想到這里,龍炫琰不禁感起興趣來,冷冽的目光,在眾女的身上緩緩掃過。

「誰是天香公主?」

一時,大廳里靜得可怕,壓抑的低泣聲中,幾乎可以听到人的心跳。

半響,沒有人回答。終于,龍炫琰有些不奈煩起來,狹長的眼眸變得尖銳起來。

「快點說,誰是天香公主,如果不說,我便將這里所有的女人送到軍營,充作軍妓。」

話音未落,幾名女子的目光,已經不期然的投向左面的兩名女子。

龍炫琰冷笑一聲,緩緩的走向那兩名女子,見其中一名女子低頭不住顫抖,不敢抬頭,不禁勾起一抹陰戾的笑容,正想將她一把拉起,看看當年那個可恨的蠻橫公主,如今是一個什麼樣的可悲神情,尚未動手,那名女子旁邊的一名白衣女子,忽然長身而起,大聲的道︰「我就是天香。」

龍炫琰眸光一斂,轉頭向旁邊的女子細細打量,這名一襲白衣,女子眉清目秀,雖然算不上絕色的女子,但是,氣質中透出的一抹高雅氣度,卻格外動人。

龍炫琰微微一愣,幾年不見,這個可恨的公主,為何氣質竟全然變了,尤其是那一雙浩如明月的眼眸,第一眼看上去,竟讓他想起那個小女孩。果然是女大十八變,可惜,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饒怒她當年對自己的羞辱。

龍炫琰迷起狹長的眼眸,眼中閃爍出一道道讓人發悚的危險的光來,寒聲道︰「你就是天香?」

他此時的眼楮,寒氣凌人,縱然是在殺場上,這樣強悍的眼神,也足矣讓最凶悍的敵人膽戰心驚,龍炫琰正等著眼前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神下瑟瑟而抖,跪地求饒。出人意料的,她卻倔強的仰起一張清麗的面,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正視著他,竟全無懼意,漆黑的深眸,平靜得宛如一池清澈的秋水,波瀾不驚。

龍炫琰微微揚眉,暗贊這女人的膽識,隨即,挽起她的臉,硬生生的扯向自己,冷然道︰「天香公主,你可知道,我何人?」

「你是北遼的皇帝。」女子清麗的面上,仍然是一片鎮定自如,「也是殺害我望月百姓的魔鬼。」

話音不落,啪的一聲,龍炫琰已經揚手一個巴掌打在她的面上,女子抬起清麗的面容,嘴角上已經多了一縷鮮紅的血跡。

龍炫琰緊緊的握住她的面頰,輪廓分明的面,幾乎貼在她的臉上,冷然道︰「他們不是我害死的,他們是你害死的,還記得當年,你對我的侮辱嗎?」若非這個女人,他堂堂北遼太子,又怎麼會為了逃命,專狗洞了,這個屈辱,只有用望月百姓的鮮血來清洗干淨。

龍炫琰以為這樣說,這個可恨的女人便就此倔服了,沒有想到,她卻執著的仰起一張顯得有些蒼白的小臉,一字一句的道︰「北遼國君,為了一件小事便對一個小女子懷恨在心,你這樣做,除了說明你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外,什麼也不能說明,還有,你是一國君主,卻沖著這些女人發威,這便是一代君王該有的威懾嗎。」

好膽識,龍炫琰在心里贊嘆了一聲,若非這女人是天香公主,也許,他真的會放過她,可惜,他根本就無法願涼當年她對自己的羞辱,什麼心胸狹窄,要是她也經歷那樣的侮辱,也能寬宏大理原理對方的話,他才不信。

終于,龍炫琰殘忍的笑了一聲,狠狠點頭,道︰「是啊,我心胸狹窄,哈哈,好啊,我是心胸狹窄,所以,我一定會讓你為當年的事情負出代價。」

終于,他狠狠一把將懷里的女子推倒在地,大聲道︰「看到沒有,這位可是望月皇帝最寵愛的天香公主啊,哈哈,來人啊,把她送入軍營,充做軍妓,哈哈。」

兩名侍眾應聲而起,將地上的女子向外拖去,只是,直到出門,女子也沒有發現任何聲音,向他求饒,不知為什麼,著那她被人拖出去,龍炫琰的心中,竟有些隱隱的失落。

龍炫琰暗罵一聲,怎麼對這個可恨的公主心軟了,他咬了咬牙,現在,他只想找到李浩月,那個曾經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讓自己感到一抹漫暖的女孩子,現在,她也應該長大了吧。

終于,龍炫琰目光在眾女的身上緩緩掃過,心情復雜的道︰「李浩月,這里有沒有誰叫做李浩月?」

大廳里,除了女子輕輕的低泣聲,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的問題。龍炫琰微微皺眉,道︰「如果有誰知道,李浩月的下落,我可以赦免她放她離開。」

龍炫琰說出這句話來,幾名女子互望一眼,終于,其中一名女

子猶豫了一下,顫聲的道︰「剛才……剛才拖出去的那名女子,便是李浩月。」

「什麼?」龍炫琰听她這麼一說,輪廓分明的面上,肌肉重重的扭動了一下,一把抓住那名女子的手臂,驚道,「你說什麼,剛才被拖出去的女子,便是李浩月……她不是天香公主嗎?」

「不……不是的。」女子給他激奮的神情嚇得不住顫抖,伸手向旁邊一名女子指去,囁嚅道︰「她……她才是天香公主。」她手指的方向,正是剛才那名底頭頭不敢抬起的女子。

「什麼?」龍炫琰心中一緊,沖過去一把提起那名低著頭不敢抬起的女子,終于,看清她的面容,雖然,八年過去了,但是,仍在能在她的面上找到往日的記憶,果然,正是那個蠻橫無理的天香公主。此時,天香公主嬌艷的面上,掛滿了淚水,瞧著龍炫琰冷冽的眸子,除了哀求道︰「別……別殺我。」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天啊,這個女人才是天香公主,這麼說來,他剛才讓人拖出去送到軍營的女子,真的是李浩月了。對啊,那一雙浩如明月的眼眸,那一襲清雅月兌俗的氣質,除了李浩月,還會有誰,他早該想到才對了。

終于,龍炫琰狠狠向抓在手中的天香公主瞪了一眼,怒道︰「你這個自私的女人,八年了,還是一樣可恨。」

話音不落,已然一把將天香公主推到地上,轉身向廳外沖去,阻止李浩月被送到軍營去。

話音不落,已然一把將天香公主推到地上,轉身向廳外沖去,阻止李浩月被送到軍營去。

「皇上,你這是上哪兒去?」大將程天華見他出門,隨後跟上去,忍不住問。

龍炫琰翻身上馬,咬牙道︰「我去把剛才那個女人找回來,該死的,她才是李浩月,這個傻瓜,她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天香公主。」

正要將李浩追回,卻見兩名侍從已回來復命,不禁皺眉,怒,道︰「剛才那個女人呢,你們把她帶哪里去了?」

兩名侍從見龍炫琰面上透出爆怒的神情,給他冷冽的眸子嚇得一顫,顫聲稟道︰「剛才皇上上我們將那女子送入軍營,半路上遇見常將軍,便將那女子帶去了?」

「什麼?」龍炫琰咬了咬牙,怒道,「該死的,是哪個常將軍?」

「稟皇上,是……左翼將軍常青騰。」

幾名隨從見他爆怒的神情,不禁愕然。話音不落,龍炫琰已然一提馬韁,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襲長袍在風中獵獵的飛起,閃電一般般向軍營痴馳紜而去。軍營中的將士,見到龍炫琰到來,紛紛躬身下拜,跪成一片。

龍炫琰無意理會,目光在營帳茫然四顧,期望能見到李浩月的影子,可是,除了來回的軍隊,卻什麼也沒有。

終于,龍炫琰狠狠咬牙,大聲道︰「有沒有人看到常青騰?」

「常將軍?剛才見他抱著一名女人進了一座營帳?」忽然,一名將士稟報回答。

「什麼?」龍炫琰眼角的肌肉微微扭動了一下,幽深的眼眸中出現一抹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驚惶,怒道,「他在哪一個營帳?」

將士們給他震怒的表情懾住,一時愣住,其中一名將士指著南面的一座營帳,顫聲稟道︰「常將軍,他……他在那座營帳里。」

龍炫琰咬了咬牙,雙腿用力一夾,已然兜轉馬頭,向那座營帳沖去,剛到營帳的門口,不等馬蹄停下來,已經縱身而下,向營帳走去,同時,听營帳中傳出一陣男人的咆哮聲。

「該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抓我,你不想活了。」

話音不落,便是啪啪兩聲清脆的響亮,听聲音是手掌拍在面上的聲音。龍炫琰心中一緊,揭起簾子,帶著一陣怒意走進營帳。

營帳中的男人咬牙切齒,前胸後背全是一條條抓痕,一手抓住李浩月的手臂,制在手頂,另一只手撕下李浩月胸前的大片衣襟,向後扔去,顯然沒有看到龍炫琰走進帳中。

「臭丫頭,最好老實一點,才吃點苦頭。」

李浩月長發凌亂,肩上的衣襟破了一片,露出細如凝脂的雪白肌膚來,嘴角流下一抹殷紅的血痕,卻緊緊的咬著嘴唇,一雙浩如明月的眼眸,卻滿是倨強,死死的拽著胸前的衣襟,見他伸手向面上模來手掌,低下頭去,狠命一咬,只痛得男人大聲叫痛。

「該死的臭女人,看樣子不給點利害給你瞧瞧,就不知道听話。」

揚起手掌,正想給李浩月幾個耳光,讓這個不听話的女人老實下來,揮出的手掌不及落下,忽然間腕上上緊,已然給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掌緊緊握住。

常青騰正在氣頭上,忽然有人抓住自己的手腕,還道是其他的將士,不禁大怒,道︰「等我玩過了,再給你,你急什麼……」

話音不落,卻給一雙似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眸嚇得一個激靈,忽然,面色鐵青,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顫聲道︰「皇……皇上……皇上饒命。」

龍炫琰皺著眉頭,怒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小的這便滾,這便滾。」常青騰給龍炫琰眼眸中稟冽的目光嚇得不住顫抖,果然是邊滾帶爬的向帳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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