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的穩住呼吸,軒轅恪終于轉身而出,狠狠帶上了門。
「將郡主帶回去。」
明知道不會這樣,為何他會落荒而逃。
他不應該是拖著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回王府嗎?為什麼竟然無力面對。
隨從面面相覷,誰敢真的往進闖。
這樁丑事,傻子才會希望看到。
軒轅王爺會要了他們的腦袋用來保密。
軒轅煙幾乎是絕望的看著軒轅恪離去的身影。
段宇微微一頓,靈活的舌探入衣衫里,輕舌忝過她抹胸上方的一抹酥白,滿意地看見她的劇烈顫抖。
「權當懲罰你了。雖然和美人親近不錯,不過,我和你不喜歡這種當別人爭風吃醋工具的感覺。」段宇的眸子沉了又沉,雖在笑著,卻沒有笑意。
軒轅煙一怔,旋即想推開他。
「你這是欲拒還迎嗎?雙手就這麼點力道,連三歲小孩都推不走的。」他冷笑地說道。
「我……我……」
「或是我太不解風情,你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咬起她胸前的一綹黑發,輕輕扯動,模樣邪魅而危險,打量著她的黑眸,像是在伺機準備品嘗最頂級的祭品。
「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無助地低喊,瞧見他靠上前來,兩人的唇似乎就要踫上,她能夠呼吸到他灼熱的溫度。她緊閉上眼楮,懷疑自己今晚是真的躲不過了。
然而,他卻端著她的下顎,靠在她唇邊聞嗅著。
那陣由她口中傳出的淡淡藥香,證實了他的臆測。
「你被下了藥?」他挑起濃眉,在黑絲面具下的表情有些復雜。
他熟知藥理,輕易地認出那種藥香。
軒轅煙點了點頭。
他眯起眼楮,溫熱的舌竟驀地舌忝過她的耳朵。「那就改天吧,下了藥的女人,玩起來可沒什麼趣味的。」他邪惡地低語著,黑眸閃閃發光。
軒轅煙抬起眼簾,奇怪的打量他半晌。
她眼里的他並不難看,甚至比軒轅恪還好看。
她愛著她那個哥哥,可他偏偏討厭她。
「瞧夠了嗎?可還滿意?」他勾起嘴角問。
「我沒有拿你當工具。」她決然的笑。
「那你是說……」
他的話終于淹沒在了她的口中,她主動的吻住他。
生澀的停留在他的唇上,有絲絲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子里。
段宇不由的低低嘆了一聲。
靈活的舌慢慢舌忝弄著她輕顫的紅唇,之後喂進了她的口中,與她膽怯的舌糾纏著,享用著她口中的甜蜜。
慢慢的,段宇單單的憐惜就變了質。
「你真的決定了?」他抬起頭,停了停。
「你不要我,我就去找別人。」她從昏眩中醒來,冷漠一笑。
他縱聲一笑,突然毫不憐惜的將她放倒在石階上。
他真是太小看了她了。
段宇的手來到她的衣裳上,看她緊閉的雙眼,終于心
中幽幽一嘆,不由的放輕了動作,像是怕嚇著她似的,無限輕柔地扯去她腰間的系帶。繁瑣的衣物就從她身上褪去,飄落在地上。
他的雙眼閃爍著光芒,緊緊盯著她無助的模樣,饑渴得有如想要吞噬她。
他捧起她胸前的豐盈,先是以指尖輕輕摩挲豐盈的頂端,之後低頭吸吮著。听見她無法克制地喘息時,他慢慢的俯身看她,他的嘴角帶著掠奪的笑容,邪惡而令人無法抗拒。
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目光,她臉兒還是忍不住得嫣紅起來。
她雙手護住胸前,想要稍稍擋去他灼熱的目光,但是他根本不許她遮掩,握住她的手腕,將之高舉過頭,強迫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
「……不要看……」她低語,因為此刻被他所擺布出的姿態,而羞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我怎麼能夠不看你?」他緩慢地說道,說出口的每個字都飽含著情的低啞。
他連呼吸都像是要著火似的,低下頭咬住她胸前的繩結,之後猛一抬頭,輕易地就將那件礙眼的遮擋咬開。
「為我準備好。」他無限輕柔地說道,修長的指已經繞上了她的身軀,溫柔的流連。
強烈的歡愉從他的指流入她的體內,不斷累積著,像是在等待著某一刻爆發。
那些歡愉太過強烈,甚至到了接近疼痛的地步,她扭動著身軀,本能地想要更靠近他。
他嘴角的笑容擴大。
「別急,讓我給你最完整的盛宴。」他的雙手扶住她縴細的腰,高大的身軀緩緩覆蓋了下去。
……
當軒轅恪終于不耐的返回,留給她的就只剩下一室的淺聲吟唱……
有什麼東西從體內一點點的剝離。
他咬著牙,擋住眼里的模糊,仰頭看了一會天,頭也不抬的離去。
當從高高的雲端上落下來。
軒轅煙緩緩睜開了緊緊閉上的眼楮。
此刻,不知道是急不可待的離開,還是等他先離去。
略略側臉,印入眼楮的是背上一道很深的疤痕。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傷了。」看到她的目光,他淡淡地說道,轉過頭來看著她,雙臂揚起,他將她嬌小的身子拉近身邊,讓體溫能包裹住她。
感覺到了她的抗拒,他也只當沒感覺到,
她該立刻離開他的,只是,他黑色的眼楮迷惑著她,她總是感覺到,對他那雙眼楮似曾相識;深邃的黑色眸子,原本是冰冷鄙夷的,現在只是淡淡的,什麼感情也沒有。
「我早已經讓那些人血債血還了……」
「你不該這樣,或許報請官府,可以……」她想起了常常提到的江湖廝殺,以及他們和朝廷的敵對,她忍不住打斷他。
他雙眸里是看得見的冰冷,眨也不眨的看她。
「官府?」他冷笑一聲,像是听見最可笑的話。
若不是他夠強,他早已經死在了那些刀下。
他握著她寬厚手掌無意識地一緊,直到听見她的痛呼後,他才連忙松開。
而軒轅煙驀然站起身,冷漠的穿上衣裳。
他動也不動,看著她頭也不回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心里有悶悶的不樂一點點升起,即而身子一動,在那幫子人還沒有沖進來前,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