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石忠輝長長的出了口氣,這些兄弟真是夠意思。然後他轉過身看著霍利和劉振峰。
「輝子,今天要是沒你還真不行呀。」霍利說道。「看來一大隊需要你,軍隊需要你,我相信不久你就會回來的。」
「別介,好不容易放一次長假,別太早叫我回來,我好好玩玩。」
「呵呵」一句話把兩個人都逗笑了。
「也是,不過輝子你要走了,這一大隊缺點什麼東西呀。」
「元帥,老大,一大隊要自己成長的,總不能靠我的。」石忠輝嚴肅的說道。
兩個人點點頭。
「輝子,你也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不過你這一走我還很想你的。」說著,劉振峰有些激動。
「老大,你要是想我,就給我點錢呀,你看我……,老大……,」
劉振峰一听到要出血,早就沒影了……
「沒義氣……,平時也都沒見過他跑這麼快,好像我有多麼可怕一樣。」石忠輝嘆口氣說道。
「要是都和你講意氣,那我們都要一貧如洗了。」霍利笑著說道。
「元帥,我哪有那麼貪呀。」
……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石忠輝想盡了辦法,費勁了口舌來勸說這些來看他的弟兄,看著每個兄弟的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石忠輝也非常難受,最後還是耍了一個心眼,編瞎話說自己有特殊的任務,這次離開時任務的需要,不久以後會回來的,等等。這些天真的士兵相信了,也就不再鬧了,因為他們知道隊長經常會單獨做一些任務。
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吧。
騙走了所有的兄弟以後,石忠輝想安靜一下想點心事。
可是電話有響了,「喂,那位?」
「是我呀,宮冰。」
石忠輝非常的意外,同時也非常的驚喜。
「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了。」
「不行呀,難道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可以听的出來,宮冰還是在笑。
石忠輝也傻笑著,這是一種很難看的笑容。
「牟琳琳呢?」
「怎麼現在都不關心我,只知道關心她呀。你以前不是說你只想知道我的消息嗎?」宮冰逗石忠輝說道。
「以前是呀,可是我知道了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以後,努力的讓自己忘記一切,也許傷就不會痛了。」石忠輝臉上沒了笑容,多了一些憂郁。
「對不起,我又傷到你了。」
「沒必要,傷的是兩個人,而且是我引起的。」
宮冰也沒了笑容,的確在她的內心確實也有傷痕。
「那我們不說這些了,牟琳琳和我們這的部門主管出去拍外景了。臨走的時候讓我給你打電話。」
「是關于采訪的事情。」
「對呀,你什麼時候過來呀。」
「可是我現在已經被開除了。」
「真的!」宮冰在那邊尖叫到。
「你怎麼了?」石忠輝感覺到宮冰很是興奮
「太好了,那你的新聞價值更大了。」
「我被開除了,你說太好了?」
「對不起」,宮冰也覺得過分了「也許是職業病吧。」
「行了,只要你高興就行,我過幾天就去你們那里,咱們隨時聯系吧。」
「你怎麼被開了?」
「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的,等見面再說吧,你們在中視怎麼樣。」
「挺好的,那還要謝謝你的,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呢?」
「她也很好,我們的部門主管很器重她的,經常帶著她跑外景,雖然幸苦,但是收獲很大的。」
「你們部門主管?」
「是呀,是個帥哥,不到三十歲,很有才氣的。」
「哦,我知道了。」
「你不會吃醋了吧,放心吧,我幫你看著她。」
「不用呀,又沒什麼的。」
「你呀,總是假裝不在乎呀!」
……
兩個人聊了一會,宮冰掛了電話,石忠輝有點傻呆呆的坐著,計劃著這次的旅行。
坐在床上的石忠輝想了很久,終于制定出一個旅行的計劃,先坐火車回家看看父母,再去北京那邊接受采訪,上電視的感覺也不錯嗎,然後去看看彭將軍。最後和牟琳琳一起去旅行,奇怪,她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要是她不去怎麼辦?算了自己一個人去也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士兵都沒有參加晨訓,因為現在沒有人有心思去訓練了,他們都來到了飛機場,等待著,因為今天石忠輝就要離開了,每個人都想見他一面。因為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呀。
可是這些等了幾個小時也不見石忠輝出現,難道他不走了?
此時劉振峰過來,告訴他們,石忠輝已經走了,凌晨五點鐘的時候,他就坐船離開了這座小島。
石忠輝也想在走之前見他們一面,可是他知道這種見面是最麻煩的,他可不願意見到一大隊的士兵都變成哭哭啼啼的小女人,那可是他最煩的事情。
所以早上五點的時候他只是跟劉振峰說了一聲,然後找了一只快艇和一名航行員就走了。
坐船是石忠輝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因為他暈船,而且暈的特別厲害。再堅強的人也有怕的東西,他也一樣。早上七點的時候他到達了最近的港口,然後登上一艘開往廣州的普通客船。
這種客船很簡單的,乘客坐的地方就是一個大棚子而已,能擋擋太陽,擋擋雨什麼的就可以了。石忠輝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下去,然後緊閉雙眼,他的胃實在太難受了。
一般作戰的時候,他都是坐飛機的,偶爾在戰艦上作戰也是那種排水量很大的艦艇,相對穩定一些。可是現在他坐的這種客船比剛才的快艇還要顛簸。(這一地區,專門用于載人的客船比較少,所以沒有特別好的客船。)
石忠輝閉著眼楮,默默的忍受著顛簸之苦,強壓下想吐的感覺,吐,對于他來說是很丟人的事情。正在石忠輝難受的時候。他突然聞到一股非常清香的味道,清香中帶著一點酸的感覺,問道這股氣味後,他頓時覺得好受了很多,胃里面也不怎麼鬧了。
緊閉的雙眼睜開了,面前是一個女孩,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裙子,女孩長的也不是非常好看,但是石忠輝看著就是很舒服,(也許是因為他很少見到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