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起了嗎?」
許安然在床上挺尸了一晚上,一直到清晨都未能入眠。
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許安然听到門外南宮晉不安的聲音。
許安然急忙從床上跳下來,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憔悴不堪的南宮晉,還穿著昨夜的長衫,衣服凌亂。
見她出來,南宮晉眼神閃躲,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一會兒才低著頭問︰「安然,你……還好嗎?」
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南宮晉心里又難過,又心疼。
昨夜發生了什麼,他全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天已經亮了。他匆忙的過來,卻只看到一地結局。
那散在院子里白凌,那衣服的碎片,這里發生了什麼,他不敢去想。
他太沒用了,根本保護不了她。就像許多年前一樣,什麼也保護不了。
許安然走上去前去,伸出手撫模他的發。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
「南宮哥哥,你怎麼哭了?」
不要哭啊,堂堂男子漢,怎麼可以哭呢。
南宮晉低著頭,死死咬著唇,眼淚順著眼瞼不斷的落下來。
「安然,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沒用,對不起……」
許安然心髒一縮,急忙伸手去擦他的淚。
「我沒事,南宮哥哥,我真的沒事,他們沒把我怎麼樣。你別哭,別哭……」
南宮晉伸手將她納入懷里,靠在她肩膀上問︰「安然,你會不會也覺得我沒用。」
許安然閉了閉眼楮,只覺得心里堵得慌。她何德何能,又憑什麼,得他如此相待。
「怎麼會沒用呢?南宮哥哥是最溫暖的人。臂膀是溫暖的,胸膛是溫暖的,眼淚也是溫暖的。」伸出手抱住他,許安然和他的頭靠在一起,「南宮哥哥,不要哭。」
閉上眼楮,許安然把這一刻深深的刻在記憶里。這東宮前路,不知道有多少災難等著她,這一刻的溫暖,她要深深的刻在心里。
「南宮哥哥,你走。太子哥哥不希望我見你,你快點走。」
南宮晉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
「安然,你在他身邊很危險,南宮哥哥帶你走。」
許安然的心刺痛了一下。
好想,好想答應他,好想就這樣離開這個牢籠。可是……
我的南宮哥哥,我怎麼舍得你被我連累呢。
笑一笑,許安然靠在他肩膀輕喃︰「我不走,南宮哥哥真愛說笑,我只有在太子哥哥身邊才最安全。」
我要離開他,但我不能是和你走,不能連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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