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馭龍 第二十一章 因果

作者 ︰ 桃花島上尋黃蓉

卻說我和敖靖坐起來歇了一會,便取出竹籃擺弄起來。自得了此籃,尚未仔細瞧過,那竹條氤氳之間,隱隱紫光閃爍我雙手用力,才勉強提起,至于先前那截帶葉蓮藕,早被敖靖種在玉佩中的荷花池里。用他的話講,那是龍女姑姑給我們增加結界靈力用的。擺弄半天,菩薩的法訣總算被我熟悉掌握。想當日在那通天河,就是此寶收了鯉魚精,我有點不明白,菩薩干嘛不把先前的竹籃賜我,竟又重新做了一個。

敖靖听我疑惑,拍手言道「此事我倒知曉,只因那籃子曾經遺落東海,此事說來話長。事情發生在1千多年前,當時我剛出生不久」。「啊你都一千多歲了,那還整天變成個小孩子扮女敕,太惡了」,震撼之余,我不忘倒打一耙。「切,你這叫沒見識,我們龍齡一百歲,才相當于人類的一歲,再打岔我不講了啊」。「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講吧」。

「有一天我正和小龜(龜丞相之孫)在水晶宮的後花園玩捉迷藏,忽然整個宮殿一陣晃動,蝦力士來報,說是有八個仙人在海上乘船,吟風送月。他們的寶物驅動海水,一時引起動蕩。祖爺敖廣听信大怒。傳令三叔領三千兵馬,排水查看。三叔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帶回來幾件寶物,祖爺命呈上來查看,見那托盤之上,擺放了一朵荷花、一只雲笛、一個竹籃和一個芭蕉扇。

祖爺微微冷笑,說道原來是八仙,八仙者︰鐵拐李、鐘離權(漢鐘離)、呂洞賓、張果老、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及何仙姑是也,一向和我三叔不合。前幾天天庭傳信說太上老君的八位門人功德圓滿,今日將上界受封,仙界一時傳為佳話。不知為何,他們此番竟然在東海興風作浪。

我們龍宮富有四海,些許寶物本來看不在眼里,只是當時三叔執意求祖爺為他出氣。祖爺沉吟片刻,就排行陣勢,等他們來。果然沒過多久,八仙集體闖到水晶宮,態度異常囂張。說是我們偷了他的寶貝。日啊,他也不想一想,東海乃我龍族地盤,你過來混總要打個招呼,哪知八人不但皮厚,而且不講道理。祖爺心生厭惡,便懶得理會他們,終于一言不合,雙方大打出手。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雖然能打,但是三叔領了數萬水軍,在損失了上千人馬之後,終于捉住了其中六個,呂洞賓見事不妙,拉起何仙姑逃跑搬救兵了。後來他們請了許多仙人來說請,連觀音菩薩都請了來。祖爺看在老君和菩薩面上,放了他們,老君用兩葫蘆金丹換回了八仙的寶物。由于藍采和的竹籃是老君從菩薩處討的。龍宮便讓龍女姑姑,呈給菩薩,請她處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菩薩轉手又還給了藍采和。

天庭為了此事,罰八仙留在人間1千年,其實這正和他們的心意。比起天上的高處不勝寒,自然是人世繁華可愛多了。三叔也因屢犯天條,被禁足東海,千年內不得上岸。其實說起三叔和八仙的過節,很是雞血。他和呂洞賓同時愛上了白牡丹,倆人爭風吃醋而已。因為三叔不懂溫柔,導致佳人投入呂懷,才有了這段恩怨。500年沒有回去,不知東海現在怎麼樣了。」

「呵呵,原來傳說中的八仙過海,真相是這個樣子,回頭有空,我陪你回家一趟」,我安慰敖靖道。敖靖聞言大喜,向我恭敬的拱了拱手。

故事講完,已是申時過半,一陣手機鈴聲自瓊雪姐房間傳來,把她驚擾醒了。瓊雪姐接完電話,說是林局吩咐晚上有飯局,讓她帶我前去。于是兩人一番梳洗,敖靖被醒來的囡囡抱在懷里,不用我照顧。瓊雪姐便帶著我出發,留下仨女人和敖靖看家。

到了車上,我問道︰「阿姐吃飯地點在哪兒,林局有所啥事沒?」「好像是方容若她們結案回京,他們組長請客,以感謝咱們當初提供的線索。」我聞言稍稍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鴻門宴就好。

晚宴約在六點鐘,瓊雪姐先帶我去了一個理發店,做了下頭發,其實是她做頭發,順便我沾光洗了一下。要說世人還真會享受,一個洗頭項目,花了40分鐘,期間像貼眼膜、面膜,去黑頭、滾雞蛋、掏耳朵等一系列工序,舒服得很,就是太貴了,若非瓊雪姐買單,我還真享受不起。

出了理發店,瓊雪姐嫌我穿的太過拘謹,又拉我去理發店旁的中信廣場去挑衣服。糊里糊涂折騰了半小時終于被逼披上一身杰克瓊斯,我心想不會是因為有個瓊字才讓我穿吧。邊走邊想,一會兒車到潮江春,時間差不多也快六點了,瓊雪姐向門迎報了包廂號,服務員說客人已經到了,便引我們乘電梯上了二樓。

推開廂門,看見林局正在一旁的沙發上和容若及一個看上去40多歲的男人說話。見我們進來,忙招手讓過去坐。介紹之下,得知男子是那個神秘龍組的副組長,姓張,名大偉。我不太習慣這些虛禮,坐在一角靜靜地听他們閑話。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氣質高貴的女子,身後跟著兩個成年男人,女的是香港某著名電視台的一著名主持人,兩男經商,他們和張組還有林局,竟然是戰友。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私人宴會,為什麼要帶我來呢,想不通,我也不想了,這時林局指著我對大家說︰「這是我局新來的警員,你們看像誰?」眾人遲疑了一下,突然張組說道︰「難道是郭哥的兒子?」林局微笑點頭,張組猛然站起來,走過來熊抱了我一下,幾個人突然都異樣熱情起來。開始暢談和父親一起作戰的日子,但是他們誰都沒提父親是如何退伍的,好像里面涉及到什麼秘密似的。

林局介紹瓊雪姐時也供出了趙叔,張組興奮起來,立馬和趙叔通了電話,後來趙叔又接通了父親,他們老一輩開起了電話粥會議,美女主持人吳姨還動情地哭了。

上席之前,容若在洗手間門口堵到了我,偷偷地說了句,「那個豹紋女交代了她是如何受得傷」。我心里一緊,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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