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馭龍 第七十八章 武聖

作者 ︰ 桃花島上尋黃蓉

進廟燒香,自古有文拜孔孟、武拜關羽之說。民間的老百姓更喜歡把關羽的畫像貼在門上當門神。我記得老家的農村最容易見到兩座廟,土地廟和關帝廟。

道教的傳記里,更是把關老爺塑造成了武財神,所以天下商賈,多有供奉關帝以驅邪保平安者。當年許仙的姐姐許嬌容在家里供奉的就是關羽。如今在武侯祠里的這座廟坊之內,關羽的泥胎化身忽然活了起來,即便是法力高深如我等,也是被嚇了一跳。

「白素貞(許仙、郭子羲)見過官老爺」,在白姐的帶領下,我們各自向關帝的化身拱手為禮。「我道是誰,原來是白玉娘娘駕臨小廟,真是失敬啊!」關羽一捋胸前長須,嗡嗡說道。

此時我在心里一陣暗嘆,不愧是人的名兒樹的影,拔出蘿卜帶出坑。關老爺這一開口,就宛如施展了佛門神功「獅子吼」,震得人家耳朵直癢癢。不知道祖上那位長得像他的老爺子,說話是不是也是這樣!

以前在家里時,父親經常給我講那些家譜上厲害得很的人物。其中一個老祖宗,生在滿清康熙年間。老祖宗少年時即離家出走,在那九華山拜得名師,學了一身的好武藝。老祖宗喜歡結交天下英杰,引起了滿清皇室的注意。

清廷的爪牙將其情況匯報給了六部,時值三番作亂,軍機處唯一的漢人官吏周培公賞識其武藝,就向康熙推薦了他。但因當時八旗入關不久,從骨子里視漢人如同豬狗,那索額圖在面試老祖宗時百般刁難,想著法而予以羞辱。

老祖宗年少氣盛,哪受得了這份罪,于是他面試出來後直接跨馬提刀,反出京城。這一下可謂是掃進了索額圖面子,這廝倒也皮厚,匯報康熙稱老祖宗是前明余孽,被其查出跟腳,落荒而逃,康熙下旨全力捉拿,但老祖宗一路鑽進那燕山山脈之中,逍遙地逃月兌了。

據族譜記載,老祖宗一路上歷經無數次圍追堵截,最慘烈的一次是在河北石家莊遭遇了清兵大隊人馬的攻擊。當是時,老祖宗一拍胯下的黃驃馬,青龍刀飛起一陣寒光殺入清兵方針。

那一桿青龍偃月刀,可謂是鬼見愁,神哀傷,迎面竟然沒有一合之將。很快就突破了清兵的防線。奇怪的是,清兵將領並沒有下令讓老祖宗享受一下槍鄰劍雨的待遇,任由老祖宗騎馬遠遁了。

後來到了一座關帝廟前,老祖宗的跨下馬突然倒地不醒,那廟中的關帝像竟然出了一身細汗,還弄濕了泥胎上披著的衣服。

老祖宗的兵器也是青龍偃月刀,淨重也是八十一斤,這件兵器在村里流傳了300年,算得上是一件寶貝,可惜1958年全國大煉鋼鐵,無知的村民將這寶貝拿去煉鋼了。故而如今的這段風光,只能在傳說的故事里懷念那燃情的歲月了。

且說我在此刻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武聖,內心涌起一股豪情,故而也是夸張地說「久仰先師之名,不想在這里竟然遇見。小子在此給你請安了」。

成神了的關羽也是蠻愛面子的,見我禮貌周到,他也輕松地笑了笑,收起了剛才凌厲的氣場。

「前陣子听菩薩講,童子現在入世歷劫重修,不想卻是到了此間。關某一介武夫,失禮處還請童子海涵呀!」

「夫子說哪里話,我這一世的祖上可是全賴您的忽悠,才得以繁衍生息,開枝散葉呢」「呵呵,你那老祖宗確實是我收的最後一個弟子。當時我剛被佛主封為18位伽藍菩薩之一。在九華山拜謁地藏王菩薩時,遇到了正在拜師學藝的他。我觀其雄姿英偉,骨骼輕騎,身材也長得跟我相似,就傳了他我成名的絕技︰「青龍明月刀」。

此刀法源自上古巫族,傳說是當年有戰神之稱的蚩尤所創。當年我在運城賣棗時,因為在路邊救了一個奄奄一息道士。道士為了感謝我,就傳下了這套刀法。

一直了被封神之後,才明白那道士原來是是封神時陸壓道人,後來許多大能費盡心思,也沒能找出他的具體所在。

陸壓師傅,仙蹤飄渺,行蹤不定,西游時化身烏巢禪師還指點過唐僧師徒。後來就不知哪里去了?有好事者猜想,佛教的大日如來興許就是師傅的化身,可惜沒有證據證明。

「陸壓?」白姐一聲驚呼,被這個名字驚呆到了。說起來不是被其名頭驚嚇到了,而是前不久仙界發生了一見大事,白娘娘去真武大帝那里串門時,遇見了一個一頭紅發的道人。

道人形容瘦硬,精神強大,白姐被他一眼看得差點露了原形,這也太恐怖了,成仙之後,這是第一次遭遇如此尷尬場面。

真武看到白娘娘,卻是欣喜地說道「白丫頭來了,來見過你陸壓師伯!」白姐萬福致禮畢,就自然地位兩人端茶倒水起來。

伺候了一會,終于听明白,陸壓是來借玄武旗的。因為他在那北俱蘆洲,最近遭遇了一個上古大妖,又不方便用斬仙飛刀傷他性命,只好來借旗子。

「娘娘可否知道那妖是何來歷?」

「听你陸壓師傅講,他在西游中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蛟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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