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馭龍 第十七章 馭水

作者 ︰ 桃花島上尋黃蓉

掛了電話,我郁郁寡歡的開始喝酒。瓊雪姐忽然變得安靜了許多,夾起一塊豆皮放到我的碗里。酒過三巡,林局電話響了,原來是老婆問他還回去不。「局里有案子,今晚不回了,不用等我」。

話音未落,敖靖傳音說他也餓了,我只好掐訣放他出來。只見金光閃處,小色鬼直奔人家廚房里折騰,我不禁擔憂,一回老板不會被一條龍給吃破產吧。還好他懂得開源節流,連續串了好幾家飯店的門,最後返回時,還嘮叨說人家的飯菜太難吃了。

雖然我和敖靖是以心靈引交流,臉上神色還是沒逃過瓊雪姐的眼楮,當著局座大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問我,只得拿酒撒氣,輪著杯子灌我酒喝。我雖酒量一般,此刻佳人舉杯,哪能推三阻四,于是酒桌之上,就出現了怪異的場面。

其他人安靜的看瓊雪姐倒酒然後我喝,不一會一打啤酒被我喝光了,林局驚訝異常,直道「好小子,酒量跟你爸當年有的一拼」,說完他好像意識到還有其他兄弟在,就跟我踫了一杯,不再多說。但是此時一眾同事的眼光里,許是早把我當成了走後門的關系戶了。

所謂男兒當自強,看來我該找個機會,表現下自己的能力,以免令老爸蒙羞。酒足飯飽之後,眾人返回局里,除了我和瓊雪姐有些醉意意外,其他人都沒喝多,一到辦公室就開始各自干活了。

由于月復部膨脹,我躲在座位開始嘗試練習敖靖教我的馭水決。據敖靖言,馭水之道,貴在調心靜意,靜篤之後,舌抵上齶,引丹田一口氣溫養本命元精。意識卻與泥丸宮內感應充盈在天地間的葵水精氣。此道說來玄渺,本難領會,但敖靖傳法訣時,我心里竟涌起一段記憶,這段記憶是關于善財的。

善財初歸南海時,菩薩為消磨其自身火性,便把他扔在潮音洞里,每天隨龍女下海清理蓮花從中的雜草。下海自然要會游泳,龍族的馭水之道獨步天下,所以善財跟著龍女,可謂是撿了大便宜。

記憶中善財在那海里游蕩時,是喝了許多海水的。龍女最高興的,自然是每天趕善財下海,灌他喝水。嚴師出高徒,沒過多久,善財下水不須先念避水訣了,馭水的法訣要義,也能夠一念生心,法術成就之時,他發現自己的火性已能隨意控制,不會再肆意發火了。

現在敖靖點化我馭水之道,恰好有善財的記憶幫助,閃念之際,我已經算是初學會了。境界雖在,由于仙力微薄,目前除了剛剛驅散身上的酒氣。還不知道具體有何強處。正趴在桌子上尋思方法,瓊雪姐飄飄地出了洗手間,向我走來。她醉酒的樣子實在撩人,額前劉海散掩眉目,胸前的小鴿子隨其步伐輕輕搖蕩著。走到近前,他在我旁邊的椅子坐下,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環視室內,除了林局辦公室里還有說話的聲音傳來,其他人都或趴或仰的閉目休息,趙軍在遠處還打起了呼嚕。

看來環境安全,可以進行我的計劃了,于是我一邊和瓊雪姐對視著,一邊悄悄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瓊雪姐愣了一下,一臉詫異。我把左手放在唇邊,示意噤聲。右掌抵住她的丹田,開始緩緩導引他體內的酒氣出來,因怕傷害到她,我的動作非常輕柔。

瓊雪姐俏臉一紅,正要推開我的色手,忽然又不動了,原來他體內的酒氣被我訣法催動,慢慢透過體表滲發出來,待其酒氣散盡,我收回手掌,掌心處一團晶瑩的水團鮮活靈動的散發著瓊雪姐的體香,像是有生命一般。看到這一幕,瓊雪姐有些傻了,小嘴張得圓圓的。

我知道她現在身體如浴溫泉,不宜亂動,于是附耳言道,有事回家再問,先睡會吧。瓊雪姐溫柔一瞥,輕輕地閉上了眼楮。這時林局辦公室里說話的聲音也到尾聲,他掛了電話,走出來興奮地宣布,方容若他們在白雲山里捕到了豹紋女,經過審訊,證實909大案就是此姚所為。上級嚴令,所有知情者,不得泄露半句,違者嚴懲不貸。傳達過精神,林局說放假一天,讓大伙回家休息,但手機必須24小時開機,方便聯系。

塵埃落定,眾人壓力一松,紛紛回家休息。雪姐悠悠醒來,笑著與我一起驅車返家。到了樓下,不料電梯竟然壞了,美人柔柔雙眼,哀嘆道實在不想爬樓啊。我厚顏求道「阿姐,要不我背你上樓吧」。瓊雪聞言大喜,說道還是有個弟弟好,然後很不客氣地趴在我的背上。我忍著激動,輕輕托起她的美腿,拾階而上。

等打開房門,想把她放在沙發上,卻發現瓊雪姐已經沉沉睡去。我知道今天一天,她實在累著了,便直奔其臥室,欲將其輕輕放下。只是她的雙手緊抱著我的脖子,猶豫之後,我便順勢趴在她的床上,她趴在我的身上,敖靖善解人意的溜出來幫我們蓋上被子,自去書房玩電腦了,這是他偷偷從諾諾那里學會的。

瓊雪姐的大床非常柔軟,被窩里溢滿了她的幽香。我雖不敢翻身,但背部緊貼著的那對玉兔,實在**,為了避免犯錯,我抱著枕頭,開始修煉蓮花心經。到了現在,我隱約覺得,我和善財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或者我就是他的輪回轉世吧,不然為什麼我能擁有他的記憶。小時候最喜歡看西游記,我試圖從善財的記憶里尋找那些痕跡,可是想得腦袋發懵,愣是啥都沒想出來,無聊之際,我只好在心里一邊又一遍溫習心經第一層上繁瑣的咒語和手印,慢慢地心神入海,我好像又做夢了。

這一回,我夢見了觀世音菩薩。菩薩沒有坐在蓮花台上,他在荷花池邊,編一個竹籃,龍女哪一個大荷葉,為她打傘。

「見過菩薩,你怎麼沒有坐在蓮花台上啊?」「哼,白痴,那蓮台不就在你脖子上嗎,一回來就氣人」。菩薩轉頭微笑,「龍女你別怪他,痴兒尚未了悟呢」。

菩薩今天沒有著正裝,如雲長發隨意搭在肩上,一雙赤腳伸進蓮花池里,微微的蕩漾,這時我想起了小姨教過的一首詩「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清如水。」

夢里的我不知是夢,傻傻問道「菩薩我不是做夢吧,今天的你很是好看呢。這魚籃干嘛用的,不會是唐僧又遇到鯉魚精了吧,他不是成佛了嗎」。「難道本尊就不能隨意編著玩耍子,你難得回來一次,這籃子就賞了你吧,用法你懂得」。

我傻乎乎接住,見那竹籃精巧雅致,心想如回頭送給黃蓉,不知道她喜歡不?許是我的心事被菩薩察覺,她拍了拍我的頭,起身而去,龍女把荷葉丟在我的臉上,也跟著走了,我腳步一緊撲通掉進池里,身體猛然一冷,悠悠醒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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