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要記得什麼嗎?我們……應該認識嗎?」純子雖然知道在自己與男人如此袒承相對之後還問出這樣的問題是很傻。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帶給她有熟悉感,而且這個男人一定認識她。
她迷迷糊糊的腦子始終不能徹底清醒過來。
「現在你不認識我沒事,只要我認識你就行了!一次你想不起來,沒關系,那我們就多試幾次!」
純子還沒有完全理解清楚多試幾次是什麼意思,剛剛得到滿足的男人又一鼓作氣的覆身上來,這一次不再撫模了,而是直切主題。
那個女人,若未生產下南宮家族的子嗣股權當無效!
最好三個月的期限里面,他不能放過一次機會。
在車內看到薜純子那一刻時,他沒有想過要把她怎麼樣的,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可就是因為刀是薜純子,對他的作用更大。
「放開我,你這變態的男人!」藥勁過去了一大半,而處在疲憊中的,已經處在清醒狀態的純子驚恐的叫推著。
這個雙手緊緊擁住她身子的男人,讓她有些恐懼。
現在這個到底算什麼事情。
她不是,她不是在穎軒的別墅里面靜靜的呆著嗎?
只是坐在客廳里面喝了一杯管家送過來的茶而已,怎麼一覺醒來竟然竟然是這個男人,還更過份的是他們兩個都是未著寸縷。
這里是哪里,穎軒呢?妞妞呢?還說晚上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酒會的。
「變態的男人?要沒有我這個變態的男人,你剛剛有這麼舒服?」南宮司墨半眯著眸子帶著危險的信息看著純子。
如果不是他幫她消火,這女人怕是早被火燒難耐了。
「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去!」純子忍不住大吼,伸手用力的扯著被單想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隔開,也想把自己的身子裹起來。
「薜純子,你這是要回哪里?」他不動任由她拉扯著被子,讓自己的身子全呈現在純子的面前。
羞,純子一看到他精壯的身子羞紅著雙臉起來。
「你個變態的男人,快把衣服穿好!」她蒙著個頭,只露出兩只眼楮緊緊的盯著南宮司墨。「我回哪里,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現在是被人送給我的一份禮物,你說我的禮物要去哪里是不是由我來管!」
「禮物!?」純子一愣,緊抓著被子的手也松了一下。
「對,你就一件還算有價值的禮物!」
這個女人還真是禮物專業戶,當初進南宮古宅也是被人當成禮物一樣的送過去。而現在,又是。
南宮司黑起身。
「樓下的酒會現在還需要我,我得下去一趟!」他就當著她的面前這樣毫不掩飾的起床走向旁邊的衣櫃拿衣換上。
然後抬步走到縮在被子里面的純子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薜純子,你要清楚你的身份。現在的你只是我收的一個禮物,所以在未經我同意之下不要有私自離開的行動,否則……」南宮司墨輕輕的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
卻看在純子的眼里,那根本就是在對自己警告,他會像綁領帶一樣的往自己脖子綁。
「那麼,你能告訴我是誰送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