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妃熱戀中 完結文推薦

作者 ︰ 是非因

完結文推薦

《小小火辣妃》︰

內容介紹︰********

她是丞相府的千金,皇後疼愛的義女,花樣百出,頑皮之極。

不僅家里五個帥到沒天良的哥哥被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就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是拿她毫無辦法。

這不,瞧瞧她的豐功偉績就知道了︰

之ヾ︰

她大鬧皇姐洞房,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去搶新人的交杯酒喝。

為了安撫她,他還得扮演她的臨時新郎,將平生第一杯交杯酒為她獻上。

之ゝ︰

她騎著彪悍大馬,一路橫沖直闖,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好事,還瞪著圓溜溜的大眼楮天真的問道︰「太子哥哥,你為什麼要舌忝蓉姐姐的嘴嘴?」

「因為、因為蓉姐姐喜歡太子哥哥。」眼看佳人逃離,泄氣的他只得別扭的找了個說辭。

「玉兒也喜歡太子哥哥,玉兒也要舌忝嘴嘴!」她可憐巴巴的噘起了小嘴兒。

之ゞ︰

一晚,他正孤枕難眠,她飛叉叉的闖了進來︰「太子哥哥,嘻嘻,玉兒給你送寶貝來了。」

寶貝?他好奇的接過‘寶貝’一看,居然、居然是火辣辣的‘圖’!

他臉色爆紅,差點兒抽過去。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一晃五年過去,以往莽撞的小可人兒已出落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可她竟然轉移了目標!她要把以往對付他的那些個招數用在別的男人身上?

那怎麼可以!

他絕對不會允許她再去荼毒良家俊男!

試讀︰

冰瀚王朝

陽春三月,暖陽高照、和風徐徐,正是迎親嫁娶的大好日子。普天同慶、萬民歡騰,今兒乃是冰瀚國最受寵愛的公主——煙霞公主的大喜之日。煙霞公主是冰瀚國唯一嫡出的公主,乃當今皇後所出。不僅才貌雙全,且善解人意,沒有公主的驕縱之氣,深得一對帝後的歡心。

煙霞公主下嫁給素有冰瀚國第一才子之稱的沈玉寒。沈玉寒一表人才、性格溫和,家世更是一流,乃是宰相沈慶光的長子。如此金玉良緣,也難怪會隆重萬分了。

這天,宰相府外大擺流水席,人頭攢動,喜慶之色難以言喻。

府內,大紅的囍字隨處可見;帝後端于上座,笑得合不攏嘴。

拜堂完畢,新人在眾人的祝福聲中進入洞房,開始了新婚生活。鬧洞房在冰瀚國相當盛行,據說鬧得越厲害、越新奇,往後夫妻的小日子便會過得越發的有滋有味兒。所以呢,即便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也是免不了要被鬧上一鬧的。

不過今兒鬧洞房的隊伍中擠進了一個小人兒,情況或許會讓人料所未料呢。這人兒不是別人,正是宰相府的千金沈玉兒。她剛滿十歲,看似乖巧,其實花樣百出,經常弄得沈府雞犬不寧。不過由于沈家三代只出了這麼一個女兒,遂十分稀罕,沈慶光更是對她極盡寵愛之能事。沈家有五子,老大沈玉寒,老二沈玉風,老三沈玉白,老四沈玉天,老五沈玉清雖都是能文能武的棟梁之才,在外面呼風喚雨,可到了家里還是得唯這個小妹馬首是瞻,誰讓她是稀有物種呢!

里面鬧得歡,皇後也不免有了興致,對身邊的皇上道︰「皇上,要不咱也去看看?」

「也好,咱也去看看。」皇帝一口應允,正拉起皇後過去,才想到身邊兒少了個人,遂問道︰「對了,瑾兒呢?怎麼沒看到他?今兒可是他親姐姐的大喜日子,他又溜到哪里去了?」皇上口中的瑾兒就是當今太子殿下皇甫瑾,他也是皇後所出,如今僅十六歲,卻已有帝王之能,深得皇帝器重。

「皇上莫急,臣妾剛才好像看到他已經進去鬧洞房了。」皇後趕緊道。

兩人手拉著手一起來洞房外觀望。

﹡﹡﹡

「老三,快將玉兒拉出來!」熱鬧的洞房門口傳出了沈家老二焦急的聲音。

「什麼?玉兒跑進去了?怎麼讓她給跑進去了?」沈家老三听了二哥的話,額頭立即冒出三條黑線。

兩兄弟作勢就想嗖嗖的沖進洞房,一定要將那個定時炸彈快速找出來才行。今兒帝後都在府中,可不能任著沈玉兒胡鬧。

趕巧了,帝後一過來便看到沈家老二、老三急得熱火朝天,遂問道︰「沈玉風、沈玉白,你們這是干什麼?」

「微臣見過皇上,皇後娘娘!」兩兄弟這下更著急了,有了帝後在身邊,他們怎麼還敢大張旗鼓的去逮那個即將肇事的小妹?

「你們哥兒倆這是要作甚?今兒你大哥的好日子,你們怎不進去鬧鬧?」皇後奇怪的問道。不是說,沈家五兄弟感情很好麼?當此關鍵時刻,怎不進去捧捧場?

「回皇後娘娘……」老三正要回話,里面便開始沸騰了。

「小姐,您下來,下來!」在新房伺候的下人見沈玉兒居然爬上了大哥大嫂的喜塌上,均忍不住尖叫起來,說著就要去拉沈玉兒。

沈玉兒哪里肯下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娶新娘子,第一次進人家的洞房,自然是看見什麼都稀罕了。哈哈哈!看著哥哥嫂子坐在鋪滿花生、棗子、桂圓等堅果的喜塌上,她又怎麼能不去試試呢?

可憐了人家新新的喜塌啊,就被她那雙小鞋子烏唰唰的掃過,留下一路塵土混進滿塌的堅果里面。

洞房里的鬧聲戛然而止,大家都愣愣的看著那個撒野的小人兒,都想去拉她,誰知她竟躲在新娘子背後。誰敢繞過新婚的公主而去她的喜塌上逮人?末了末了,這鬧洞房的大戲交給了一個剛滿十歲的小姑娘身上了。

門外的沈家兄弟自知大禍臨頭,連連謝罪︰「都是微臣兄弟沒有看好玉兒,以至攪擾了公主的好事。微臣兄弟自請處罰,玉兒不懂事,請皇上、娘娘饒了她這次!往後沈府上下一定盡心管教,絕不讓玉兒再打擾到公主!」

皇後看了一眼皇上,見皇上並無不悅之色,遂對沈家兄弟道︰「玉兒?那個小姑娘是沈家的小女兒沈玉兒?」

「是的,皇後娘娘。」老三連忙應答,心里為自己妹子擔心得要死。

哪知皇後根本沒有怪罪的意思,反倒興致盎然的對皇上進言︰「皇上,這沈玉兒倒是有些意思。這鬧洞房嘛,自然是鬧得越離譜越好,只要無傷大雅,就讓她去吧。臣妾倒是覺著今兒這出戲挺好的,皇上您說呢?再說了,您瞧,瑾兒就在里面,倘若那沈玉兒鬧得出格兒了,他會幫霞兒控制場面的。」

皇帝龍顏大悅,笑道︰「是挺好的,咱不妨瞧瞧?」說罷,又對沈家兄弟道︰「你兄弟二人不必驚慌,就讓她鬧鬧。」

沈家兄弟如墜九里雲霧,戰戰兢兢的跟著那對打算看稀罕事的帝後一起望向里面。

沈玉兒抓起榻上的紅棗就放進嘴里啃,胖乎乎的小手還抓了顆紅棗伸進煙霞公主的喜帕里面,喜滋滋的對公主道︰「嫂子,你為什麼要蒙著臉啊?來,玉兒喂你吃紅棗,可好吃了。」

「玉兒,快下去,別鬧!」新郎官兒沈玉寒低聲警告道。

「不!我不下去!我要看嫂子!」說著就開始伸手去揭煙霞公主的喜帕。

沈玉寒眼疾手快的將那只小手揮開,這才趕緊拿起撬棒揭了公主的紅喜帕。幸好,差一點兒就讓那個小鬼捷足先登了!

「哇哇!嫂子好漂亮!玉兒也要像嫂子一樣漂亮!」小家伙說著就將小頭顱湊過去,圓溜溜的大眼楮直直的盯著公主。

沈玉寒只手就撇開玉兒,歉意的對公主道︰「公主,玉兒不懂事,讓您見笑了。」

公主自幼長在深宮,鮮少看到這樣沒有心機,惹人憐愛的小女孩兒,遂十分喜歡沈玉兒的個性。又听見玉兒左一聲嫂子,右一聲嫂子的,叫得她心花怒放。似乎,她現在才感覺自己有了個溫暖的家,一下子這里的一切似乎都和她熟悉起來了。本來以為自己會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融入這里,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成了這里的一分子。她寵溺的模模沈玉兒的小臉蛋兒,高興的道︰「玉兒這麼乖巧,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嘻嘻……」沈玉兒听見新嫂子夸獎她,頓時心花朵朵開。今後又多了一個人寵愛她,她的小尾巴又可以翹得更高了。

「哈哈哈!」

听見公主發話了,新房內又恢復了先前的熱鬧。眾人隨即吆喝著讓新郎新娘喝交杯酒,沈玉兒又有花招可出了。

她看過父兄們喝酒,卻沒有看過這樣的交杯酒喝法,一下子又燃起了她搗亂的熱情。

「嫂子,玉兒也要喝交杯酒!玉兒也要喝!」莽莽撞撞的就要伸出魔爪。

這可不能讓她胡來了!沈玉寒本打算將肇事的小妹甩出去,可他又已經和公主擺好了架勢準備飲酒,倘若隨意動彈,恐怕會抖灑了杯中的喜酒,只能干瞪著眼。

其他的觀望之人也是一籌莫展,因為沈玉兒就躲著新郎新娘的背後,誰敢去啊!一去逮她,鐵定會破壞了人家一對新人的熱情。

「玉兒別鬧,以後你長大了就有交杯酒可以喝了!」公主輕聲對沈玉兒道。

「不干,不干,玉兒現在就要喝!」小家伙一鬧騰起來果然不是蓋的。

就在眾人急得直冒汗之時,皇甫瑾挺身而出,對沈玉兒道︰「你下來,這兒還有交杯酒可以喝。」他邊說邊拿起桌子上的美酒注入杯中,端起兩杯酒誘惑道︰「這酒可好喝多了,有蜂蜜呢。」小孩子嘛,肯定喜歡吃糖,他這是投其所好。

「玉兒要喝,玉兒要喝!」沈玉兒見是個俊俊的大哥哥,自然是十分願意了︰「大哥哥要和玉兒喝交杯酒嗎?」

一屋子的人齊唰唰的望著太子,包括新娘子煙霞公主也興味盎然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還戲謔道︰「瑾,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能欺騙我的小姑子哦!」

皇甫瑾難為情的對公主道︰「今兒是姐姐的大好日子,就權當弟弟為你的新婚祝賀祝賀吧。」說罷,蹲,對沈玉兒道︰「來,大哥哥陪你喝!」

沈玉兒呆呆的望著皇甫瑾,好奇的問道︰「里面真的有蜂蜜嗎?」

「那是當然,大哥哥怎麼會騙你?不過我們先說好,喝了酒,我們就出去,不能再打擾哥哥嫂子了哦!」皇甫瑾這是第一次哄小孩兒呢,沒想到還有模有樣的。

「嗯嗯!」沈玉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機靈的比著方才哥哥嫂嫂喝交杯酒的姿勢,咕嚕嚕一飲而盡了。

啊?眾人嘩然!今兒果然是夠新奇的。

「好辣!好辣!大哥哥騙人,沒有蜂蜜!」她不停的伸著小舌頭,還直往皇甫瑾的臉上哈酒氣。

皇甫瑾是連哄帶騙,趕緊抱著沈玉兒離開了熱鬧現場,這小家伙一下子喝了那麼多酒,該發酒瘋了……

《母妃太可口》︰

玉池清泉中,少女盡情嬉戲。豈料,聖潔嬌軀竟撞入一副精壯胸膛……

「啊?是你?」她拼命扭動,卻被人箍得越緊。

暖水中,映出一張邪魅的俊顏︰「母妃果然可口……」

母妃?她能蒙盡天下人,卻騙不了他的眼;幾世牽掛、痴心等待,她是他的,永遠都是!

***

傳言中水性楊花的相府千金、先皇遺孀、當今皇上庶母?非也,非也……

真正的她,卻是貌若天仙、神秘莫測,以煉毒用毒為樂,一招可致人命的「毒宮聖妃」;

除了兒子,其余男人休想近得她身,

想追她?沒門兒!

片段︰

「敢問兄台,想泡我娘?」某小屁孩兒手持鍋鏟,氣勢洶洶。

某男嘴角抽搐︰「逆子!我是你爹!」

「冒充我爹!狗兒們,上,咬他!」小屁孩兒口哨一吹,群惡狗蜂擁而上。

試讀︰

蛛網密集的破廟內滿地狼籍。牆角雜亂的稻草堆里,輕紗遮面的窈窕少女正張狂地騎在英俊不凡的男子身上肆意妄為。

「呃……騷女人,你敢強吻朕?」男人俊逸的臉上滿是戾氣。他極力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動彈不得。斗大的汗珠沿著他那刀工斧鑿般剛毅的面容滑下,愈發地顯得性感,極具誘惑力。

「你再吵,我馬上把你變太監!」少女的聲音很悅耳,猶如黃鶯在歌。她不以男子怒氣為懼,繼續頂風作案。

一襲雪白的輕紗包裹下,她曼妙的嬌軀愈發的曲線玲瓏。在枯黃稻草的映襯下,她聖潔月兌俗,猶如仙女下凡。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沒有欣賞美好風光的雅興。

他怒目圓瞪,面色鐵青,放聲咆哮︰「你若侵犯朕,朕定滅你九族!」

「呵呵呵……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又捉不到我,怎麼滅我九族啊?」她狂妄又得意。微蹙娥眉,又道︰「對了,你還是童男吧?我只喜歡童男哦!」

「朕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怎會是個處?」他急急辯駁。

她不以為然,露出一臉邪笑︰「嘿嘿嘿,敢騙我?我自己檢查!」

說罷,她上下其手,對美男不再規矩。

「浪女人!朕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他大受打擊,尊嚴掃地,厚實的一雙大掌吃力地捏成拳頭。

「你好煩,比個女人還聒噪,簡直破壞氣氛!」她耐性告罄,蔥白的芊芊玉手「啪」地一聲拍在男人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趁著男人錯愕的間隙,她嫣紅的小嘴兒猛然湊上前去,直接堵住了他性感的薄唇。

漸漸的,男人的咆哮變成了喘息。體力透支的他,意識越來越模糊。

突然,一道閃電劈來,直擊少女頭頂,她當即像團爛泥般倒在男人身上。緊接著,一抹白影迅即覆上了她的身體。

﹡﹡﹡﹡﹡﹡﹡﹡

「啊!你是誰?」

清晨的破廟內傳出一聲尖叫,音量堪比響雷,驚得百丈之內群鳥亂竄。

只見,牆角雜亂的稻草堆里,兩具衣衫不整的身體正緊緊地疊在一起,並且還是女上男下的怪異姿勢!兩人皆是蓬頭垢面,辨不出本尊。女人急著要爬出草堆,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居然被男人枕在頭下,她根本動不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她是誰?為何會在這個破廟里?還、還跟個男人……

就在她腦中一片空白,茫然無措之時,男人陡然醒來。他一睜眼便看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和狼狽的妝容,當即氣得面紅耳赤,七竅生煙。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朕用強的!」他的咆哮聲震耳發聵。

「強?」女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他是在告訴她︰她對他霸王硬上弓?哪有女人強迫男人干那種事的?真是天方夜譚!

她嘴角抽筋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喂!你個登徒子、采花大盜!你以為惡人先告狀,做賊的喊捉賊,先下手為強就可以掩飾你的罪行?告訴你,辦不到!你還我清白!還我清白!」

說罷,她像只發狂的小野貓不停地往他臉上胡爪亂扯,抓得他滿臉是傷。

男人火冒三丈,懶得多費唇舌。他伸腿狠踹,一腳將她往破廟大門踢去︰「你這個惡女,朕饒不了你!」

「砰!」

一聲炸響過後,她嬌小的身體像灘爛泥一樣跌趴在地,而破廟大門則化作四濺飛竄的碎片。

「哎喲!」她甩了甩被撞得暈乎乎的頭,惱火地吼道︰「你個殺千刀的采花賊,敢做不敢當,睜眼說瞎話,得了便宜還賣乖,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敢吃我豆腐,看我不閹了你!」

說罷,她隨手拎起一塊門板碎片毫不猶豫地向他的要害部位砸去。

「瘋婆子!」他飛身閃避,腳下一踢,迅速將門板碎片朝她踢了回去。趁著她躲避碎片襲擊的一剎那,他眼明手快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不知死活!」

「呃……呃……」

眼看她即將被掐死,門外卻突然沖進來一群侍衛。

「奴才們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

皇上?敢情眼前一臉灰土,滿身狼狽,辨不清鼻子和眼楮的可惡男人是皇帝?女子徹底傻眼了。

他見援兵來到,不再跟她糾纏,一把將她推到侍衛們面前︰「來得正好,替朕宰了這個騷婦!」

「喂!你算什麼皇帝?強搶民女還要殺人滅口!也不怕天打雷劈!」女人雙手叉腰,正義凜然,不畏強權,氣勢洶洶。

「刁婦!你強佔聖躬還敢巧言令色,死一萬次都嫌不夠!」一名侍衛揮劍朝她砍來。

女人見勢不妙,轉身便跑,身後訓練有素的侍衛奮起直追。

皇帝則危險地眯起了憤怒的雙眼,拳頭捏得咯咯直響︰他乃堂堂九五之尊,竟被個灰頭土臉、一身狼狽的渾女人霸王硬上弓!簡直奇恥大辱!此仇不報,他誓不為帝!

《迷人小王妃》︰

內容介紹︰**

她迷人機靈、搗亂無比,向來只有她整人,哪里輪到人欺她?

被逼當王妃,小嘴兒被咬腫,連臥榻都被「半夜夢游」的他佔去一半!

吼吼!以為她好欺負麼?

「喂!大尾巴狼!不準再來偷襲我!」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

「好!小尾巴羊!自己乖乖撲過來!」他邪惡地張開了雙臂……

軟硬不吃?好!別怪她使出殺手 了!

翌日,他一出王府,便被眾女包圍,余怒未消,又見公告一張︰

「本王隱疾,久治不愈;不求根治,只願速爽;急尋騷女,越騷越好;若能**一度,黃金萬兩奉上!」

頓時,他虛火急升、臉色爆紅、嘴角猛抽……

**

夜半,他一把將罪魁禍首扯進懷中︰「替本王檢驗一下隱疾可痊愈了?」

「喂!喂!你別急,隔壁有鮮花等著你,我還是棵女敕草!」小白兔惶恐不安。

「本王嘗嘗有多女敕!」大野狼本性畢露……

試讀︰

蒼龍國

一年一度的元宵燈會沸騰了京都的大街小巷,車馬簇簇、人潮如織。今夜,天公作美,晴空萬里無雲。仰望天際,繁星似錦;俯瞰大地,燈火璀璨。火紅的喜慶燈籠迎風招展,四溢的茶香撲鼻而來,歡聲笑語中盡顯盛世之都的無比魅力。

據說,每年的元宵燈會都能迎來身份尊貴的皇子公主們大駕,所以愈發地激起萬千俊男美女們走上街頭,期望能與貴冑公子們有一次擦肩而過的緣分。

小巷的盡頭,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粉紅的綢質轎簾在暗紅的燈火照射下泛出點點光澤。突然,一雙蔥白細女敕的芊芊玉手迅速掀起簾子。

「姐姐,我們到了。好多人,好多燈籠,好熱鬧啊!」隨著一聲活潑輕快,恍如天籟的稚女敕女音響起,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兒也隨即從車內探了出來。

只見得,她女敕白潤滑的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嬌艷欲滴;兩腮處還透出似有如無的紅霞,愈發地顯示出女子特有的嫵媚;飽滿光潔的額頭,秀氣上揚的柳葉細眉,濃濃的卷翹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不點胭脂的櫻桃小嘴兒粉女敕誘人。

這張俏臉恰似一件巧奪天工的完美藝術品,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然而,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她的雙眼皮大眼楮。那對眸子忽閃忽閃的,如若夜空下耀眼的明珠。眼角帶著慣有的笑意,仿佛會說話一般,靈氣無比。

不用問及她姓甚名誰,單單是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水眸,就是她洛家山莊二小姐洛詩詩的金字招牌。要說她洛詩詩,十天十夜也道不盡她的豐功偉績。今晚她是跟著姐姐洛語嫣來看燈會的,依照往常的記錄推測,她定不會老老實實地看個燈會了事。只不知,她這次又會出現什麼狀況?

車內的洛語嫣聞听妹妹歡快的話語,寵溺地道︰「你這丫頭,盡喜歡湊熱鬧。詩詩,先前姐姐對你說的話,你可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姐姐,我們快下車吧!」詩詩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利落地將華麗的車簾掛起,急切地對外面的車夫道︰「張叔,快停車。」

「二小姐,前面還有一截路,過去再下車也不遲。」被喚作「張叔」的中年男子恭敬地提議。

「不嘛,不嘛!坐車里多悶吶,我們快下去嘛!」小臉兒上的焦急已非「急迫」二字能夠形容了。立時,她直接從車內竄出,跌坐到馬車前部供車夫落座的地方,並伸出小手準備去拉車夫手里的韁繩。

「詩詩!小心!」洛語嫣見自家妹子做出這等危險動作,急忙喝止,並趕緊對車夫道︰「張叔,就在這兒停車吧。」

听見姐姐松口,詩詩高興得手舞足蹈。呵呵,她又一次讓精明強悍的姐姐妥協了呢。

「吁……」清脆的稚女敕女音得意地響起,拉著長長的尾音,與車頭馬兒的嘶吼聲融為一體。

「真拿你沒辦法。」洛語嫣搖搖頭,一臉無奈。對于這個喜歡湊熱鬧,又愛搗亂的妹子,她真是頭疼得緊。

「嘿嘿……姐姐快點兒,那邊有舞龍表演?」討好的嗓音帶著幾許奸計得逞的狡黠。隨後,不等她的姐姐答應,她便自顧自地跳下車,一溜煙地往人群中去了。

「詩詩!當心著點兒!」洛語嫣疾呼出聲,慌忙在張叔的攙扶下下車,卻早已看不見小妹的身影。

倒是車夫張叔一臉帶笑︰「大小姐就別著急了,二小姐人機靈,不會出什麼事的。」

「但願如此吧。今兒我這眼皮老跳,本不想帶她出來的,最後還是拗不過她。罷了,張叔你看著車,我過去找她。」語嫣也迅速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

「好!好!舞高一點,再高一點!啊!好棒……」洛詩詩瘋狂地拍手,蹦跳著給前方的舞龍者加油吶喊。

好久不曾出來玩兒了,難得熱鬧一回,她玩得很是投入。卻不知,人群中有一雙銳利的眸子早已鎖定了她。

那雙眸子的主人便是當朝最年輕的王爺,被封翰王的二皇子易翰天。他不過十七歲,卻身材健壯,個子足足比周圍其他男人高出一個頭。他一身青衣的鄉野打扮,卻掩不住其鶴立雞群的貴人本質。他五官立體,稜角分明,劍眉輕揚,鼻梁挺直,一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眸子里充斥著桀驁不馴的光芒。

此刻,他薄唇緊抿,嘴角微勾,眼中露出一絲興味和叛逆。

他今夜不是來看燈會的,事實上他也沒這份兒閑心。他是特地來找「王妃」的!他必須要在父皇限定的十日之期內找到自己「心愛」的王妃,否則就得接受皇室的安排娶大將軍之女何思思為妃!

看到前方蹦蹦跳跳,如若下凡精靈的洛詩詩,易翰天心中已然有了決定。父皇又沒明言讓他必須找個成熟聰明的王妃,他這就找個單純沒心機小姑娘,不是更好控制麼?既不會有感情牽絆,又不會有權利傾軋,豈不省事?

一旦下了決定,他便立刻行動。高大的身子嗖然一躍,毫無征兆地閃到她背後。與此同時,他大手陡然往她香肩上一拍,低聲問道︰「你一個人來的?」

詩詩蹦跳著,吶喊著,正是看表演看得情緒高漲之時,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故意在拍打她的肩膀。她還當是因為看表演的人多,人擠人的小擦掛而已呢。

易翰天本就是個雷厲風行的男子,哪里有耐性跟洛詩詩慢慢磨?見她遲鈍的沒有察覺到他的召喚,他直接伸出一雙鐵臂將她從背後給抱了個滿懷。

詩詩正玩到高興處,身子突然被騰空懸起,雙腳半天落不回地面。轉過頭,才看到個長相俊美,面無表情的男子正用一雙審視的眼眸盯著她。

「非……」反應過來的她正要大叫非禮,卻被他立刻堵住了嘴。

他知道女人是大驚小怪的動物,更了解她即將要尖叫喊非禮。未免在這人群密集的地方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他不假思索地用自己的薄唇將她的小嘴兒堵得密不透風。

毫無預警地,她感到自己的雙唇被熱嘟嘟、軟綿綿的東西給直接封住,讓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唔……唔……」她使勁兒想發出聲響,卻只有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住嘴!」磁性的男性嗓音,音質雖好,有著不怒而威的氣勢。

「唔……壞人!」洛詩詩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人、輕、薄、了?更可惡、更離譜的是眼前的登徒子居然還敢大小聲?

說時遲那時快,她右手一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拍過去,他的左臉頰當即出現醒目的五指印。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響聲之清脆,迅速將周圍人的目光從舞龍表演者身上搶了過來。大伙兒齊唰唰地看向洛詩詩和易翰天。

易翰天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自己懷中看似天真活潑的小可人兒居然這樣反應靈敏,這樣具有攻擊性。

趁著他一時錯愕松懈之際,詩詩滑溜地自他懷中掙月兌出來,像躲毒蛇猛獸一樣迅速彈跳開去。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讓他回過神來。只見他一張臉黑得堪比煤炭,脖子上青筋暴怒,兩只拳頭捏得咯咯直響,雙眼威脅地眯起,口氣森冷地道︰「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因為她從他暴怒的眼神中讀出了一些她所陌生的東西,讓她不由心慌起來。

她娥眉輕蹙,難道這個男子就是姐姐口中那種「讓人惹不起的男人」?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還是快閃為妙吧!

只是,她該怎麼溜呢?以她一人之力肯定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嗚嗚,要是張叔在就好了,現在她孤立無援了。

無援?啊!對啊,她何不發動群眾的力量?哈哈哈!大壞人,你等著接招吧!

易翰天突然從詩詩的臉上看出一絲狡猾,心中頓生疑竇,還不及深究,情勢突變……

她一邊往人群中躲,一邊驚訝地大叫道︰「啊?我認出你了,你不是那個、那個皇榜上懸賞一萬兩緝拿的欽犯嗎?」

詩詩話一完,現場沸騰了!

「姑娘,你說他是懸賞緝拿的欽犯?」大家伙兒激動了,要真是欽犯,捉到了可有賞銀拿呢。

她佯裝說溜了嘴,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假意掩飾︰「啊,我沒說,我沒說!」

「大家還等什麼?管他是不是,先捉起來送到官府,說不定真有賞銀領呢。」瞬時,在場的壯年男子齊上陣,個個摩拳擦掌捉欽犯。

易翰天身手很矯健,反應也很靈敏,武藝更是精湛。然而,他縱然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寡不敵眾吶。不一會兒,他便被人群給團團圍住,成了甕中之鱉。

「我乃當朝翰王,爾等統統退下!」他一面揮劍與數以百計的人博弈,一面嚴聲警告眾人停手。

擠在人群中的詩詩察覺有異,生怕他果真是王爺。他要真是王爺,她打了王爺,豈不是大罪?當務之急,只能為自己爭取時間開溜!

于是乎,她靈機一動,扯高嗓子對眾人道︰「大家別讓他溜了!他果然就是那個假冒皇親國戚的欽犯,捉住了賞銀一萬兩啊!」

詩詩話一完,滑溜地閃了!哈哈哈,此時不閃,更待何時?管他是真王爺,還是假王爺,總之讓鄉親們先給他一頓好受再說。誰讓他之前輕薄她,還對她出言不遜呢?啦啦啦,恕她不再奉陪了,姐姐還等著她回家呢。

他眼巴巴地看著她扮著鬼臉,溜之大吉,忍不住對眾人咆哮道︰「誰再敢擋本王,我誅他九族!」

眾人直接將他的咆哮當成了虛張聲勢,繼續「勇斗惡徒」。可憐他虎落平陽被犬欺,又不願大開殺戒傷及平民,只得被動地閃躲,一直處于挨打地位,怎一個「狼狽」了得?

直到一幫禁衛軍的到來,他才終于月兌離了苦海。此時的他,渾身衣服被撕得零零碎碎,看起來像個沿街乞討的乞丐。更讓他畢生難忘的是,身上居然還被不明就里的百姓吐了一灘灘鄙視的口水!惡心得,算了,不說了,再說他一定會狂吐三天不止!

很好!她是第一個敢跟他明爭暗斗耍機靈的小番婆!他不揪出她的小狐狸尾巴,再狠狠地收拾她一番,他易翰天三個字倒著寫!

《皇寵》︰

內容介紹︰***

離奇的穿越,錯亂的宿命,她成了被敵國俘虜的烈炙國女皇,

如此國辱,她怎堪忍受?賜己一刀,了此殘生便是她唯一的抉擇。

而他,這個如惡魔重生的敵國皇帝,卻‘好心’的給了她選擇的機會︰

「要麼,讓整個烈炙國成為你的殉葬品;要麼,你成為我的‘寵物’!」他的聲音淡漠而森冷。

***

他憤恨的看著熟睡的她,拳頭緊緊的捏成一團

她怎麼可以睡得這樣安穩?睡得這樣天真?她是來贖罪的,是來替她父皇贖罪的!

他泄憤的向她撲了上去︰「不準掙扎,你是朕的寵物!朕愛怎麼蹂躪你,是朕的權利!」

**過後,他一個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她情意未褪的嬌顏上,「賤人!你竟敢給朕一個殘破之身!」只因,她已非處子。

五月後,她小月復微凸,孕態盡顯

他嗜血的,端起一碗湯藥,粗魯的灌進她的嘴里,「賤人!和你的孽種,滾出朕的視線!」

她笑了,如落日前最後一抹雲霞。

她以為,一切就將畫上句點;醒來方知,不過是另一個起點。

****

他雙眼含淚,渾身顫抖的抱住她,像摟住一抹即將飛逝的幽魂︰「朕不要你離開,你不準離開!」

她雙目炯亮,傲氣萬丈︰「如今的我,還有什麼不敢、不準的?」

「你忘了你的國家?忘了你的子民?」他猶自抓住最後的一個籌碼,最後的一支浮木。

「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身心俱乏,不堪重荷的女人!我,不想再顧及其他!」她心已死,累了,真的累了。

「不!朕不準你死!不準!」他瘋狂的咆哮,此時才知,心,顫抖得厲害。

「你,阻止得了嗎?」她淒楚的笑,定格永恆,絕美如煙花,璀璨一時……

試讀︰

這是一望無涯的寬闊草原。傳說中,幾千年前這里曾是不毛之地、寸草不生、終日被烈焰覆蓋的死亡之所,遂稱烈焰大漠。

滄海桑田,幾千年的世道變遷,它已經不復往日的蒼涼與蕭條,變成了一片與世隔絕的遼闊大地。這里早已沒有了風沙的肆虐,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山林,土地肥沃、物產豐富、人杰地靈。

以流沙湖為界,大漠被平分為二。南北各自建立了政權,南邊為熾焰國,北面為烈炙國。兩個國家領土幾近相同、人口也並無多大差別。幾千年來,他們一直相安無事,各自為政。然而,最近百年來,北方的烈炙國發展迅速,人口激增,農桑繁榮。相反,南方的熾焰國卻在連續幾次大規模的叛亂中喪失元氣,勢力大不如前。

千古帝王,無一例外,誰無稱霸一方之野心?雞蛋既已產生裂縫,就休怪蒼蠅覬覦。看著南方國力日漸衰退,已近遲暮之年的烈炙帝,不免蠢蠢欲動。

終于,在烈焰814年,烈炙帝發動了大漠有史以來,第一場入侵他國的不義之戰。那支被稱為‘大漠上的雄鷹’的精銳之師,一舉南下,不費吹灰之力攻陷了熾焰國權力的核心,所到之處,若入無人之境。

烈炙帝親手斬下了鄰國國君熾焰帝的頭顱,並將之帶回烈炙國,高懸城門,以此證明自己所向霹靂,天下無敵,一統大漠!

此後,熾焰國皇室成員大肆被斬殺,年僅十二歲的太子流落他處。熾焰國已然名存實亡,國內領土被烈炙國一手控制。

然而,無論多麼不可一世的雄鷹終究逃不過生老病死,逃不出歲月蹉跎的命運。烈炙帝戎馬一生,終究還是到了雙手不再拿得起刀劍的一天。

相反,那個被烈炙帝挖地三尺,卻仍舊逃過一劫的熾焰國太子;那個被命運戲弄了一番,以太子之尊生生淪落民間、苟且偷生的可憐孩童,總有長大的一天。天地間,因果循環,一報還一報。

十七歲時,他是一個陰冷毒辣、武功卓絕,計謀超群,熟練兵法的少年,以黑馬之姿自天地間崛起。只用了短短五年,如今二十二歲的他,已經收復了熾焰國所有的失地,重建了熾焰國,成為了熾焰國已然斷代十年的熾焰帝!

也許,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他天生就該稱王稱帝!那位被鄰國斬首的熾焰帝,他最引以為傲的父皇,賜給了他最霸氣的名字︰焰帝!也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成為熾焰國萬民擁戴的帝王吧!

時近隆冬,遼闊的草原上已不復盛夏的生機與盎然。刺骨的寒風中,蕭瑟的枯草掩不住馬蹄陣陣。被譽為南北分界線的流沙湖,湖水幾近干涸。這是以往五年間,交戰最頻繁的時段。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萬千甲冑不需船舶便可輕易躍馬淌過。

今年,也不例外。流沙湖之南,黑壓壓的一片,不是夏日聚湖而飲的牛群,而是一個個甲冑加身、全副武裝的兵士。他們或手持長矛,或身佩利劍,皆精神抖擻、英姿颯爽。因為,在這些軍士心中,他們即將要拉開的不是一場入侵之戰,而是一場正義之戰,復仇之戰,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

在萬千兵士之中,有一個難以被忽視的身影。他身跨大白馬,沖在隊伍的最前方,身穿護心甲,頭頂的盔甲上赫然瓖嵌一顆大大的三色玲瓏翡翠珠。他就是剛剛登上熾焰國皇座的新一代熾焰帝!

「渡水!」隨著熾焰帝右手一揮,一聲猶若雷霆之音驟然響起!如一聲炸雷轟開了這原本沉寂的空曠草原。

頓時,原本死寂的湖水沸騰了。那由著一雙雙馬蹄彈動的音符,在這嚴冬荒涼的時空中格外激蕩人心。

看著身旁疾馳而過的戰馬,熾焰帝欣慰一笑。這些都是都他最忠誠的兵士,為了國家的強盛貢獻了全身的力量。這是被他認為最關鍵的一戰,關乎他的皇權和威信,關乎他的誓言和余恨。仰望茫茫蒼穹,他第一次跟自己被冰封十年的心,有了強烈的踫撞。

十年前,那場讓天地為之變色、混沌重開的逐鹿,整整持續了半年之久。讓年幼的他永遠失去了被之視為天神的父皇。他一出生便沒有了母親,為此,父皇格外疼寵他,將他視為了皇權唯一的傳人。父皇教誨他治國安邦之道,賜給他永生難以享受不盡的才華和胸懷。在他心中,父皇就是天,是他唯一崇拜的對象。

當年,年幼的他隨父皇出征,親眼目睹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烈炙國主,那個被大漠人稱為‘雄鷹’的可惡男人一劍砍下了父皇的首級!年幼的他,不哭不鬧,冷冷的看著別人拎著父皇猶自淌著鮮血的頭顱飛馳而去。那血肉模糊的頭顱,成了他畢生難忘的噩夢!

如今,他羽翼豐滿,終于可以傲視群雄,逐鹿沙場。他發誓要親自砍下那個讓他十年噩夢的罪魁禍首!

「駕!」狠狠的一鞭,戰馬騰空而起,如離弦之箭,飛奔向前!

天不遂人願,當這支五年來勇往直前,百戰百勝的常勝軍直搗烈炙國都城之時,皇城內竟然詭異之極!一紅一白的皇榜張貼了城中各個角落!

「這是怎麼回事?說!這是怎麼回事!」一雙憤怒、火紅的眸子,死死的鎖定一個倉皇而逃的男子。焰帝心里有一陣深深的慌張,不祥之感陡然上升!

無辜被擒的男子,戰戰兢兢的道「听說、听說南邊的熾焰國攻打過來了,我們,我們……」原來是打算逃難。可笑,竟然沒有發現抓住他的人,正是熾焰國最高將帥!

焰帝手一緊,咬牙切齒的道「我問你,城中為何有這麼多紅白皇榜?」

「回軍爺,先皇剛剛駕崩,新皇繼任,所以、所以……」這是烈炙國的傳統,皇帝駕崩後,新主應火速繼位。國不可一日無君,先皇入土和新皇繼位應該同時進行,以保國中皇權傳承不斷。而在皇權交替之時,國中四處要張貼紅白二榜,以示對先皇的追念和對新皇的慶賀。

原來真是這般!真是這般!心中最壞的猜測得到證實,焰帝心中不由怒火翻騰!那個雙手沾惹血腥的烈炙帝,還沒有受到懲罰,居然就壽終正寢了?那他的仇恨如何得報?家仇國恨如何消弭?

「說!新繼位的是誰!」父債子還,天經地義!那個如今坐在烈炙國龍座上的人,就是承受他仇恨的最佳載體!

「是、是、炙心長、長公主!」這位烈炙國民吞吞吐吐,早已被焰帝的氣勢嚇掉了魂魄。

女人?是個女人?那個凶猛的野獸竟然將皇權傳給了一個女人?焰帝眼中迷霧閃過,最終還是雙拳一握,邪魅的臉上滿是嗜血的光芒。女人,更好對付!

哈哈哈!烈炙帝,這是你種下了因,就別怪你的女兒吞下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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