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一百五十八章 集團納新

作者 ︰ 火焱兄

第一百五十八章集團納新

此時,香茶送到,斟,侍者躬身離去。

于是,我對傲橫眉道︰「這天地是怎樣的,關鍵看你的將來如何。你若依舊,天地依舊;你若和我們一起了,你頭頂的天將無窮大,你腳下的大地,更會塊塊不同!」話落,心中在罵自己︰這不是廢話一堆嘛!

果然,傲橫眉長眉一抖,嘴角淡笑道︰「我現在就是這麼感覺的,不過,我隱約明白點你的意思。莫要說玄的,實在點兒。」

說句絕對不是自戀的話,我已經清晰感覺到,傲橫眉對別人都是一貫的冷面孔,包括對哈司烈炎也是不陰不陽。惟獨對我,表情豐富語氣溫和,神態輕松自然。何因?為啥?我長得象她老婆?我不禁悶納。

「成,說直白一些,就是︰天外有著不同的天,那天下各自有著不同的人間。哲圻好似沙漠中的沙礫一顆,還有著無數顆完全不同的,等著我們去探索。明白了嗎?這**還玄嗎?」我悉心教導結束,坐直身子,等待欣賞傲同學的恍然大悟。

傲同學直勾勾地看著我,潤了潤唇道︰「更玄了,但,我更明白一些了。」他垂目稍一思索,道出了關鍵『性』問題︰「有那麼多時間讓你一顆一顆探索嗎?」

我傲然一笑當作是回答,然後,又半躺回軟墊,懶洋洋地問他︰「有件事我覺得奇怪,為什麼你對我的態度比較不一樣?」

問完,我嘴里「嗽」地一吸,杯中熱茶劃出一道金鏈,被我凌空吸了一口,連手都不用動,咱真是懶到家了。不過,剛剛那道金鏈,顏『色』和弧度很象撒『尿』,只不過去勢相反,這不太好,很不好……

正無聊瞎想,只听傲橫眉的聲音道︰「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你與我妻,長得頗象……」

啊?我口中黃水險些噴出,啥?啥?啥?還真是?

心核一轉將茶水吸收,我沖著稍『露』奇『色』的傲橫眉擺手道︰「沒事,沒事,甭管我,說第二。」

「其二早就說過,我特別欣賞你,經過了今天上午,程度又深,而且,你身上有種看不到的力量,好似能影響甚至左右他人的情緒……很模糊,我說不清,你自己應該清楚原因吧?」說著,他又用刀鞘捅了捅我的膝蓋,神情偽裝著謹慎,動作刻畫著小心,象是在試探一頭睡眠中的怪獸。

本來還擔心這家伙太過冰冷,短期內會與君氏組織成員格格不入,原來,這哥們也挺逗的。這就好,這就好。

看來,咱與他是猩猩惜猩猩,惺惺又相惜,挺好。既如此,那就再直白一些。

我坐直上身,老老實實地端杯喝茶,歪頭道︰「我不是哲圻人,是從天外而來的,我有辦法延壽續命,保證讓人活到想『自殺』。所以,哈司老流氓才說是為了你妹妹好,他也是不忍心看著蘇雪在幾十年後紅顏衰老,撒手人世。這點,你應該更能理解,你若不死,也不忍心看著自己老婆這樣吧?」

傲橫眉輕輕點頭,垂目看著茶杯,無言無嘆,無驚無奇,他在思索消化我剛剛說的這些神話。

很多東西,人人都在期求,真擺在眼前了,一時又難以相信。人之常情,他需要一點點時間……

哈司烈炎一直沒有出聲,靜听我們的對話,這些是我的決定,他是不會『亂』攙和的。

趁著這個空擋,我倆眼神交流,瞬間清楚了,哈司烈炎也同樣欣賞和歡迎橫眉哥們,況且,他還是蘇雪唯一的至親兄長。

僅僅半分鐘,傲橫眉眉頭一抬,掃目看了看我和哈司烈炎,微微笑起道︰「這等機遇,誰肯錯過?是嗎?」

哈司烈炎沖他一樂,往後面靠背一仰,嘴里又來了︰「就是這麼容易!」

我難得勤快,給三人都續了杯中之茶,然後,又是半躺失去坐相道︰「帶上你的老婆和女兒,隨身物品也不怕多。到時我來接你們,我有辦法一瞬千里。你估『模』著,啥時候?」

「一瞬千里?」傲橫眉低聲重復,略加揣算,干脆利索地道︰「百日之後,中都曼歷。」

告別了白眉傲雪,離開了威盾顯赫,我和哈司烈炎都斜靠在飛艇艙壁上,瞅著眼前美麗的海藍之星。

「蘇雪和橫眉被咱們一下子挖走,曼歷的皇儲內斗又得風雲大變了。」我眉眼帶笑,幸災樂禍著。

「人的眼界變了,一國之爭就算不得什麼了。這海藍星,越看越漂亮!」哈司烈炎剛剛泛出人面感慨,卻又快轉成了鬼臉使壞,他故意把眉『毛』聳成了八字形態,上下瞅著我道︰「三年前,我見過一次橫眉的女兒,那時她十八歲,『性』格象極了她爹,也習練了那種玄法,也是白白眉,長得可不是一般的漂亮。怎麼樣?小子。」

我當然清楚他的話中含義,回諷道︰「你要時刻提醒自己已經八十多歲了,還頂了個宗師牌照,別這麼八婆加無聊。」

「八十多又如何?比起將來的千歲,我現在正是幼年懵懂期,做出什麼無知舉動都是可以諒解的。宗師又如何?宗師也是人!況且,我的宗師頭餃,又不是通過板臉擺氣質得來的。」求婚成功,**得逞的哈司烈炎心情大好,無恥程度也相應地幾何倍數增長,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哲圻第二不要臉。

第一是誰?還用說嗎?自然是老算計——計遠該博。一會兒回到家,馬上就能見到第一名了。

我沉默不語,懶得和第二名計較,卻又听他問道︰「八婆是什麼意思?」

八婆是地球用語,他自然不知。我沒好氣地翻給他一個白眼道︰「回家照鏡子去!」

傍晚6時多,我倆自空而落,隱身降于軍營中。

馬車還是圍圈成院兒,女人們都在車里進行著如火如荼的魔獸大戰。她們仍處于暫時『性』的入『迷』期,飯前的這點時間都不舍得浪費。哲圻女人的好斗因子不可小覷,與男人一樣喜歡戰爭類游戲。

老算計獨自一人,太過勢單力薄,為了避免被無情蹂躪,沒有參戰,正在車院中搖椅上悠哉晃『蕩』著。手里提著火焱酒壺,嘴里哼著難听小調。

看看吧,第一名便是如此了。

去掉隱身,我和哈司烈炎展現身形。

老算計仍然晃『蕩』著,斜眼瞅了瞅哈司烈炎,仰天怪嘆︰「淚卓絕蘇雪伴虎,悲乎怨乎無奈乎!啊!情不由人勢不由己,宗師亦是望天無助,嗚呼……」

尚未嚎完,他腰身一挺,化做幻影在搖椅上消失。「砰喀嚓嘩啦」搖椅被一塊斗大巨石砸成了粉碎。

哈司烈炎在登艇前,于荒野中往手鐲里裝了如此三塊大石。我問其意,他曰︰老皺紋必會滿口噴糞,這些石頭是準備給他堵嘴的。

果然,一見面就用上了。

幻影又回到大石和碎椅處,止住,變回老算計的嘴臉,他指著木屑,怒瞪老哈司道︰「你毀我萬年寶椅,需火焱百壺才可抵償,不過,看在多年好友的情面上,十壺便可……」

在他的難听之音下,我和哈司烈炎恍若不聞,各自「啪」聲出椅,坐,躺,晃悠。

「啪」,老算計又掏出一把萬年老椅,在我的另一側,坐,躺,晃悠。

他不敢靠著老哈司。若靠之,將再失一椅。

三男三椅三把壺,望天品酒皆無語……

十分鐘後,我口出建議道︰「計遠同志,等你皺紋全無時,是不是也應該攜一女眷化解夜之寂寞?否則,我等身邊鶯鶯燕燕,只有你老光棍一條,明顯屬于搗『亂』分子。」

「唉,還是小君體貼我啊!放心吧,戰爭結束,我回家轉一圈,把諸事處理妥善;再見時,必有佳人相伴。莫以為我老算計就無人關懷無人疼愛,咱也是風流子倜儻男。只是,我那妻命薄走早,沒福氣等到現在這……」老算計提到亡妻,頓時止住了油言滑語,老目一閉,不再出聲了。

他的痛,我理解,我也失去過,而且,幾乎是全失去了。能留住的,只有殘缺回憶。

晚飯開始上桌,該把老婆們叫出來了。

能量遙控,毫不留情地把魔獸游戲服務器喀哧就給關閉了,所有馬車里同時響起了好听的嬌聲驚呼,一分鐘後,女人們紛紛走出車廂,朝飯桌行來。

看著這些宇宙中最美妙的生物飄飄裊裊唧唧喳喳地接近著,這心里,實在是,舒服加敞亮乘以敞亮加舒服。

僅僅白天沒見,竟然十分想念,咱真是個念妻狂,沒出息!心里鄙視著自己,臉上卻是熱情洋滿了溢。

盡管知道沒人會搭理咱,我還是沖她們張開了懷抱……

盡管她們的確沒搭理咱,但是都感覺到了我的愛意……

這晚飯吃得溫馨了,意味著夜晚的某種運動,將會山崩地裂,洶涌澎湃。

轉天一早,又開始了枯燥行軍,我再次掉進了無事中。能力太大,本來應該是無比艱難的事情,到了咱的手里,象刷牙洗臉一般輕松搞定。

就象賢者殿堂的求婚之行,我囂張得已經很保守了,仍是一不小心地三下五除了二。

無聊可以,但不能干等著不做事兒。

于是,我在全息地圖上畫出規則路線,利用白天坐著飛艇有序地掃描中小城市。

這些毫無特『色』的小地方,將來帶老婆們環游大6時,都是不可能光臨到的。但是,心核類小石頭可不管這一套,它在任何夾角旮旯里都有可能出現。所以,啥城市也不能遺漏。只按地圖,不分國家,逐個仔細地掃描探測。

咱的工作進度相當快,五天下來,掃了三百多個城市。很遺憾,一無所獲。

這沒什麼,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麼神奇的東西,怎會輕易得到。只要有心,總會找到的。

說起來,為了找小石頭,除了在家里,我的念力都是四散開去不停探察的。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挺受罪。

想想就行了,無數與自己無關的人在喧嘩,無數昆蟲在鳴叫,無數這些,無數那些,這里臉盤落地,那里有人放屁,所有的所有,都被咱享受了。

全當鍛煉意志力,慢慢也就習慣了。

還是那句話,只要有心,只要堅持,機緣一到,就會實現。世間的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對嗎?我的唐詩。

明天,就能看到貫國國都的倒霉城牆了。

為什麼說它倒霉?因為,我打算拆它一小段。即使不攻佔,也不能輕饒之。等咱撤離了,也得讓他們忙活著修牆補窟窿,浪費敵人一點點人力物力,總是沒錯的嘛!

早餐結束,大軍準備開路時,名雲潑『婦』扭著朝我走來。

近前,她貼近我耳邊道︰「把我送去蘭赫城,我有點事想回去處理,晚飯前再去接我,耽誤不了你幾分鐘吧?」

「蘭赫啊?咱們的定情之地嘛!嗯……」我故意裝作為難地考慮,其實在貪婪地呼吸她的氣息,實在是聞不夠。

十秒後,見她小腳微動,估計是打算踹人了,我才道︰「幾分鐘太多了,這樣吧,一白天都歸你使喚,怎麼樣?」

她剛才提起蘭赫城,我突然覺悟到,名雲月進了君家門以來,咱一直還沒和她單獨待上一天呢。唉,實在很不象話。這個女人看著凶蠻潑辣咋咋呼呼,其實特別懂事,從來不給人添麻煩。

名雲月眼神開心,卻板臉嘴硬道︰「你非得賴著我,我也沒辦法。若是遇到我的熟人,你要記得自稱是保鏢。唉,找了你這麼個禽獸嘴臉的男人,真是領不出門去!」

嘴上互相詆毀攻擊,我倆之間已成習慣,而且樂在其中。

我毫不在意地攬上她的細腰,極其溫柔地輕聲道︰「好,就說保鏢,保證不丟你的人。好嗎?」

沒有收到我的反擊,名雲月著實一愣,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很是疑『惑』地問道︰「你是犯病了?還是打算把我帶出去扔了?要不,今天不去了吧?」

我無聲一笑,擁著她走進馬車空隙,確定無人注意,隱身躍起進了飛艇。

沒用兩分鐘就到了蘭赫上空,飛艇正要下降,名雲月抓住我的手道︰「你不是生氣了吧?你知道我是開玩笑的。」

「當然知道,咋會生氣呢?就是覺得一直沒帶你單獨出來過,心里產生了無比愧疚和巨大悔恨而已。」我貧嘴解釋完,低頭在她額上送了深情一吻。

「那一會遇到我的熟人,你自稱是什麼?」列出了問答題,她快含住了我的耳朵。意思代表著,我回答錯誤的話,她的上下牙將會盡可能地對接。

「丈夫,老公,夫君,愛人,你喜歡哪個?」我凜然不懼,隨口道回了選擇題。

她吐出咱的耳朵,順便一吻,溫柔笑道︰「都喜歡,你都要說!漏掉一個,就咬你!」

「你好,我是名雲月的丈夫老公和夫君還有愛人,見到你很高興。」我一本正經地演練了一遍,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名雲月道︰「行,只要你不怕別人誤會我腦子有『毛』病,我就這麼說。」

「我不是怕別人誤會,我是怕別人知道了你腦子有『毛』病。哈哈哈哈……」她的這句詆毀徹底惹怒了我,將之撲倒在座席上,再癢之!

二十分鐘後,我倆才空降到蘭赫大街的隱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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