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一百零二章 國主親征途中(1)

作者 ︰ 火焱兄

第一百零二章國主親征途中(1)

轉天一早,裹城又到。為何「又」到?不知道。

進了城里,現了大事件!

啥大事件?回答︰沒人到過此城,來了才現,丫就一貨物基地,巨沒意思。一些傳聞中的有趣事物,都入不了我們的眼。

來錯了地方,對我們這些無聊之輩來說,事能不大嗎?!

午飯都不想在這吃,提議來此的如嫣,一個哈欠回了車里躲避眼神譴責。

出城,隨便『模』個方向就跑,路上找地方玩兒!

午飯後,老算計提議去「玄圓城」,他去過一次,那里的娛樂『性』還湊合。

此城有三奇出名︰

一,城民世代喜歡圓形物器,連建築、院落都能圓則圓。門形對開為圓,屋頂半圓,宅院圍牆頂端也是半圓弧形連接而成。其實,風氣如此而已。成長過程中影響成深,並不是居民天生就圓。

二,鳳翔最高男『妓』學府——呈男從院,就在城里。呈男,如同塵女,鳳翔對男『妓』的文稱。意思是︰此男會把自己完全呈上,顧客請隨便。該院中有一陽ju雕塑,頗高,老遠就能看到。此院能夠存在,皆因是女權國度,建院時頗有爭議,那代國主一句「男可臨女,女為何不能臨男?準!」于是,得建。

三,淨身池。此池不是池,是城中一處小湖。有個傳說,稍具神話『色』彩,大體作用是︰女人若是出軌後有悔,可來此洗個赤體澡,洗完,悔無人淨。所以這里經常可以見某女臉帶面具,光身入水,從容一洗,上岸穿衣離去。當然,此湖被一米高的籬笆圈圍著,男『性』不許進入。眼力牛叉點的『色』男,可到高處遠望,或許能看到岸邊的一個小白點……想進去看看?不怕被抓,隨便。

還有其他特點,總之,可以去。行,那就去,出。

下午2時,再次遇到大事件。

車隊在荒野大道上遭攔了,攔車者,一個文士打扮的男『性』青年。

念力老遠就現了他,也知道了他因何攔車。他面『色』慌張,急不可堪,因為幾步外的簡陋馬車上,他的大月復妻子在痛苦呻『吟』,我估『模』著,應是要早產。

一個孩子可能夭折,甚至帶走他或她的母親,此事不大,何事才大?

他攔車的動作還沒怎麼落實,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充足。咱這里有天下最牛的大夫——水心同志。

車隊停止,青年還沒開口,狂獅下馬大步過去,將簡陋馬車抬到了路外的寬闊處,咱的幾輛大車立即過去一檔,簡易手術室建好。

男青年不明所以,想要跟去,狂獅的可怕也不能阻止他。

我拽住了他,溫聲道︰「不要擔心,那里的都是女『性』,其中有鳳翔最好的女醫者。你妻子這樣的情形,你為什麼還要趕路?」

「是嗎?那太好了,謝謝,謝謝!太謝謝了……」青年喜形于『色』,抓著我的胳膊連聲道了不下十謝,才作了解釋。

他叫安恆,是距此不遠的榆城人,也是個遭難者,災難來自貌美的妻子。

他妻子因為漂亮,被榆城城衛統領的弟弟看中了,求婚不成,美女很快嫁給了安恆,那位情場失敗的老兄自此懷恨在心,十幾日前終于設計了圈套謀害成功。

安恆的父親為兒頂罪,家產被封還入了大獄。安恆要去裹城的親戚家求助救父,卻不放心把快生產的妻子置于虎口下,小夫妻倆偽裝出城,在城外買了輛老馬破車就趕路了。

按產日,應該十多天後才生,這麼看,一定是路上顛簸所至。

知道了這些,我心中一樂。咱這個大無聊,一直想找個仗勢欺人的惡徒弄弄,可是來哲圻的時日太短,一直沒遇到。那好,改道榆城!

至于那邊的母親和孩子,有我和水心這雙重保險,當然無慮。

我安慰了青年幾句,走到車隊後面,悄悄又取出一輛更豪華的馬車,用兩匹機器戰馬拉著便可。

此車經過改良,更加平穩舒適,給偉大的媽媽和她誕下的新生命暫時用著,一起回榆城。

能量過去將大人和孩子都保護了起來,這也讓我有幸再次目睹人類生命的延續時刻。

水心主理,如嫣幫襯,紫雲與舞青袖小工,其他女人打水、準備干淨布錦,也有怯怯傻看的。

溫暖的能量驅走了產『婦』的痛苦,她仿佛有了無窮的力量,很快,一個健康的女嬰降世。

剛生的小孩子,真難看!但,她可愛無比。

看她的父母,長大了,會是個漂亮姑娘,我們所有人都會祝福她的。

在能量的滋潤下,產『婦』沒有絲毫虛弱,接過包好的孩子,深情地注視著,著……作了媽媽的她,有點小胖胖兒,但是此刻的她很聖潔,很美。

「你有了個女兒,都很好,去看看吧。」我把好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初為人父的安恆。

他開心而笑,沖了過去。

他來到車前,眼中只剩下那對母女。他用額頭觸了觸孩子的媽媽,小聲問候了什麼,她微笑著回答了什麼。

他伸了伸手,又縮了回去,他擔心自己手笨,沒動孩子,只是半跪在車沿上,凝視著自己的血脈,一滴淚水,滑出了眼眶。

曾經的這個時刻,地球上的我也這麼哭了。現在,看到他和她們,我卻笑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咱這個半醫者該看的了。我收回念力,笑滋滋地走向了哈司烈炎和老算計。

「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啥念頭?」我問道。

老算計裂嘴一樂道︰「一種感覺,這孩子的身體里,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東西。老鬼,你呢?」

哈司烈炎點點頭道︰「一樣!」掏出酒壺道︰「難得你我一致,敬你!」

老算計也掏出酒來,追加一句道︰「敬我,還讓我自己掏酒,真會算計!」

他居然指責別人算計?!他是沒治了。

安頓妥當,車隊再行,大家急于好人好事,都無心游玩,盡快趕路。

途中,身為文士的安恆得知皺紋黑老頭就是學淵大人,不勝惶恐和榮幸,求老算計給女兒賜名。

本以為淵博的老算計會起出啥花團錦簇的名字,結果——安好好。

即便這樣,安恆也是極樂,連聲道︰「好,好,好好,好!好!」

他說好,那就好!

安恆走了十一天的路,咱來走,轉天早上榆城到。這還是沿途不斷照料產『婦』和孩子,經常停車還減了。

入城,直奔城衛衙門,先把安父救出。牢中難測,多待半日都不知道會出現啥未知。

榆城是個中小型城市,城衛不到三千,衙門比起國都和古絲來,小得可憐。五百鬼衛,將城衛衙門陰森森地圍了起來。

狂獅二人組打頭,我和安恆在中,十九名鬼衛于後。還有一名鬼衛,攜帶證件去召城主前來。

這等小事,哈司烈炎和老算計沒興趣,女人們更是集體關懷著小好好。所以,懲罰者只有我自己。

出示吏部官令,統領惶惶而出。咱手鐲里的官令、腰牌十多個呢,都是去吏部要得真品。

此統領禮節完畢,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請問,您貴姓?哦,請坐,快請坐。」

「不坐了,我姓什麼,也不告訴你。可以告訴你的,三件事情︰一,牢中的安姓老者,被釋放了。二,你被免職了。三,你的狗屎弟弟要被抓了。喏,這是國主諭旨,帶印的,仔細看清楚了。」話落,我將諭旨扔了過去。

這諭旨是老算計寫的,國印就在咱手鐲里,隨便蓋。第一次沒蓋出水平,『逼』老算計又寫了一份,就是這份。

那統領的茫然情緒足以籠罩整個衙門,他顫著手打開諭旨看了起來。

我一揚下巴,十九名鬼衛沖了進去,先搶人,不叨叨,安老人的形象我已經輸給了鬼衛們。

很快,里面傳來了劫牢的呼喊和被鐵拳揍倒的哀嚎聲。

這些樂章也把那位統領激醒,他揮舞著諭旨叫道︰「京里的諭旨,怎麼可能如此…這般快…就到了?不可能,你們必是假冒官員,欲行劫囚!我不信!」

「愛信不信,全都放倒!」我看都不看他,嘴角輕蔑,給狂獅下了命令。

小小城市的平平城衛,狂獅鬼衛揍起來,都很是仔細,盡量減輕傷害,惟恐鐵手拳重一不小心把人砸死。

很快,敢再沖來的城衛,無;已經敢了的,躺;只剩那位統領仍在呼喊手下前來營救。

經過窺探,他沒什麼大罪,也就在職權上濫用了點兒,順便瀆了些,捎帶著受了不少賄賂,普通貨『色』。

城主到。城主姓戈,快六十歲了,也該退休了。

面對戈城主,我出示了真正身份。他多少知道點京里的信息,相信了一切。

老家伙萎然坐倒在椅子上,口在嚅嚅,卻無聲出。他知道,自己的仕途,提前到頭了。

這些事情,咱處理起來太容易了,因為,咱根本不講究正常程序。

告訴戈城主,他的所有罪行不予追究,但必須在三日內把城主之位移交給安恆。城衛統領一職,也讓安恆擇人錄用。

安恆也是文化人,當個小城城主,富富有余。這是老算計的評價,那就無錯。

為此,我們在這個毫無特點的小城里足足待了五天,老算計幫著安恆把一切工作初步捋了一遍。

城衛統領,安恆推薦了三人,我精神考量後,選了一位最正直者擔任。這人的能力還湊合,但人品好就成,動腦子的事情讓安恆去做,當作鍛煉也是不錯的。

至于原統領哥弟倆兒,都下了獄,以後讓安恆自己慢慢審,想咋審就咋審。竟敢設計謀害新任城主大人,罪大了!不好意思,安恆的委任日期,任命諭旨上顯示為去年。

咱旅游團的女『性』們,這幾日可是過足了媽媽癮。白天,小好好幾乎沒踫到過床,睡也睡在不同的美女懷里。

這孩子也算是咱幫著接生的,與我有緣。我用了心核吸收一天的能量,瞬間將她的身體改造了一番,所以,現在別說睡不著床,即便掉在地上都摔不疼她。

老算計抱了她一會兒,對她的身體素質有了了解,手抄而送了一本最適合她練的玄法運訣。經過我的塑體改造,這孩子以後的武學成就注定凡。

她啥都不知道呢,禮物就收到了一大堆,都是值錢物件,這孩子的福運,不愧好好之名。

五天期間,咱按照‘合同’又去了一次武舟。

雍自賞經過上次的扯耳朵,已經明白了咱是什麼類型的男人,更不怕我了。哎喲,可難對付了。

一會被她溫柔到渾身酥,一會又得極其溫柔地哄她,我心忖著︰老婆聯盟多了她,咱要慘啊!

她何等判斷,馬上猜到了男人會怎麼想,柔柔一句「放心吧,我的好男人。為人妻的日子,自賞雖沒做一天,但怎樣做一個招丈夫喜愛的妻子,自賞心里比誰都清楚,不會讓你有一絲後悔的。」

我,放心了。

今天上午9時,旅游車隊要離開榆城了。

好好的媽媽早就恢復如常了,抱著孩子和丈夫一起出城來送。她人很漂亮,幾句之後,就知道是一個賢妻良母的代表。

上橫行之前,我對安恆道︰「一年後,我會和妻子來看望好好。你呢,莫要讓我們失望,最好是小小的榆城裝不下你。只要你能力夠,大城城主或者去國都為官,隨你挑。為了好好,作個好官吧。」

安恆鄭重點頭。

女人們正輪流搶抱小好好,連親帶吻,搞得小女嬰一臉唾沫。

真不衛生,我心中批評著,前去搶下孩子。咱喜歡小女孩兒,可愛,漂亮,乖巧,听話,還懂事。

小好好的身體里有我的能量,一直很安靜的她立刻感覺到了我,「哦哦」出聲,小手來抓我的臉,她喜歡我。

幾日來,我一直沒敢抱她,怕想起很多很多。可今天,還是忍不住抱了。

我抱著她,走到了一邊,對她說了好多好多,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第一個孩子,我要讓唐詩給我生。生男生女,咱能控制,唐詩也能。所以,第一個孩子會是個女兒。

走得挺不舍的,有幾個女同志連聲叫著「好好」,哭了。

馬車在遠,安恆舉著好好,讓她送我們。

橫行之上,我沒有回頭,但我知道,小好好在看我,我還知道,她能看得見。

沒關系,想她了就來看她,甚至把他們一家接到國都去,這些都不是問題。

好好的身上,我種下了精神印記,她此生會無憂的……

白加黑,轉天早上6時,玄圓城又到。為何「又」到,知道了吧。

馬車里的人們還沒醒,城外停靠等待他們起床。

那輛加豪華馬車,昨日又被我收起來了。就不給老算計單獨一車的機會。咋的,不服?你個老皺紋。

他裝哭而走。

和唐詩在越野車里,從凌晨2時鬧騰到上午8時。

唐詩離開前的對話如下︰

唐詩影像撫『模』著肚子,柔聲道︰「一會兒,我去看看小好好。以後啊,我要給你生個更漂亮的寶寶。」

我笑眯著眼道︰「好,和你一樣漂亮就成。若是長得象我,那就漂亮得太過分了。」

唐詩很不樂意,嘟嘴認真道︰「女孩子眉『毛』太濃不好,臉上輪廓太深也不好,有喉結更不好的。」

我瞪大了眼道︰「非得象成這樣?你說的,那是男孩子!」

唐詩嘻嘻一笑道︰「對呀,男孩子也應該象我。只不過,眉『毛』濃些,輪廓深些,還有喉結。恩!」

我服了,哀嘆道︰「那還要我做什麼,你自己看著造行了。」

唐詩很流氓地撇唇道︰「那不一樣,你來播種,我還可以舒服呢!不對嗎?哈哈……」影像淡去,跑了。

1o時,進了城。

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那個巨有名的高聳大陽ju。

唉,幸虧它的頂端也是圓的,否則,真與周圍格格不入。不對,這話說反了,那東西沒听說過有方的。應該是︰幸虧周圍的建築頂端都是圓的,否則,真和那陽ju格格不入。

嘶~~~咋听著,這味兒,還不太對呢?算了,不研究了。

老算計領路,去這里的名店,食嗣‘圓肚圓’,意思是︰癟著進去,圓著出來。

正宗老店不太大,需要早去佔座。其他,圓肚圓,圓肚院,圓肚苑……多了去了,忽悠外地人的。

我們十幾人並了兩張大方桌,正好都沒吃早飯,午飯早吃也不錯。

菜肴的味道果然很不錯,就是一個字,香!

難得遇到合我胃口的食品,我自己吃了所有人的量,啥也不說了,電挑夾,吃哺吃哺吃。咱不怕胖,多少都裝得下,著實過足了嘴癮。

吃到中午上客時,他們的肚子都圓了,只有我依舊平坦。

鐵錘撐得直哼哼,不是難受的,是舒服的,以她的玄**力,撐不壞肚子。

吃飽了就走,給人家騰出地方招待新客人。

老算計去了他在這里開辦的學校,他開的學校太多,這城市里的學校只來過一次。莫要誤會,不是那家呈男從院。

這個城市的確比較有趣,到處可見圓,本地人都帶著圓邊圓頂的帽子,身上的衣服若是有圖案,必是圓的。

這個城市的旅游業很達,路邊隨處可見舉牌攬活兒的導游。

我們找了個很精明的導游大嬸。

她膽子很大,主動過來說自己會騎馬,嗓門大也好听,幾句流暢過後,便知道的確是靠嘴皮子吃飯的人。

一路上听她吹得湖光十『色』,千奇百怪,我懷疑很多東西都是她杜撰的。

明明很普通的一石頭墩子,愣是當今陛下在此凝思了大半天。

我看向如嫣,她掩唇媚笑,點頭承認。

好啊!和大嬸一起騙我!你凝思?來都沒來過,咋凝?咋思?回頭再收拾你。

這個破墩子,被大嬸命名「憂國之柱」。

路過一個雕刻精美的石攔橋。此橋,被大嬸賜名「思司橋」。說是有一痴情女,在此思念一夜之緣的大宗師哈司烈炎,長達十日,化淚入水不見。

我們一起看向哈司烈炎,齊聲道︰「罪過啊!」

哈司烈炎朝不遠處的石碑努了努嘴,我們看去,橋碑上刻「千圓橋」。

我指著石碑問過大嬸,這是何因?

大嬸不屑道︰「早晚會改的!」

唉,別的不說,她的膽子我很佩服。雖說五百整隊鬼衛被我收起,可狂獅和另二十鬼衛還在呢。她竟不怕,且,她全無玄法。

不過,我喜歡這個導游。大嬸假話連篇,但極為風趣,我們都不時被她逗得開懷大笑。這里的文化古跡,真真假假與我們沒有關系,開心就好。

大嬸也有說真話的時候。

她指著一些店鋪告訴我們,那里面的東西騙人;又指著另外的店鋪說︰那些還可以,但要使勁砍價;再眼神瞄著,小聲告訴我們個別店鋪是黑店,強買強賣,有後台的,不能進。

她說,買東西,她絕對不跟著進,她不賺那種錢,她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我們相視而笑。我知道,她說的是真話。

對,每個人的原則都不同,自己心里舒坦就成。人活著,不就活在一顆心上嘛!

天『色』漸暗,會合了老算計,我給了大嬸十倍的雇資。

大嬸開心收下,只問道︰「大兄弟,怎麼給得這麼多呢?」

我笑道︰「謝謝你的原則啊。」

大嬸想了想道︰「大兄弟,不瞞你,今天我說的那些話里你們听了會笑的,都是我瞎編的。俺沒文化,說正經的比不過那些上過學識字多的年輕人。不過,這錢可不退你了,你們可都笑過啦。」說完,她哈哈著走了。

老算計好奇地打听,最听他話的大熊簡略地說了說。

老算計沉『吟』了片晌,沉重地道︰「民間風行文化,也是一寶啊!老百姓的想象力很了不得!不過,思司橋的典故倒是有可能。老鬼,你萬惡啊!」

哈司烈炎亦不反駁,轉臉問向他左側美妞道︰「寶貝兒,你當時為什麼在那橋上傻站十日?」說完,眼神瞅回老算計。

那妞兒平日里就常顯聰慧,『性』格也很爽朗,屬于敢做敢當型的,很受哈司烈炎喜歡,在國都就一直陪著老哈司。

此刻,她眼楮一眨就領會了自己男人的意思,嬌聲道︰「是學淵前輩說你約我在那見面的,還問我借走了所有的積蓄呢!到現在都沒還呢!」

我們所有人哈哈大笑起來,包括當事者三人。

與其爭辯子虛烏有,說不清道不明,不如證據確鑿,掉轉矛頭。這招厲害!老算計當即失利,他沒人幫襯,總不能親自和可愛的小丫頭胡鬧吧!

這一天盡管平淡,但充滿著歡笑,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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