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學生妻 79 你去哪里了?【文字版VIP】

作者 ︰ 汐奚

伸手挽起散下來的碎發,司妤只是看著她笑,微微抬起手,指著她剛才看到的那張照片,狀似不經意的說道︰「你有沒有發覺,我們兩個人長得很像!」

順著司妤的手指看過去,莫晚嘴角的笑容倏然堅硬住,她直勾勾盯著那張照片,只感覺心口一陣窒悶,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

心底深處閃過短暫卻又急促的刺疼,讓莫晚烏黑的翦瞳暗了暗,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也許是因為感到受傷,她本能的張開全身的厲刺,開始凌冽。

「我們很像嗎?」莫晚微微揚起笑意,挑眉看著她,果然看到她眼底閃動的挑釁,既然人家是有備而來,那她也不能示弱,「我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司妤嘴角的笑意還來不及展開,便咻的堅硬住,她怔怔的望著莫晚的臉,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女人天生就有一種保護欲,屬于自己的東西,她們會去小心翼翼的守護,那種強烈的排他性,絲毫也不遜于男人的佔有欲!

莫晚心里憋著口氣,想起蘇笑笑和她說過的話,又想起那對一模一樣的袖扣,她就算再傻也能察覺出對方的意圖。更何況,她在自己面前故意這麼說,不是擺明的挑釁嗎?

莫晚身上的逆鱗,被她觸動,張牙舞爪的開始尖利起來。

緩了口氣,莫晚嘴角噙著笑意,她轉頭望著那張照片,神情平靜︰「那張照片是你很久前拍的吧?和你現在的樣子……相差很多!」

司妤臉上的神情瞬間陰霾下來,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心口燃燒起熊熊的怒意。

一直以來,她最忌諱人家討論自己的年齡,與她們這些年輕女孩子比起來,她確實不再有青春,28歲的年紀不上不下,處在很尷尬的地位。況且,前幾年因為治病,她的容貌也確實受損,皮膚再也不是當初的細女敕絲滑。

司妤眯了眯眼,強裝的笑臉不在,她臉色陰沉道︰「你知道我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莫晚反問,看著她微微驚訝的表情,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她的語氣沉穩平靜,听不出一絲慌亂,這樣反倒讓司妤吃不準,她抿唇淺笑,輕聲道︰「看起來,你很聰明!」

莫晚掃了她一眼,眼底微微閃動︰「你不用處心積慮,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如果你想要懷舊,那就找錯人了,我沒興趣!」

听著她字字鏗鏘的話語,司妤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她握著手中的皮包,五指狠狠收緊,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個年紀不大的小丫頭,和她說話竟然能夠不慌不亂,氣定神閑的模樣。這和她預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司妤原以為,莫晚看到這張照片會傷心難過,或者大驚失色,可她沒有。她臉上的驚詫也不過是轉瞬即逝,很快便恢復這種淡然的模樣。

難道是她小看了這個丫頭,也對,能夠游走在霍紹南和冷濯之間的女人,怎能小覷?

莫晚將那些話一口氣說完,臉色平靜的離開,沒有再多說什麼。可在她越過司妤走出去的時候,臉上偽裝的凌冽逐漸坍塌下來,直至俏臉一片慘白。

等候在外面的司機見到她臉色不好看的走出來,什麼話也不敢說,立刻將車門打開。發動引擎,司機將車子開出學校,很快回到別墅。

回到別墅後,莫晚沉著臉,直接回到臥室,再也沒有出來過。佣人將午飯準備好,叫她下來吃飯,都被她拒之門外。

一個人坐在陽台的沙發里,莫晚心口悶悶地,好像壓著塊大石頭,任她如何努力去撫平,都消散不了那種壓抑感覺。

整個下午,她獨自一個人坐在這里,無精打采,幾乎都沒有挪動過地方,一雙烏黑的眼眸直勾勾望著窗外,看著某一個點,完全都沒有焦距。

窗外夕陽垂落,莫晚身上被落日的夕陽渲染,投影出一層緋紅的光暈。她低下頭,動了動酸疼的脖子,看著身上那一層紅暈,飄遠的心思才漸漸回籠。

抬手看了眼腕表,她想起昨晚他說,今晚要吃她煮的飯,堅硬許久的臉頰才有些微的表情。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打開緊閉的房門,邁步走到樓下。

見她整天陰沉著臉,佣人們也不敢和她玩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將食材買回來,放在廚房里,等著她親自來做。

莫晚帶上圍裙,站在水池前,開始收拾桂魚。她手里拿著刀,腦袋里卻開始走神,雖然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那張照片,不要去想司妤說過的話,可自己的心,卻亂的一塌糊涂,那種折磨人的感覺,是她一直都沒有體會過的糾結!

時鐘的指針還不到六點,別墅的庭院里開進來一輛灰色的阿斯頓馬丁,男人將車子熄火,優雅的邁步走下車,他抬頭望著房子里面的亮光,嘴角涌起笑來。

冷濯走進客廳,見佣人們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態度,這樣的情形與他以往回來時稍有不同。平時他下班回到家,只要她在家,家里都會是一片歡聲笑語,眾人只有再見到他後,才會收斂起玩鬧,怎麼今天家里的氣氛如此緊張不安?

將趕著過來伺候他的佣人支開,冷濯將外套月兌下來,徑自走進廚房。佣人們見他走進去,馬上都退開,躲去其他地方收拾。

敞亮的廚房中,站在廚台前的女子,身上帶著她常穿的粉色圍裙,她低著頭,雙手按在棧板上,正在收拾桂魚。

望著她忙碌的身影,冷濯微微笑了笑,走到她的身後,習慣性的圈住她的腰,將她攬在懷里,低下頭,將薄唇覆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回來了。」

莫晚手腕的動作一頓,後背靠上一具溫暖的懷抱,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讓她安心不已。她緩了口氣,使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今天這麼早?」

「嗯!」男人將她摟在懷里,低著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他嘴角噙著笑意,沒有多解釋什麼。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午飯也沒怎麼吃好,就是為了早點處理好事情,能夠回家看到她。

「去學校怎麼樣?開心嗎?」冷濯伸手拂開她耳邊的碎發,盯著她白女敕的耳垂發呆,就要忍不住去咬一口。

听到他這麼問,莫晚臉色忽然一變,手里的刀子滑過,一下子切到手指。

「嘶!」

耳邊忽然響起一陣痛呼,讓他邪惡的念頭停住,他挑眉看過去,只見莫晚手指被刀子割破,已經滲出血跡。

「怎麼這麼不小心?!」冷濯伸手按住她流血的手指,將她拉到水池前,擰開水龍頭將她受傷的手指沖洗干淨。

手指被鋒利的刀尖劃破,莫晚心里本來就委屈,如今又听他責怪,更是感覺傷心難過。她用力將手指抽出來,一轉身走出廚房,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手里一空,冷濯這才發覺她的臉色不對勁,見她氣哼哼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他抿唇笑了笑,急忙跟到她的面前坐下。

傾身坐在她的對面,冷濯將她受傷的手指握住,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扣在手里,舉到眼前。她的指端有明顯的傷痕,好在不是很深,不過卻有鮮血一直冒出來,他皺了皺眉,低頭將她的受傷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吸允住。

手指一陣溫熱,眼見他將自己受傷的中指含在口中吸允,莫晚憋了好久的眼淚,忽然涌出來,她紅著眼圈,難受的心頭收緊。

連著吸允一陣子,冷濯松開嘴,見她受傷的地方不在流血,才稍稍松開緊蹙的眉頭。不過他還是不放心,「我們去醫院看看?」

「不去!」莫晚用力吸吸鼻子,將眼角的淚水逼回去,沉聲道︰「我沒有那麼嬌氣,小時候做飯經常切到手,也沒有去過醫院!」

冷濯眼底微動,眉宇間閃過一抹心疼,見她不肯去醫院,他便讓佣人將醫藥箱找出來,拿出消毒藥水,將她傷口清理干淨,又把止血創可貼給她貼好,這樣才算松了口氣。

莫晚一直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只靜靜看著他的動作,心頭起起伏伏。見他動作輕柔的給她消毒,嘴里輕輕呼著氣,不停的問她︰疼不疼?有沒有弄疼你?

壓抑在心口的陰霾,都因為他的軟聲細語而散去,她用力忍住的淚水,終于順著眼眶滾落出來,一滴滴帶著熱度,順著她尖細的下巴流淌。

將她的手指包扎好後,冷濯抬起頭就看到她淚水模糊的臉,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傷口疼,讓他神情慌張,急忙拿起衣服就要帶她去醫院。

莫晚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只是回手摟住他的腰,將小臉埋在他的腰間,哭的更加委屈。

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情形,冷濯還真的有點發懵,見她哭的眼淚亂飛,他也不敢動,只慢慢坐下來,輕柔的將她抱起來,放在懷里抱著,伸手輕撫著她的後背,等她情緒緩和下來。

不多時候,莫晚郁悶的心情得到舒緩,她忽然發覺自己這樣很傻,立時止住哭聲,不好意思的埋在他的心口,不敢去看他。

「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冷濯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痕,還能感覺出帶著溫度的眼淚。他嘆了口氣,好看的劍眉蹙起來。

伸手環住他的腰,莫晚微微咬著唇,不想說話。半響,她才撅起嘴,撒嬌道︰「人家手疼,不想煮飯啦!」

「噗……」冷濯忍不住笑起來,低頭望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心頭一陣溫暖。她這副嬌嗔的模樣,最讓他迷戀,有些不能自拔。

「好,咱們不做了!」伸手將她摟在懷里,冷濯含笑抱緊她,低頭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只惹得她臉頰躥紅,將腦袋深埋,好久都沒敢抬起頭。

冷濯吩咐佣人們將晚飯準備好,而他一直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電視節目很無聊,不過抱著她的感覺很好,軟綿綿的,好想將她一口吃掉!

餐廳里,莫晚乖巧的坐在椅子里,瞪著對面的男人。她的手指受了傷,用起筷子來很不方便,她抬抬下巴,示意某個人主動自覺點,要來伺候受傷的人。

冷濯看著她高高揚起的下巴,不禁暗暗發笑,她睜著一雙烏黑純澈的眼楮,定定望著他,竟然讓他心頭一陣柔軟,怎麼也不忍心拒絕!

伸手拿起筷子,冷濯將魚先夾到自己盤子里,剔除掉魚刺後,才一塊塊放到她的碗里,眼神柔和,「魚刺我都剔好了,快吃吧!」

對面的男人本就生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龐,如今他深情不已的看著自己,只讓莫晚頭皮發麻,全身都火燒起來,沉迷在他的柔情之中。

她只傻呆呆的瞅著他,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將盤子里的魚肉夾到她的碗里,冷濯見她動也不動,只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楮看著自己發愣,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下,尤其在見到她有些花痴的表情後,嘴角的笑意逐漸拉開。

「怎麼不吃?」抬手模模她的臉蛋,冷濯壞笑著湊到她的面前,邪魅的問她︰「是不是想要我喂你?」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過來,讓莫晚呆滯的神情顫了顫,她尷尬的收回打量的視線,臉頰緋紅的低下頭,立刻拿起筷子,開始扒飯︰「不要,我自己可以吃。」

說話間,她暗暗吐了口氣,再也不敢抬頭。他的眼神太過炙熱,看得她心底咚咚亂跳,而且從他眼底傳遞出來的火熱信息如此明顯,更讓她全身顫了下,慌忙回避開。

見她低頭一個勁的猛吃,冷濯溫柔的笑了笑,他不停的給她夾菜,也一直不停的叮囑,「慢點吃,慢點。」

莫晚點點頭,將手里的動作慢下來,卻並不敢抬頭。回想著自己今晚的行為,她都感覺很丟臉的,怎麼還敢去看他捉狹的眼神?

夾起魚肉吃到嘴里,莫晚細嚼慢咽,臉上的神情柔和,她嘴角帶笑,心頭泛起一片暖意。雖然心里還有些不舒服,不過比起剛才的失落,如今好了很多。

也許,她應該鼓起勇氣,去將心底的疑惑問出口,去猜測他的心思太難了!這麼久了,從來沒有一次,她能夠猜到他的心思!之前的時候,他們針鋒相對,她不想去猜他的心思,反正知道無論怎樣,都逃不過他的魔掌。可如今,她不想去猜他的心思,是因為害怕!

嘴里噎著飯,莫晚抬眸看看他,正要開口說話,卻不想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先一步響起來。她低頭掃了眼手機上的顯示,是一串數字,並沒有姓名。

手里的筷子倏然一僵,莫晚咻的抬起頭,見他接起電話,臉上的神色微微變化,閃過一抹異樣。

撂下手里的電話,冷濯俊臉微變,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揉揉她的頭,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乖乖吃飯!」

他徑自起身,將手機拿在手里,邁步往外走,不過他沒走幾步,又轉頭看著她,沉聲道︰「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後,他穿好外套,拿起車鑰匙,往外面走出去。

望著他走遠的背影,莫晚臉色一沉,忽然好想大喊一聲,不許走!可她喉結發堵,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剛才他接的那個電話,莫晚差不多猜到是誰?那里面明顯的女聲,讓她心房處一陣收緊。女人都有第六感,她猜想那個女聲,應該是司妤。

看著滿桌子的菜,莫晚再也沒有了食欲,她轉頭望著庭院里的車燈,看到大門開啟,他的車子開出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黯然的放下手里的筷子,莫晚站起身,一步步走上樓,回到臥室。

開車來到酒吧,差不多晚上八點。酒吧里人聲鼎沸,喧鬧不止,勁爆的音樂,迷離的燈光,牽引著人們的**,喧囂糜爛。

圓形的吧台前,坐著一抹嬌俏的身影,她一個人手里捏著酒杯,不停的飲下琥珀色的液體。周圍有不少搭訕的陌生男人,卻都被她冷艷的模樣趕走,悻悻的遠離她。

冷濯走進酒吧里面,頎長的身形微微遲疑,很快就看到坐在吧台前的人。他沉了沉神色,邁步朝著她走過來。

司妤將斟滿的杯子端起來,正要往嘴邊喝,卻被人一把攔住,將她手里的杯子奪過去。她怔了下,而後抿唇笑起來。

她知道,是他來了。

「你的病可以喝這麼多酒嗎?」拉開高腳椅坐下,冷濯轉頭盯著她,見她滿身酒氣,不悅的皺起眉。

司妤微微側目,看了他一眼,嘴角涌起深深的苦澀︰「病?」她頓了下,哀傷的笑道︰「是啊,我有病,都是因為我有病!」

冷濯望著她的目光動了動,心里有些悵然。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救自己,她也不會傷到腦袋,原以為不過是小傷,可誰能想到兩年之後,竟然病變為腦癌。如果他當時多留心些,也不至于讓她得上絕癥,差點賠上一條命!

這是他虧欠她的的,一輩子都是!如果能夠補償,他必定會盡力去滿足她,可性命如此寶貴,他要怎麼補償?又怎麼還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

「司妤!」冷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語氣真誠︰「我知道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都會盡量幫助你!」

司妤牽強的擠出一抹笑意,卻帶著明顯的痛心。她要的不是他的補償,她想要和他在一起,還和從前一樣,呆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女人!可為什麼,他要結婚,要娶別的女人?

他是個沒有心的男人,她原以為這輩子他都不會結婚,可怎麼才短短五年,他就變了?

那她要怎麼辦?她為了他,付出的何止是青春,還有性命啊!

「你還記得今天嗎?」司妤輕輕笑起來,轉頭盯著他的眼楮,臉上染滿憧憬︰「八年前的今天,我們相遇的,你還記得嗎?」

冷濯目光一沉,薄唇緩緩收緊,他抿著唇,沒有說話。

見到他躲閃的目光,司妤心底狠狠揪了下,她知道他忘記了。原來他從來都不曾記得,這些年他更是將自己拋諸腦後,早就忘得一干二淨了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伸手按住她端起的酒杯,冷濯俊臉陰沉,他伸手拉起她的手腕,將她帶出酒吧。

灰色的阿斯頓馬丁,行駛在夜色中。司妤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定定望著他的側臉出神,她腦海中閃現過很多曾經的畫面,狠狠剜著她的心。

冷濯雙手握著方向盤,目光如炬,他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不停的看著手表。

察覺到他不停看表的細微動作。司妤秀眉一皺,嘴角涌起一抹冷笑,她喘了口氣,沉聲道︰「我今天在學校,見到你太太了!」

男人臉色一變,情不自禁的轉過頭,望著她眼神清冷下來︰「你和她說什麼了?」

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司妤盯著他臉上那種保護的神情,心頭涌起怒意,她強迫自己臉色平靜,「沒說什麼,不過她似乎不喜歡我!」

冷濯掃了她一眼,沒有再問,不過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卻用力收緊。難過她今晚的情緒明顯不對勁,原來是見過司妤。可她變現的如此反常,難道是知道些什麼嗎?

別墅的臥室里,莫晚一個人縮在寬大的床上,她怔怔出神,許久後才拿起手機,將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打通,可是對方遲遲都沒有接听,直到听筒里響起忙音,莫晚才緩緩將手機放下。她抬起受傷的手指,用力按下去,「嘶」的一聲皺起眉。

真的好痛啊!痛的她就要哭出來……

車子很快開到司妤的住處,冷濯見她醉的走不穩,便將車子熄火,扶著她走進電梯。

司妤腦袋暈暈的,依靠在他的懷里,心底的寒意逐漸回暖。她望著他經年不變的俊臉,嘴角露出愛戀的笑容。

他的容貌還是這麼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

司妤眼神沉迷的盯著他的臉,眼角不經意的掃過他的衣袖,忽然看到那對袖扣,讓她沉寂的心,涌起無數的歡喜,瞬間又盈滿溫暖。

電梯的大門打開,冷濯將她扶出來,卻感覺手腕一緊,被她用力拉住。還不等他反應,她便用力抱住他,整個人依偎進他的懷抱里。

「濯,你心里還是有我,對不對?」司妤伸手緊緊摟住他,眼里含著淚水,心頭泛起陣陣喜悅。

冷濯被她忽然的動作怔住,等他回過神後,神色清冷的推開她,內斂的雙眸凜冽︰「司妤,你不明白我上次說的話嗎?那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結婚了!」

望著他冷漠的眼楮,司妤滿腔的熱血都被他的漠然澆熄,她呆愣愣的瞅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冷濯輕輕開口,聲音里的溫度倏然降低。他轉身走進電梯,再也沒有看過她一眼。

看著閉合的電梯大門,司妤眼里的淚水簌簌而落,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陰鷙的笑容,垂在身側的雙手狠狠收緊。

結婚?結婚又怎麼樣?冷濯,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開車回到別墅,冷濯看了看時間,俊臉有些擔憂。他快步走進去,直接上樓,往臥室走進去。

輕輕推開臥室的門,里面亮著一盞橘色的燈光。屋子里很安靜,什麼動靜也沒有。

冷濯站在門口略沉,將緊促的呼吸平緩下來,稍後他邁步走進去,看到迎面大床上的人影後,立刻驚呆住。

寬大的雙人床上,莫晚雙手抱膝,將腦袋枕在膝蓋上,她動也不動,靜靜的坐著。

「怎麼還不睡?」看到她那副失神的模樣,冷濯俊臉沉下來,心頭涌起懊惱。他微微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閃過一陣心疼,抬腳朝著她走過去。

莫晚慢慢抬起頭,盯著他走過來的身影,臉頰一片慘白,「你去哪里了?」

------題外話------

昨晚沒有碼字,所以今天更新晚啦!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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