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 第255章 送上門的新側夫(1)

作者 ︰ 蘭凌雪

尹碧落在一邊听著,不自覺的眉頭微微的皺起,感受著白木槿握著他手指的力氣漸漸加大,也不掙扎,神色也依然不變的靜默著。舒殢獍

「因為不知道小姐的意思,小的就安排在府里唯一空著的那一所院子里了。」管家听著白木槿的低沉的聲音,心頭一震,連忙說道。心里卻想著,白木槿听了他的一番話,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也沒有反駁那個公子的身份,所以說明白木槿知道那為被送進來的公子的存在,也說明了那位公子的身份確實是白木槿的側夫,至少是名義上的側夫,但看著神色不好的白木槿,而那位送進來的公子,看起來唇紅齒白,模樣也算漂亮,難道是她家小姐看慣了正夫這樣的絕色,不喜歡那樣青澀的公子麼?

「嗯。」白木槿面無表情的點頭,然後放開被她一直拉著的尹碧落的手,淡淡道︰「碧落你先和流年回去吧,我先去看看那個被送進來的公子,稍後晚膳時,再跟你們詳細解釋一切。」白憶錦剛走,她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府里的男人說她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側夫,想著白憶錦回來水月城還有一段時間,也就一直拖著,想找適合的時機再對他們說,卻想不到白憶錦剛走,對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將人送了過來,讓她措手不及。

「嗯。」尹碧落頷首,也不多言,帶著神色驚疑的流年越過白木槿,走進了府里。

白木槿看著尹碧落漸漸遠去的背影,深深嘆了一口氣,平靜了微亂微燥的心情,然後也舉步向著府里走去綺。

管家看著雖然神色不悅,卻沒有發火跡象的白木槿,暗暗松了一口氣,也盡職盡責的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白府里唯一沒有被命名的院落里,被橘黃色燈光暈染的主臥室的雕花大床上,一個一身鵝黃色軟袍的少年微微蜷縮著身子側躺著,只見他消瘦的鵝蛋型的臉上,一雙如遠山的黛眉,一雙眼眸靜靜的閉著,睫毛濃密而卷翹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般,在他的眼下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小巧的鼻頭因為呼吸,微微起伏,一張紅唇,水潤水異常,如同兩瓣新剝開的橘子一般誘人,下巴因為消瘦而顯得尖細,這樣的一張臉可愛異常。

慢慢的床上的睡美人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緩緩的張開一雙如貓眼般,圓溜溜的琥珀色的眸子,然後瞬間如同受驚一般,彈坐了起來,看到全完陌生的陳設,一雙琥珀色的貓眼里全是磨人的驚慌和無措,靜默中,他似乎有些絕望的低著頭,蜷縮起身子,抱緊了自己的膝蓋,喃喃自語道︰「還是被送來了麼?不管我怎麼樣的掙扎,都逃不掉,還是被送來了麼?笄」

他叫雪傾城,出生在一個大雪的夜晚,早起的時候,母親看到被茫茫白雪覆蓋的世界,幫他取名叫傾城。

他的記憶里,他爹爹因為是側夫,人又長得極為漂亮,年輕的時候,也頗得母親的寵愛。

還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每隔幾天就來看爹爹,然後晚風里,母親總是一臉柔和的將小小的他抱在懷里,逗弄著,看著爹爹慢慢露出的幸福的笑容,母親總會哈哈大笑,那一切等他真正長大以後,總覺得美好的宛如夢境。

後來隨著他慢慢長大,爹爹的身子不再如少年一般柔軟妖嬈,眼角也開始生出第一絲的細紋,母親便漸漸的隔很久才來他們的院子看望爹爹和他。那個時候,他依偎在爹爹身邊,看著院子里茂盛的陽光,並不懂為什麼母親不來的日子里,听了府里多嘴額小廝神秘兮兮的談起母親新娶的小爺是如何的年輕美麗、妖嬈魅惑,迷得母親夜夜宿在新娶的小爺屋里,爹爹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少,身子也越發的不好。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他差不多十歲,母親納了第十三位小爺以後,母親便再也不來他們小小的院子,看望爹爹和他,而府里的小廝和丫鬟也似乎知道爹爹此生得寵無望,偶爾也有些冷言冷語,態度漸漸囂張。

他十五歲的時候,爹爹年輕時候的死對頭母親的正夫,不知道在母親面前說了些什麼詆毀爹爹的話,母親便下令將爹爹和他一起送去府外面一間極為破敗的宅子里,沒有任何隨行的人,只有每個月可憐至極的一點點月錢。離開那天,他心里難過,不顧爹爹的阻止瘋了一樣跑進母親居住的院子,卻看到已經很久沒見的母親懷里摟著一個面色酡紅,半身赤*果,跟他差不多年紀的美貌少年,一雙手放肆的伸進少年的單薄的輕紗里,肆意的褻玩著,一邊低沉的咬著少年的耳朵,一邊不屑的說道︰「那個老男人,怎麼跟我的心肝兒比,他年輕的時候,還算有點風情,如今年老色衰,光是看著就倒盡了胃口,更何況讓他近身伺候,如今將他送去外面養老,也算眼不見心不煩,而看著傾城那個孩子的模樣也還算可以,如今也是婚嫁的好年歲,本來還可以將他隨便找個富商嫁了,換的不少彩禮,不過可惜他卻早早的定了親事,對方也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雖然那邊的孩子失蹤了這麼多年,也許終有一日找到了呢,如果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將傾城給嫁了,將來對方的女兒找到了,問我來要人,也是麻煩一樁,更何況對方的財勢是我這種小商人得罪不起的,所以便讓吃白飯的傾城一起跟那個老男人一起去外面的宅子里呆著,眼不見心不煩。」

之後母親還說了些什麼,他就再也听不見了,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爹爹對母親來說是眼不見心不煩的老男人,他對于母親來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隨意換得錢財、吃白飯的兒子,他們父子對于母親來說便是多余到看一眼都難受的存在。想著想著,他就越發的感激爹爹為他小時候定的那們親事,至少對方那個女孩子失蹤了,而母親因為忌憚對方的財勢,而不敢將他隨意的像貨物一樣出售給一個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然後換得金銀,讓他可以一直陪在爹爹身邊。

之後,他便看清了母親的一切,一言不發的跟著爹他們父子做一些針線活和幫別人洗衣服而換得三餐的溫飽。

然後去年爹爹得了重病,他們的所有錢財用具都已經用盡,而爹爹的病情卻沒有一絲好轉,他就只好穿著破爛骯髒的衣服,去乞討,卻被一群乞丐欺負,連續三天都沒有要到一點點的飯食,直到他只在忍不住,去一個簡陋的包子攤上偷了一個包子,被攤主抓到,狠狠的推倒在地,被那個一身紫衣,容貌堪稱絕色的溫暖女子所救,那個女子不光喝止了攤主對他的一番推搡,還送了他一些數量不菲的銀兩,讓他可以有足夠的錢,為他重病的爹爹請醫問藥,得以康復。

明明只見過一次卻似乎印在在腦海一般,那個紫衣女子的容貌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黑色的頭發,輸成普通的發髻,沒有任何的頭飾,清淺的劉海下,一雙黛眉如同柳葉,一雙桃花眼,清澈靜寧,似乎帶著無極的溫柔與邪魅,小巧的鼻子,粉女敕的唇,帶著水潤的光,像是等待被采擷的花,縴細的下巴,這樣的五官瓖嵌在白皙細女敕的臉龐上,美麗異常。縴細的脖子,領口若隱若現的精巧鎖骨,令人不限遐想。淡紫色的絲質外袍,袖口繡著白色的木槿花,里面同色系的束腰長裙,在風中微微蕩開,裙角的白色木槿,想要掙月兌束縛,隨風而去。

雪傾城一邊回想著那個紫衣女子清晰的面容,不由的從懷里緩緩的拿出那個女子當時隨著銀子一起遞給他的那個木槿花的荷包,細細的摩挲著,無助的呢喃著︰「木槿,你知道,娘用爹爹的命逼我嫁給那個我從小指月復為婚的女子麼?你知道我很想你麼?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木槿,木槿……」

原來幾天前,雪傾城本跟著他爹爹和和樂樂的住在那個破敗的宅子里,卻突然被府里的管家帶著幾個人強行的接回他們住了十五年的大宅,然後那個稱之為母親的女子一臉興奮的對他說,從小跟他定親的女子找到了,而是還是水月城有頭有臉的富商,對方的母親為了履行承諾,也已經登門只會過她了,而且又她極力的游說下兩家的母親已經換了鴛鴦貼,她已經是那個女子的堂堂正正的側夫了,因為對方的母親有急事回京城去了,所以正式的婚禮暫緩,這次接他回來,就是打算先將他送到那個女子的府里,讓他憑著容貌,努力的迎合、取悅那個女子,並適時的吹一下枕頭風,讓那個女子,投一些錢財在他們家虧損連連的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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