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四四五章 瓊島祭祖

作者 ︰ 一地風兒

北鯨6o號考察艦隊又要從嘉定港出了。王志偉、周恩L和等人飛回了西安;劉兵、賀L、唐繼堯、尼赫魯等人留在了嘉定新區完善軍政事務,陳滇生和林鏢、鄧筱平上了艦。傅雲祥和尤仇奪將嘉定這地兒上好吃的東西裝了近1oo噸上補給艦,可把花子樂壞了。韓平為劉倀挑選了1o名侍衛,供她在船支派。眾人在碼頭上依依相別。艦隊向海南島安游港駛去。

花子喜孜孜地在艦上忙著。她又要了機組的紫鸞跟在身邊,填補了樸英愛的位置。考察艦隊的第三批實習人員又調來了。艦隊的3艘驅逐艦、1艘後勤艦和6o號艦,簡直成為了海軍將士的實習基地。前後有4oo多人從艦隊實習結業上崗了。實習人員的生活都是花子帶著李亞娟和李英姿在安排。他們都親切地稱花子為「柳姨」。花子就像母親一樣看顧著他們。還有考察艦隊的近千名官兵,她幾乎人人都認識了。她帶著艦隊代理政委李亞娟每天都要乘交通艇到各艦巡視一遍。新兵到來,老兵退伍,都安排得十分妥貼。陳佳永直夸花子可以去當大艦隊的政委了。李亞娟正式調到了海軍,被授為了少將餃,劉永明也升為了中將餃。總部的北鯨6o號艦隊也被打造得盡乎完美了。

考察艦隊向南駛出不久,南海第1艦隊天龍號航母迎了上來。陳佳永一行上了天龍艦,在艦隊視察的武裝部隊副總參謀長、海上協調作戰部部長羅剛和南海艦隊司令芒果、南海第1艦隊司令麥德龍、天龍號航母艦長王祖銘等一干將官列隊迎接。陳佳永十分高興地道︰「我說了過不多久就回來,還要和你們一起喝酒的。」芒果興奮地道︰「報告大隊長,我的酒已經準備好了!」花子和李亞娟運來了2o噸慰問品。Q齡和m齡高興地接見了艦隊的將官們。大家均振奮不已。

天龍號航母已經改裝成為了由核動力驅動,燃料3年一換,作為海上戰略平台,已經在南海鎮守1o年了,其間只進了一次船廠更換動力大修。林鏢仔細地在艦上巡視,對其當時建造的質量贊口不絕,他對陳佳永嘆道︰「當時我們還在j崗山上削竹梭標搞內斗,你們就搞出了天龍、飛虎、獵豹3艘這樣的東東。我不得不服呵。」陳佳永道︰「為搞出這3艘東東,當時的西南政府動員了全部科技力量,幾乎花去了一半的積蓄。」林鏢道︰「倘若當年西南政府軍東進北伐,需要多長時間?」陳佳永道︰「依實力是可以進行的,我6oo萬打3oo萬,你們的1oo萬更不在話下,最多只需要3年時間。但是,國力將會消耗大半。其時,倭寇已侵入東三省,西南政府和南京政府一但交惡,內戰之際,得利的只能是外國列強。所以我們不能向內打。老蔣當時最大的錯處是懼怕倭國,不敢抗擊,且有意借倭寇之手搞垮日漸坐大的張雪良,誰知張雪良也是個懼倭的懦夫,結果導致了東三省拱手送人。老蔣最大的功勞是臨死時提出建立聯合政府。內亂一消除,我華夏聯合政府就組成了1千萬強兵。」林鏢道︰「若是內斗不已,1千萬各方的兵馬互相撕殺和防範,恐怕要折其大半,且其心不一,國弱軍微,抗倭起碼得1o年8年,而且是艱苦抗戰哪!台灣島你們當時也不會很快收復。」陳佳永答道︰「可不是麼。」心里又道︰「老子就是過來改變這種局面的呵!」

芒果匯報道︰「南海第1和第2艦隊現分別有天龍和飛虎號兩艘航母,天龍號在南沙群島海域,飛虎號在中沙群島海域;防御有余,進攻不足。」陳滇生道︰「魚洲坪船廠最近將出廠的新造12萬噸級昆明號航母打算配置到南海。」芒果高興極了。羅剛道︰「還有尚塔爾船廠建造的2萬5千噸級核動力巡洋艦15艘、5ooo噸級驅逐艦15o艘配置到各個艦隊,淘汰了3o艘15oo-3ooo噸級的常規動力驅逐艦用于近海防御。我們戰艦的種類、噸位和戰力大大提高了。」

三牯牛張寶到基層實習,率領漁業局一支漁業考察船隊過來了。陳佳永見了他十分高興。三牯牛向干爹匯報道︰通過在大學近1年的學習,才知道了海洋處處都是寶。現在漁業部不僅僅是捕魚,還要兼顧各個方面。海里的魚兒也是要人去伺候著的,不能濫捕。我們的直屬漁業船隊捕魚和加工一條龍進行,加工廢料都經處理過後作為魚食撒到了海里反哺魚類,沒有一點污染和浪費。考察船隊這才出來幾天,就已經捕撈了2萬噸鮮魚,加工了5ooo噸魚罐頭,準備駛往新區嘉定市,支援新區市場。陳佳永道︰「你的領導唐部長還在嘉定建立漁業分局,你去了他不知有多高興呢。」三牯牛去見了干娘和姨娘們。他道︰「我回漢城家里去看過了,俺花花和她爹娘,還有兒子都好著呢。俺丈人在動物園養的那些北極稀罕寶貝好多也都生崽了。」花子听了高興得直?眼淚,她收拾了一大包禮物交給了三牯牛,道︰「抽空帶回去給花花,就說干娘想她們娘倆!」

是夜,陳佳永邀請南海笫1艦隊的主要將官1oo余人,在北鯨6o號艦上進行了歡宴。他舉杯道︰「戰友們,你們在海上經年經月地打熬辛苦,守衛著華夏的海疆,我衷心地表示感謝!今晚,我陪大家同樂,不醉不休!」三牯也舉杯道︰「我們海洋漁業局也深深地感謝海軍,有了你們保衛海疆,才有了海洋漁業的大展!」芒果道︰「咱們不就是華夏百姓們養著干這些事兒的麼,是不分彼此的。」林鏢端著酒杯也激動了,和鄧筱平一道,奮勇加入了酒局。

考察艦隊駛向了中沙群島海域,陳佳永一行視察了南海第2艦隊。在飛虎號航母上听取了艦隊司令周風柱、航母艦長張全生的匯報後,又去考察了西沙群島,在永興島礁慰問了守島指戰員,然後向西北的海南島駛去。

海南島早已建成為南海的前哨基地。海軍司令部就設在仙游(三亞)。鞏毅從太梅爾半島趕了回來,正和總參謀長劉奎、後勤部長鄒盛友商議著在嘉定新區的蕃切港建立海軍基地的事兒。他們高興地迎接了考察艦隊的到來。

陳佳永安排大家分頭干事︰趙依曼、鄧筱平、貞子一行隨行政區長官張雲已去了府海口市視察地方事務;楊紅和田佳、烏雲隨行政區財政廳長許惠妹檢查經濟工作;Q齡、m齡和金鳳、劉倀隨行政區副長官汪仕道去了老家文昌縣。海南島軍分區司令陳繼虎陪同林鏢視察島上防務;陳佳永和陳滇生去了海軍司令部。

陳佳永對鞏毅、陳滇生、劉奎、鄒盛友道︰「你們幾駕馬車終于在島上匯齊了。」鞏毅道︰「海軍人手一直很緊,又很擇人,你又把羅剛調走了,我們幾人是忙得團團轉呀。」陳佳永道︰「羅剛在武裝部隊總部還不是負責協調海軍工作麼。我這次給你帶了兩個人來。守好你的軍中帳,作戰部長你就不用兼任著了。」他拉過了劉永明和李亞娟道︰「軍委會總部參謀劉永明中將調任海軍司令部作戰部部長,李亞娟少將調任海軍政治部部長,這就在你這里上崗,國防部接著就調令。」羅剛又道︰「總部決定近期在全軍選調一批有學歷、有實戰經驗的校級軍官5oo人充實到海軍各部門。」鞏毅大喜,拉著劉永明的手道︰「歡迎歡迎,我們可要好好慶賀一下!」劉奎道︰「你一個單身漢,今晚還是到我家去吧。」

原來,鞏毅在早年出海時在文萊的斯里巴加灣市帶回一馬來西亞姑娘,兩人感情一直很好,可是前兩年生病不治,撇下他和一雙兒女走了。鞏毅非常傷心,一直沒有再娶。兒女就寄養在劉奎家,劉奎的老婆就是當年出海的衛生員許惠妹,當自己的兒女一樣帶著他們。陳佳永心里一動,道︰「公事談不完,我肚子餓了,這會兒就上劉奎家吃惠妹做的過橋米線去。」

陳佳永讓李亞娟回艦上和花子一道送來了一大堆禮物到劉奎家里,還帶來了兩位阿拉伯姑娘。陳佳永去鞏毅的家里看了,空空蕩蕩的,十分冷清。對鞏毅道︰「鞏兄,你家里的事兒我知道,你也不能老賴在劉奎家里,多麻煩呀。堂堂海軍司令不能老別人家打游擊。這兩個姑娘是柳如花教出來的,你自己不好說,我就作主就特批給你當後勤,先把家里伺弄好了。我再給你找一個老婆續弦,成麼?」鞏毅嘿嘿笑道︰「那感情好,我不是沒功夫去找麼。」劉奎道︰「司令的事兒我也很上心,但也真還不好找,」許惠妹道︰「司令是怕找個後娘待兒女們不好呢。」陳佳永道︰「鞏兄,孩子們不是都上高中了麼,過幾年就自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才4o郎當年齡,大我不到兩歲,正是過好日子的時候。你在忙著鞏固海防的同時,你的家庭也要鞏固起來才是。」陳佳永給鞏毅推薦了阿瑛。鞏毅道︰「阿瑛我認識,她人很漂亮,可人家官員加一才女,看得上我麼?」陳佳永道︰「官員加才女不是女人麼,不還得要嫁人麼,尼姑都還思春呢。」我試試看。他馬上就給阿瑛打了電話,阿瑛在那頭沉吟了一會兒,果然就答應了先談談。陳佳永又委托了在嘉定的劉兵︰鞏毅去嘉定時,就約阿瑛見面。陳佳永對鞏毅道︰「阿瑛已經答應了和你接觸,你們以前開會也見過面,認識。她配得上你,就看你如何去追了,若成了,就把她調到海軍司令部來,不是一樁美事麼。」鞏毅笑著答應了。是夜,大伙們在劉奎家吃過橋米線,飲酒飲茶擺談,盡歡而散。

陳佳永和花子帶著文繡、紫鸞乘車趕去了文昌縣,這一日是a齡選的祭祖日。諸女也趕去了文昌縣。陳佳永吩咐過了︰祭祀只能是私下進行,絕不要張揚和鋪張。可是a齡仍然包下了縣城里最好的一家旅館,迎接陳佳永和大家的到來,宋氏三姐妹和弟弟宋孜文在老家一齊相聚,說不盡地高興。

祭墓時,陳佳永不便出面,扮作了親朋,在人群中看著熱鬧。祭祀按當地風俗進行,非常嚴肅和十分隆重。不一時,Q齡叫了陳佳永過去,原來是要他和金鳳以妹妹妹夫的名義,抱著靈兒一起上香祭拜。陳佳永推托不過了,只得由Q齡領著進行儀式。只听得Q齡小聲祝念道︰「列祖列宗,Q齡帶小弟和靈兒來祭拜您們了,望多多保佑我們靈兒健康長大,小弟事業輝煌!」接著m齡和a齡又拉著陳佳永祭拜。m齡默念著祖宗保佑她早生女圭女圭,a齡默念祖宗保佑她多多財。陳佳永心道︰「格老子的,宋家掃墓祭祖,老子又差點成主角了。不過看在靈兒的份上,老子這女婿就拜拜這些老老丈人丈母娘們吧。」

宋家在老家的人不多,能干點的都出去干事去了,留下的大都是些種田打魚的人,a齡難得回一次老家,好好地打了他們。Q齡提醒道︰「姐,幫幫他們可以,可別打過多,怕養懶了他們,還是要靠勞動過日子才是。」a齡就又捐了一座魚類加工廠,捐助了一座宋氏養老福利院才作罷。晚宴上,大家極盡歡洽。a齡帶頭向陳佳永敬酒。陳佳永忙道︰「大姐,不敢當,這是宋家的私人宴會,論尊卑你才是老大,我是小弟。來,我先敬你!」把個a齡感動得喜花了眼,美美地喝了。她道︰「宋氏集團旗下已有5o多家大公司和上1oo家子公司,總資產已達5oo億亞元,生意一直很紅火。」陳佳永道︰「你們的生意做得越大越好,有利于促進國計民生哪。」a齡道︰「還是要感謝聯合政府的政策好呀!」陳佳永道︰「你們宋氏集團,還有陳家耕、李加成、盧作虎、唐寅虎、涼氏、張氏、邵氏等2oo多家大型龍頭民營集團公司,佔了國民生產總值的3o%,解決了1億多勞動力就業,對社會的穩定和展作出了積極貢獻哪。」a齡道︰「我為華夏,華夏為我。政局的穩定才是我們民營企業家最大的倚靠。」陳佳永道︰「保持華夏的穩定和合諧一直是政府、各黨派努力的最大目標,您就放心吧。」

張雲已也是文昌人,趕過來陪老家來客。陳佳永囑咐宋氏姐妹還有弟弟宋孜文在島上好好歡聚幾日,他連夜趕回了仙游海軍司令部。

海軍司令部召開了南海防務會議,不少部門的人都趕來了。新任海軍作戰部長劉永明中將走馬上任,安排著會務。

鞏毅在報告中道︰「近期6軍在南亞半島上的向南拓展,給南海的積極防御帶來了新的契機。」他指著地圖道︰「南海的東北部,有含台灣島在內的高雄基地、東海艦隊東海號航母集群;中沙有南海第1艦隊飛虎號航母集群;西沙有第2艦隊天龍號航母集群。天龍號補給算是最遠的,才利用了納土納群島為基地,由于沒有6地縱深依托,只能叫做補給點。嘉定新區的建立,使南海西南海域向南延伸了15oo公里,重要地是在半島南部海岸可以設置基地了。基地暫定在嘉定市東的藩切市。」

魚洲坪船廠廠長朱勝娃匯報道︰「新造‘昆明’號航母于下月出廠服役,所配艦船、潛艇、艦載機均已齊備。屆時移交給海軍制造局。」鞏毅道︰「昆明號母艦出廠後,擬組成一支海軍總部直轄的航母艦隊,以策應各方。艦隊司令員由m齡號航母艦長頌甲少將擔任。頌甲是隨陳副總司令一起出海的老資格了。m齡號航母艦長由副艦長汪國興大校升任。」

海軍制造局李良甫上將扳著手指頭數到︰「我們已有天龍、飛虎、獵豹、梟龍、中山、雄鷹、中山、黃海、鯨海、北海、Q齡、m齡、西安、東海、昆明,以及訓練艦遜杰號共16艘航母,每一艘航母集群戰艦配置不下3o艘、艦載機不下1oo架,一支艦隊總值不下華夏幣1萬億元,還不算近人員的軍餉、養護等消耗。可以說咱華夏是傾力而為了。」

陳佳永道︰「展一支強大的海軍是我們既定的國防方針。咱們已經有了北冰洋喀拉海的一半,還有拉普帖夫海、東西伯利亞海、白令海部分、北海、鯨海、黃海、東海、南海,安達曼海、孟加拉灣部分,阿拉伯海、波斯灣部分,還要算上以色列地中海部分,海域大了去了。南海是我們家門口最大的內海,但情況也較復雜,此次在東南半島只解決了南海的部分問題。下一步,菲律賓是我們收復的重點目標。咱們現在要把南海守好,建立起穩固的南海長城,伺機而動。」又道︰「我們還要大造艦船。航母不是多了,而是少了。我們現在的付出,浩瀚富饒的大海會回報我們,同時也是為我們的子孫後代掙地盤,爭權益,非常值得!」

劉永明和李亞娟兩口兒在海南島上了岸。臨行前,陳佳永在艦上設宴送行。他道︰「永明,我真舍不得你!為了咱們的海洋,只有放你出去了。」Q齡道︰「小劉呵,打從我上6o號艦就在一起工作,近兩年了,這艘艦上出去過多少人才呵,陳保國、麥興、夏思雨、曾廷、江海波、高山、李武明、崔淑貞、王小杰,還有烈士莫小山。你也出息了,要離艦了……我就認你為佷兒,好好去為華夏出力吧。」劉永明兩口兒激動地謝過了。花子為劉永明倆準備了全套的生活用品和衣裝什物,又將他們身邊的那個阿拉伯丫頭仍舊派了去作內務,並在海軍司令部大院宿舍親自去安排好了。鞏毅的家也收拾好了。陳佳永對鞏毅道︰「你抓緊去嘉定新區,公私都要兼顧,別讓阿瑛那丫頭等急了。」鞏毅笑著應了。

北鯨6o號考察艦隊離開了海南島,駛達了河內。艦隊將去魚洲坪船廠維護保養。陳佳永和Q齡一行登上了北上的列車。

(注︰風兒向讀者netg111和老納姓彭陳提出的意見回復和商榷︰一、關于cheg111提出的經濟數據問題。1、在上世紀2o-3o年代,全國各地的幣值較亂,比較可靠和最穩定的是銀元,而銀元中以「袁大頭」為準,西南地區地方鑄造的「川板」、「滇洋」等,由于每元的含銀量不同,與袁大頭的比值也不一樣。文中所說的銀元,以「袁大頭光洋」銀元的價值為準。2、當年的銀元和現在的人民幣價值之比很復雜,史學界最通行的是以當期的購買力之比,購買物又以保證基本生活的大米為準。即1元錢能買多少斤大米。筆者所查資料︰西南地區的重慶192o年1元可購1oo斤大米。193o年可購8o斤大米,1933年可購6o斤大米[物價逐年上漲]。昆明地區購買力約高一點,即可購11o斤、9o斤、7o斤。當時的錢比較值價。1個銀元與現在平均2.5-3元人民幣購1斤大米的比較就出來了︰即1銀元等于現在的25o--3oo元人民幣[收藏價格每塊已近千元人民幣]購買力。3、上世紀2o年代工農產品的剪刀差價很大,農產品價格很低廉。重慶市小學教師、交警平均月工資6-7元,昆明地區稍低一點。1人上班,可養活3-4口之家。上海市工資要高些,可以養活3-6人。若家里兩人都工作,就比較寬裕了。當時最貴的則是布料和工業品,諸如銻鍋、鋼筆、鬧鐘、手表、收音機、照像機等進口舶來品,動轍幾十上百大洋,一般人是不敢問津的。但百姓們沒有銻鍋用生鐵鍋煮飯也能過生活,沒電燈就點桐油燈,用不起鋼筆就用毛筆,沒有手表也沒有關系,日出而作,日落而歇。不像現在手機電視洗衣機電腦等成為生活和工作中的必需品,沒有可比性,典型的一農耕社會。老百姓不太擔心吃[災荒年另當別論],卻操心穿。窮的穿土布短衫,寬裕點的穿細布,有點身份的著長衫,富人則穿皮毛和綢緞。生活雖然不像現在多元化和多樣化,但也沒有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到是6o--7o年代老百姓生活得很有些民不聊生和水深火熱。4、風兒所描述的卡芒養殖場王福順一家,王福順打工每月收入2元,老婆1元,共3元,住的是場里提供的「廉租房」,還有1oo平米的院子可以種自留地、養雞鴨。收入雖然只是昆明交警和教師工資的一半,但畢竟是生活在農村,其他消費不高,一家人完全可以很好地過活下去了。而卡芒養殖場[一四四章中所述]小學校長段相成的月工資為1o元,教師為8元,每月生活補貼1元,基本上是包吃住了。高于昆明市小教和警察工資收入,收入是王福順家的3倍,能夠達到穿細布和長衫的生活水平。5、對養殖場的投入︰因為風兒設計的養殖場是按後世的標準來建的,在卡芒三灣白手起家,建青磚房舍,還有了蒸汽機電機、手扶式拖拉機等幾十種機械,並且還建了卡芒小鎮。投入5oo萬大洋不算多。當時中國第一座水電站昆明螳螂川水電站從德國購進的1台32千瓦水輪電機組(三峽水電站1台機組電量就達95萬千瓦,真是螞蟻仰望大象)就花了5o萬大洋。加上附屬設施和築?工程等,累計耗資約2oo萬大洋,非常昂貴。所以風兒在文中設計的華夏水電事業,特別是電設備走自已制造的道路,才能降低引進的過高成本。後世實際上也是這樣做的。6、風兒對卡芒養殖場相關數據的描述和換算可能有不精當之處,將擇時而細改之。但當時的物價和百姓生活水平大體上就是那樣的。當然高薪階層就不用比了,比如著名實業家盧作孚[文中稱盧作虎],1933年每月薪資可購大米2萬9千零4o斤,還算是很廉潔的。政府高官和蔣宋孔陳四大家族的奢華就更不用說了。貧富的巨大差距和**現象跟現在差不多。十分感謝netg111先生,您若對此有興趣,我們還可以繼續探討。二、關于老納姓彭陳先生提出的版納行政區域錯誤的問題,風兒完全接受並十分感謝。寫作的過程,很大程度上就是一個學習過程。對于上世紀2o年代以前的老地名,除先生提到的外,我盡量搜集並一一修正。小說中人物和情節可以虛虛實實,但大體應當在大的史實空間和時間、以及當時的地名中進行。先生批評得對,風兒太佩服先生的專業修養了!風兒水平限,文中錯處肯定多多,望讀者大大指出,風兒將補正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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