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緬行紀 第三四九章 浮冰朵朵

作者 ︰ 一地風兒

姜佳壽奉命帶5艘潛艇和一艘運輸艦,3艘小炮艇到了尚塔爾主島西南。他派兩艘潛艇護住了運輸艦,帶著3艘潛艇出擊,借著浮冰的掩護,對羅剎潛艇進行了攻擊,當下就擊毀了5艘。可是羅剎軍的魚雷快艇卻令潛艇防不勝防。姜佳壽思忖著,用潛艇去對付魚雷快艇很危險,也很不合算,還得在海面上以快對快,得把自己的魚雷快艇搞出來才行。他馬上給尚塔爾基地李良甫去電,建議將一些小炮艇改裝成魚雷快艇。李良甫回電︰建議很好,即可進行。

朱赫萊中將在善塔爾主島南面竟然被阻了5天,損失了21艘艦船,潛艇也只剩下了5艘,傷亡了近5ooo人。北面蒙巴頓少將的艦隊也被對方吃掉了,又有消息傳來︰鄂霍次克港被敵攻佔。這樣打下去可真是不好玩,他的心里慌了起來,海面上的浮冰也多了起來,港口都要封凍了。他萌生了退意。也顧不得遠東軍區的嚴令了,于是就將艦隊向東移動,打算退回廟街基地。可是他的艦隊一動,東面就有一支艦隊迎了上來。

羅剛在北鯨13號旗艦上,探得島南敵艦隊有異動,就帶著艦隊迎了上去。朝陽下的海面上,兩軍相撞,這邊的羅副司令是年輕氣盛,勇猛沖殺;那邊的朱赫萊是手段老辣,左沖右突,在海上猛烈拼斗起來。雙方的空軍都出動了,天上也是打得一片熱鬧。賈海櫻在海下漩流中和那5艘羅剎潛艇拼殺。羅剛心里憋著的一股子氣,一下釋放了出來,13號旗艦揮出了極大的戰力,其他的繳獲艦質量和裝備是與羅剎艦一樣的,一時間打了個平手。雙方激戰了大半日,最後都拼上老命了,紅日西沉之際,戰局有了分曉︰朱赫萊艦隊的5艘潛艇被擊毀,軍艦被擊沉25艘,擊殘9艘;羅剛這邊被擊沉2艘,擊殘5艘。朱赫萊帶1o余艘軍艦向西逃去,卻被姜佳壽的5艘潛艇兜頭一擊,擊沉了3艘。此時,羅剛的艦隊從四面圍了上來,朱赫萊中將剩下的8艘軍艦有的炮彈已經打光,基本上沒有了戰力,無論如何也拼不過了,于是他明智地選擇了投降。

姜佳壽的15號潛艇浮上了海面,靠上了北鯨13號旗艦,他對羅剛道︰「小子,你打得很好。」羅剛道︰「姜老師,我只是硬拼,還是您最後兜頭一擊打得好。」姜佳壽道︰「別說了,快開一個會,把第一艦隊善後事宜處置好。」賈海櫻的1號潛艇也過來了,于是大家開了一個短會。羅剛道︰「北海第一艦隊組成初戰,算是一場慘勝。被擊沉2艘,殘了5艘,還傷了2oo多人。好在滅了朱赫萊這一支艦隊。」賈海櫻道︰「主要是羅剎艦隊的魚雷快艇對艦隊造成了損傷,當時我在海下攻尋羅剎潛艇,一時沒有顧得上海面。」姜佳壽道︰「殺人一萬,自傷三千,第一艦隊初戰,有此佳績,已經很不錯了。」

第一艦隊立即進行了整組,姜佳壽帶來的運輸艦上的5oo人,上了8艘繳獲的戰艦,運輸艦上的彈藥物資補充了各艦後,和三艘小炮艇帶著俘虜和自己的共14艘殘艦,趕回尚塔爾基地。羅剛帶著41艘戰艦,在晚上駛達了尚塔爾主島,陳佳永和Q齡主席在碼頭上高興地迎接了他們。陳佳永對羅剛道︰「又有3艘運輸艦和北鯨6o號改裝戰艦要到了。」羅剛道︰「舅,我指揮艦隊才經初戰,沒有打好。」陳佳永道︰「戰況我都知道了,你還是打得不錯,就是要硬踫硬,狠狠打。」

羅剛帶來了投降的朱赫萊中將,Q齡臨時擔任了俄語翻譯。陳佳永朱赫萊道︰「你是我們目前俘虜的羅剎軍最高級別將領,你在海上攻了幾天,我在這島子上也守了幾天,你的艦隊,累得我費去了幾萬炮彈。可是一座中等城市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朱赫萊喪氣地道︰「將軍,我這次損失的近2oo艘艦船,卻是三個大型造船廠一年的總產量,損失比您大了1oo倍。我在技術上拼不過你們,但是我盡力了,我最後選擇投降,主要是為了殘余部下2ooo多人的生命。」陳佳永道︰「您的選擇是對的,我們不會殺俘虜。您很勇敢,雖然您戰敗了,雖敗猶榮,我也很尊敬您,就到我們基地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朱赫萊有些感動,就請教將軍大名,得知他叫陳佳永,驚道︰「我該敗!在我們國家,您被宣傳為一個十分可惡和可怕的資產階級大流氓,不過,我這會兒倒認為您是一個俠客。」陳佳永對朱赫萊笑道︰「我也不是俠客,因為我有時也不太仗義;我也不是資本家,因為我本人沒有工廠和股票;我也不是無產階級,因為我拿著華夏最高的工資,我呀,還就是一個大流氓,有候也很可惡,就是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國際流氓的!」

朱赫萊被帶下去後,Q齡對陳佳永道︰「小弟,你說得真好,不過呀,這些話也只有在你嘴里才說得出來。」陳佳永笑道︰「二姐,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流氓和匪人是差不多的,我早就自認了。」Q齡不禁香了他一口,悄聲道︰「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匪氣,還有,你在床上也真是有勁,真是個一大土匪,把姐都差點揉散架了!」陳佳永笑道︰「我那不是在和姐一起揉面健身麼,只是搓揉得二姐越來越美了;二姐,你在床上也就是一大匪婆!我都差點應付不過來了。」Q齡嬌聲道︰「誰叫姐喜歡你呀,姐一沾上了你的匪氣呀,就變成了一個瘋瘋顛顛的匪婆了。」二人打著趣,自是一夜恩愛不題。

早晨,陳滇生帶著改裝艦北鯨6o號和3艘運輸艦到來了,陳佳永去艦上看了,北鯨6o號達8ooo噸位,艦身很寬,艦艏安裝有兩門大炮,尾部有兩個導彈射井,艦尾寬大的游步甲板平台上,停放了一架武裝直升機,還可供一架直升機起降。二層有兩台雙聯高射機關出炮,該艦最高航35海里/時,艦上的設施又比北鯨13號高了一個檔次,他心里不由稱贊起李良甫來︰「狗日的不愧是老子的好學生,真他媽能干。俗話道︰‘起屋造船,晝夜不眠’,李良甫還真是下大功夫了。這一艘艦的成本就不下2ooo萬元,造價很高,就算是改造艦,設計和改造工程也是很復雜的,可是他很快地就日弄出來了。」陳佳永決定了,就上這一艘戰艦在海上工作。6o號艦的艦長是陳滇生的堂弟陳保國,他介紹道︰「李部長為了彌補北海沒有母艦的這一缺憾,根據這艘繳獲艦的艦型,改造出了這艘能載直升機的母艦,一般不擔任進攻,主要是作為海上空中打擊和艦隊後勤支撐用。軍艦載量大,艙室也比較多,您們會很舒適地住下的。」

海軍副總司令陳滇生在尚塔爾島上主工事里召集了校級以上軍官會議,他先大力表揚了海軍官兵的英勇作戰精神,宣布尚塔爾守島作戰取得了全面的勝利,尚塔爾群島的防務納入基地統一管理。升任孫家祥為少將副基地長,駐島司令。升任柳平為北海第一艦隊大校司令。升任賈海櫻為尚塔爾潛艇基地少將司令。晉升潛艇學院副院長姜佳壽為中將,晉升北海艦隊副司令羅剛為中將。其他將校,皆有升賞。陳滇生宣布任命後,敬請在上島慰問和視察的政協主席Q齡為將士們授餃。Q齡主席也激情地講了話,十分高興地為將士們授了餃,大家都覺得非常榮耀。Q齡對羅剛道︰「佷,你可得要好好干!」羅剛道︰「姨,您放心,我會把仗越打越好的!」

尤仇奪近幾日在主炮工事里泡上了,他和曹小平少校交上了好朋友,曹小平此戰後也升為了中校,尤仇奪很是羨慕,就強烈要求出去打仗。陳佳永對他笑道︰「你這一支金剛杵,我知道留你不長,我身邊有金鳳就夠了。你的一身本領可得用在6地上,你還是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侯兵司令那邊也很差人,我晉升你為上校餃,你去東北軍區報到吧。」中午,陳佳永讓金鳳去備了一桌好菜,為尤仇奪送行。陳佳永送了他一只掌心雷,葉玉蟬送了他一對刺繡的鞋墊,金鳳送了他一對飛鏢,Q齡卻送了他一對珍貴的碧玉鐲,道「今後你討媳婦用得著。」尤仇奪十分感動。陳佳永對他道︰「小尤,你陪老子從威虎山一直打到了這海島上,一路上沒有少出力。桓相肖在赤塔市都升任了上校警察局長。好男兒志在疆場,你也該出去建功立業了。去吧,去吧。」

陳滇生要回基地去安排後勤事宜,陳佳永下午送走了陳滇生和尤仇奪一行,回來後有些悶悶不樂。Q齡問他道︰「小弟,你身邊的人離開,每次都是這樣的麼?」陳佳永道︰「是呵,我真是舍不得他們離開,但是他們又不得不離開,他們總是要出去經風雨,要長大呵。」陳佳永向她講到了刀瑪、拉孟、小牛子、芒果、柳月兒、阿笙和阿蘿,卓瑪和達娃,李小全、向光明和侯兵……又講了刀巴、王蓀杰、由子和林麗等人的犧牲……Q齡听了,浠噓不已。

Q齡對陳佳永嘆道︰「姐身邊雖有小弟你,讓姐心里又有了倚靠,但也只能是聊以解懷。姐身無子嗣,終是一憾那。」陳佳永道︰「孫先生的長公子孫可已經安排在了行政院協助周副院長的工作,他對你也挺孝順的;還有蔣先生的長子蔣經閣也安排到了台灣島上作行政副長官,m齡小大姐也可以放寬心了。下一輩其實都挺能干的,他們只是被老爹的光環遮住了,二姐你就放心吧。你不是還有我麼,還有眾多的佷兒佷女麼。」Q齡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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