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甜蜜︰會長前夫,手放開! 113、昨晚發生了什麼【3000字*第一更*懸念】[VIP]

作者 ︰ 月滿空青

這是個迷醉的夜晚.

桑念初做了個奇怪的夢,她夢見朦朧中似乎有人在對自己低聲傾訴,間或吻著她的唇,品嘗著她的美好。她熱了,他為自己降溫,夢中焦灼喘息的她在他的喃語和觸模下變得越來越恬靜平和,直到……

直到她隱約听到枕邊傳來說話的聲音,像是兩個男人刻意壓低聲音在交談,隨後一扇門被輕輕關上,雖無聲響,但卻像是帶起一小陣旋風,喚醒了原本意識散亂的她。

睜開眸子,入眼是一雙清澈明亮炯炯有神的雙瞳,這雙眼楮直視著自己,似乎要直直望穿她的心。桑念初盯著這雙眼楮看了半晌,忽然大驚失色︰「裴傲南!」

裴傲南含笑將食指按在她的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不要吵到別人,時間還很早呢。刻」

「我怎麼會在這?」桑念初只記得昨天跟裴可欣在一起,她喝下一杯女乃茶,隨即便徹底失去那之後的記憶。

她是怎麼來到這的?

她怎麼會睡在裴傲南的床上噱?

越想越不對勁,她索性將手藏在被子里胡亂一模——身上一件敝體的衣服都沒有,她竟然渾身赤.果!

下意識地將被子緊緊裹在自己身上,不料和自己同在一襲薄被下的裴傲南被搶走了遮蓋身軀之物,露出結實誘惑的胸膛,隨之撲面而來的是他霸道的男性氣息。

他……也是一絲不掛?

桑念初嚇壞了,她完全不記得自己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此刻好像渾身酸痛,熟悉的無力感覺。

「我……」她支支吾吾地問。

「你?」裴傲南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隨手撩起桑念初垂在頸間的發絲,在指尖纏繞玩味。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咬緊嘴唇問,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他說出自己最不願意听到的事實。

「什麼都做了。」裴傲南突然湊進她,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還抬起她羞澀的面頰,迫使她同他對視,雙眼寫滿不容置疑的肯定。

桑念初立刻驚得從床上彈了起來,連被子滑落都顧不得揀,她一個趔趄險些從床上掉下去,還是裴傲南眼疾手快突然將她拉回到自己懷中,兩具肌膚熱切接觸。掙扎間裴傲南的被子也滑落至腰月復以下,桑念初分明看到那個不該看到的東西,又氣又惱,恨不得咬舌自盡。

「你怎麼能這樣!」屈辱的淚水立刻盈滿眼眶。桑念初忽然像憤怒的貓兒一樣弓起身子強行推搡著他,手像貓爪子似的在他身上捶打著,還留下一道血痕。

他就知道她會這樣,因此,這是他早就策劃好的答案,無論她能否接受。

他以為憑她的性子,遲早會面對這個事實,遲早會欣然接受這個事實,不會覺得這像個抹不去的污漬。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要面對她像瘋子一樣將他撓出道道血痕,還要死死禁錮著她,防止一個不留神她就從自己懷里掙月兌,去做傻事。

直到她折騰累了,聲音從沙啞變成哽咽,他才牽起她的雙手攥進自己的掌中,有些心痛地問︰「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裴傲南,你不清楚我們的關系嗎!我已經結婚了,還有身孕,我是有夫之婦,怎麼能跟你發生關系!」

「那就離婚。」裴傲南回答得輕描淡寫理所應當,「離開他,嫁給我,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可是我還沒離婚,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很無恥,很放蕩,你怎麼能強迫我!」

听到她這麼冤枉自己他可真的要哭笑不得了,昨晚是誰像只八爪魚似的拼命巴著他攀附著他想要往他身上貼近的?是誰穿著蕾絲內衣挑起他的欲火?是誰主動奉上自己的櫻唇啃他的鎖骨?是誰用不安分的小爪子穿過他的發挑.逗著他最敏感的幾處地方,還用小腿兒磨蹭著他的身子?

他笑笑,突然拉過被子為她蓋好,對于她的質疑他不想做過多解釋,只是輕聲在她耳邊說︰「你再睡會,我去做早餐給你吃。」

「我不吃!」桑念初掙扎著爬起來,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我要回家,放我回去!」

「吃過飯再走。」裴傲南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拉回到床上,壓著她的身子說,「你要是不听話,我就重復一遍昨晚做過的事。」

「你卑鄙!我以為你不是這樣的人,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桑念初抵著他的胸膛,惡狠狠地說。

「那是你的事,就算你每見我一輩子就恨我一輩子,該愛你我還是要愛你,沒什麼影響。」裴傲南站起身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揉成一團,包括她那件價值不菲的情趣內衣。桑念初仿佛看到有團熟悉的紫色,可還沒等她辨認清楚,裴傲南便將它們一股腦丟出門去。

他從衣櫃中拿出新的襯衫,赤.果著身子在她面前大喇喇地換好,桑念初看也不是,躲又總覺得不甘心,于是就那麼固執地將頭扭到一邊,嘴角邊還掛著淚痕,心里默默抱怨著,此刻已然追悔莫及。

沒有衣服,看她往哪跑。裴傲南得意地穿戴整齊,對著縮在被子里的她說︰「我一會端早餐上來,你要是想先洗個澡的話,提醒你不要把自己搓得滿身是傷。」

他真的是在提醒自己!桑念初等他走出門後便立刻走進浴室,狠狠擦拭著自己的身子,直到嬌女敕白皙的肌膚變得通紅,甚至布滿紅色的血斑,痛到不能再下狠手,這才悻悻地放過自己。

她該怎麼辦才好?她沒臉再見所有人了,最要命的是盡管她恨,仔細梳理後卻發現,她恨的只是自己已婚的身份,而不是曾經跟他在床上歡愛,這讓她覺得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這兒她便立刻沖出浴室,在裴傲南的衣櫃里胡亂扒出一件襯衣,套在自己身上,遮住身體——死也要死的尊嚴點不是嗎!

確認萬無一失後她就直奔窗子,雖然不知道這是幾層,但反正跳下去也會頭破血流,這是最簡單快速的死法,她只遺憾自己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害得月復中寶寶受自己牽累,還未睜開眼楮到世界走一遭就過早死在她的月復中。

「對不起……」她撫著自己的小月復,喃喃推開窗子,輕而易舉地爬上窗台,毅然決然地向下面一望——等等,她突然就傻了眼.

是誰在窗下放了個蹦床?

擺明了是要阻止她的想不開啊!

桑念初恨恨地關上窗戶,臥室的門也在這時恰巧被推開。裴傲南端著香氣四溢的早餐盤走了進來,見桑念初正站在窗邊,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卻並不意外。

他就知道她得干出這麼極端的事,正如他一早所說,桑念初雖然偶爾有貓的可愛和溫柔,但骨子里還是像只忠實的小狗一樣,一輩子只認一個主,絕不會輕易改變,除非征服她的心。

「你走光了。」他把她從窗前抓了過來,強行拉著她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其實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我是在騙你。」

「騙我?」桑念初立刻睜大眼楮,一臉的難以置信。

「試探你,看你能不能接受我,現在看來好像時機還不夠成熟,所以只好合盤托出,你放心,我昨晚沒踫你一根手指頭。」

「是麼?」桑念初疑惑了,他是不是怕自己犯傻,所以才找個借口安慰自己?會不會他第一次所說才是實話,因為完全沒有過腦子!

「那我為什麼會渾身酸痛?還有,為什麼我都沒有穿衣服!」她不依不饒地問。

裴傲南頓時哭笑不得——她到底要怎麼樣呢,說有關系她不願,說沒關系她不信,真是個難伺候的小女人。

「你被送來的時候就這樣子,被裝在一個大箱子中,我只是把你抱出來,可能是送來的過程中你扭到了身子,所以才不舒服。至于你的衣服——你來的時候其實就沒什麼衣服。」

是麼?經他這麼一提醒,桑念初隱約憶起好像是有這回事。她不由面色通紅,將襯衣的下擺又使勁向下扯一扯,不放心地接著羅列疑點︰「那為什麼你也……也光著?」

「我要睡覺啊!你總不能讓我衣冠整齊去睡覺吧,明明是我好心把我的床讓給你,你不感激我還經不起玩笑尋死覓活——你對得起我收留你一夜嗎!」

裴傲南不悅地埋怨著,言語中傾盡自己的遺憾之情。眼見著桑念初的神色越來越緩和,直至所有的怒氣都煙消雲散時,他才一面催促她過來吃早餐,一面卻又無限悵然——現在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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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紙不厚道地在這里留個懸念,到底南瓜有木有吃掉初初咧,還是初初只屬于芹菜一個人的寶貝——請注意,南瓜互相矛盾的兩次回答都暗藏玄機,親們請先自行推敲!以及,表忘了送空紙道具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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