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甜蜜︰會長前夫,手放開! 021、你讓她出去【新章*改後必讀】【至】030、我要佩慈當伴娘

作者 ︰ 月滿空青

「你怎麼會在這?」戚擎蒼也很是意外,他按亮客廳的燈問道。

「想你咯。」紅裙子長發的女人黏在他身上,傲慢地瞪了桑念初一眼。

那聲音三分輕佻七分甜膩,那模樣五分嬌俏五分性感,那眼神千般柔情萬般媚惑,那身子仿若無骨不盈一握。

瞬間,桑念初腦海中劃過一個名字︰佩慈。

「頑皮。」戚擎蒼笑著刮了她精致的小鼻子,眉眼是掩飾不住的溫柔,語氣是漫溢出來的寵溺。

桑念初從來不知道戚擎蒼還能笑,還能笑得這麼好看,她一瞬不瞬盯著他和她,心生尷尬,不知道何去何從。

「這就是你的新女人?」佩慈一雙狐狸眼直勾勾打量著她,像是剝了她的衣服般讓她羞愧。

「誰說的,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她只是為了敷衍我爸媽。」

「看上去就是逆來順受的受氣包樣子,你爸媽還滿意吧,尤其是你媽,這樣的兒媳婦應該規矩的要死!」

「我媽滿意也只是暫時封住她的嘴而已,我答應過你的。」戚擎蒼旁若無人將她攔腰抱起,她則利落地攬上他的脖子輕啄他的唇。

「你帶她來這里做什麼,該不會是要跟她在這過夜吧?」

「怎麼會,她沒地方住,所以讓她暫時在這里住下而已。」戚擎蒼好脾氣地解釋著。

「嘁,道貌岸然的男人不能相信,你是不是吃膩我了想換個胃口?」

佩慈很清楚她跟眼前的女人是兩個世界的物種,她光鮮亮麗活在男人懷里,她卻是端莊賢淑活在男人家里,精明如她,怎會給她存活的機會。

「我喜歡這里,你讓她出去!」她直接撒嬌命令道。

「慈慈,住一晚還不行麼?今天我帶你出去過。」戚擎蒼吻上她白皙細致的脖頸商量著。

桑念初站在一旁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她必須承認看他和別的女人調.情真的別有感覺,他的溫柔自然而然絲毫不加修飾,因此燙著她的心了。

「不,我要在這兒,你也要在這兒,我現在就要你,你讓她出去!」不安分的小手攀上戚擎蒼的胸膛,不安分的小嘴兒又纏上他的唇,她熟悉他的身體,知道怎麼樣就能輕易讓他浴火焚身,他對她的愛讓她敢于提出任何不合理要求,除了跟別的男人上床。

戚擎蒼深深吻著甜到蜜糖似的她,完全將桑念初的事忘在腦後了。她站在原地嘆了口氣,隨即趁著兩人都沒發現,躡手躡腳進了電梯,她還是離開這吧,他們倆的愛巢她可不想住。

夜晚有些涼,桑念初抱緊臂膀出了單元門,冷不防突然有件外套從背後罩在她身上,嚇得她尖叫一聲︰「誰!」

「是我,我一直跟著你呢。」夜晚有些涼,桑念初抱緊臂膀出了單元門,冷不防突然有件外套從背後罩在她身上,嚇得她尖叫一聲︰「誰!」

「是我,我一直跟著你呢。」

外套上散發出好聞的汗香,混著清爽的沐浴露味,令桑念初記憶重現。她記得這聲音,也記得這圍著她半個晚上的年輕的少年。

「你嚇死我了。」桑念初模模心口,「你干嘛突然在這冒出來,這麼晚不回家睡覺嗎?」

「嫂子真當我是小孩麼?」戚皓軒痞笑一下,隨即斜睨著神色慌張的她,「怎麼,被我哥的女人給趕出來了?」

「她就是佩慈吧?」

「對,那只狐狸精,她的新片剛上映,好死不死的爛片,跟男人在戲里從開始吻到結束,也只有她好這口。」

桑念初听得出,他對佩慈一點好感都沒有,只是為什麼?

「你很討厭她?」她皺著眉頭問。

「當然了,她誰不勾.引,見個男人就恨不得偎上去跟人家一夜,在我哥面前表現出的‘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都是裝的!」

「咦,你還會這種名句呢?」桑念初突然驚訝了一下。

「嘁,這算什麼,沒見識,我會得多了,最會打籃球!」戚皓軒真是孩子,連這都要不忘時機解釋一番。

跟著她走在夜色里,看著她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只有一個手包,戚皓軒想了想便好心問道︰「嫂子,你沒地方住了?」

「別叫我嫂子,八字沒一撇的事呢。叫我姐姐!」桑念初糾正道。

「什麼啊,我爸媽分明對你很滿意,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嫁過來了。」

「什麼?」桑念初大為意外,那也能算作是滿意……

「如果一個人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那麼一開始就不會讓她在家里吃晚飯。比如佩慈狐狸精,她就從來沒在我們家呆得超過5分鐘!」

「為什麼?」

「為什麼?不怕告訴你說,因為那時我剛打完籃球回家,她看見我眼楮就直了,我去洗手間她趁我哥不注意跟著就過去了,真是嚇死人,我媽都看見了,全家都知道,唯獨對我哥守口如瓶!」

「真的麼?」桑念初啞然失笑,同惜字如金的戚擎蒼相比,戚皓軒的確是愛說了些,尤其是當他說話時,那神態配上那種語氣,簡直把場景給描述活了,令她忍俊不禁。

「你今年多大了?」

「我?22,真是個慘淡的年齡,你看不出吧,我看上上去應該還要再年少一點。」

那倒還真是。桑念初看著他活力四射的樣子,隱隱記得大學時候也曾迷戀過一位類似的學長呢。皓軒天生俊朗英姿逼人,念初一跟他說起來便會忘記時間,不知不覺已經走出小區來到十字路口了,她這才回過神來看看時間。

二十二點零一刻,屋里的那兩位應該已經滾上床單糾纏在一起了吧?

她在心里涼笑一下,轉而問戚皓軒︰「你不回家嗎?已經很晚了。」

「你呢?我出來就是因為不放心你,你看果然被我哥撇下了,嫂子,你今晚住哪,你是外地人嗎,你不回家嗎?」

家?暫時是回不去了,她還想正經考慮個三天三夜再給何嘉佑答復呢。這麼晚了又不好回到爸媽家去住,他們又要大驚小怪以為她和嘉佑吵架了,所以可去的地兒也只有席瓔家。

「你不用管我,先走就是了,我去朋友家。」

「別呀嫂子,哦不姐姐。」戚皓軒突然毫無顧忌扯起她就往另一方向走,「我爸給我買的房子就在這後面,很近很大而且我有收拾很干淨的,姐姐,跟我走好了。」「姐姐,跟我走好了。」容不得爭辯,戚皓軒拉起她就向自己家走去。

「你在開玩笑嗎?!」桑念初趕緊抽回手,「我再不濟現在也是你哥的女朋友,我這會跟著你回家怎麼行!」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皓軒白了她一眼,「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把你推倒然後扒光吧?拜托,那是你們女人才會看的言情小說里的情節!」

桑念初臉紅了,她還的確這麼想過……

「我必須要強調一下,我只是覺得你一個人在街上轉悠不安全,而且穿成這樣子會被人當成被拋棄的援交——這可都是富人區,你想從這家出來就被擄到那家的話那你就走好了。」

桑念初臉白了,原來是她思想不夠純潔……

「以及,我目前對性.事沒有太多興趣,要是玩女人我就去酒吧了,不會對自己嫂子下手的。」

不知為什麼,說到這句的時候皓軒明顯邪肆一笑。看她還有些顧忌,皓軒索性大喇喇地搶過她的手包替她掏出電話︰「你現在給你朋友打電話讓她過來接你,你就在我家等著她,她打車過來就好,車費我出。」

真是紈褲公子哥兒,這些小錢根本不會計較。桑念初笑笑,看來是她想多了,如此盛情難卻她就去小坐一會吧,反正她對小屁孩也沒什麼興趣。

此時,戚擎蒼正赤條條站在窗前,發現桑念初不見了時他並不吃驚,只要有佩慈在,一切便都是多余。

不過,自己未來的妻子被弟弟搞上的話,那就不太好了。他皺緊眉頭看著窗外被胞弟扯走的桑念初,忍不住冷笑一聲,被剛沐浴過穿著真絲睡裙的佩慈捕了個正著。

「看誰呢?」佩慈不滿地走向他。

「沒什麼。」戚擎蒼放下窗簾,他不想讓她擔心。

可是手還是慢了一拍,佩慈分明看到樓下的那個女人了,只一瞬她也認得出她。

擎蒼在擔心她?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好在此刻她就在他身邊,很快就能趕走他心里的任何女人。

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肩,踮起腳尖同他唇齒相依,跟他的歡愛中她向來都十分主動,她知道他喜歡這樣的她。

炙熱的火就這樣被她輕易燃起,戚擎蒼越吻越是狠,越吻便越是霸道,他索性將她抵在牆上,一把扯掉她的睡裙。

「今天我們不玩那些前奏,我直接點,好不好?」

他急了,佩慈很滿意他這種狀態,于是便半推半就小手抵著他的胸膛︰「你壞,我會痛。」

「不會的,我保證會讓你很愉.悅。」他吻著她細致的頸子,精致的耳垂,一只手托起她挺翹的臀,另一只手則附上她胸前的豐盈,手指挑.逗著她的嫣紅,令她嬌喘連連。

「還說沒有前奏,這個不是麼?」環著他的肩,她將修長縴細的腿掛在他腰際,蹭著他火熱的望呻.吟著說道。

「當然不算,因為——」他抱緊她,突然腰身用力一頂,伴著她情不自禁溢出的尖叫,將自己的巨大狠狠刺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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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今天可能還會有第二更、第三更,但是要群眾們有需求才會發出來……想要加更的請用力在評論區吼出來吧!柔軟的床上兩具滾燙的身子糾纏在一起,戚擎蒼今天格外霸道,他想佩慈想到瘋,尤其想到她接拍的新戲里被男人扯下禮服就覺得分外不爽,一定要在她全身都布上自己的烙印才可以。

「擎蒼……輕點……」感受到他啃噬著自己的敏感,佩慈嬌喘著推開他,她不能讓他太用力,不然她這副樣子明天還怎麼拍戲呢?

「什麼時候可以隱退,我等你等得很苦。」戚擎蒼將自己埋在她柔軟的發間,苦悶地問。

「還要一陣子……啊……」

戚擎蒼懲罰地用力沖撞幾下,然而他自己也受不了這刺激,覺得她好像越來越緊致似的,他真想將自己的全部都傾注給她。

豈料她卻拼命推搡著他的身子,緊張地說︰「別……別弄在里面。」

戚擎蒼不得已乖乖退出來,炙熱的白.灼悉數灑遍她身子,他抱著她喘息好一陣子,親吻著佩慈的小臉︰「你顧忌得真多,為了你,堂堂會長又憋悶又隱忍。」

「所以說知道你最愛我呀,我也愛你。」輕啄著他的唇,佩慈又將手伸向他的昂揚,只輕輕撫上幾下,他便又亟不可待了。

「戴上那個,我今天要草莓味的!」佩慈撅著小嘴兒要求著。

「你們女人就是講究多,草莓香蕉巧克力究竟有什麼區別,還是你嫌棄我本身的味道?」戚擎蒼一挑眉毛,她想要花哨的,他偏不依。

而此時,他名義的未婚妻桑念初正坐在床邊跟他弟弟戚皓軒看著恐怖片,真不知道戚皓軒這小子從哪弄來這樣的資源,又色.情又驚悚,每每看到男女主在床上的場景時,桑念初總是顯得很尷尬,不知道眼楮該往哪里放。

「你害羞?」戚皓軒不經意瞥了一眼,看到桑念初這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想要逗逗她。

「你還小,干嘛看這些惡心的東西。」桑念初義正詞嚴。

「我小?」戚皓軒突然站起身來逼近她,「我哪里小了,你哪只眼楮看我小了,你這簡直是對我赤.果果的侮辱,看來,我一定要證明給你看你才會乖乖承認錯誤了!」

桑念初臉紅到耳朵根,趕緊將身子環起來解釋道︰「我是說你年齡小,你想什麼呢!你這是要干嘛!」

「哈哈哈哈,姐姐好可愛,放心,我對你沒想法,只是你的朋友怎麼還不來。」

「誰知道呢,她今天夜班,好晚了,要不我打車自己回去也行。」

「你還是處.女麼?」戚皓軒突然轉過頭,認真地問。

「恩?」桑念初猝不及防,她不知道為什麼戚皓軒總是問一些讓人無法捉模的問題,又尷尬又直白,沉默良久,她才囁喏著說,「不是。」

「唔,那你就在這睡下吧,你放心,我只對處.女感興趣。」

「為什麼?」戳到桑念初的痛處,不依不饒的反倒成她了,他說的這句話就好像是出自何嘉佑之口一樣,一層膜就輕易毀掉一份感情,她一定要知道男人心里究竟是怎麼想的。

「不為什麼,我喜歡,干淨。」戚皓軒關掉電視,隨便躺在地板上,「你睡吧,我保證不會踫你一下。」

「我很髒麼?」桑念初悶悶地說,眼角不自覺溢出一滴淚。翌日一早,當桑念初醒來時,睜眼看到的是躺在地板上和衣而睡的戚皓軒,而她自己也窩在皓軒的小床上,一夜沒怎麼動彈,揉揉酸痛的胳膊,她輕輕喚了喚他。

「皓軒,你不用去上課嗎?」

戚皓軒睜開惺忪的睡眼︰「你太早了,我一般都睡到下午才去籃球隊的。」

「恩……」桑念初坐在床邊不知所措,她該要回去見見父母的,不管怎麼說,這事都需要听听他們的意見。

「你想走的話自己開門走就好了,再見姐姐,順便說,你有合適的女人的話歡迎介紹給我一個,我要處.女。」

桑念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起身「騰」地掀起戚皓軒蓋在身上的被子丟出大老遠︰「你要是再說,我就教訓你!」

「啊——凍死我了!」戚皓軒忙跳起來縮回到自己床上,這時節的早上還是有些涼意的,他看著像貓一樣炸了毛的瘋狗姐姐,不明所以。

桑念初推開防盜門,突然發現門外站著個縮成一團的人影,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席瓔已經站在這里等她了,看到她出門,顧不上抱怨,她冰涼的手一把拉住她︰「你有沒有事?那個混蛋沒對你怎麼樣吧!」

「哪個混蛋?」桑念初茫然,繼而心疼道,「你在這站了很久了吧?這麼冷,怎麼不說一聲!」

「你手機總是沒電啊,還好你告訴我地址了,我敲門怎麼沒人開,他是不是不讓你開門?」

「沒有,只是睡著了……」听到戚皓軒在屋里含混不清問著門外是誰,她趕緊將席瓔拉下樓去了。

「昨天夜班上到太晚了,真是急死我了,馬不停蹄就趕來了,你跟何嘉佑那臭小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回家去睡?」

「我們分手了。」桑念初垂下眼簾,這事該怎麼跟席瓔講呢,在要結婚的節骨眼上她突然被易了主。

「分手了?好耶!我一早就跟你說何嘉佑那個暴力狂你不應該跟他在一起!你絕對會吃虧後悔外加12萬分痛苦的!」

「是麼?」桑念初皺眉,「我以為你會罵我一頓,你跟我和嘉佑在一起的時候,表現的可是12萬分的認為我們倆很登對。」

「你們倆在談,我還能怎麼說啊,總不能處處在他背後嚼舌根吧,姐妹我不是這樣的人呢!」席瓔撇撇嘴,看到她有些紅腫的臉,她心疼地問,「是不是被那混蛋給打的?痛不痛?」

「恩?還有印子麼?」桑念初將手放在左臉上輕輕摩挲一下,「我以為已經消腫了,你吃早飯了嗎?」

「哪有,晚飯都沒吃!走,到我家去,今天我休息,我給你做好吃的!」

桑念初心里騰升一股暖意,除了父母,她最親近的人就是席瓔了,雖然兩人性格相去甚遠,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能膩在一起這麼多年。在她身邊可以肆無忌憚卸掉包袱,這種感覺她真的是太喜歡了。

行至十字路口,桑念初一抬眼,突然看到了停在白線後等紅燈的戚擎蒼,他還是開著那輛車子,只是車里沒有那個叫佩慈的女人。

桑念初忙緊張地縮到席瓔背後,可這一動彈卻正好讓車里的戚擎蒼一晃發現了她。桑念初忙緊張地縮到席瓔背後,可這一動彈卻正好讓車里的戚擎蒼一晃發現了她。

「桑念初!」他從車窗向外看了一眼叫道。

席瓔以為他們認識,忙讓開一條路,讓念初毫無遮掩暴露在這位看上去像是大主顧的男人面前。

「過來。」戚擎蒼命令道,他倒是沒想到一晚上過去了她還在這附近轉悠,難道昨天她真在皓軒那過夜了?

真是沒規矩的女人!怎麼能誰的家里都呆!

「你怎麼還在這?昨天沒回家?」戚擎蒼面露不悅,「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戚會長日理萬機,您去忙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听到念初這麼說,席瓔猛然一驚,原來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戚會長,新上任的高富帥,她太有所耳聞了!

燈變了,跟在後面的車子都不耐煩地按著喇叭,戚擎蒼卻沒有一點要走的架勢︰「不上來?那我就等在這。」

「你真是!」席瓔都急了,會長大人的車怎麼可能不坐,她率先拉開車門把桑念初推了進去,然後又自己鑽進去關上車門,嘖嘖,這車的感覺可真多不錯呢。

「介紹一下。」戚擎蒼從後視鏡看著桑念初這位打扮的像夜店小姐似的朋友,微微皺眉,略顯嫌棄。

「哦。她叫席瓔,是我的閨蜜。」桑念初全沒發現他的不正常,一本正經介紹著。

「會長大人,您往前面十字路口第二個紅綠燈右拐就到我們家了。我們現在正要去我家。」

「叫我戚會長就行。」戚擎蒼面無表情,「沒有小區名麼,什麼前面第二個路口左右拐的,听上去很復雜。」

「沒有,平民區算小區嗎?」

席瓔果然心直口快,戚擎蒼一時適應不了這女人,婚禮現場上她該不會讓這女人像雞婆一樣嘮嘮叨叨當伴娘吧?

「婚禮策劃的怎麼樣了?南湖的新房裝修大半,剩下的你來設計吧。今早我媽打來電話說他們覺得你還不錯,可以雙方父母見下面,談談婚禮的事情。」

「啊——」桑念初還未說話,席瓔就搶先倒抽一口涼氣,她要結婚了,新郎還是讓全城名門公主們都眼紅不已的會長——戚!

「我……我還沒跟我父母說。」桑念初低下頭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這個謊越扯越大了,她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听戚擎蒼的話,跟何嘉佑結婚至少還有愛,跟他結婚除了獨守空房和小三鳩佔鵲巢還會剩下什麼,她懂。

「那你現在還不回家去跟你父母說下?我們這周就要約定時間了。」

「那個,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桑念初哀求著,「我並不想嫁給你,你也不想娶我啊。」

「你在開玩笑嗎?」戚擎蒼皮笑肉不笑,「我早跟你說過上了賊船就別想下去,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無恥的男人!桑念初在心里月復誹他千萬遍,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她什麼都沒答應的,怪只怪她太掉以輕心!

看到桑念初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戚擎蒼想了想,突然又緩和了語氣說︰「你不用太緊張,更沒必要為此自卑,我父母不介意我娶了個平民,我自己更不介意。」拗不過會長大人,桑念初最後還是選擇乖乖被他送回父母家樓下。下了車後席瓔就一直在問究竟發生了什麼,桑念初頭大極了,她不知道該從何解釋,索性讓她安生點,等見了父母一塊從頭到尾听一遍就是了。

輕悄悄進了家門,猝不及防听到母親說︰「我們也一直都沒聯系上她……好的,等見了她一定催著她回去……恩,今天要是吉日的話,那就把證領了吧。」

何嘉佑在?桑念初低頭看看,沒多出一雙鞋子來啊。她躡手躡腳走進去,看到母親掛了電話,這才松了一口氣。

「媽——」桑念初扔掉手包栽倒在母親身旁,席瓔也跟著點點頭進了屋子。

之所以不跟父母說,不是因為父母太嚴厲,正相反,父母什麼都能理解什麼都能同意,所以她覺得愧疚,不敢說自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

「你怎麼才回來,瘋哪去了!又是席瓔找你回來的吧,何嘉佑剛剛掛了電話,說讓你今天去領證!」

「領證?」桑念初皺眉,「什麼證?」

「結婚證唄,還能有什麼,你們吵架了?听他在電話里語氣可急得不行,年輕人吵架是正常的,差不多就和好吧,這都快結婚了都住在一起了,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

「媽,你先听我說!」桑念初捂起母親的嘴巴,「先听我說,我要是……要是跟何嘉佑分手了,你會不會很生氣?」

「分手?」桑母一愣,繼而一巴掌打在她肩膀上,不痛,卻足以讓她因為閃躲放開手,「這孩子,你怎麼這麼固執,讓你爸听見又要數落你了,好好的分什麼手!」

「那是因為有個新主顧要娶她唄。」席瓔快言快語。

「你也多嘴——」桑念初嗔怪道,「恩,媽,你說,咱們這樣的家庭,能嫁給——高官嗎?」

「什麼?高官?」桑母皺緊眉頭打量著女兒這身行頭。雖然叫不出牌子,可做工上乘她還是能模出來的,她女兒就這麼經不住誘.惑,一身名牌衣服就給收買了?

「嫁給誰啊?市長?市委書記?哎呦你瘋了嗎!那四五十歲的年紀滿頭白發,比你爸年輕不了多少,你怎麼能這樣!」桑母急了。

「誰說的,伯母您真想多了,我們念初這麼美他們哪配得上啊!您不知道咱們這新來了位戚會長嗎?」

桑念初小心地盯著母親的臉,看到她明顯一滯,她便知道母親一定是沒听過這名字了。

果然,桑母立刻按下電視播到市電視台,戴上老花鏡仔細辨認︰「戚會長,是誰?」

而電視台也好死不死正播放一則八卦新聞︰

「今日早些時候,有人在十字路口拍到新上任的戚會長開豪華轎車在路邊接女友的視頻及照片。經辨認,該照片上的女子確系與之前曝出的‘酒店門’女子為同一人,然而這則‘會長接女友阻礙交通’的新聞卻是引發了市民熱議,市民們對這位新上任的會長普遍抱持觀望態度,是否作風不正、心態不端,市領導辦表示,將懇請廣大市民進行長期監督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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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哪位親願意送咱一朵鮮花鼓勵一下?這則新聞讓沙發上的三個女人面面相覷,而緊隨其後曝出的照片、視頻,無論是被抱進酒店客房還是被拍到街頭「打車」,畫面上的女人都跟她一模一樣確信無疑。

「你……你怎麼搞的?」席瓔拉拉她的衣袖子緊張地問,這可不是小事,讓桑父知道可是要發大火的!

「媽,您……」桑念初小心地推推母親,看著母親直直盯著電視仿佛還在回味剛才拍下的照片,桑念初12萬分的愧疚,都怪她不孝,讓母親傷心了。

「小伙子長得挺精神!」不料,桑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啊?」

「那個戚會長啊,長得挺精神的,看上去也蠻正派,可是怎麼回事,你竟然搞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咱們鄰居會怎麼看待,你還讓爸媽在這住了不讓!嘉佑知道嗎?那孩子還等著今天跟你領證呢,我看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跟人家父母交代!」

「嘉佑當然知道,這事就是他害的!」桑念初想到這里便滿月復委屈,眼淚終于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淌了下來,「說什麼讓我陪他的大客戶喝兩杯,把他灌醉了簽下合同就行,可是那酒里放了催.情藥,喝完了戚擎蒼就把我帶走了,何嘉佑根本就不知道!第二天我去找嘉佑,他居然讓我滾,還打了我一巴掌!你看,我臉上還有印子呢媽,他才是罪魁禍首!戚擎蒼是本著負責的精神才要娶我的……」

「是嗎?」看著女兒哭成淚人,桑母心里都揪成一團了,她緊緊摟著女兒的肩膀,義憤填膺,「何嘉佑那個不要臉的小子,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我這就打電話替你出氣!」

隨手便撥通何嘉佑的電話,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桑母就聲嘶力竭吼道︰「何嘉佑,你虧待我女兒還敢說領證,你听著,我們女兒現在跟你分手了!我們桑家決不跟你們何家結為親家!」

話音一落,桑母便「 」地摔掉電話,桑念初一看哭得更厲害了︰「媽,你太干脆了……我還沒說完……何……嘉佑說,那藥不是他下的……」

桑母瞠目結舌看著女兒,她這傷心欲絕的孩子就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麼。

倒是席瓔還算冷靜,她在一旁勸道︰「念初,要麼你就嫁給戚會長唄,他哪里比不上何嘉佑啊,我早看那小子不順眼了!伯母,您要是跟戚家攀了親戚,鄰居們誰還敢笑您,對不對?說不定他們走路上見您都還得點頭哈腰呢!再不濟,您得搬家了,會長的家屬怎麼能住在這里呢!」

「可也是……」桑母覺得席瓔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就這麼不明不白把女兒嫁給一個陌生的戚會長,她怎麼就這麼不放心呢?

「念初,你爸爸和我不圖錢,更不圖那些虛的名利,就指望你能嫁個好人家。這個姓戚的,究竟是做什麼的?你嫁給他能幸福麼?那都是露水情緣,他以後會不會待你不好啊?有沒有再合適點的人選?」

桑母這席話讓桑念初破涕為笑,母親最可愛了,怎麼能當這是菜市場買菜呢,還挑挑揀揀「有沒有最合適的」!

「媽,現在我是破鞋,才沒人要我呢!等我爸回來,你先勸著他,戚擎蒼說這周跟我們家一起吃個飯,我昨天已經見過他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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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哪位親願意再送咱一朵鮮花鼓勵一下?當晚桑父沉著臉回到家,他也從單位听說了點風言風語了。女兒換層皮他也認得出來,當下確定那就是他最疼愛的念初無疑,好在父親到底是有理智的,听念初那麼一解釋,也就不再生氣了,有的只是擔心。

「既然要見面的話,時間就定在這周五吧。」桑培安看著女兒,「你可要想好了,這麼一見面,基本就要定下來了,他們家是大戶,我們招惹不起,嫁過去之後要過怎樣的生活,你能想到嗎?」

念初本來就緊張,听到父親這麼說更是有些惴惴不安——她這固執的性子,怕是跟他們家人融不到一起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念初沒少陪母親逛街,用桑母的話說是輸人不輸陣,說什麼我們也要穿得像模像樣去「會談」,于是幾天時間一眨眼就過了,見面的日子很快便到來。

戚擎蒼這天晚上請了假,出于對桑家的重視他推掉所有約會和邀請,準時準點來到飯店,站在門外畢恭畢敬候著,一點架子都沒有。

桑念初晚些時候帶著父母來了,門口就看見戚擎蒼迎賓似的候著,她很是意外。

「你怎麼站在這,多惹眼啊!明天報紙新聞又要播了!」

桑念初現在真的是怕了這的記者了,說是什麼要監督領導干部,肅清領導隊伍,可看戚擎蒼這副樣子也知道沒那麼好解決。

「就是要讓他們播出去,我戚家對你桑家有多重視你看到了,所以一會你乖乖配合我,別讓你父母擔心。」戚擎蒼邪肆一笑,附在她耳邊小聲提醒說。

桑母眼見著這位年輕的會長真跟電視上看到的一樣,不,比電視里的還要英姿勃發,他目若朗星,魁梧軒昂,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站在那格外惹眼,女兒一湊過去,便更是覺得郎才女貌極是相配。

「伯父伯母好,我是戚擎蒼。」戚擎蒼快步迎上去,一點當官的架子都沒,反倒格外謙和。

「這只狐狸。」桑念初在心里郁悶。

桑父點點頭,跟著寒暄幾句,只是只言片語便覺得這年輕人成熟穩重、謙和內斂、談吐不凡,當下便覺得第一印象不錯。

跟著來到包廂,桑念初看著已經上好了菜,便抱歉地說︰「對不起,我們是不是來晚了?」

「哪里,我們家也剛到不久。」戚父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軍人的威嚴沉默,令人忍不住肅然起敬。

桑念初攜著家人就座,看到戚皓軒的位子照例空著,多一副碗筷戚家人也不撤走,心想這紈褲少爺八成是要遲到了。

「我們就來談談婚禮的事情吧,雖然不知道念初和我兒子什麼時候開始交往,但是看得出兩人的感情還是可以的,我們對你們家念初也很是滿意。」戚母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戚擎蒼沖著桑念初微笑一下,不用說,這笑很假。

「既然孩子們同意,那就結婚吧,你們家結婚的習俗是——」桑母接過話茬,她本意是想問問戚家有沒有什麼特殊要求或者禁忌,譬如結婚必須穿旗袍,或者必須舉辦教堂婚禮。

「我們隨意,你們看著辦吧,彩禮錢你們要多少都無所謂,我們出就是了。」戚母似笑非笑,出口便中傷桑家人。「我們隨意,你們看著辦吧,彩禮錢你們要多少都無所謂,我們出就是了。」戚母似笑非笑,出口便中傷桑家人。

桑念初驚詫地抬起頭,就算是有錢人也犯不上這麼瞧不起他們桑家吧,雖然自己不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但至少生活自給自足樂得輕松。難道這太太覺得兒子娶了她是恩賜是降福?

「戚家是在說笑麼?」桑父把玩著手里的杯子,不卑不亢開了口,「我們桑家是嫁寶貝女兒過去你們家,不是彩禮錢能換得到的,倘若你們能對我們念初好,彩禮錢我們一分都不會收。」

一道精光射了過來,戚老爺子抬起頭,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同樣是年逾花甲,一個眸子里是巋然不動,另一個眸子里則是泰然自若。

戚太太被噎了一下,卻又找不出能回敬的話,只好訕訕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我們怎麼會對念初不好呢,這麼乖巧的女兒家。」

「念初,嫁過去雖說是一家人,可畢竟擎蒼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可不能拖後腿,凡事注意著點,別又像在家那樣使小性子。」

念初笑笑,父親的意思她當然明白,父親這是拐彎抹角提醒她在婆婆家要安分守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更別給自己找麻煩。

「是,父親大人。」桑念初俏皮一笑。這表情被戚擎蒼看在眼里,這麼多天了,他還從未見到桑念初有這麼開心過,如同三月暖風,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那麼我們家要求就這麼多了,房子錢我們還是能出得起一半的,但是我想你們家也不會要,對吧?」桑母擺明了不想出房錢,卻又把這責任巧妙歸結于戚家嫌他們桑家窮。

戚太太這會真是啞巴吃黃連,眼看著老爺子臉色不好,她琢磨著回去定然又是被罵的份了,可是桑家這麼說了,她戚家能說什麼呢?

「那怎麼能讓你們出錢呢,我們有,再說你們是嫁女兒過來,這房錢當然是我們出,車子我們也會給配好了。」

「那麼,我們家就沒什麼問題了,念初你看呢?」

念初搖了搖頭,轉而將目光投向戚擎蒼︰「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戚擎蒼想了想,突然張口就是一句︰「我要佩慈當伴娘。」

一桌人頓時嘩然,各揣心思不明所以,戚家人自然是知道佩慈和擎蒼的關系,只道是兒子還不死心,生怕出了什麼亂子;桑家人卻不了解這層內幕,只是覺得納悶,伴娘不應該是女兒家挑的麼,何況席瓔那小丫頭早早就定下來這事了,她要是依才怪。

「為什麼?」桑念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知道憑佩慈的本事,一定會讓她在婚禮上丟丑。

「伴郎你們定,行麼?」戚擎蒼用商量的口吻征詢道。

他不是瘋了吧,哪有女方定伴郎男方定伴娘的事,更何況她桑念初除了認識一個何嘉佑之外就不怎麼跟別的男人有聯系了,伴郎難道要讓何嘉佑來當?

「我們念初哪認識什麼男人,既然你們這麼講究,那就伴郎伴娘都由你來定吧!只是我們念初有個小姐妹,是要從頭陪到尾的,兩姑娘情同手足不知道有多好,沒問題吧?」

「行,行!」戚太太忙不迭地答應,生怕兒子再惹出什麼亂子來。

桑念初忿恨地瞪了戚擎蒼一眼,而他卻氣定神閑笑著回敬過去。他以為佩慈那麼愛他,婚禮上就一定不會給他找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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