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不敢再去望著她的容顏，低頭道︰「明月夫人，墨塵並不是這個意思。」
「怎麼？心虛了？怎麼不敢看妾身了麼？」她咯咯嬌笑，那聲音分明帶著清脆之音，此時，墨塵卻沒有心思去听。
他將手中的銀票輕輕放在地上，「明月夫人，相信墨塵今日的舉動並不是有意如此，更何況……」他咬了咬牙，驀然抬頭盯著她的眼楮。
「相信夫人所經歷的事情，要比墨塵豐富！墨塵不過是一個莽撞人，若是對您多有得罪的話，改日墨塵定然到艷芳秀坊為夫人捧場！」
說完這些話，他看都不看對方，轉身。
「你若是要走！我今日就死在你的面前！」明月夫人听到他的話，猶如一把最鋒利的刀刃在自己的心上劃過。那些話听上去是那麼刺心。想不到在他心中，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歡場女子，不過是過著醉生夢死的迷醉生活。
她將頭上的發釵取下，刺在自己的香頸之上。
墨塵並不回頭。「明月夫人，相信你的這些伎倆一定是用的太多了。墨塵原本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還是請夫人多多自重。墨塵走了！」
「好！你走吧！若是你走了！你信不信我會找人劃花了她的臉?」她語氣森然，冷冷地說道。
墨塵的身子停了停，站住了！
哼！他果然是有顧忌的！她面上出現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你若是真的做了那件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他仍然沒有回頭，口中輕喝，紅馬奔來，他揚身躍馬，飛馳而去。
「哼！墨塵！該死的墨塵！」明月夫人恨恨地跺腳，指著墨塵遠去的身影痛罵，全然失去了往日的雍容儀態。
許久，她方恢復之前的鎮定，面上的神情驀然變得冷漠，猶如帶了一層面具一般。
「墨塵，既然你非要加入到這場游戲當中，那麼我就算上你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