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謀︰王爺采花我采草 甜蜜番外一︰父王,你在燒廚房嗎

作者 ︰ 君飛月

甜蜜番外一︰父王,你在燒廚房嗎?

天際魚肚泛白,帶著朦朧的晨亮而來,此時的空氣之中浸潤著甜膩的氣息,遙遠的天際還有一顆星星在閃耀,有風輕輕而過,山谷的清晨早已經在幽幽的晨曦之中鳴響了一日的清潤。漸漸的,天空比原先的更加的高遠遼闊起來,空氣之中的香味也更加的撩人起來。

旭日冉冉而起,驚醒了雲雀,睜開一夜的睡眼,蒲扇幾下翅膀,高飛于雲空之中高歌。

整個無情谷浸潤在那溫潤清華的紅日柔光之中,晶瑩的露珠在花葉之間滾動,猶如一顆顆的紅寶石,旭日之下,清冷甜蜜的空氣之中飄飛了滿目的花瓣,紛紛揚揚,彰顯了一日的美好。遠處田間一片青苗,在悄然之中又是頓然的長了幾寸。

那甜膩的桃瓣被風卷起,翻飛進廚房,似乎在偷偷的瞧廚房之中的一道靚麗風景,只因為此刻廚房內有一個俊逸秀挺的男子,一身的絳紫色衣服,寬大的衣袖被他高高的挽起,露出了那滑如凝脂的肌膚,真是晶瑩剔透,誘人想要咬上幾口,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蜜笑意,性感的唇角蕩漾的那麼的柔美,神情專注的樣子讓他整個人更加的絢爛之極。

他的腰間扎著小圍裙兒,蹲子,拿著火石打著,他那精美的臉上,有著幾處黑色的炭灰,顯得狼狽不堪,那笨拙的樣子顯示了男子從未做過此等事情,第一次接觸廚房,但是他的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堅定,經過他一刻鐘的努力,終于將火生好了。

當他如墨玉般的眸子之中閃爍起那火焰之光,如花貓版的臉上暈染起絲絲的成功的喜悅。將劈好的柴火伸進小灶內,讓火生的旺一些。

隨後男子站起身,拿起菜油小心翼翼,緊繃著心神,雙目凝視著,輕輕的將油倒入大鍋內,嗤嗤的油響聲落入燒紅的鍋內,暈染了一圈滑膩,整個人神情專注的凝視著鍋內,等待油慢慢的變溫,變熱,他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額際汗珠密密麻麻,這件事情讓他整個人都處于戰斗之中,比之他于強大的敵人對戰更讓他覺得困難萬分,但是他卻甘願如此。

他的眸色之中猶如對待著他的愛人一般,那樣的小心。直到鍋內那菜油的青煙已經消散,白皙的修長手骨才抓起一邊切好的不規則的大蒜放入鍋內,香味頓時從中滲透出來,飄逸滿整個廚房,那傲挺的鼻息之間飄入的香味,讓他臉上的笑意亦是深了幾分,隨後他溫柔的拿起一邊的肉,輕輕的放入油鍋之中,拿起一邊的鍋鏟笨拙的翻炒著,隨著他的動作,鍋內發出清脆的聲音,隨後他將一條魚猛的丟入鍋內,油頓時濺在他白皙的手臂之上,手骨之上一陣的刺痛,但是他哪里顧及這些,拿著鍋鏟專注的奮斗著眼前的一條魚。

時間悄然的推移,男子還在專注之中,當看著一盤一盤的菜完成之際,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鐫深了幾分。心中那股得意啊,哈哈,他也將這些飯菜做好了哦,看吧看吧,看著可是相當的秀色可餐的。他自我陶醉之中,哈哈,誰說他不會做飯了,叫君無憂那個家伙嘲笑他,看吧,看吧,他成功的生火了,成功的做了幾道菜了。成功的做好飯啦啦。

這一邊他在自我陶醉之中,然而這個時候門口進來一抹穿著粉紅色衣裙的可愛小人兒,看著廚房內,她整個人都愣了起來,老天爺,那是咋回事啊?

陡然的粉紅色身影驚叫出聲︰「父王……你在燒廚房嗎?」顯然的那小小的粉色身影便是君無憂,而這個男子就是皇甫盈冉是也。

此時那皇甫盈冉才從自我陶醉之中回過神來,一看,天哪,剛才太過于開心了,眼前的廚房內竟然著火了,不得了了,于是果斷的滅火,他趕緊的就近的拿起一邊幾壇酒打開,快如閃電般的澆到那火上……

君無憂看到自己的父王快速的抄起一邊的幾壇酒打開,快速的澆到火上,她想要喊亦是來不及,此刻她整個人都木訥了,我的天哪,她的父王竟然竟然往火燒澆酒,那不就等于是火上澆火嗎?她真的被凌亂了……

她十分的確定,她的父王是在燒廚房……

皇甫盈冉一看眼前,黑眸迷茫的睜大︰「怎麼回事?我剛剛明明澆了很多的水啊?這火勢怎麼越來越大了?」Pxxf。

門口的君無憂真的差點沒有抽過去。真想大罵,父王,你是白痴嗎?但是此刻她的雙眼看著那大火熊熊燃燒起來,哪里能夠顧念得上罵人哦,隨後她陡然的驚叫聲劃破長空︰「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隨著君無憂那是破驚天的一喊,無情谷的人迅疾的趕來,提著水桶,慌忙的救火。亂成一團,然而這一切還是徒勞,因為某男的澆上的那幾壇酒剛好是烈酒,酒精度含量比較大,這火勢那個旺盛啊。

然而廚房內的某人壓根沒有走出去,還在努力的將他的菜放在盤子上,將鍋內的飯盛到一邊的紫砂鍋內。

君飛月趕來的時候,那火勢已經騰燒著,該死的,好好的,廚房在呢嗎會著火的呢?

然而她還沒有震驚完,君無憂的聲音又是響了起來︰「娘親,父王燒了廚房。」

「什麼?」君飛月整個人抽搐的厲害,這個混蛋男人能不能夠干出點好事。丫的,燒廚房?他腦子進水了嗎?君飛月心內的胸火騰騰燃燒著。一會撲滅了火,她定然要好好的找他算賬去。然而這邊她還沒有緩過來之極,君無憂又是雙眸之中帶著驚恐道︰「娘親,父王還在廚房內。」

「什麼?」君飛月差點要抽過去,她的一顆心恐慌之極。這個男人究竟在干什麼?燒了廚房,自己還在廚房內,莫非他要燒死自己?君飛月忙從一邊的人兒手中奪過一桶水,從頭澆下,正要沖進去之際,但見大火之中沖出來一個黑人,那手中托著東西。顯然的就是他剛才做的飯菜。那麼壯烈的好似托著炸藥包的董存瑞。

君飛月氣惱得上前抓住皇甫盈冉,狠狠的幾拳落在了這個可惡的男人身上,邊打邊怒吼道︰「皇甫盈冉,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究竟在干什麼?」

皇甫盈冉任由君飛月粉拳落在他的身上,他還是穩穩的拖著手中的飯菜。

一邊,很光榮的,那廚房被毀了。等火被撲滅的時候,那眼前顯然的已經成了一片的黑炭。好在這廚房是于睡著的竹屋隔著的,不然還真是一片都要燒成了灰燼不可。

此刻在竹屋廳堂內,君飛月心中那一股子的惶恐還是沒有派遣出去,她的雙眸幽暗的怒視著狼狽不堪的皇甫盈冉。

飯燒燒人。一邊的皇甫盈冉面容之上還是烏黑的炭灰,衣衫凌亂,此刻他的面容之上有著愧疚之色,看著氣鼓鼓的怒視著他的月兒,他輕輕的抿動了幾下紅唇,帶著歉疚的輕松道︰「月兒,我不是故意要燒了廚房的。」

同樣的坐在餐桌邊的君無憂嘴角輕哼,眸色亦是滑動冷冽的光芒︰「父王,你真有出息啊。不是故意的?呵呵,究竟是誰打開幾壇酒澆在那火上的?今日廚房事件還真是拜了你的偉大啊。」

「呃?那個我以為?我以為是水?」皇甫盈冉的聲音越來越小,真的很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子,任是誰都知道在火上澆酒,那分明就是找死啊。他一張俊逸的臉上頓時飛鴻過一片,連自己的女兒都知道,他竟然做出這等偉大的事情。也都怪他全都陶醉在自我的喜悅之中,終于為月兒做了一頓飯菜。誰知道他忘記了滅火,還……他自己也知道不好意思這麼說。看著眼前的月兒那恨不得咬死自己的那凶狠樣子,皇甫盈冉就像是個犯罪的孩子低垂下頭。

「皇甫盈冉,你他娘的是個吃貨嗎?明明可以快速的沖出來,壓根就不用這般的狼狽,讓人擔心,你竟然為了盛這些個飯菜?你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君飛月霹靂扒拉的一頓怒罵,真的恨不得揍死眼前這個臭男人。

看著那些個飯菜君飛月真想要掄起砸了之際,皇甫盈冉忙將他整個身子都擋在了這些個飯菜上。皇甫盈冉的舉動更加的讓君飛月氣惱,也應征了皇甫盈冉是個吃貨。

「皇甫盈冉,你……」氣得君飛月要吐血。

然而那狼狽之中的皇甫盈冉對上君飛月,輕聲的道︰「月兒,生辰快樂。這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生辰?」今天是她的生辰?她自己都忘記了。這個男人竟然記得她的生辰。

君飛月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暖意,看著原本光華萬千的玉容之上,那布滿著烏黑的炭灰,發絲凌亂,衣衫凌亂,他原本白皙的玉臂上,此刻有著燒焦,心忽然的一痛,雙眸之中氤氳之氣滿布,要知道進廚房做飯,那對于一個堂堂的王爺而言,那是多麼遙遠的事情。這個男人居然為了她這般的費心。@@@@@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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