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好長的夢。從3月23日停更以來，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現實與虛擬世界，足球與工作，很多事情不得不放棄。因為畢竟要活著。我也說了，只要有一個人看我就會寫下去。為了最終的一個結果，或者為了和楊師一起經歷的過程。
臉上的腳丫子讓楊師從夢境中清醒過來，雖然這在別人眼中無疑是一種享受。恩，從透過襯衫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不好意思，我們說下一話題。
在北京也是這樣的早晨，楊師在床上睡著，這邊已經做好了早飯。可惜，這是比利時，沒有豆漿油條之類的東西。盤子里是煎的金黃的雞蛋，還有兩根香腸，還有幾片烤的松軟的面包。
「親愛的，你真好！」楊師得了便宜，當然而且必須的要搖搖尾巴。
「恩，乖，快吃吧。你今天沒事陪我四處逛逛吧。」
「好。」楊師吃著面包含糊著答應著。
剛吃完，有敲門的聲音。劉雲裳回臥室關上門換衣服，楊師走到門口，現原來是巴利埃。
「早，巴利埃先生。」
「早，看起來你還活著。」巴利埃上下打量了一下楊師。
楊師尷尬的笑笑，請巴利埃進房間。這時劉雲裳穿戴整齊也走了出來。
「雲裳，這是我跟你說的巴利埃先生。」
「很高興見到您，楊師跟我說您是他的領路人。」劉雲裳把楊師沒說出來的話得體的說了出來。
巴利埃和劉雲裳輕握一下手，轉而對楊師說︰「有空嗎？有事跟你說。」
「哦，好。」楊師把巴利埃讓到書房。
劉雲裳在門口拉住楊師︰「我正好到賓館去取東西，等會回來。」
楊師點頭答應。
「您來這不是給我獻花的吧？」楊師回頭對屋里的巴利埃說。「咖啡還是牛女乃。」
巴利埃搖搖頭︰「雖然不是獻花，不過也差不多，是個壞消息。」
楊師問︰「壞消息？是關于轉會的事吧。」
巴利埃微微有些驚訝︰「哦？你怎麼知道？」
「惠倫斯跟我說了有好幾家俱樂部都向他了邀請。他說他並不打算轉會，但我想，像他這麼夠朋友的人並不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都是人之常情。」
巴利埃攤開手︰「是啊，不過不僅僅是球員自己要走俱樂部也要賣出兒個球員來平衡收支。」
楊師給巴利埃倒了杯咖啡︰「都誰要走？」
巴利埃抿了口咖啡，開始報名字︰「維斯皮，尼古拉－惠倫斯……」
「你說你要走?」惠倫斯幾乎是吼著將籃球狠狠的扣進籃筐。
維斯皮望著惠倫斯的後背默默的點點頭。
「你……在這不好嗎?為什麼要到那去？」
「因為那是甲級。」
「甲級？……」惠倫斯一**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我明白了，你什麼時候走？」
「看俱樂部了。」維斯皮撿過皮球，跳投，球應聲入網。
「他們能讓你打主力嗎？
「差不多,有很大的機會，我會努力爭取的。而且我覺得你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瓦勒海姆太小了。還記得我們的理想嗎——一起踢甲級、踢國家隊、踢歐冠……」
「我沒忘，但我覺得在這也可以實現啊。」
「別做夢，我就是不想在這浪費時間。我們都已經不年輕了，二十幾歲了能踢幾年？什麼時候能去國家隊，什麼時候球隊能升上甲級，什麼時候能踢上歐冠？等瓦勒海姆崛起？」維斯皮抱著籃球坐到惠倫斯對面。
惠倫斯無奈的點點頭︰「我知道，你說的對。可是這有這麼多好朋友在一起，你怎麼舍得走？」
維斯皮沉默了很久，慢慢吐出一句︰「總要選擇一樣……」
楊師听完巴利埃報出的轉會名單一皺眉，真是大甩賣啊︰前半段的最佳射手要走，還有中場的主力尼古拉－惠倫斯，還有替補門將……真要了親命了。
巴利埃說完，端詳了一下楊師的表情︰「想好怎麼面對了嗎？」
「沒有，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咱能不賣人嗎？納艾森先生怎麼想的？之前跟他定的目標就這樣變了？」說到這，楊師突然盯住巴利埃，說︰「納艾森先生還是不信任我？」
巴利埃愣了一下，沒回答。
「明白了。」楊師的情商還是可以從巴利埃的表情中讀到很多內容。楊師不合時宜的想起一老歌，叫「無言的結局」。曾經是對你說過，這是個無言的結局，隨著那歲月淡淡而去，我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將會離開你……哦，跑題了，我們回來，下次再唱。
看來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啊。楊師本來還自作聰明的做了個《冬季轉會計劃》現在肯定是用不上了。
楊師整理了一下思緒，坐到巴利埃對面︰「看來得想別的辦法了，您有什麼好建議嗎？」
巴利埃沒直接回答楊師的話，點點桌子，嗅嗅︰「好香的咖啡味，先來點。」
楊師這才現怠慢了巴利埃，劉雲裳早上好像煮了一壺咖啡。楊師趕忙去廚房端了咖啡壺過來，給巴利埃倒上一杯。
「嗯，這才有點求人的態度，咖啡真不錯，你煮的？」巴利埃抿了一口咖啡，斜眼看了楊師一眼，楊師搖搖頭。「臭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
走了狗屎運的楊師嘿嘿一笑，貌似有點不好意思。「您老說說目前這個情況有啥化腐朽為神奇的法子嗎？」
巴利埃放下杯子︰「當然有了，不過，我們也仍然需要期待奇跡的出現。」
楊師點點頭︰「現在已經是死馬了，您就當活馬醫吧。」
「什麼死馬活馬的？第一個方法當然是租借了。找個友好俱樂部願意把球員借給我們用用的。」巴利埃伸出一個手指頭。
楊師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法子是不錯，不過哪個俱樂部願意把球員租借給我們呢，俱樂部的訓練條件和教練水平都要值得信任才行。人家也怕把球員練壞了。」
「沒錯，我們俱樂部還比較小，而且又有你這麼一個新人教練，本來有三成的租借概率，現在幾乎是沒有了。」
楊師腦門上浮出三道黑線，老爺子你說話不用這麼直接吧，太打擊人了。不過老頭說的是事實，楊師謙虛的問︰「那有沒有別的方法？」
「租借的範圍要繼續擴大，也許要到國外，附近的幾個國家。德國、荷蘭、法國。也就這幾個國家了，俱樂部條件你也知道。而且這也是個未知數，我和納艾森會商量一下去拜訪幾家俱樂部，看看有沒有什麼希望吧。」
「為什麼不考慮一下英格蘭。」
「太遠了，適應上也有問題。而且，他們的本土政策太嚴格了，除了幾家英的球會為了後備球員的歐盟國籍問題在比利時有友好俱樂部租借協議之外，很少有英格蘭的俱樂部會在海外拓展的。」
楊師听巴利埃說完，泄了氣。看來是沒戲了，比利時的大俱樂部，像安德萊赫特，標準列日，安德衛普早就把幾個英的球隊瓜分了，輪也不會輪到正像巴利埃說的，即便你可以跟人家搭上線，人家也得考慮你的俱樂部夠不夠資格。
「我們的辦法還是得從本地挖掘，比如丙級球隊，還有甲級球隊踢不上球的實力球員。」巴利埃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個倒是有一些人選，杜瑞教練留下的資料里有一些，克里斯蒂娜建的數據庫里也有一些。」楊師現在特別希望自己能有個像《冠軍足球經理》一樣的球探工具，把那些高潛的小正太都網羅到自己旗下，打造一直未來的巨星球隊震撼歐洲。就像小齊卡維那樣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潛力是多少。要是能像什麼競技小說里說的那樣，有個能透視人潛力的「左眼」也不錯啊。
「咳，咳……」巴利埃的咳嗽聲把楊師從歪歪中驚醒。
「你說我們能從皇馬，巴薩，曼聯這樣的球會租借到球員嗎？」楊師突然靈光一閃。
一記爆栗狠狠的敲到楊師頭上，「做什麼夢呢？這根本就不可能。」
揉著腦袋上的包，楊師嘟囔了一句︰「難道最次的球員也不願意來我們這？」
兩個人突然心有靈犀的對視了很久——這個想法好像有戲啊！巴利埃和楊師同時想到了這一點。這個世界上不缺少天才，同時也不缺少半道夭折的天才。就拿曼聯來說，梯隊里都是世界各地受紅魔大旗召喚為夢想飛馳在球場上的少年天才，但黃金一代之後能在一隊踢上比賽的球員卻寥寥無幾，剩下的天才哪去了？去了小俱樂部。那沒去小俱樂部的呢？這絕對是一個問題，很大的問題，一個能解決楊師缺兵少將問題的問題。
巴利埃模著下巴說︰「可以考慮一下這些人啊，不過也還是要從附近開始找，看看是誰這麼倒霉被我們找到吧。」
楊師雙手握拳︰「yes，起碼有一點點希望了。而且我剛才還想到一個方法。」
巴利埃好奇的問︰「什麼方法？」
楊師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出了兩個字︰「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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