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七十七章 疼 一廂情願(2)

作者 ︰ 月神星

「不放,死也不放。」花青木冷冷的開口,「澀澀,你發過誓言的,生生世世都是我花青木的,哪怕是痛苦,哪怕是地獄,你我也要糾纏在一起,澀兒,我不是說了麼,即便是在地獄,只要有你陪著,我也願意。」花青木輕輕撫模著澀澀的發絲一下一下,分明的溫和。

「我不願意,花青木,我們回不去了。」澀澀冷了冷心神,「花青木,我已經不愛你了,你也不愛我,沒有愛的糾纏不過是互相折磨而已。」

花青木的臉色驀然變得慘白,那聲不愛,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扎在心口,疼的鑽心鑽肺的,花青木原本捏著酒杯的大手愕然緊握,瓷質的酒杯碎裂在手心里,化為粉末,酒水從指縫滴落打在素白的衣袍之上留下淡淡的橙色印記,這樣陰霾的花青木澀澀是害怕的,直覺的想要退開些,花青木原本撫模她發絲的大手愕然摟在她的腰間,緊緊的摟著似乎不打算給她退開的機會,「那就互相折磨吧。」

說完便起身離去,澀澀以為花青木負氣而走,沒想到他只是進廚房重新拿了個杯子,酒水還是暖暖的,花青木重新倒了一杯,「澀兒,乖,喝一小口就好。」聲音柔和,連眼眸里的光澤都是柔和的,好似剛才那個暴怒著離開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澀澀抿了一口,花青木似乎很是滿意,端著那碗湯試了試溫度,一勺一勺的喂給澀澀,澀澀很是緊張,「我自己來吧。」這樣的花青木她有些看不透,從來沒有人敢挑戰花青木的怒意和耐性,而她已經破了他的極限,他分明已經生氣了,為何還要如此低聲下氣。

花青木並未說話,依舊執著的一勺一勺的喂到澀澀的口中,一碗價值連城的天山雪蓮在澀澀口中卻如同嚼蠟一樣索然無味,她甚至緊張害怕的連心都在顫抖,她觸怒了花青木,這個男人喜怒不表于形的時候往往最危險,上一刻他可以溫軟如水,下一刻便會冷硬如刺,而他的懲罰她承受不起。zVXC。

「澀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花青木緩緩放下碗,高大的身子冷冷的站直轉身離開了澀澀的小屋,廚房里傳來砰砰的聲響,澀澀可以听得出來花青木似乎是在洗碗,不管怎麼說,花青木一離開她確實松了口氣,只是,想到花青木那強硬到根本無法扭轉的口吻。他不會放過她的,她知道。

連這幾日,花青木都會做各種補湯給澀澀喝,每次喝湯之前會逼她喝小口酒,然後澀澀喝湯,他徑直坐在一旁喝酒,兩人之間基本上沒有談話,澀澀不知道說什麼,花青木也沒有主動挑起話題,每次澀澀想要說些什麼,都會被花青木那冷漠的模樣嚇得不敢吭聲,就想著錯兒什麼時候回來可以解除這樣的窘迫,只是等了三日,錯兒並沒有回來,澀澀看了一眼在一旁喝酒的花青木,這樣的日子她片刻都過不得,錯兒估計還有兩日才能回來。

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晚上,花青木都不會呆在屋內,澀澀曾經偷偷看過幾次,花青木就坐在走廊的階梯之上,靜靜的喝著酒,無論什麼樣的花青木,他喝酒的姿勢都異樣的優雅好看,而澀澀覺得喝酒的花青木似乎少了幾分冷漠,反而多了幾絲淡淡的哀傷,除了那日里穿過一絲白色衣裳,花青木路又重新換回了那套黑色的衣服。

盯著窗外那斜倚在梁柱上喝酒的人有些發呆,風雪似乎大了起來,很快花青木頭發衣服上便多了一層白雪,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是不停的喝著酒,明日錯兒他們就要回來了,而他們還要這樣繼續下去麼。澀澀嘆了口氣,她不明白為何花青木非要她不可,是因為她是錯兒的娘親,還是因為她姓慕容,又或者他已經習慣了欺負她,畢竟長達十年的相處真的很漫長。

這幾日花青木不知道每日給她炖煮了什麼,感冒一下就好了,就連喉嚨瘙癢也斷了根,她日日呆在房里不想見他,而除了盯著她吃東西的時候花青木都會呆在屋外,甚至連客廳他都沒有停留過片刻,他畢竟是錯兒的爹爹,不能在這樣拖下去了。

澀澀穿上鞋,將狐裘緊緊的裹在身上,木門推開的聲音在午夜里顯得有些突兀,澀澀的心突然就緊了一下,抬起頭顱便對上花青木幽深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夜的渲染,此刻那眸子愈發的深不見底,好似只是看著,也會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花青木目光先是落在澀澀的腳部然後見她裹的嚴實方才重新偏轉過頭顱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澀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要被花青木的冷漠擊敗,卻想著錯兒小手緊了緊,「我們談談吧。」女子低低的嗓音帶著夜里獨有的瑰麗魅惑。

花青木握著酒壺的大手驀然一松,壺子順著階梯滾了下去,酒水濺了開來,在白雪上留下淡淡的痕跡,只不過風雪過大,很快又被覆蓋了去。這氣錯好。

花青木低垂著頭顱許久都沒有答話,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日日將他晾在風雪里也不怕把他凍壞,明明每日里狠下心思不給她弄吃的,又想著她咳嗽臉漲紅難受的模樣又心疼的厲害,他費盡心思炖的東西還被她吃的一臉的嫌棄,而且他竟然幼稚的穿一身白衣,只因為她喜歡素白的顏色,可是這個丫頭連看都不看一眼,真是個薄涼的東西,而他偏偏死都撒不開手,而且听著她沒有再咳嗽反而心中歡喜的緊。

澀澀見花青木不理會自己,好不容易積聚的勇氣頓然潰不成軍,腳步退回門檻便欲離去,小手驀然被一雙冰冷的大手死死扣住,澀澀尚未來得及回神,薄唇被狠狠的虜獲,撲鼻而來的酒香帶著薄雪的冰涼,澀澀一時間忘了反抗,花青木是什麼人,攻城略地,哪里會給人片刻喘氣的機會,澀澀防守一松,立馬迎了上去,本來只是一個懲罰性的吻,到了最後完全變了味,懷中的溫軟嬌軀,三年的晝夜思念,加上嘴中的甜美,好不容易借著醉意親近,哪里肯放過這片刻的機會。

因為想著天氣的緣故,花青木躋身進入屋內,大手猛地將門合上隔斷了外面冰冷的風雪,鋪天蓋地的吻,大手也沒有閑著,伸出手便欲去扯澀澀身上的衣服,空氣的薄涼讓澀澀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理智頓時蘇醒了過來,那些不好的記憶也一並浮現了上來,花青木眼底的綠光,以及那粗重的喘息聲,好似回到了那個夜晚,不只是那個夜晚,絕望羞辱疼痛,像是要將她活生生的撕裂了一樣。

「不要,不要……」澀澀嬌小的身子顫抖的厲害,眼眶微紅,伸出手便欲推開身上的力量。

那幾乎是帶著顫音的嗓音即便花青木有著滔天的**也頓時熄了火,何況那女子眼底的恐懼那樣的深濃,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伸出手想要將被他扯開的衣襟替澀澀整理好,可是澀澀卻害怕的後退了好幾步,如同小鹿一樣的眼楮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你,水光粼粼,分外惹人疼惜。嬌小的身子依舊顫抖的厲害,雙手死死抱住身軀,那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花青木覺得自己像個采花大盜一樣,也難怪,他與澀澀難得有過幾次歡愛都幾乎是在虐愛中結束,花青木的心沒有一刻像此刻這樣後悔的像是要死去一樣,花青木,我們回不去了,那女子幾乎是絕望的嗓音充斥著花青木所有的思緒。高大的身子像是再也無法面對那女子純淨卻布滿了恐懼的眸子,幾乎落荒而逃的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花青木的手尚未觸踫到門,那木質的大門已經被一股很不客氣的力道撞了開來。慕容千炎抱著大月復便便的白沐夜如同進自家屋子一樣直接闖了進來,看都沒看愣在門口的花青木,也沒看一旁的澀澀,將白沐夜安頓在軟榻上又蓋了厚厚的被子之後,直接朝著廚房的方向而去。

澀澀和花青木面面相覷,他們都有種錯覺,他們是不是住錯了房子,不小心住到別人家去了啊。

「不要見怪,那個男人就喜歡大驚小怪。」白沐夜細長的眸子在花青木和澀澀身上徘徊,見澀澀薄唇紅腫,眼眶潤潤,一副被欺負了小媳婦的模樣,而一旁的花青木則是一臉的鐵青,滿臉的受傷,分明就是欲求不滿,看來還沒有搞定啊,她就說怎麼能夠錯過了這場好戲呢。

「沐姐姐,你怎麼來了?」倒是澀澀先反應過來,小步走到白沐夜的身邊,小手輕輕的模上白沐夜的肚皮,「幾個月了呀。」

「四個月,五個月,不記得了。」白沐夜想了想,心疼的將澀澀摟入懷中,「再不來我家可愛的小白兔就要被人啃的連骨頭不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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