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六十七章 與狼共枕︰愛 後知後覺(2)

作者 ︰ 月神星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澀澀,你別哭……」花青木根本就不會說安慰性的話語,甚至連溫軟的話語都不會,除了順著澀澀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才能夠讓懷中的女子不那麼難過,心像是缺了個口,疼的鑽心鑽肺的,原來這就是疼啊,哪怕已經習慣,已經忘了,還是會覺得疼。

「花青木,你不愛我,不愛錯兒,為何要將我們扣在你的身邊,既然你帶走了錯兒,為何不好好保護他,為何,他還是個孩子啊,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他沒有錯啊。」澀澀什麼都听不進去,她知道她的命根子沒了,錯兒沒了,她再也看不到錯兒,再也听不到錯兒撒嬌的喊她娘親了。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錯兒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撐啊,若然連錯兒都沒有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花青木第一次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不愛麼,既然不愛,為何一定要是這個女人,別的女人就不行,既然不愛,為何即便恨得牙咬咬,他終究沒有對這個女人下手,反而將她保護的如同初生的水晶一樣干淨美好,若然不愛,他何須千里迢迢萬般算計的將她帶回來,若然不愛,即便是他的孩子,他也容忍不了,是愛吧,哪怕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沒有了這個功能,卻依舊是愛的,原來他早就愛上了這個女人,之所以非她不可,之所以千方百計的捏著她的軟肋將她扣在自己的身邊,就是因為不想要任何人分享她的美好,只是為何他到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麼,不會的,不會晚的,好不容易認清了自己的情,承認自己的感情,他絕對不允許他稍縱即逝,這個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要活的,要活生生的人。

「錯兒一個人在冰冷的海水里肯定覺得很冷,很孤單,我要去陪他。」澀澀突然停止了哭泣平靜了下來,小手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嘴角勾起一抹溫軟的淺笑,「錯兒,你別怕,無論你在哪里,娘親都會來陪你的,沒事的。」

花青木靜靜的凝望著那女子臉上近乎慈愛的淺笑,分明是微笑著模樣,卻好似一把刀狠狠的凌遲著他的心,那樣疼,疼的好似要死過去一樣,可是他的神志卻分明清醒的厲害,第一次產生這樣一種感覺,好似懷中這個女子他再也抓不住了,好似他隨時都會失去這個女子,這種感覺令他很害怕,害怕是什麼東西,從他懂事以後他就不知道了,可是現在他卻真實的感覺著害怕的存在,此刻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可以失去所有人所有的一切,唯有這個女人他不能失去,絕對不能失去,大手緊緊摟著懷中的女子,「澀澀,你看著我,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了麼,你發過誓的,你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

澀澀微微抬起頭顱,目光靜靜的落在花青木的身上,「島主,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不听話了,你幫我救救錯兒,他還是個孩子,他的人生還很長,島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關錯兒的事情啊。」說到最後嗓音哽塞,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滴落,那樣炙熱,幾乎要燙傷花青木的肌膚。zVXC。

花青木似乎再也听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夠承受的住那樣鑽心的疼痛,那女子溫軟如水的目光那樣絕望的落在他的身上,好似要將他心中所有的善良一面全部挖掘出來,悔恨,害怕,絕望,難過,無能為力,這樣的情緒一瞬間全部涌了上來,花青木幾乎是落荒而逃,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住,那樣的疼痛過于尖銳,尖銳到好似要掏心挖肺一樣。他後悔了,悔到腸子都青了,他都做了些什麼,將自己最愛的女人逼到絕望的地步,害的自己唯一的有血緣關系的兒子生死不明,花青木走出甲板,拿起繩索綁在身上便欲再次下海,他知道,若是他不能找到錯兒的話,或許他再也留不下那個女子了,以前即便傷的再深,他也沒有這種感覺,而現在錯兒就像是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若然不能彌補,這道傷痕便永遠都不會康復。

「島主,你不能下去,你昨夜已經在海水里泡了一個晚上,你舊傷未復原,身體會支撐不住的。」花祭擋在花青木的前面,島主不是去看慕容千澀了麼,為何突然沖出來就要往海里跳。

「滾開……」花青木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噴出,濺在黑色的衣袍之上瞬間隱匿了蹤跡。

「島主,花容花崖所有青島能夠出動的船只全部去找少島主了,不僅如此,能夠調回來的勢力也加入了搜索的範圍,島主,相信很快就會有少島主的小心,島主……」花祭一拳被花青木打的退了好幾步,眼睜睜的看著花青木再次跳入了大海,這是什麼地方,蝕夜灘,即便是正午時分都迷霧飄渺,海水冰冷刺骨,加上海流湍急,暗礁又多,即便是深諳水性的人都不敢在水下呆的太久,一般都是輪著來,而島主。

連著三日三夜,花祭站在甲板之上,看著那暗黑的海流,島主幾乎沒有上來過,即便上來,也只是呆片刻吃點的東西然後繼續下海尋找,島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皮膚被泡的褶皺泛白,一個天一樣的男人好像一下就被壓的折了腰,無論誰勸說都沒有用,在這樣下去,島主一定會支撐不住的,在蝕夜灘哪怕你武藝在高,一旦因為疲憊有片刻的失神或者失誤,很可能就死在里面再也無法上來了。

花祭再也呆不住,那個女人到底和島主說了什麼,讓島主像是瘋了一樣在海里搜尋少島主的下落。花祭一路來到花青木的房間,猛地推門而入,那女子就那樣如同雕塑一樣靜靜的坐在床沿上,發絲隨意的散在身後,一襲單薄的衣,面色蒼白,眼底有深深的暗色,薄唇干涸,好似沒有靈魂一樣。

「慕容千澀,你到底和島主說了什麼,你非要讓他死了你才甘願麼。」花祭對花青木忠心耿耿,哪怕覺得慕容千澀此刻狀態也很不好,心底還是向著花青木的。8564284

澀澀像是听不到一樣,目光落在室內唯一可以看到外面的位置,可是除了濃濃的霧氣,暗黑的海水什麼也看不到。

「慕容千澀,你听到我說話了沒有,若是你還有一點喜歡島主的話,就去制止他,他要是再下海的話肯定會死的。」花祭有些急了,想到花青木那幾乎被壓的倒了的模樣頓時覺得心中難過的厲害。到祭自著。

「他該給錯兒陪葬。」澀澀的聲音淡淡的,甚至沙啞的厲害,薄唇因為開啟唇瓣的力道裂了開來,鮮血順著嘴角滴落,分外的觸目驚心。她卻置若罔聞,目光依舊靜靜的落在窗外的位置。這三日花青木每日都會在吃東西的時候來喂她吃一些流食,他說他會將錯兒帶回來的,每日都是這樣,重復的話語听的她都已經麻木了,是害怕她尋死麼,花青木每次走的時候都會點了她的穴道,她不知道他去做什麼,找錯兒麼,他現在找有什麼用,錯兒已經回不來了。「是他害死錯兒的。」

「慕容千澀,你莫非忘了是你將令牌給花殘,是你被花殘欺騙,要說到害,那個害死的錯兒的人不該是你麼?」花祭有些口不擇言,沒有人制止的了花青木的決心,唯有這個女人,「若是你還有一點良心,就去阻止島主,讓他不要在胡亂來了。」

「是我害死錯兒的。」澀澀眸子終于動了一下,似乎听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是啊,是我害死錯兒的,是我錯信了花殘,比起花青木,我錯的更加厲害。」他只是不救而已,他只是不在乎無情而已,而她,是她將危險帶給錯兒的。可是要不是花青木說出那樣絕情的話語,錯兒怎麼會親自來救她,若非如此的話錯兒就不會死,錯兒死了,他還那麼小,一定會很孤單的。

「慕容千澀,你勸勸島主吧,島主已經下水三日三夜了,在這樣下去,他會支撐不住的。」花祭見澀澀那呆滯絕望的模樣驀然心中一軟,這個女子心地善良,她這樣的話語無非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進了這個女子的心窩里,可是如果不這樣,死的人就會是島主,兩者若要選擇一個,她絕對會選慕容千澀。

「支撐不下去,可是錯兒已經死了,花青木他就去給錯兒陪葬吧。」澀澀突然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分明的冷冽刺骨,然後眸子微微偏過,似乎不欲再和花祭多說一句話。

「慕容千澀,你非要看著島主死才甘心麼?」花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澀澀臉上的冷意,這個女子即便當初島主執意打掉那個孩子都不曾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好似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都沒關系,整個人已經空了一樣。

「死,這樣死太便宜他了。」澀澀的聲音低低的在夜色里顯得有些纏綿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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