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五十九章 與狼共枕︰萬劫不復的傷(3)

作者 ︰ 月神星

澀澀強忍著心頭的害怕小心翼翼的替花青木上藥,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她招惹不起,他沒有心的,自己的小掙扎在他面前無疑是蚍蜉撼樹,心情好時當做笑話看了,心情不好時,一出手就能將她捏的粉碎。

花青木微微抬起頭顱凝望著澀澀臉上的蒼白,嬌小的身子顫抖的厲害,好似那個受傷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一樣,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大手猛地握住澀澀的手骨,澀澀卻好似觸電一樣趕緊逃開,臉上帶著少有的懼色。

「我自己來吧……」花青木的聲音淡淡的,眉目緊蹙了幾分,這個女子怕他,而且是發自心底深處的懼意,這種想法讓他有些不快。「哦……」澀澀乖巧的點了點頭,安靜的站在一旁,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看起來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女圭女圭,除了那雙眼楮依舊干淨澄澈。

花青木看了一眼被白沐夜打傷的地方,這種暗器他並未見過,那個女人說的那樣篤定,他也不敢妄動,只是止了血隨意包扎了下便算是完事,等到做完一切發現澀澀依舊是先前的姿勢,安靜的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著好些日子,澀澀都是安靜乖巧的,甚至乖巧的讓花青木覺得惱怒,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似這個女子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總是一臉失神的坐著發呆,要不就是擺弄那些無用的花草和蔬果,不再過問錯兒的事情,甚至連慕容千炎和白沐夜的事情也好似忘記了一樣。

唯一一點就是拒絕他的靠近,稍微靠近一點就會像踫到鬼一樣害怕的緊,每個深夜時分都是窩在床榻的最角落里,僵硬著身子,即便他強勢的將她抱在懷里,也會僵硬顫抖的讓他莫名的煩躁。

慕容千炎取子彈的動作加重了幾分,見花青木依舊微蹙著眉目好似沒有感覺一樣,嘴角勾起一抹飄渺無害的淺笑,取出被沐兒打入的子彈丟到一旁的錦帕之上,又拿了干淨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鮮血,「花青木,如果你想死的話我覺得我應該不介意給你一個痛快。」

花青木眸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厲色,望了望胸口被扯裂的傷口血流不止,隨意的點了幾個穴道,然後包扎了下,「傷好了,帶著你的女人滾出我的地方。」口氣中難掩怒意。

慕容千炎不怒反笑,笑容優雅動人,「我們明日便走。」

花青木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慕容千炎與慕容千澀其實長相很像,都屬于那樣飄渺不食人間煙火型的,可是眼前的男人卻讓他從來不從小看過,心思敏捷,城府深沉,「慕容千炎別和我玩心思,你別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即便你慕容千炎本事再大,也得三思而後行。」

「誰敢在海上與你花青木玩心思。」慕容千炎優雅一笑,高大的身子緩緩走至窗畔的位置,不過我慕容千炎的人動了可不是白動了的。「這幾日青木的情緒可是有些暴躁,如何欲求不滿麼?」

這話像是踩到了花青木的痛處,那個該死的女人根本踫都踫不得,一踫就跟見了鬼一樣,要不就干脆覺得惡心,而其他的女人他又該死的提不起興致,「千炎莫非對自己的妹妹沒有信心。」花青木眸光微沉,有意無意的掃過慕容千炎臉上優雅的淺笑,昨夜里他那般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慕容千澀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既然她已經是青木的人,要如何都是你的家事,你知曉我並非多管閑事之人。」慕容千炎的笑意淡淡的,好似三月枝頭盛開的桃花,讓人看不出半絲的波動,花青木突然覺得有些無趣,慕容千炎既然將近十年不曾管過那個丫頭,一個女人而已,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要多少沒有。

「如此甚好……」花青木的口氣冷了幾分。

「青木,期待你我下次合作。」慕容千炎留下一個風情萬種的淺笑,高大的身子緩緩消失在花青木的視線範圍之內。

當夜發生的事情卻讓花青木恨不得殺了慕容千炎才好,卻偏偏那個男人手里握有青島的地圖,當初被慕容芊傾那個女人盜走的地圖,讓慕容千炎明目張膽的離開了他的視線,望著千花堡被燒盡的鐵皮屋,以及古雅閣,青島再也找不到絲毫關于慕容芊傾的痕跡,一路追逐,花青木再次回島已經是三個月之後的事情。

澀澀正在喂小兔子吃東西,以前養的兔子她放生了,這些是花容送的,不過她與花容再也沒有見過面。花青木回來的時候臉色很是難看,澀澀將做好的飯菜端到桌上,替花青木盛了一碗飯,也不管他吃不吃,自己開始先吃起來,沐姐姐說的對,不管別人怎麼欺負你,怎麼侮辱你,記得一定要微笑,微笑的看著那些欲圖讓你不好過的人,讓他們知曉你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即便所有人都不珍惜你,不將你放在心底,你也要自己珍惜自己,若然自己都不珍惜自己,又豈能奢求他人的珍惜,如何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若是自己都不疼自己,誰會疼自己,錯兒那麼小,不能沒有娘親。

花青木冷冷的凝望著那一臉安靜淺笑的女子,那笑容雖然淡然,卻好似一彎月兒時刻綻放著聖潔的光芒,大手一掃,住上的餐盤盡數掃落在地,慕容千澀卻好似沒有看見一樣,放下手中的碗,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殘羹,「都是些粗茶淡飯,島主喜歡吃什麼,奴婢另外去準備。」

「夠了……」花青木聲音冷了幾分,那樣的笑容過于空洞,雖然極美卻少了幾絲生氣,好似只是一個淡淡的弧度,讓人看了莫名的心慌。

澀澀拿著瓷片的小手一顫,尖銳的瓷片深入手心,鮮血瞬間染紅了那青花陶瓷,她卻好似感覺不到疼痛,嘴角的笑意深濃了幾分,「對不起,我另外去準備。」

「慕容千澀,你就如此低賤,低賤到寧願做女奴也不願意做我花青木的女人麼?」幾個月來累積的怒意讓花青木如同暴怒的豹子一樣,沾之則會得到凶猛的反撲。

「對不起……」澀澀的聲音依舊溫溫軟軟,小手將破碎的瓷片一片片撿起,笑容依舊淡淡的,好似已經凝固了一樣。zVXC。

「慕容千炎的女人究竟和你說了什麼,澀兒,你莫非不想見到錯兒了不成。」花青木突然覺得慌了,好似除了這麼個理由他已經再也掌控不了這個女人。他是喜歡她笑,還是喜歡她面無表情或者是哭泣,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只是現在的慕容千澀讓他不喜歡。

「我相信島主一定能夠教好錯兒。」澀澀淡淡一笑,她越是在乎,花青木便越是會抓著這點狠狠的傷她。女而看起。

花青木的臉色驀然鐵青的可怖,「既然如此,你以後都休息再見到錯兒。」

「嗯……」澀澀低低應了聲,將瓷片丟了出去,洗淨了手方才恭敬的走到花青木的身邊,「我還熬了些粥水,島主要不要嘗嘗。」

「滾……」花青木一揚手,那滾燙的粥水灑了澀澀一手,嬌女敕的肌膚立馬被燙的緋紅。瓷碗也被甩了出去,滾在地上,四分五裂。

眼見著自己的心血被糟蹋的體無完膚,澀澀的笑意反而愈發的深濃,「糟了,又得讓花祭姐姐給我買些碗來了。」那話語似乎因為破了幾個碗而心疼懊惱不已。

「慕容千澀,你在玩什麼花樣,慕容千炎玩弄我,你也玩弄我是嗎?」他那些不堪不願意在回首的記憶被慕容千炎一把火燒個精光,而且還被那個男人威脅,卻偏偏他又狠不下心殺了慕容千澀。即便是惱怒著,對上那清淺的笑意又好像自己一個人在演戲,這個女子似乎不一樣了,至于哪里不一樣又說不上,只知道這種越來越遙遠的感覺讓他很是不喜。

「島主,你喜歡吃什麼,我另外去準備,不吃東西可怎麼好。」澀澀好似沒有听到花青木的話語一樣。

花青木望著澀澀臉上幾乎空洞的淺笑,那眸子依舊干干淨淨,突然有些明白是哪里不一樣了,她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如同害怕受到傷害的幼蟲,用繭將自己包裹的密密麻麻,目光轉而落在澀澀那先被割傷然後又被燙傷的小手之上,花青木突然覺得自己所有的怒意都沒有了,大手輕輕握起澀澀的小手,果然除了那深深的傷口還被燙的緋紅,「疼麼?」低啞的嗓音夾雜著幾絲淡淡的輕嘆,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的心疼,比起關于慕容芊傾所有的一切被燒毀還要心疼。突然想起白沐夜的話語,女人是用來疼的。

「不疼……」澀澀全身都變得僵硬,好似只要被花青木踫到,她就會覺得害怕,那種害怕深入骨髓,每每深夜如同夢魘纏身,如何也擺月兌不了。好不容易忍住抽出小手的動作,沐姐姐說了硬踫硬傷的只會是自己,而她想要保護好自己。

今日三更,加更了啊,嗚嗚,好久沒有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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