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五十一章 與狼共枕︰逃離青島(2)

作者 ︰ 月神星

「澀澀,到底怎麼回事?」花容被弄的一頭霧水。

「花容,我懷孕了,島主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要殺了這個孩子,花容,如果孩子沒了,我也活不下去了。」澀澀眼眶微紅。小手死死抓著花容的大手,力道大到花容都覺得鑽心的疼。

「澀澀,你……」花容的目光落在澀澀的小月復,終于看清了眼前女子的模樣,哪里還有那半分女子嬌柔健康的模樣,臉色蒼白如紙,眼楮浮腫,唇瓣蹂躪的破皮紅腫,露出來的肌膚更是看不到一處好地兒,心疼,疼的鑽心鑽肺,他守了這麼多年的女子竟然被折磨成這般模樣,澀澀是他心中的女神,「島主,他怎麼能夠這麼對你。」

「花容,放我走……」澀澀聲音夾雜著哭腔,分外的惹人疼惜。

「花容,還等什麼,快帶她去見島主。」花祭的聲音透著幾絲焦急。

花容眼中快速閃過一絲難色,一邊是他最尊重打算效忠一輩子的島主,一邊是他想要呵護疼愛一生的女人。嗚嗚咽咽的聲音,像是隱忍了許久的哭泣,分外的惹人憐愛,花容沉默了片刻像是做了莫大的決定一樣,「澀澀,我帶你走。」

「花容,你瘋了麼,背叛島主的下場莫非你不知道。」花祭被鬼婆婆纏的月兌不了身,想要解釋鬼婆婆卻好似知道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慕容千澀,島主他受傷了。」

澀澀心中一緊,微微側過頭顱,他受傷了,誰能夠傷的了他。

「丫頭,她是在騙你回去,你莫非不想要你月復中的孩子了不成。」鬼婆婆冷了嗓音。「你忘記他是怎麼對待你折磨你的了麼。」

好疼啊,澀澀緊緊環抱住身軀,昨夜里那令人絕望的幾乎要死去的疼痛死灰復燃,只覺得疼,疼的讓她無法忍受,「花容,謝謝……」

「澀姐姐……」清脆略顯稚女敕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一枚煙霧彈無聲無息的炸開,等到回過神來,慕容千澀已經消失在原地,唯有花容一臉痛色的凝立在原地。

「還不給我追,都愣著干嘛。」花祭臉色愈發的難看。

「誰也不準動,這里是蝕夜灘,由我做主。」花容冷聲呵斥道,有七子在,澀澀會沒事的,那小子雖然年紀小,卻聰明伶俐,而且對大海很是熟悉,他會想辦法和自己聯絡的。

「好大的膽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低啞暗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鋪天蓋地的冷意夾雜著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迎面撲來死死揪住在場每一個人的心神。

鬼婆婆佝僂的身軀微微僵硬,花祭乘機點了鬼婆婆的穴道,那佝僂的身軀軟軟的跌倒在地,一雙渾濁的眸子卻異樣的陰冷。

「島主……」花祭趕緊扶住花青木高大的身軀。zVXC。

黑色的衣袍在勁風中翻滾肆虐,長發飛揚,越顯猖狂,臉色有些蒼白,唇角甚至帶著些許血跡,周身的氣息卻不帶絲毫的削瘦,反而愈發的霸道冷冽。「人呢……」深邃的眸子在掃過四周沒有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眼神冷厲了幾分。

「屬下辦事不利,青島住責罰。」花祭單膝跪在地上,一臉的自責。

「沒用的廢物。」花青木袖風掃過,花祭身子飛了出去,狠狠撞在船只的欄桿之上,一口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花青木高大的身軀微顫,像是再也隱忍不住,黑色的鮮血噴出,分外的觸目驚心。

「島主……」「島主……」花容和花祭同時迎了上去。

「島主,你中毒了,誰下的手。」花容臉色大變,他跟在島主身邊如此久,除了一些皮外傷,幾乎從未見過島主受過大傷。

花祭狠狠瞪了一眼花容,「還不將那個瓷瓶給島主服下。」

花容趕緊掏出先前花祭丟給他的瓷瓶,花祭一把搶過,旋開遞到花青木的唇邊,卻見花青木冷冷凝望著黑暗中某一點並沒有喝的動作,方才低聲開口,「屬下雖然沒有帶回慕容姑娘,不過慕容姑娘並未有中毒的跡象。」一瓶解毒丹,島主想到的人卻不是自己而是慕容千澀,看來那個女人果然不一樣啊,島主何時會將他人的生死排在自己的前面。

花青木聞言方才接過仰起頭顱一飲而盡,瓷瓶丟入海中發出清脆的聲響,高大的身子冷冷走至鬼婆婆的身邊,一把揪起鬼婆婆的衣襟,「我說過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既然你活膩了,我並不介意親手解決了你。」

「那丫頭知道我是你的娘親了。」鬼婆婆陰測測的說道。

花青木原本抬起的大手驀然僵硬在半空之中,凝望著鬼婆婆的眸子似擎著一團火分外的灼燒炙熱。

「你殺了我好了,反正你都想殺了你的兒子,再多一個弒母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那丫頭就是個傻丫頭。」鬼婆婆冷了嗓音,「花青木,我終于看到你也有無可奈何的那一日了,如何那顆種子終于發芽了麼,在你心里一點點成長燦爛,那個丫頭就是你的死穴。」

「你將她帶到哪里去了。」花青木低啞的嗓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一字一句分外的冷冽刺骨。

「你不是誰也不在意麼,一個丫頭,還是你憎恨的慕容家的人,怎麼舍不得了。」鬼婆婆笑的一臉的猖狂,「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想利用她折磨你呢,放心好了,那個傻丫頭我會好生對待她的,不過,花青木,你越是在意,我就越是會好好的對待她,讓她恨你怎麼樣,互相仇恨才有意思嗎。」

「你太不了解慕容千澀了,她會怨我怪我,甚至是殺我,但是她絕對不會恨我。」花青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般的篤定,便是因為那個女人單純,心中沒有恨,那安靜祥和的模樣讓他覺得很是安心,安心到無法抑制的靠近。

「等著瞧好了。」鬼婆婆冷聲說道。「我說過我一定會活到那一日,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模樣。」

「想要我痛的人,我不介意讓你更加痛苦一點。」花青木薄唇微勾,冷冷松開鬼婆婆的衣襟,「殺了你實在太便宜你了,花祭,將她關入水牢。」

「花青木,怎麼不敢殺我麼,怕那個丫頭恨你麼?」鬼婆婆笑的一臉的猖狂。

「再讓我听到半個字,我便殺了花殘。」花青木冷了嗓音。

鬼婆婆的臉色驀然變得慘白如紙,「你想毀了你好不容易培養的勢力不成,這個青島不是你的命麼?」

「命,我花青木的命隨時都可以來拿,你知道逼急了,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特別是讓你痛不欲生的事情,讓我不好過的人,哪怕同歸于盡,他也休想討的半分的好。」花青木冷冷的開口,神色冰涼,目光如鬼魅,冷的奪魂噬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得了我花青木,以前你做不到,以後甚至是下輩子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你……」鬼婆婆渾身顫抖的厲害,渾濁的眸子滿是怨毒的光澤,好似花青木是她的仇人一樣,「如果我告訴那個丫頭你的過去,你說她會不會覺得你很可怕啊,還是會覺得你很可憐呢。」這要來祭。

「你不會有開口的機會。」花青木猛地扣住鬼婆婆的下巴丟了一顆藥丸進去,「這次的事情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的人憑你和花殘也敢動。我本不欲動你們的,不過好似怎麼也學不乖巧的人,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

「你怕了嗎,怕了嗎,說到底你還是在意那個丫頭的,花青木我還沒有輸還沒有完全輸掉……」鬼婆婆的聲音逐漸變得嗚咽,然後幾近無聲,張著嘴卻都是沙啞的嘶吼,發不出一個音符。枯槁的手死死捂住喉嚨,終于雙眼一白昏迷了過去。

很快花祭便將人拖了下去,花青木鬼魅般的身軀靜靜的凝立在船頭的位置,花容一臉歉疚的站在花青木的身後,驀然單膝跪倒在地,「島主請責罰,我不知道……」

「她說了什麼?」花青木冷冷的開口,好似沒有听到花容的話語一樣。

「她說這個孩子沒了,她也活不下去了,我……」花容咬了咬牙,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沒有找到她,你就去死吧。」花青木突然壓低了嗓音,衣袍翻騰的更加的厲害,深邃的眸子好似最幽深的夜,目光靜靜的落在暗夜里,突然想到白日里那個女子一臉決然以死相逼的模樣,慕容家的女人不配生下他的子嗣,只是為何現在突然覺得不確定了,心里空蕩蕩的好似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起那個女人的逃離和欺騙還要來的濃稠。慕容千澀,你似乎輕看了我花青木的決心,我要的,除非我不要,否則誰也別想弄走。

「屬下明白,屬下一定會將澀澀……慕容姑娘安全帶回來。」花容咬了咬牙低聲說道,花殘竟然忍不住出手了,而且還將目光打在澀澀的身上,是他疏忽了,竟然讓人乘虛而入,這一次他錯了麼,本來想幫澀澀,最後反而害了她,還害了島主。

「退下吧……」那話語似乎有些疲憊,高大的身子靜靜的凝立在夜色里更顯落寞和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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