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四十章 與狼共枕︰我要天下人陪葬

作者 ︰ 月神星

風起,海浪翻騰,濺出的水花在金色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海鳥飛翔,白色的羽毛落了一地,黑色的船只倒映在深藍的海面上,更顯霸氣,船帆被風鼓起,獵獵翻滾。

幽冥號是花青木的御用船只,是花青木的命,花祭靜靜的凝立在船尾的位置,遠遠看著花青木高大單薄的身影,那一場幾乎毀滅的暴風雨沒有為他們帶來任何的損失,只除了那個女人,雖然島主這幾日一直平靜的沒有任何的表示,可是船上的氣氛卻陰森壓抑的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出,終究還是在意吧,幽冥號是島主最珍愛的船只,而這一次他竟然沒有興致听船師稟告幽冥號的情況,也沒有如同往日里那樣自己親自將整艘船檢查一遍看是否有損傷。

甲板之上,高高的階梯上花青木慵懶的斜倚在軟榻之上,腳邊跪著一臉嬌艷的紫黛,絕美的面容一時痴迷的落在花青木的臉上。

一襲墨黑的衣袍,衣擺袖口甚至是後背之上都繡滿了詭異的圖騰,似花又似骷顱,融合在一起,看起來分外的詭異,男子面容極為陰邪俊美,似優雅,似妖嬈,似冷峻,花青木的美是邪氣的,甚至是冰冷的,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五官立體分明,細長深邃的眸子似透著深海中才有的似藍似墨的光澤,發絲凌亂的散在身後,邪氣衍生。如同地獄之子,黑暗邪氣包裹著他整個身軀。右手輕輕握著一個琉璃打造的酒杯,晶瑩剔透的光澤依稀可以看到橙色的液體在杯中輕輕蕩漾,他喝酒的姿勢極為優雅動人,好似一幅上好的風景畫,引人入勝。

「島主……」紫黛溫軟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將花青木空掉的酒杯倒滿,小手有意無意滑過花青木的胸口,酥軟的身軀輕輕磨蹭著花青木有力的臂彎,從她上船的那一刻起,島主雖然看似對她百般憐愛,唯有她自己知曉,島主從未踫過她,哪怕她萬般撩撥。既然決定留下,便沒有後路可走,她唯有讓這個男人愛上自己。這樣的男人很難不讓人著迷,那雙眸子好似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人沉淪。島主應該是有些在意她的吧,至少除了她島主身邊再未有過其它任何女子,而且那個女奴也不見了,那場暴風雨一個弱女子活下來的幾乎實在過于渺茫,何況已經三天了,在海上,沒有淡水誰支撐的住。島主似乎也不焦急,日日與她飲酒作樂。

「嗯……」花青木應得有些漫不經心,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內間流轉的波光水光粼粼。

「妾身也想喝一杯。」紫黛婉轉一笑,畢竟是千金小姐,即便化為滿江春水,身上依舊透著幾絲傲然的美麗。

「哦,阿黛也想喝酒。」花青木勾了勾唇,大手接過紫黛手中的酒壺,紫黛嬌媚一笑,花青木輕輕挑起紫黛的下巴,酒壺中的酒水順著瓶嘴流下,猛地灌入紫黛的口中,聞著極香的酒,味道卻濃烈的有些出奇,那股灼燒感幾乎從口腔一直蔓延到月復部,紫黛受不住頓時咳嗽的厲害,花青木卻由不得她躲避,大手改為扣住紫黛的下巴,直到一壺酒見底方才松開手。

紫黛小臉咳得的緋紅,眼眶濕潤,看起來好不惹人疼惜。即便停了酒,那烈性不斷,依舊咳嗽的厲害。

「阿黛原來不會喝酒,真任性……」頭顱微微俯下,低啞的嗓音似透著幾分溫柔的淡淡響起,卷起袖角輕輕擦拭著紫黛唇邊的酒漬,那神情似萬般寵愛,紫黛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仿佛剛才在花青木眼中看到的那一閃而過的厭惡不過是她的錯覺而已。等到她想要看清楚些,那雙眸子已然恢復成深沉不可見底的模樣,如同深海的幽蘭暗沉色澤,蠱惑媚人,卻無跡可尋。

「島主,四分閣主回來了。」餓虎單膝跪在階梯下,略顯疲憊的粗獷聲音低低的響起。

紫黛明顯感覺到花青木那捏著酒壺的大手微微用力,依稀可見泛白的關節。

「讓他進來……」花青木甚至連頭都未抬,目光依舊落在紫黛的身上。

很快一個黑色勁裝的男子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大海獨有的咸澀味道,衣服有些褶皺,神情很是疲憊,單膝跪在離花青木二十步遠的位置,頭顱微微低著。「如何了?」花青木低啞的嗓音略帶慵懶的響起,大手輕輕撫模著紫黛柔軟的發絲,卻只是撫模了下幾下便停了下來,記憶中不是這樣的感覺,頭發還要光滑些還要柔軟些,帶著清淡的蓮花香,那香似天生攜帶,清新宜人。

「島主降罪,屬下等只在靠近西海的魔域灘發現了船只的殘骸,並未發現任何生命跡象。」四分閣主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連頭都不敢抬,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著。

花青木的臉色驀然變得鐵青,大手猛地抓住紫黛的發絲,紫黛輕聲呼疼,發絲被扣住,頭顱死死貼著花青木冰冷的大手,眼淚都疼的流出來了,可是美人再是嬌軟動人也沒有贏得花青木半分的目光,整顆心思都是那句沒有任何生命跡象,西海的魔域灘雖然及不上青島的天險,可是吞噬的生命又豈在少數。

「島主,疼……」紫黛輕聲呼喊,小手撫模上花青木的大手。

對于紫黛的痛呼花青木置若罔聞,「沒有生命跡象。」低啞的嗓音如同惡魔的吟唱,分外的詭異。

「請島主責罰,屬下等已經盡力了,三日已過,沒有淡水,即便……」後面的話四分閣主不敢說,花青木強悍的冷意和殺意讓他絲毫不懷疑若是他敢說出半個惹得島主不快的詞匯,定然會立馬橫尸當場。

「本島主手下從來不留無用之人。」沒有人看到花青木出手,四分閣主一只斷臂飛了出去,鮮血濺了紫黛一臉,紫黛嚇得不輕,一時間忘了掙扎,也忘了疼痛。zVXC。

「傷了我的阿黛可怎麼好呢。」花青木驀然輕笑出聲,再次卷起袖角輕輕擦拭著紫黛臉上沾染上的鮮血。

「謝島主不殺之恩。」四分閣主快速點了幾個穴道,雖然疼的冷汗都出來了,可是依舊不敢有半分的造次。

「我要活的,否則你就去死。」花青木驀然冷了嗓音,死麼,世界上豈會有如此簡單的事情,誰都可以死,但是那個女人不行,即便是死也得由他親自來。否則他的痛苦要怎麼辦,澀澀,你休想離我而去。

「是……」四分閣主重重點了點頭,分明知曉沒有希望,可是花青木向來說到做到,究竟那個女人是誰,竟然讓島主這般在意,不惜出動所有海上勢力,如此大的波動,被滅掉的南島和北島殘留的余孽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這幾日大戰小戰不斷,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是島主卻不在意。「島主,我們的大肆行動已經引得整個海域大亂,周邊國家和一些後來崛起的小勢力全部虎視眈眈。」手無要冷。

「亂了便亂了,死了便死了。」花青木冷冷的開口,「我只要她活著就行。」

四分閣主知道多言無異,島主本就好戰嗜血,如此大亂他豈會放在眼底。

「島主,有一艘船只正在朝我們靠近,好像是呂奕的船。」餓虎听得身邊一黑的稟告立馬朝花青木稟告道。

「擊沉他們。」花青木微微側過頭顱凝望著蒼茫的海域,冰冷的話語淡淡的響起,似乎想到那日里呂奕略帶深意的目光,他放過那個男人一次,並不代表會有第二次,所有人的生死在他眼中連螻蟻都不如,何況是一個曾經妄圖窺伺他女人的男子,即便是萬死也不為過,他要的,誰也別想動,甚至連想想都不行。

「島主,不要,呂奕好歹是妾身的表哥,求島主看到妾身的面子上放過他一馬。」紫黛眼眶微紅,先是被灌了烈酒,後來又被花青木扯落了一大縷發絲,此刻看起來的分外的羸弱動人。

「阿黛,你越矩了。」花青木清冷的嗓音似多了幾分淡淡的怒意,若非是呂奕的到來那個丫頭怎麼會同他替慕容千炎求情,他豈會暴怒到將她關入黑牢,沒有關入黑牢,她就不會卷入茫茫海域,澀澀,沒關系,凡是與你牽扯上關系的人我都會一個個殺掉,如果你一直不回來,我就殺到連閻王都不敢收你為止,反正這個人生過于無趣不是麼。

「島主,呂奕他……」

「你沒有資格求我。」花青木冷冷打斷了紫黛的話語,那冰冷無情的嗓音好似一把錐子狠狠打碎了女子脆弱的芳心。隨著花青木的起身,失去支撐的紫黛軟軟的跌倒在地,目光怔怔的落在花青木的身上,他對她的寵愛就沒有一分真麼。

「阿黛,如果她死了,我要天下人陪葬。」花青木突然回轉過頭,朝著紫黛露出一抹動人心弦的淺笑,那笑意如同盛開在黃泉路上的曼莎珠華,美麗妖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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