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三十四章 與狼共枕︰你想要我的女人

作者 ︰ 月神星

今日船上來了一位貴客,澀澀淡淡的凝望著那坐在右邊首座之上的男子,一襲清透的白衣,三千青絲僅用一根碧玉發簪挽起,俊逸的面容擎著一抹溫軟的淡笑,姿態高貴優雅,神情溫軟宜人,幾分書生儒雅氣息,幾分官家公子的貴氣與優雅,沒有富家公子的奢華氣息,也不是純書生的憨實氣息,儒雅加貴氣,很舒服的感覺。

而他身邊則是那日里被虜獲的據說是丞相長子的呂逡,顯然經過一番熟悉打扮,除了神色蒼白了些,到沒有身為俘虜的狼狽不堪,相貌雖然俊逸,甚至與身邊的白衣公子有幾分相似,不過氣質迥然不同,多了幾絲官家的浮躁與嬌氣。丞相家的二公子呂奕,據說是來送贖金贖人。一人一萬兩,不因身份有何差別,這呂家倒也心疼下人,至少沒有只贖回呂逡一人。

「這里有百萬兩銀票,請島主點收……」呂奕示意身邊之人將銀票呈上,嘴角的笑意依舊淡若春風。

花青木不經意的勾了勾唇,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角彌漫開來,「若然呂二公子信守承諾天下皆知,我花某人信得過。」

「花島主謬贊,不過是大家吹捧出來的而已。」呂奕淡淡一笑,「銀票既然花島主已經查收,我的人是否可以帶走。」

「銀貨兩訖,人自是可以帶走,不過……」花青木聲音拖長了幾分。他身邊的紫黛始終微垂著頭顱,臉色蒼白,花青木的話語讓她微微抬起頭顱,眼眶中依稀可見淡淡的淚痕,小手死死拽住花青木拽地長袍的一角。花青木大手微微勾起紫黛絕美的面容,「想走的呂二公子都可以帶走。」

「你……」呂逡臉色大變,正欲起身手腕驀然被一雙大手大力扣住。中麼麼她。

呂奕淡若春風的嗓音低低的響起,「花島主的規矩呂某倒也知曉一二,一切單憑花島主做主。」

「二弟,雲兒是你的未來大嫂,而紫黛是你的未婚妻,你……」呂逡的話語消失在喉嚨深處。

「呂大公子似乎對花某人的提議有所不滿。」花青木一臉的似笑非笑,眼底的冷意卻是深濃了幾分。

「花島主多慮了……」呂奕淡淡一笑,「來人,大哥有些醉了,扶大哥下去歇息。」

很快呂逡便被人帶走,呂奕依舊一臉柔和的淺笑,仿佛那個跪坐在花青木腳旁的美人並非呂逡口中的未婚妻一樣。眼神清明,不帶絲毫戾氣。

「澀兒,還不為客人斟酒。」花青木一臉高深莫測的淺笑,唇角微微勾起,說不出的邪氣動人。

紫黛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不過見花青木並未有拋棄她的意思倒是松了口氣,雖然覺得對不起呂奕,但是她實在沒有臉面回去。

澀澀原本是凝立在角落里,聞言頓時執起桌上的酒壺朝著呂奕的方向而去,目光看都未看一眼高高在上的花青木,她不知道為何花青木沒有責罰她,甚至連找她麻煩都沒有,她不覺得自己那一巴掌他便如此忍氣吞聲的受了。

「阿黛,看來你的未婚夫還沒有本島主疼你。」花青木低啞磁性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分明是溫軟的話語,卻惹來海盜們訕笑的聲音。澀澀微微抬起頭顱凝望著坐在花青木右手邊的呂奕,依舊一臉淡笑著喝著杯中的酒,仿佛他們嘲笑的那個連未婚妻都護不住的人並非是他一樣。那姿態即便低人一等,依舊有著他獨有的傲骨。

澀澀眼中一閃而過的欽佩並未逃過一直打量著他的花青木的眸子,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阿黛,為了感謝二公子的成全,這杯酒應當由阿黛親自斟酒。」

紫黛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島主,妾身……」

「阿黛,乖了,遠來是客,如此倒讓二公子看笑話了。」花青木話語溫軟,口氣中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澀澀微微側過頭顱便對上花青木眸子里的冷冽,貝齒輕輕咬住唇瓣,腳下的步伐頓然快了起來,「這種粗活還是奴婢來吧。」低低的嗓音淡淡的響起,捏著酒壺的小手緊了緊,尚未來得及倒酒,一只酒杯打在澀澀本就手上的手腕處,鑽心的疼痛讓澀澀一時間握不住手中的酒壺,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濃稠的酒香彌漫開來。Pxxf。

澀澀整個身子微傾,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道輕輕托住。

「姑娘,沒事吧。」微微抬起頭顱便對上呂奕清明溫和的眼眸。

澀澀淡淡一笑,直覺的避開了呂奕的攙扶,「無礙,多謝公子。」那笑意帶著女子獨有的淡淡的羞色,本就澄淨的眸子因為側對著陽光,鍍上一層聖潔的金色,女子極美,卻不染絲毫塵世的埃,即便是心如止水的呂奕依舊心跳慢了半拍。

「賤婢,忤逆本島主你可知曉要受到何種懲罰。」花青木臉色驀然變得鐵青,這個女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忘勾引男人,而且那倒酒的姿勢分明就是在維護那個呂奕。看不慣他當面羞辱那個男人麼。慕容千澀,你什麼都想要護著,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護得了什麼。昨夜的事情他尚未追究,現在她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澀澀只覺得整個身子被一股莫大的力量扯住,猛地一甩,狼狽的跪倒在花青木的腳邊,那男子一臉冷漠凝望著她,眼中的怒意似乎恨不得將她燒成灰燼。

紫黛反而愣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呂奕臉上溫和的淺笑頓時收斂了去,目光帶著幾分憐惜的落在澀澀的身上,卻見那女子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柔柔的淺笑,即便一身的狼狽,依舊如同那初冬的陽光散發著溫暖的光澤。

「但憑島主發落……」澀澀的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反正無論她做什麼在他眼中都是錯的,那麼又何必做無謂的掙扎。澀澀的順從非但沒有平息花青木的怒意,反而徹底了惹怒了那受傷的野獸,昨夜里她不是膽子挺大麼,今日里到這般的順從了,出手如電猛地扣住澀澀的下巴,「昨夜里那個孩子倒是生的乖巧。」低低的嗓音如同惡魔的詛咒,澀澀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如紙。

「你要如何處罰奴婢都好,請不要累及無辜……」澀澀的聲音微微顫抖,臉上的淡笑如何也掛不住,打人七寸,捏人軟肋,他從來都知曉如何讓她最痛,如何讓她屈服。

「你求我……」花青木薄唇微勾,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本意並不在此,只是突然看到她對呂奕淡笑,他的女人豈能對別人笑,豈能替別的男人斟酒,那個呂奕不配得到她的笑,所以讓紫黛斟酒,警告呂奕的不自量力,而這個丫頭竟然敢護著那個男人。

「奴婢求島主……」澀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完這句話的,眼前變得一片模糊,她告訴自己不能哭,可是淚水卻如何也止不住。

「你憑什麼求我。」花青木一字一句仿若從喉嚨深處擠出,她越是護著他人只會越發他的奴役。

憑什麼,澀澀有些迷惘,她記得花青木說過他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而她什麼都沒有。

「花島主,此事因我而起,不知道花島主能否給呂某一個薄面放這位姑娘一馬。」呂奕倒是看不下去,只覺得那脆弱如同水晶的一樣的人兒應該捧在手心里好生呵護,豈能那般的摧殘。

「帶著你的人滾出我的船,呂二公子聰明一世,莫非不知曉什麼事情該管什麼事情不該管,我花青木只看利益,什麼薄面都別和提。」花青木扣著澀澀下巴的大手緊了幾分,其他男人的維護如同一根針扎在心口之上,好似自己的東西被人窺伺一樣,恨不得將面前的呂奕丟到大海方才作罷。

呂奕臉色有些難看,花青木的脾性他自然是知曉,本是不該插手,卻無法看著那水晶般的人兒受苦,花青木,海上的霸主,如同叢林野狼一樣的男子,行事狠辣,作風怪異,只要付得起代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可以與之交易,若然付不起,誰的面子他都不會理會,目光落在澀澀的身上,見樣珍珠一樣的水眸迷霧渺渺,本該平靜的心湖竟然掀起一股滔天驚浪,他不愛紫黛,自然能夠容忍她選擇其他的男子,而他竟然對一個只見過一次的女子如此疼惜,「不知道何種珍奇異寶方才能夠換得花島主懷中的奴婢。」

此話一出,呂奕頓然有些詫異,他果然是瘋了,竟然打上了花青木人的主意,只是心之使然,竟然也半分不悔,花青木重利,一個女人與他來講應該問題不大吧。

最詫異的莫過于紫黛,呂奕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淡若春風,無欲無求,她與他青梅竹馬,亦只是他掛名的未婚妻,可現在他竟然想要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花青木的女人。

「二公子想用什麼換我的女人呢?」花青木一把將澀澀圈入懷中,妖異的眸子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任誰也看不透他此刻眼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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