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二十九章 與狼共枕︰脆弱被剝奪

作者 ︰ 月神星

那美人失了力道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地,幾柄利劍落在那女子的胸口,,似乎只要她稍有動作便會被捅成馬蜂窩。

「你殺了我好了。」那女子掙扎便欲再次起身,無奈被折的骨骼錯位的雙手根本使不上氣力。

「島主如此不識好歹的女人讓屬下幫你廢了她即可,屬下保管讓她後悔惹怒了島主。」餓虎讓人將雲兒送到他的房間,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花青木微微抬起手,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深濃了幾分,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要一眼望進那美人的心底深處一般,「我花青木要的人何須強求。」大手輕輕撫模著澀澀脖頸上的傷痕,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藥,那姿勢意外的溫柔。

「島主說的是,從來沒有人能夠逃月兌的了島主的掌心。」餓虎不忘諂媚的奉承道。「那這個美人島主是否需要換個溫柔可人的。」

「不必,就她了。」花青木眸光收回,轉而落在懷中澀澀的身上,見她臉上類似于慍怒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

「還不起來好生服侍島主感謝島主的不殺之恩。」餓虎一把將那美人拉了起來,倒是刻意放輕了幾分力道,畢竟是島主看上的人,若是被他給捏碎了不好交代。看心心女。

「我不去……」那美人冷著一張臉,單薄的身軀靜靜的凝立在原地,薄唇蒼白,連帶整張面容都蒼白如紙。嬌小的身軀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的原因微微顫抖著。目光直接掠過花青木,落在安順的澀澀身上時明顯多了幾絲嘲諷的意思,似乎在諷刺她竟然甘願留在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海盜身邊。

「你……」餓虎可不是好脾性之人,當下變了臉色。

「退下……」花青木頭都未抬,卻好似察覺到了餓虎的動作一樣,餓虎悻悻的退到一邊,那女子依舊一臉的倔強。擦拭完澀澀脖頸上的傷口,花青木方才微微抬起頭顱,目光淡淡的落在那美人的身上,「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偏過頭顱,高傲的如同公主一樣好似不願意回答花青木的問題。

花青木突然松開澀澀的手,緩步走至那女子的身邊,高大的身軀居高臨下俯視著那女子臉上的冷傲,大手微微挑起那女子的下巴,唇角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分,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內間冷光流轉,幽深不可見底,「果然深得我心。」那笑意愈發的深濃,眸光也跟著變得幽深起來,好似要吞噬掉人的靈魂一樣。卻只是瞬間花青木便撤回手,掬起那美人散開的一縷發絲輕輕擱置在鼻尖的位置,似乎極為疼寵這個女子。

「你……無恥……」那女子如同觸電一般抽回自己的發絲,臉色難看了幾分。

那話語一出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氣,從來沒有美人敢忤逆島主,這個女人果然是活膩了。誰料到花青木並未生氣,依舊是那抹邪魅動人的淺笑,澀澀咬了咬唇瓣,似乎不欲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將那女子推離開來,島主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子如此縱容過,即便是她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待遇。那女子很漂亮吧,或者說冷艷高傲,和記憶中的姐姐似乎又那麼幾分神似。只有那樣高高在上的冷傲之美方才配得上島主吧,而自己太脆弱了。無聲無息的離開了甲板朝著船艙的方向走去,知曉她的身份也沒有人阻攔。

「女人,告訴我你的名字。」花青木大手落空,鬼魅般的身子瞬間閃至那美人身後,大手猛地扣住那女子的腰身,頭顱覆在那女子的耳畔,炙熱的氣息似乎透著幾絲魅惑的味道,低沉性感。

「紫黛……」那女子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整個身軀都動彈不得,好似被一股邪氣緊緊包裹住,那絲絲冷意好似要滲透肌膚進入骨髓深處,邪魅低沉的魅惑之聲如同惡魔的吟唱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分明是想要抗拒,卻無意識的變成了順從。

「阿黛,好名兒……如同這張臉一樣生的真好。」花青木冰冷的薄唇輕輕貼在紫黛的眉角處,如果細看可以發現那眉角處有一顆血紅的小痣,為那份美艷平添了幾絲妖嬈的媚態。

「你若想侵犯我的話,我寧願一死……」紫黛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竟然被一個雙手染血十惡不赦的男人誘惑了,一把拔下發間的金簪抵在脖頸之上。

花青木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不快,高大的身子微微退開,居高臨下冷冷凝望著紫黛臉上的視死如歸,唇角微勾,那笑意卻只剩下冷冽,「從來沒有人可以威脅我花青木,包括你……」冰冷的話語好似方才的寵愛和痴迷都不存在一樣。

紫黛臉色愈發的慘白,握著金簪的手再是提不起氣力,金色發簪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我是有未婚夫的,求島主放過我。」分明是示弱的話語,卻說的心不甘情不願。

「忘了那個男人……」花青木冷冷的開口,似乎此事完全沒有回轉的余地,「我的女人只能一心一意的跟在我的身邊。」

「你……」紫黛似乎沒有料到花青木會拒絕的如此快而且如此徹底,「你這個強盜。」Pxxf。

「我不是強盜,而是海盜,又或者你也可以認為我是個商人,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只要是我花青木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本來可以與我談條件,但是一個想死的人似乎沒有資格與我開口。」花青木冷笑道,「將她帶下去關在客房,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的靠近。」冷冷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甲板。

紫黛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一樣任由人將她帶走,花青木那篤定冷冽的眸子死死烙印在心底揮之不去。

花青木回到房中的時候澀澀便凝立在那唯一可以凝望到外面的窗畔處,發絲隨意的散在身後,依舊是那襲素白的粗布短衣,露出半截手臂和腳果,如同大海的女兒,地上有一灘小小的血漬,花青木好看的眸子微微蹙起,方才想起開始阻擋匕首時那傷口似乎忘記了處理。

「過來……」花青木冷冷的開口,從櫥櫃中泛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和干淨的紗布坐在軟榻之上。

「哦……」澀澀應得很是乖巧,她似乎鮮少有如此听話的時候,除非她心不在焉的時候,心事,完完全全的寫在那張完全藏不住任何情緒的面容之上,澄淨的眸子除了迷茫還多了幾絲難過。

花青木似乎也無意去深究,握起澀澀的手將先前包扎的紗布扯下,那匕首陷入的很深,傷口印在那白白的手心里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有點疼忍著點。」那話語幾乎是不經過思考的說了出來。

澀澀微微抬起頭顱,凝望著花青木臉上的冷漠,島主是在關心自己麼,他不是在陪伴那個女人討那個女人歡心麼,為何又來看自己了,看著花青木替自己處理傷口的認真模樣,先前的不快和陰霾瞬間散了去,她要的本來就不多,如此就好了,「島主,你要如何處置那些人……」狀似不經意的問話低低的響起。

花青木包扎的動作依舊流暢,見那丫頭疼的臉色發白卻依舊滿臉燦爛笑容的模樣頓時有些詫異,剛才的難過和陰霾似乎瞬間不見了蹤跡,是什麼事情讓她變得如此高興,就因為剛才自己隨意的一句話麼,果然是個天真的丫頭,「此事你不要過問。」

「島主,他們都是無辜的,你能不能放了他們啊。」最後一句話澀澀壓低了嗓音,想到先前那些女子害怕的模樣,頓然覺得很是可憐,「而且他們是官家之人,觸怒了官家總歸是不好。」

「澀澀你是在關心我還是關心那些無關之人。」花青木神色冷了幾分,連帶包扎的動作也停滯了下來,目光冷冷的落在澀澀身上。

「可是他們都很可憐。」澀澀小心翼翼的說道,島主不希望她提及其他任何人,他說過她的生命中乃至記憶中都只能有他一個人,可是這樣很難做到啊,而且她真的很想要個朋友,把島主當成是最重要的人都不可以麼,比起那些人,她更加擔心花青木惹下太多的血債,到時候會遇到危險,他雖然很厲害,可是再厲害的人也有疲憊的一天。

「澀澀,我說過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但是你必須付出同等的代價,你想要救他們,那麼你能夠給我什麼,若然不能,你的每一句請求只會讓他們死的更快更慘。」花青木冷了嗓音,握著澀澀的大手加重了力道,「可憐麼,他們確實很可憐,可憐在于他們弱小到不堪一擊。如此簡單的生存法則,慕容千炎既然沒有教你,我會慢慢教你的。」

澀澀臉色驀然變得慘白如紙,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昏過去,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滴落,是因為弱小脆弱麼,那麼在青島上最脆弱的她憑什麼可以活到現在,每個生命無論都有活下去的資格,不能因為任何原因而被剝奪。「島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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