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寵︰愛妃,你被通緝了 第二十五章 與狼共枕︰脆弱如瓷

作者 ︰ 月神星

「島主……」原本還羨慕紅袖的美人嚇得臉都白了,嬌小的身子倉皇的跪倒在地,生怕自己會落得與紅袖一般的下場,被賜給餓虎還不如去死,餓虎是青島上出名的莽夫,被他玩死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最重要的是島主從來不會要別人用過的女人。前一刻紅袖還是島主身邊美人最羨慕的女子,下一刻卻成為最可憐的對象,餓虎盯上的女人從來沒有下場,只會生不如死。花青木的無情讓她心底升起一股濃濃的悲哀。

「大家盡情喝,本島主的小貓不乖,還需好好教一番。」花青木看都未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子一眼,墨色的身影一步步消失在大殿之內。

「島主福壽與天齊……」在場的眾人舉起酒杯,眼底分明帶著幾分淡淡的懼色,花青木嚴懲紅袖,看似為了獎勵餓虎,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比餓虎更加厲害的人物大有人在,島主完全不會當眾獎勵一個並不出色的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殺雞儆猴,警告他們那個女人是他的,誰也踫不得,哪怕他枕邊人也不行,觸踫者死,而且是不得好死。

花祭緊跟在花青木身後,她是花青木的影子,花青木曾經和她說過,他在哪,她就要跟到哪,如果他死了,那麼她決不能獨活。

「花祭……」花青木清冷的嗓音淡淡的響起,目光淡淡掃過四周,在並未看到那抹熟悉的單薄身影時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

「是島主……」花祭微微頷首,墨色的衣袍隨風翻滾,與花青木幾乎同色的衣袍,只是她的衣袍上並未描繪有與花青木一樣的詭異花紋。

「你不必跟著我。」花青木冷冷丟下一句話,高大的身子已經走出好幾步遠。

「是……」花祭微微頷首,等到抬起頭顱時已然不見了花青木的蹤影,島主如此焦急著離去找慕容千澀究竟是為了什麼,那個女子面對黑暗和邪惡時表現出來的茫然和無助,她突然有些不太明白,島主究竟是想要保存那份純真,還是想要將那份純真摧毀的干干淨淨,這樣的島主讓她覺得陌生,跟在他身邊數十年之久,她幾乎能夠猜到他做每一件事情的目的,而今日島主的做法突然讓她生出一股淡淡的不確定,懲罰紅袖,甚至是三年前親手掐死了媚娘,都是因為慕容千澀麼,因為她們傷了慕容千澀,而媚娘至少死得痛快,紅袖……花祭微微抬起頭顱凝望著碧海蒼穹,突然覺得有些孤單落寞,這種情緒她覺得很陌生,即便島主從來都不會多看她一眼,但是她抬起頭就可以看到島主,而此刻……看不到,是因為看不到所以覺得孤單麼。Pxxf。

花青木快步走過花木扶疏的小徑,在走過第二條小道時果然見到那嬌小的身影昏迷在路旁,被風揚起的粉色花瓣落了她一身,蒼白的面容透著幾絲脆弱幾分單薄,熟睡的容顏如同乖巧的孩子靜靜的躺在花叢間,金色的陽光斜斜灑在她身上,若非知曉她便是慕容千澀,有那麼一瞬間花青木幾乎要以為那是墜入凡塵的仙子,帶著滿身的靈氣與干淨的氣息。

腳步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放輕了去,小心翼翼的朝著那抹素白的身影走去,呼吸似乎變得緊致,那模樣好似害怕驚醒了那睡夢中的公主,彎身將那嬌小冰冷的身子帶入懷中,寬大的衣袍將那份寒意驅除,身上還殘留著花瓣的淺香,不濃,卻素雅怡人。

很久不曾跨過的禁區,走起來卻依舊熟門熟路,望著那熟悉的木屋,熟悉的流舍,花青木眼波微動,深邃的眸子微微斂起,讓人來不及細看,那瞬間波動的情緒已然消失了蹤跡。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要將慕容千澀放逐在此地,這個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跨足半分的地方,院落內的雜草似乎經過整理,不過整理到一半時似乎被打擾便保持著那蕭條的模樣,原本以為入屋會看到滿室的灰塵會頹敗卻不想室內干淨的有些刺目,那模樣仿若回到了多年前,建築沒變,風格沒變,床鋪桌椅甚至是碗筷都保持著原來的位置不曾變更過,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好似時間一直停留在過去不曾流走過,花青木高大的身軀就那樣靜靜的凝立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澀澀似乎睡的不太舒服,嬌小的身子微動,花青木高大的身軀微微僵硬,連呼吸也變得莫名的緊張起來,只是那嬌小的人兒並未有蘇醒的跡象,只是在花青木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沉沉的睡去。

微微垂下頭顱凝望著懷中睡的安然的身影,三年不見她似乎更加漂亮些,褪去了稚氣,開始染上少女的芬香與優雅,慕容千澀與那個女人一點都不像,即便看的如此近如此仔細,依舊找不到半分相似的地方,那個女人的美是張揚美艷的,而她則是干淨的,干淨的像是不染塵世的埃,美的透徹,美得令人覺得安靜。

一只大手無意識的撫模上澀澀的臉頰,那臉頰上血痕猶在,淡淡的艷紅色為那份純淨平添了幾絲淡淡的妖嬈,有些刺目,妖嬈並不合適她。

小心翼翼的將那易碎的人兒放入床榻之內,擦去那臉上刺目的血痕,上藥,目光轉而落在澀澀雙手的位置,手心里布滿了木屑以及玉杯的碎片,深深陷入肉里,血肉模糊看起來好不猙獰,她究竟是有了多大的氣力,花青木眸子緊蹙了幾分,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折磨她,摧毀她,讓她與他一樣墜入黑暗中永不超生,這是他想要的,可是卻並未得到預期的快樂,這樣似乎不夠,他開始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麼,唯一清楚的便是她不能死,而且能夠殺她傷她的人只能是他,其他任何人都休想。

澀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有些酸澀的眸子緩緩睜開,淡淡的月色從閣樓探入,不夠明亮,卻為室內染上一層素潔的光華,微微側過頭顱便看到花青木坐在窗畔的位置,依舊是白日里那襲墨色衣袍,及腰的長發隨意的散在身後,被冰冷的夜風微微撩起,與夜色融為一體,澀澀只能透過月色看到花青木略顯朦朧的側面,月色下花青木那妖異的美被完全的襯托出來,他好似天生為黑暗而生,黑暗能夠讓他綻放出最美麗的光彩。

而她依舊覺得他喝酒的姿勢真的很美,優雅慵懶,不帶絲毫的戾氣,反而從骨子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邪魅風情,高大的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軟榻之上,一手捏著玉杯,一手擎著下巴,偶爾揚起頭顱,酒水入月復,喉結翻滾,橙色的酒水順著嘴角滑落,隱入漂亮的蝴蝶鎖骨深處,讓人遐想萬千。

然乎乎微。此刻的花青木是安靜的,甚至透著一種讓澀澀覺得心疼的落寞和孤單,這種感覺她不是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而今夜不知道是因為夜色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她總覺得今夜的花青木似乎比孤單和落寞還多了一分脆弱,脆弱這樣的詞匯若然放在往日里她根本不可能和花青木聯系在一起,那個男人太無情,太強勢,太冷血,即便現在那樣靜靜的出現在眼底澀澀依舊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雙手支撐著想要起身,卻發現兩只手厚重疼痛的有些不便,微微抬起手方才發現兩只手被包扎了起來,不算好看的包扎方式,卻異樣的厚實,是花青木做的麼,澀澀咬了咬唇瓣,他既然那樣懲罰羞辱自己,為何又要抱她回來替她療傷,她還記得她是如何被他無情的丟出大殿,如何倉皇離去,卻在跑出不遠的位置昏迷了過去。

「過來,陪我欣賞月色……」清冷的男聲在夜色里彌漫開來,稍顯冷漠。

澀澀有一瞬間的失神,似乎沒有體會到花青木話中的意思。

花青木似乎不愈多說,也不想等待,直接站直了身軀走至床畔的位置,大手一撈便將那嬌小的身子帶入懷中,原本僅容一人的軟榻兩個同坐顯得有些擁擠,花青木微微蹙眉,干脆讓澀澀坐在他的腿上,目光卻依舊落在窗外,似乎今夜的月色特別吸引他。

澀澀很緊張,緊張到忘了白日里的不快和花青木的冷漠和危險,嬌小的身子繃的緊緊的,正襟危坐的坐在花青木的腿上,雙手雙腿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才好。炙熱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包裹,熟悉的海洋淺香夾雜著淡淡的酒味彌漫在鼻尖久久不散。

花青木似乎沒有察覺到澀澀的緊張,目光始終落在窗外,只是沒有再喝酒。又或許他察覺到了,卻並不在意,澀澀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此刻只是想要找個人陪著,至于那個是誰與他來講都沒有關系,這種想法一升起,澀澀只覺得心中莫名有些難過,「島主……我……」輕細的嗓音似貓兒一般親昵,她想要告訴他她是慕容千澀不是他身邊那些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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