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讀閣小說閱讀網擎天怔怔的凝視她片刻，然後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你好美。」
女子聞言先是一愣，一言不發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緩緩的揚起紅唇，黑眸完成了月牙的形狀。
「我叫芳華。」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也是幾千年來第一次。
擎天還是怔怔的看著她，只是笑容愈發的濃厚，他輕輕的點頭，目光未曾從她臉上移開半分。
「……芳華……芳華……，芳華……擎天，我是擎天……」
听著他不停的念著自己的名字，芳華的表情更加的溫柔，微微偏著螓首，深深的凝視著他。
「擎天？嗯，我知道了，很好听的名字。」
听到她的夸贊，擎天連忙點了點頭。
「是的，很好听，是凝凝給我的名字。」
看著他眼中突然綻放的光芒，芳華怔了怔，然後斂下眼簾。
「凝凝……是誰？她是你什麼人？」
雖然如此這般詢問，但是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應該是她吧，只是這種猜測中卻有幾分不確定，真的會是她嗎？以她對冥司的情義，身邊怎麼會有別的男人？
「凝凝就是凝凝啊，她是我的……」
擎天興奮的聲音戛然而止，雙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輕顫了幾下，接著緊抿雙唇，沒有再開口，低下了頭，眼中溢滿了落寞。
凝凝討厭他了，凝凝生他的氣了，凝凝說……說他什麼都不是，她想要的只有他的血。
慢慢的抬起右手，看著手腕幾乎已經看不到的疤痕，嘴角下意識的想要彎起，可是下一刻卻又無力的垂下。
只有……他的血……
凝凝是他的什麼人？他不知道，凝凝就是凝凝啊，雖然不明白芳華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他卻隱隱的覺得，這個什麼人一定不是普通的意思。
輕皺雙眉，他沉默片刻，然後抬起頭，困惑的看著芳華。
「什麼人……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凝凝是我什麼人？」
听到他這般說，芳華水眸凝視著他片刻，又不著痕跡的將他打量一遍，眼中快速度的閃過一道詫異，接著瞬間消失不見，表情也愈發的溫柔。
「我是帝姬的伴隨，帝姬是我的主子，冥司和水漾姑娘兩情相悅，過不了多久兩人就會成親，那麼他們就是夫妻，冥司是水漾姑娘的夫，水漾姑娘是冥司的妻，此次送我和帝姬前來冥界是白芷上仙，我和白芷上仙是天界同僚……」
听著她的解釋，擎天眼中的困惑褪去，不過接著又涌上了更深的詫異。
他不是凝凝的伴隨，和她不是主僕關系，他和凝凝也不是同僚，至于夫妻？所謂夫妻就是要想凝凝的爹爹和娘親一般嗎？冥司？兩情相悅？雖然不太清楚什麼是兩情相悅，但是也隱隱的猜到了其中的意思。
「為什麼要結為夫妻？」
芳華笑了笑︰「成為了夫妻才可以享受永遠，我們四界中人壽命綿綿，總是一個人的話太孤單了，結成夫妻，身邊有了永遠的伴侶，不會分開，就不會感到孤單了。」
擎天倏地瞪大了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不會分開了嗎？
「那要如何……才能結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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