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卻愈發的興奮了,圈著她的腰肢的手,改成了抓著她腰肢。文字首發
使得她身體不能動彈,只能完完整整的承受著他的每一次撞擊,這樣的刺激,使得她下面愈發的絞緊了他。
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一時沒有忍住,便讓自己結束了下來,他隨即便壓著她的身體,貼上了冰涼的試衣鏡上,他略帶著幾分惡劣的笑了笑,手指,在她的胸前撥弄著,使得她在鏡中可以完整的看到他到底在怎麼撩撥著她的身體。
「還要嗎?嗯?」
薄寵兒喘著氣,忍著身體里的那股動蕩不已的顫抖,好半晌,才睜開眼楮,卻從鏡中看到了他臉上的冷笑。
她的身體陡然的僵硬。
從鏡中,她可以完整的看到她全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遮掩,只有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而身後的他,卻是衣衫整齊,唯獨腰帶解開,那個東西抵著她的女敕女敕的臀部。
「瞧見了嗎?我的這種感覺和你的這種感覺就在這里,一個我不月兌衣服照樣可以要你,而另一個,卻是坦誠相見………」
席簡靳緩緩地放開了她的身體,看著她倚著鏡子,一點一點的蹲在地上,面色不改。
薄寵兒臉色徹徹底底的蒼白了下去。
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嗎?
有什麼比這個更殘忍的嗎?
他居然,用這般殘忍的方式,告訴她,他根本真的不愛她!
那一剎那,薄寵兒真的信了………席簡靳不愛她,席簡靳只是把她當作了一個玩弄的工具。
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工具。
一直都是她主動貼上去的。
她緊緊的抿著唇,看著地上被他撕得粉碎的衣服,眼眶火辣辣的疼著。
席簡靳轉過身,從衣櫃里拿了一身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
薄寵兒咬著牙齒,一件一件的穿好了衣服,始終一言不發。
席簡靳一直都是看著窗外的。
她的衣服穿的很緩慢,後背都出血了,剛剛穿上的白色素裙,已經被浸透了。
她卻感覺不到疼,甚至,她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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