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飛點了小店中最叫硬的四個菜和一瓶價格最高的白酒，笑著對甄禹說︰「看你瘦得快月兌相了，今晚老師犒勞犒勞你。」費一飛說著打開酒瓶蓋。
「老師，我來……」甄禹站起來。
「你老實地給我坐著，」費一飛斟滿兩杯酒，又用筷子蘸著自己杯里的酒，往地下滴了兩滴，算是對天地和已故長者的交代（祭祀），「甄禹，咱倆好長時間沒一起喝酒了，來，干一口！」
「謝謝老師！」甄禹一口喝下半杯。
「 ，酒喝得還是那麼沖」，費一飛放下酒杯，「甄禹啊，你老媽去世時我在省里開會，沒能去看看……」
「哎呀老師，這樣我都謝謝你，你托大江送來了花圈，還有五百塊錢……」
「那是我的一點心意，不要再提了」，費一飛遞過一支煙，「發送老太太可把你熬磨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