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說哪去了，我的心情和你老哥不是一樣嗎？狠不能一分錢不罰，可是這次我真的做不了主啊，省里原來的意見是吊銷你們的廣告許可，罰款取上限，五倍啊！總共罰沒十八萬。我一再向北海市局領導反映你們的困難和咱兩家多年的合作關系，他們也算賣力氣，反復與省局溝通，才爭取到這個處罰意見。」
「既然北海市局這麼賣力氣，就不該把這事捅到省局。」花茅不相信杜局長的話。
「咳呀，別提啦，北海市局為你們的事還吃了蒼蠅，本來認為在北海市出了這樣的事太丟人，對我們工商部門也不好看，所以沒有上報，」杜局長提高了聲音，「誰知你老哥手下的人覺悟高啊，把報紙還寄到省局去了！」
「我們家的人？」花茅語速很快，「怎麼知道？」
「信封是沙金日報社的，再說社會上還有誰明白這事？」
「他媽的！這不是家鬼鬧家事嗎……」花茅額角暴出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