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立擋住她的手︰「辦案人員還給你什麼壓力了？」
「他們說我態度不好，因為我就說那麼幾個字︰‘沒有’、‘不知道’，他們說沙不揚都交代了。我說，他說給我一座金山你們也信嗎？可別說，他們對錢的問題最感興趣，反復地摳，對那事再不提了。我看出來了，人家根本沒把那事當回事，辛哥你說他不是個豬腦袋嗎？」李茹茹語速加快。
「後來呢？」辛十立給兩只酒杯斟酒，心中暗暗佩服︰這個女人看似荏弱嬌小，實是善良堅韌。
「他們提錢的事我膽就更壯了，沒花他一分錢怕什麼？他們摳了我一天……我估計老沙在這個問題上沒亂說，他們就叫我簽字花押，態度也和藹了，還勸我別上火，辛哥你說我能不上火嗎？」
辛十立已經模到了李茹茹涉案的深度，她只是個「喝茶」的對象，憑著官場多年的經驗可以說，她的事到此已經完結，按常規，專案組再不會請她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