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尋常 王府PK 第二十七章 KISS goodbye

作者 ︰ 藍燻沫沫

試了很多方法,她還是昏迷不醒,呼吸也越來越弱,祁游樂心里害怕極了,此時她雙手壓在瀟瀟的小月復上,正準備把她嗆入的水逼出來。

「停下!」一聲突來的喝令把她嚇得手一哆嗦,根本沒使上勁,竟不知他是從哪兒現的身,只是抬起瀟瀟的頭偏向一邊,以相同的辦法讓她吐出了不少水。

祁游樂也看的明白了,若是她吐出的水又被直直的嗆了下去,可就白救了,可她的呼吸聲還是同先前一樣微弱。

隨後而來的祁宇軒氣喘吁吁,他可是使了神行百步,此時更是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做了如下動作。

祁宇凡一手捏住瀟瀟的鼻子,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氣,含住了她的唇……

「王兄,」祁游樂驚呼的瞬間,卻不見身邊一人也開了口,雖是無言。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靜了,與他無關了,只有那,觸到她柔軟濕潤櫻唇的一刻,有一股東西緩緩地流遍全身,讓他酥麻沉醉,該死,這是在救她,怎麼可以?

祁宇凡立刻又吸一口氣,如此反復了三次,在他又探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掙月兌了他的手,「哇」的吐出了最後一口水,總算醒了,他便是快速的月兌下外衣,與她披上,游樂將她弄上岸時給她裹上的浴巾早已浸濕了,他直接給扯了下來。

一時看見了她從肩到頸的淺淺一窩,如同笑靨一般,動人,此時依偎著的濕淋淋的身子,嬌柔無力,百媚橫生,薄薄的浴袍緊緊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近在眼前。

若不是她急促的喘息著,他……

「王兄?」祁宇軒見他一下午都坐在這房外,此時天色漸黑,他仍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雖然瀟瀟已經醒了,還一直吵著要離開。

「你若不想留在這里,就回去吧。」他狡黠一笑便是要與他一起留下,豎起耳朵就听著瀟瀟似乎是在屋里正發著脾氣。

「小姐,王爺他也是為了救你才會,才會跟你嘴對嘴的,」小桃見她那個樣子,自己又一直攔不住,只好干說了幾句實話。

「你還說,」瀟瀟已經開始抓狂了,拿著鹽水仍在那兒不停的漱口,洗口。

「其實,也沒什麼,夫妻之間,這很正常。」祁游樂一直酸酸的坐在一邊,因著自己的內疚才听了她一下午對某人無良的咒罵,最後,她決定,還是要替王兄說句話的。

她登時更是火冒三丈,「哪里正常了,誰跟他做夫妻?」

「你什麼意思?」祁游樂便是懷疑的上下打量著她,瀟瀟一瞪眼,一沉思,一轉話,移了對象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這事兒全怪你,若不是當你溺了水,我會下去救你?」

乖乖,還是她狠,差點讓她把命送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真是,與你說了玩水還一臉樂呵呵的,誰知道竟是個旱鴨子,」祁游樂眉眼一瞥,盡是不屑她所謂的救命之恩,她原本只是想偷偷拖她下水嚇嚇她,還沒等她游過去,就見某人更快的沉了下來。

「不會水的人多的是,你是狗麼,天生就會?」

心說你這丫頭不道歉就算了,還這麼振振有詞。

「哼,那你不是連狗都不如。」

「那你是承認自己是狗了……」

…………………………

許是覺得這談話越來越沒水準,索性誰都不理誰。

「我們祁家的人都熟識水性,你大可放心。」過了半晌,還是她先開了口,幽幽的。

好奇寶寶也是賴皮的接了話道,「為什麼?」

「父皇說,祁家的孩子必須得會水,想來應該是祖訓,我們從小便是訓練過的。」

不愧是姓祁,奇怪的很,幸好自家祖先很正常,瀟瀟此時很是感念。

這樣心平氣和的,兩人都有些不習慣。

「哎,你別叫我嫂子了,叫我瀟瀟就好,」某人似是有些悶悶不樂,「我還真不當你是我嫂子,」

瀟瀟可是听的心花怒放,「好啊好啊,這樣甚好,」她就以為她是故意遷就著自己,下句話竟是溫和多了,「你也別哎哎的叫我了,叫著游樂就挺好,」

「嗯,成交。」

「王兄,你說她怎麼這麼喜歡跟咱家的人講條件?」門外蹲著鬼鬼祟祟的一人問站著毫不掩飾的另一人。

「我怎麼知道?」在她面前,只有一物換一物,若能夠一物降一物,她才會知道,這世間情為何物。

「你不去我去。」某人一開門就想往外溜。

祁宇凡還沒拉到他,他倒自覺地退了回去,卻把他一把給推了出來,啪,關了。

「王爺,大晚上的,您怎麼來了?」祁宇凡不爽的眼神嚇退了正要去稟報的落月,是她說錯話了麼,他這麼凶,落月心里嗚嗚的想哭,都是被小姐帶壞的,連她也開始尊卑不分。

「小桃,快來幫我寬衣,」祁宇凡便是笑嘻嘻的伸手攔住了正欲入內的小桃。

「婬賊,出去!」瀟瀟等了半刻轉身卻見是他,只是順手竟扔了個枕頭過去,然後,她就後悔了。

「原來,愛妃這麼急著想與本王,同床共枕?」

無恥卑鄙下流,她確定這些詞就是為了他發明的,只有這六個字才能完美的詮釋眼前的這個人。

自己真是糊涂,這屋里這麼多殺傷性武器怎麼不扔,還是帶響兒的,響的那得多震撼哪,又能鼓舞著自己區區弱勢的人心。

瀟瀟一手一個花瓶的準備朝他丟過去,憤憤的眼神自是在說,有本事你過來,看我不把你砸的面目全非,披著人皮卻干禽獸的事,還叫什麼白馬王子,我瞧著,壓根兒就不是個吃素的。

祁宇凡看著她怒不可遏的揮舞著胳膊,要跟他死斗到底的拼搏勁兒,卻是不惱面上竟還露著幾分擔心。

果然,下一刻他已是幾步急邁了去,挽住她的縴腰,帶到了床邊,啪啪兩聲,某物應聲而碎,某人的腦袋也快碎了。

當然,絕不是讓花瓶砸的。

他腦袋里裝的是石頭麼,瀟瀟疼的齜牙咧嘴,只覺比流了血還痛,祁宇凡扶著她坐下,少有的柔聲問她,「很疼麼?」

這家伙還管她疼不疼?剛才可是自己撞上去的,看他怎麼跟沒事兒似得,只有下巴有一處微微紅了。

天哪,自己一時沖動忘算海拔了。瀟瀟試探著模模自己的小額頭,不覺的嚶嚶道,「嘶……」疼,只顧著自語,「肯定青了,」

「青了,」祁宇凡撥開她細細的劉海,替她看了看傷。

瀟瀟見他一本正經的撇著嘴,便以為他說的是「輕了,」這麼疼還算輕了?他還要傷她到什麼地步?自從被他哄出了王府,帶來了這楓山,第一天被劫第二天中暑第三天溺水,現在是劍傷風寒加瘀傷,速度快的都不用分什麼新傷舊患了。

今天,她的初吻,竟然被他打著救她的光明旗號給陰險的奪走了。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心里的那座火山自是呼呼的爆發了。

某人一激動,拉下那只在她頭上來來去去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好像要把這陣子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她毫無保留的使了全力,憤然抬眼卻見他緊緊皺著眉仍是不出聲,感覺著有血的味道。

瀟瀟立刻松了口,真的出血了,那兩排清晰的牙印,頓時紅了起來,某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牙齒這玩意兒確實比指甲鋒利好使。

「不生氣了?」祁宇凡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滲出血的右手腕,不罵她也不叫大夫,只問她還生不生氣。

他什麼意思?這是?諷刺?瀟瀟一雙眸子仍是冒著憤然的火光,死盯著他,他竟是毫不猶豫的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淡然說了,「咬吧,」

「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他的表情好像比她更委屈,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瀟瀟很不喜歡。

「王爺,您的傷。」

「無礙。」他倒希望能一直留著,這樣她就沒有理由跟自己生氣了,眼見月亮已經漸盈漸滿。

「王爺,王妃已經睡了。」寸步不離的讓月影守了她二十多天,她睡覺的時辰自然是可以掐準的。

祁宇凡輕輕步到她那月白帳外,她還是這樣任性,睡覺也不老實,他微然一笑著又把她伸出帳外的手自然放了回去。

那一晚也不知幫她掩了多少次被子,瞧見紗布上已經沒有血跡了,額頭上也敷了藥,听著小小的呼吸聲很均勻。看來讓游樂帶她去泡暖泉是對的,不過下次得自己親自去了。

忍不住撫過那細膩如粉的臉龐,回想那一瞬間,似乎她的柔軟他還能感覺到,她那誘人如甘蜜般甜美的雙唇此時就在手邊。

他卻不敢去觸模去品嘗,因為他知道,她是不願意的,起碼現在是,能看著她這樣完完整整,安安靜靜的躺在他身邊,也許,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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