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夫為婚 第一卷 第九十七章 好意

作者 ︰ 墨使愛

看著面前臉色慘敗的女子,不禁有些焦急,「若夕……你怎麼了?」

若夕頭腦發脹,想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何會覺得頭痛的厲害,拍拍頭,慢慢從閃光處睜開不太適應的眼楮……

「木頭?你在啊……」第一眼看到緊張兮兮的墨離,便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是啊,在這喊你好久了,再不醒來,我就得行針了……」墨離嗔怪的看著若夕,接過小朵遞過來的手絹,為若夕細細的擦著汗。

「呃……我只是很奇怪,剛才你們不是都不在嗎?怎麼喊怎麼不回答?真是的,還以為拋棄我了呢……」若夕眨眨眼楮,目不轉楮的看著墨離的動作,手試探的模了下他的臉,「咦,有溫度……不是假的……」

小朵此時忍不住了,捂住嘴吃吃地笑。看著墨公子被若姐姐捏來捏起,像是檢驗牲口似得,不由得笑了出來。

墨離無奈的捉住若夕小手,看著若夕的素淨面容,若有所思的問道,「究竟做了什麼夢,竟然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若夕擺擺手,嘟囔著嘴說,「我哪里知道……明明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終于醒了過來,結果發現怎麼叫你們都不在,牆上的畫不在了,還奇怪你們搬家故意把我拋下呢……」

「怎麼會?拋下你我怎麼辦?」墨離覺得她很好笑,怎麼也不應該這樣夢啊。

「你就找別的美女唄……」若夕毫不在意,跳下床,四處看了看,的確基本同夢境一樣。

墨離此時一頭黑線,主動過濾了她說的這話。小性子使起來,就不能順著她說。

「木頭,你說我夢見你跟小朵不見了代表什麼?」若夕若有所思的問。

小朵急著回答說,「小朵不會離開若姐姐的。」

若夕點點頭,看向墨離,墨離微微一笑,故意冷漠的說道,「我可說不準……」

「哼」若夕不再理他,自己把衣服整理好,頭發隨意的一束,跟小朵說,「我們走吧」

墨離拉住她的手,一下子便將身子輕松的拉到近前,輕輕俯,說道,「小心點,我有事不能去了。」

若夕無視他的話,退開身,直接跟小朵說,「走吧。」

小朵急忙拿好東西,緊跟著若夕離開,追著問,「若姐姐,我們去哪?」

「去找赤緯」若夕氣憤的說,「這個地方,我死也不想待下去了,再不走,就該瘋了……」

小朵小跑著跟過去,還不時的回頭看墨公子,他只是衣帶翩飛的站在門口,注視著若夕的背影,臉上看不上喜與悲。

若夕走了許久,也沒見墨離跟上來,又控制著自己不去回頭張望,可還是忍不住,問小朵,「墨離來了嗎?」。

「沒有,似乎還在門口……」小朵搞不懂兩人到底又怎麼了,疑惑的回答。

「死木頭,哼不管他了……我們走」不會安慰女人的不是好男人,一個有事就打發了?真是的,這個墨離就是個大壞蛋。

兩個人疾步向赤緯那里走去,若夕心里想著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離開,這里轉角就會遇到太子那個變態,她實在呆不下去了。

緊走慢趕的終于到了赤緯那,敲敲門,似乎沒有應門的,小朵疑惑的問「現在該怎麼辦?」

若夕想了下,決定去梓園看看。

小朵一听那地方就腿腳發軟,實在不想去。若夕留她去亭子里休息,小朵又不肯,內心掙扎了半天,終于決定送若夕到門口,里面是一步也不想進的。

若夕安慰她,拉著手一起向梓園走去,心里想著,今天怕是會將蝶舞入土了。

小朵留在門口等著若夕,若夕一個人進去,絲毫沒有懼意,她自然不會知道這里曾經是各種吃人怪獸尋歡作樂的地方,沒有任何遲疑的走到蝶舞的小屋那里,果不其然,赤緯正在為蝶舞入殮,而彩衣面如土色的看著他的動作,額頭上密汗溢出,等看到若夕,更是睜大了眼楮。

赤緯讓幾個侍衛將棺木綁好,放置到大馬車上,然後將彩衣提起來,直接扔在了上面,「要不是太子說了你的尸體得留著,我就讓你跟蝶舞陪葬了。她一個人在地下寂寞,你在旁邊正好能護身……」

彩衣毫不在意他的話,只是瞪著若夕,眼里滿滿的都是恨意。

若夕靜默的看了會棺木,祈禱著天神能上善良的蝶舞入土為安,不再受人間的罪了。倒絲毫沒有注意到蝶舞的奇詭眼神,不過就算注意到也只是會覺得可笑罷了。

隨著馬車駕駕聲遠去,赤緯拉過來一匹馬,直接把彩衣扔上去,橫橫的掛在了馬背上,赤緯拱手對若夕說,「在下這就去將蝶舞安葬了,姑娘是個女人家,還是不要去的好。」

若夕白了他一眼,從來就不信這個邪,「我一定要去,身為蝶舞朋友,怎能不去看著她好好的安葬下去呢?如此,也算了了我的心願。」

赤緯沒有多想,點點頭,讓幾個侍衛下來,若夕跟小朵上去,然後一起浩浩蕩蕩的北去墳場。

車程也只有半日,很快便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若夕四下望著,感覺實在是美如仙境,赤緯選址在這下葬,也算是有心了。

前面開路的幾個侍衛下馬,開始拉著馬車進入到已經挖掘好的墓地,若夕倒對這個赤緯有些新的看法,雖然他重視自己的名利,但也是真的愛蝶舞的。否則這麼短時間里知道了蝶舞,就立即派人挖好墳墓,雖然蝶舞暴尸幾日,但也是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找到尸體。

彩衣又像包貨物似得,隨意的被赤緯扔下馬去,被扔下的那一刻,實在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赤緯听到了更加惱火,狠狠的踢了一腳。彩衣只好咬著牙,臉色慘白的不說話。

若夕一直以來都覺得這個女子過于狠辣,但還是有些恨不起來。走過去,蹲在她面前,從小朵手里取出牛皮杯,給彩衣喂水……

彩衣一怔,看著若夕可憐自己的眼神,感覺到很大的侮辱,趁機咬住了杯口,狠勁一扯,若夕呀的一聲松手,牛皮杯直接被她的力氣甩了出去,頓時清水從杯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小朵惱怒的走過去,直接給了彩衣一巴掌,厭煩的說,「彩衣姑娘,你當初怎麼對我們的我就不說了,可你至于這樣對若姐姐嗎?她好心給你喝水,你這樣恩將仇報……」

赤緯恰巧監工,回過頭看到這一幕,唾棄到,「這個賤女人,以為天底下的人都跟自己一樣壞……真該讓兄弟們輪番上去折磨死她呸……」說著就要走過去……

若夕忙攔住赤緯,軟言軟語的說,「別生氣,她這般小心也沒錯……或許是她自小便這樣不信人了吧……」

彩衣听了這話,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經歷的魔鬼式訓練,咬著牙,命令自己不許哭出來。冷冷的吸了幾口氣,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便是滿臉的寒意,似乎想要將幾人用冰死死的凍住一般。

赤緯被攔的不得以,作了個手勢,讓彩衣知道他的厲害。

若夕終于把他勸到那頭,回頭無奈的看躺在地上的彩衣,叫著小朵一起把她扶起來,可是小朵就是不過來,第一次忤逆她的意思,若夕倒也有些郁悶了。雖然說彩衣有些十惡不赦,但也不至于一點人權沒有。就算是判了死刑,倒也會給碗好酒好菜,吃上再上路啊,這下讓她不舒服的躺在地上,怎麼也說不過去。

若夕用盡自己的力氣,一點點挪動著彩衣,想要把她抬起來,可誰知,她就像是一塊石頭一般,怎麼搬都搬不動……

「彩衣,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坐起來再鬧別扭好嗎?」。若夕實在有些無奈,額頭上也滿是汗……

彩衣冷哼了一聲,放松了體,頓時好搬動了,直接被若夕推起來。

小朵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遞過去手絹的時候,也是低著頭……

若夕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拿過來手絹,倒是先給彩衣擦了下汗。可是彩衣似乎是油鹽不進,絲毫沒有理睬若夕的意思。

但若夕怎會是個輕易放棄的人呢?

她試探的給彩衣點穴,雖然墨離不交給她具體點穴的方法,但是解穴倒是學過一點,恐怕某一天被綁縛了,可以自己解開。

「咦……不是這里?」若夕試探的在彩衣肩胛骨點了幾下,可是彩衣吭都沒吭一聲……

若夕又試了下周圍的穴位,奇怪的說「明明應該是解開龍語穴,可以說話了啊……」

彩衣白了她一眼,絲毫沒有說話的意思。

不時,听見了那邊棺木下葬的聲音,若夕跟小朵急忙站起來,想要走過去。

不過,若夕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彩衣說,「不好意思,無意冒犯你……但是,嘿嘿,你知道的……」說完,就開始若夕牌龍爪手,像彩衣身上模去……——

嘿嘿,今天早一點……麼麼所有人~~~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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