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夫為婚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言談

作者 ︰ 墨使愛

若夕很確定是玉佩失蹤了。說來也遺憾,她跟蝶舞,也只不過在紫煙閣共度些日子,此外沒有太多瓜葛。之所以對這個女子很有好感,卻也是她的大度和善良,雖然這些幫她的事也有些目的,那也不過是人之常情了。

特別是想到蝶舞很可能因為她才受此折磨,真是心里很難受。墨離告訴過若夕,去救的時候,在她房間看見蝶舞被蓮姑她們綁了起來,責問若夕去了何處,要不是當時有人來告知蓮姑,怕是沒那麼簡單找到若夕了。

若夕想著,心里越發沉靜。莫說世上有她沈若夕不敢惹的,無論是誰,只要敢犯到她頭上,她便用盡方法將同種殘忍加倍返還給那人。

可現在也只是嘆了口氣,「拿走玉佩的人,應該就是要害蝶舞的人。即使不害她,卻也可能是最後見她的人。看這傷痕沒沒有多久,老鼠也存活的好好的,恐怕是睜眼看她受折磨才走的。那人真是狠心,你看旁的金釵,玉鐲都沒有踫,單單拿了玉佩……實在讓人不得不去想其中的關系。」

墨離感覺她說的在理,告訴她桌上有封血書,應該是給赤緯的。

「里面說了什麼?」

「不忘梨畔鐘樹青。」墨離未加思索就說了出來。

「梨畔……鐘樹……實在是沒有什麼關系啊……」若夕踱著步子,思考著血書的事。

「或許赤緯知道意思吧。我一會送你回去後,再過去問他。」

「嗯,最好問問他有沒有再見過玉佩,再商量一下安葬之事吧。」

「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離開這吧。」墨離溫柔的拍著她的背,輕輕的說。

若夕听過她們聊起梓園的事,沒想到自己離開後紫煙閣變成這樣,許多人也都歸了黃土。

再細細的看了眼這個屋子,眼楮轉到了地上的尸體,再次濕潤。

「雖說我以蝶舞朋友自居,卻連她最後一面也沒見到。現在尸體就在面前,可我都不敢去看一眼……」

「死者已矣。我們要為她找出那個折磨她的人,也算是為她盡了心意。走吧……這里不適合久留……」

若夕點點頭,看到白布上已經有水漬溢出,听墨離說,是她月復內有極寒的冰凌珠,足可以讓她五日內不腐。而問道這種冰凌珠是否是死後放進去的,墨離卻說許多人喜歡夏天生啖此物,可以由內而外的清爽,沒想到最後卻成了防腐之劑了。

默默在心里記下這種東西,可以在活著的時候保留一月,而死後只能保留五天,不得不說,也算是頂好的物什了。

兩人牽著手走出屋子,听墨離說梓園本就沒有什麼人了,都被墨離集合在一起,說是放她們回自己家鄉。若夕卻不信,這麼變態殘忍的人會做這等好事,墨離也只是笑笑,沒有解釋。

不一會,便出了梓園。若夕總感覺後面有人在看自己,眼神過于犀利,弄的後背有些難受。

墨離斜了一眼,被未發現什麼。冷笑了下,隱匿功夫不錯,不過身上的那種桃花冷味倒輕易的聞出來了。

「是彩衣。她領我去找的她們。」

「彩衣?你是說彩衣沒有被跟她們在一起受折磨?」

「嗯,她應該是個夜影衛,頭餃並不低。在這麼大的禁忌地方,出入都很自由……怎麼,你認識她?」

若夕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這個彩衣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看她隱藏起來的樣子,八成不想見自己。「先回去跟她們談一下吧。」

墨離點頭,用輕功帶起若夕很快的到了庭院門口。

就在他們起身的那一刻,躲藏在園林石門後的彩衣,輕吁一口氣,回過頭來。

不料,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布滿血絲的眼球,頓時嚇的她無意迸發出一片冰凌,瞬間就要擊在來人身上。

誰知那人迅速的側了,激發出去的冰凌打中了塊石凳,頓時碎裂成灰。

「是你嚇我一跳……」原來是太子身旁的侍衛長赤緯,心緒暫時平定了下。

「是我,你現在可以告訴我蝶舞在哪里了吧」那雙全是血絲的嚇人的眼楮狠狠的瞪著面前的女子,似乎想要將她生剝活吞一般。

彩衣嘴角一撇,不以為意的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太子親自關押在秘密密室里,無人能知道。」

「你再說一遍……」赤緯狠勁拉著彩衣的衣領,迅速的往上一提,冷冷的說道。

「再說多少遍我也不知道,要知道早告訴你了……」彩衣無所謂的聳聳肩,卻被赤緯用刀狠狠的捅了她腰月復部一下,頓時有些發寒的血流了出來。

彩衣大驚失色,「你瘋了?」將全身法力都聚集在受傷的那一片,才制住了血再次流出。

「我瘋不瘋管你TM什麼事,快帶我去蝶舞的地方,我今天看不到她,你就等著被我活活折磨死吧。」

彩衣臉色鐵青,全身精純的冰凌力都聚集在下月復部。心里發狠的說,有本事就離我遠點,明知道我近身抵抗力不行……

看她不說話,反而是一副不屑的樣子,頓時心火大旺。

「鐘彩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蝶舞……」念出這個名字,心里還是一陣難受的淒涼,「蝶舞是被你殺死的吧?」

彩衣睜大了眼楮,奇怪的問,「蝶舞怎麼可能被我殺死?她不是關在密室里嗎?是死是活我哪里知道……」

赤緯一听,怒火被燃燒起來,一下子想要噴發出來把她燒成灰一般。大手用力一扯,將彩衣的穴位點上,胳膊上也點了幾個穴道,阻止她用那冰凌之法來沖開。

「你該知道,你的冰凌同我的熾火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同我的法術不同的是,你必須要保持處女之身……若你再不說蝶舞在哪,別怪我對你無情」剛才就在墨公子他們的激情中身體有了反應,對這種惡劣女人,真不想下手。但是,若是這能深深的懲罰到她,又算的了什麼呢?

這些冰冷的話一字字的扎進彩衣心里,她知道他做的出來,也知道若被他知道自己下手折磨蝶舞,怕是今天怎麼的要破了這養了許久的冰身……想了好久,突然想到了已經死去的蓮姑,恰好可以當替死鬼。

正在兩人糾纏的時候,墨離已經坐回屋子里,听著她們講述經歷的那些噩夢般的故事,不時的皺著眉頭。

幾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惹的若夕也不免哭上一會。而坐在一旁,故意離若夕很遠的小朵,偷偷的看幾眼若夕,又小心的低下頭,揉搓著衣角,不說話。

墨離輕聲問她,「怎麼不跟她好好聊聊?」

小朵嚇了一跳,知道是墨離跟她說話,無可奈何的底下眼瞼,小聲的說,「姑娘肯定在怪我……」

「為何會怪你呢?你一直服侍她,她之前還跟我提過你。」

「真的嗎?」。不相信的抬起眼楮,憂愁的臉上有了絲光彩,可是想到了什麼,又低下頭去,「姑娘不會原諒我的。她一直以為我告密給蓮姑……」

「那究竟是不是你呢?」墨離對這個小女孩很有好感,不像綠荷那麼愛夸張的說話,以及紅袖的嬌柔造作……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會出賣姑娘的……」小朵急忙說道,聲音有些發啞。

「那說清楚就沒事了。若夕會懂的……」墨離淡然一笑,覺得這個女孩可愛好多。

「嗯……可是會原諒我嗎?」。偷偷看了眼流淚安慰紅袖的若夕,很快又收回眼線。

「會,要是不原諒你,我去跟她說。」墨離仗義的說道。

小朵微微笑了下,點點頭,看著若夕那麼難受的跟她們說蝶舞去世的場景,總有些不忍心。

之後的時間里,墨離覺得應該把空間留給她們幾個女孩子談論過去的事。看著天色還不晚,覺得應該有時間去找赤緯商量埋葬事宜。

他覺得有些事情再不做,怕是沒有機會了。雖然若夕跟他保證會嫁給他,但橫亙在他們之間有太多人太多事無法不考慮在內。

若夕的家人,瑤族那邊,太子,禪宮的幾個夫侍,都應該好好思量一番。而自己這邊,天宇就是最大的問題。他了解葉天宇,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而最後說的那些話,完全想讓自己知道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墨離想保護的人,他也可以通過折磨自己來毀滅掉。

有生以來,第一次厭煩天宇。以前或許可以說他年少無知,或許為他的殘暴找個家庭殘缺,缺少關愛的借口。可如今,兩人都已經這般大了,他還是有著強烈的佔有欲,想要自己一直留著他身邊……否則,什麼都做的出來——

大家都放假了吧?偶還有幾門考試,因為每門考試中間間隔好多天,也只有去圖書館看書,老老實實復習了……

祝所有人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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