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壞小子們 第一卷 明月初長成 第五回 微妙的關系

作者 ︰ Miss古

自從我會說話以後,就開始要求夫人盡量帶我去院子里玩,之前在屋子里待得我都要發霉了。也是從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夫人很喜歡彈古箏。每天午後,夫人都會帶我去涼亭下撫琴,而且不準任何人打擾。

雖然這里和中國的歷史不同,但是還是有些共同點的。比如說語言,還有一些古箏名曲。像春江花月夜,高山流水,廣陵散等等這里也有,只是這些曲子的創作人變了而已。夫人最愛彈的一首曲子是‘明月千里寄相思’。每當她彈這首曲子時,心思好像都陷入久遠的回憶之中。我總是傻傻地望著她,這時的夫人是陌生的。因為只有在這時,我才會看到在她的臉上除了慈愛外,多了點點思念和憂傷。我問她為什麼愛彈這首曲子,她總是笑著說︰「因為曲名里有明月兩個字,所以娘專門彈給你听的啊!」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誰會相信這麼爛的理由!問不出,我只能自己去琢磨︰難道想到自己初戀了?還是和我一樣想爸媽了?到底是什麼讓她的表情變得這麼落寞呢?

我從未在撫琴時間外見過夫人這樣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往事可以讓她平時裝的若無其事,而在無人的時候默默舌忝舐自己的傷口呢?為什麼她不找人傾訴她自己的苦惱呢?我又能為這樣的夫人做些什麼呢?

我現在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光就兩個,一個是听小丫鬟們說八卦,還有一個就是…就是深夜。大家明白什麼意思嗎?嗯…我想已經有人明白了。對的…我希望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同時如果再參雜著些男女之間難以控制的shen吟聲就更好了。好吧,我承認我很邪惡,誰叫我是呢。

之前因為小,所以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基本吃飽就睡。很多精彩的情節都被迫錯過了。可是隨著一天天的長大,我已經可以控制自己的意志了,所以我總是嚷著要和夫人一起睡,其實偶就是想看看夫人和老爺晚上會不會…,後面省略1000字。

轉眼我已經三歲了,可是我的奸計從未得逞過,我想應該是我睡在他們旁邊,他們都會忍吧。真遺憾!或許是這里禮數的關系吧,老爺和夫人總是給人相敬如賓的感覺,而且也很少在人前有親密的身體接觸,比如牽手,抱抱什麼的。至少我沒見過。他們倒是很和睦,從沒吵過架。可是我總是覺得缺了點什麼,是缺了點什麼。

對,就是火花!我猜測老爺和夫人應該是指月復為婚或者相親沒見面就直接結婚了,所以缺少激情和浪漫元素。

我這個人的另一大特點就是愛當紅娘,從下了決定之後,我就開始了自己的‘火花’計劃。首先我嚷著讓娘給我做個香囊,接著又對爹撒嬌讓他經常采花給我玩。然後對爹說,這個香囊是娘給他做的。對娘說,這些花是爹讓我拿給她的。

這天晚上,我又鬧著要和爹娘一起睡,他們無奈的搖搖頭,答應了我的要求。

「爹,娘。明月想讓你們一起抱著我睡嘛。」我撒嬌道,這句話明顯有提升房間溫度的作用。

不等他們回答,我已經枕著他們的雙手,倒到了他們的中間。他們手接觸的瞬間,我感覺到兩人都僵持了一下。哎呦,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我心里笑道。

「明月,你今年也三歲了。該適應著自己睡了啊。」爹溺愛的說。

「……」我開始裝睡。

「明月這孩子總是這麼胡鬧,都是被你慣的了。」娘邊幫我蓋上被子,邊對爹說。

「呵呵,你不也答應了她的要求,還怪我。」爹已經會和娘貧嘴了,不錯,不錯。

黑暗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縷縷檀香纏繞在床周,我想這時候如果掉根針都能被听到吧。

「那個…你送的香囊我很喜歡。」爹終于主動打破了可怕的寂靜。我松了口氣。

「啊,那個香囊,呵呵,又是明月這丫頭搞的鬼,我說這幾天她怎麼嚷著要我做香囊呢。」娘有些俏皮地笑道。

「原來是這樣。」爹明顯有些失望。

又是一陣沉默。

「那些花也不是你送我的吧。」這次是娘先說話了。

「什麼花?」爹有些疑惑。

「我就知道是明月在搞鬼,明天看我整治她。」娘故作輕松地說道。

「如果我送你,你會收嗎?」。爹突然問。

「什麼?」

「…花。」

又是一直沉默。我心里那個焦急啊。你們兩個是在編言情小說的台詞嗎?想那麼久。

「會。」娘終于說話了,我也終于松了口氣。「對了,那個香囊你還是給明月用吧。」娘接著說。

「你不想我用,是嗎?」。爹有些失落。

「不是!」娘慌忙解釋。「我…我是想明天再給你做一個,那個是做給明月的,樣式都不適合你,明天…我…做個男式的給你。」娘說完把頭往枕頭里埋了埋。

又寂靜了,我暈,這兩個人怎麼都慢半拍呀,我這個紅娘很著急啊!

「嗯。」就因為娘的一句話,爹就開心。他把娘放在我身上的手握在手里,緊了緊。感覺到他們兩人的體溫暖暖地放在我的小月復上,我想這次任務算是有點成色了啊。因為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們中間產生了變化,微妙的變化。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娘開始做香囊了,而且那美麗的小臉上也漸漸看出了幸福的味道。而自此之後,爹也開始天天送娘花,真可謂風雨無阻啊。娘好像已經習慣了每天收到爹的花,如果哪天爹來晚了,娘就會拉著我在院子里散步,其實我知道她是在等爹來看她。

听娘說,爹是皇家學院的院長,相當于大學校長,所以平時會比較忙。因為水族是文化交流中心,所以皇家學院就建在水族。不過,娘好像不喜歡聊爹朝中的事務,所以我也就不問了。不過當我第一次听說爹爹是院長還是著實驕傲了一番,嘿嘿,感覺這個職務相當拉風哦。

雖然爹娘的感情有升溫的趨勢,但我仍然沒有放松自己紅娘的職責。時不時地,我也會嚷著讓他們陪我玩老鷹捉小雞的游戲。讓爹教我畫畫,當然模特是娘。雖然都是些小計量,但是我感覺到效果是顯著的。

現在的爹娘已經比過去開放多了,至少在我們三個玩耍時,我也會看到爹輕輕牽著娘的手,深情地看著我和娘胡鬧。娘的表情也不再是最初的局促,而是甜蜜的羞澀。

娘最明顯的改變是,她撫琴時不再只有我一個听眾。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娘終于無奈的答應讓爹過來陪我一起看她撫琴。爹當然是求之不得啦!而娘撫琴時的表情也變的越來越溫暖,彈的曲子也漸漸輕快了起來。我想我的‘火花’計劃看來是生效了吧,嘿嘿。

看到爹娘幸福的表情,我覺得特別滿足,其實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轉眼春節到了,一家人都忙著開始張羅這個盛大的節日。而我今年也終于五歲了,在我的再三要求下,爹娘終于答應我出門了。五年了,整整五年,我竟然都沒出過家門半步!天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同時我也感到很奇怪,為什麼爹娘總是不讓我出門呢?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現在都能出來了,我總算解放了。

「明月,之前我們春節都是在家中過,今年出去過春節如何?」娘最近心情都很好。

「好呀,好呀!娘,我們要去哪啊?」我興奮極了。

「嘿嘿,不告訴你。明天你就知道了。而且明天還有另幾個小朋友和我們一起哦。明月開心嗎?」。

「開心呀,明月從沒過門,明天終于可以出來了,哈哈。」我開心地笑著。

娘的臉明顯僵了一下,她本以為我會問更多關于小朋友的事,沒想到我什麼都沒提。可是娘依然不依不饒地繼續問我︰「要見小朋友了,明月不開心嗎?」。

「娘,告訴明月嘛。我們明天要去哪兒啊!明月想知道嘛!」直接忽略娘的問題,開始撒嬌。

「明月,你爹爹是不是已經告訴你明天去的小朋友里有男孩子,所以你害羞了?」說著,娘賊笑著捏捏我的小臉。「哈哈,這麼小就知道害羞了,你真是個老人精啊!」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自從娘的心情變好後,她的思想就變得越來越春意盎然了。明顯地,戀愛的女人——發春了,什麼在她眼里都可以yy,連我這個小孩她都要yy一把,太WC了,居然比我還WC!好吧,看來我的‘火花’計劃也可以完美落幕了,不然我怕娘會興奮過頭啊。

我朝娘翻了個白眼,轉身朝爹娘的大床走去。「今天我在這兒睡了哦,省的明早你們還要跑去叫我。」

「哎呦,這小屁孩兒還真害羞了,被說中了吧。不然怎麼急著睡覺啊?剛才不是還想听我說說明天出游的事嗎?」。娘越說越起勁了,她想象力還真豐富。

「……」不理她,倒到床上開始裝睡。

「明月,別睡嘛。再陪娘說會兒話。」娘最怕我不理她了,有時我覺得她比我還小孩。

「呼呼呼。」

「明月,明月!你這死丫頭…」娘還在嘮叨著,可是這次我是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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