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傾城 正文 第兩百三十四章 借拜佛名義

作者 ︰ 青琉落塵

這算是一家人嗎?太子心中不由冒出這個念頭來,四人共坐一席,看三女和樂融融,他仿佛有些恍惚。他一向都不注重這些的,父皇和母後也鮮少和他同桌用餐,而自己大婚之後,更是不曾有過眾人一起了。

夜叉將菜夾道太子碗中,開口道︰「太子殿下怎麼了,是想起什麼事來了嗎?」。

太子回過神來,最近經常失神,他看著夜叉,笑了笑道︰「沒事,只是大家一起,甚是難得。」

方舒雅也湊上話語道︰「太子哥哥若是喜歡,日後我們可以經常陪你一起用餐的。」

「是啊,太子殿下,還是夜叉妹妹細心,以前我和小雅都是沒能想到這一出呢」雲柔也是笑著說道。

對于家庭的溫情太子真的很陌生,父皇母後不曾給過,岳豐凌更是從小欺壓他,而之前的太子妃,命薄,身子一直不適,他更不可能享受到如此的溫情。娶了夜叉果然是對的,有她的存在,改變了很多人呢

「太子殿下,這太子妃姐姐懷有身孕,夜叉覺得該去佛寺祈福,也好讓太子妃姐姐生個大胖兒子出來,太子殿下意下如何?」夜叉見太子神情溫和,便是開口說道。

「去佛寺祈福?」太子不由看下方舒雅。

「太子哥哥,是小雅覺得去佛寺燒燒香,誠心去拜的話也能求得佛祖保佑,也能讓自己心神安寧,太子哥哥覺得呢?」方舒雅很是乖巧地問道。

這自從方舒雅懷孕,自己是鮮少關注的,之前有著宮中母後的人照料,他更不必擔心,現在一切安好,也知道方舒雅對孩子的在意,無需他去關心。「去拜拜也好,這太後便是一心向佛,小雅若是能得太後心性,也能有福」太子已有所指道。

方舒薇便是微微笑著低下了頭,只輕柔應道︰「多謝太子哥哥應允。」

「太子殿下,讓夜叉陪太子妃姐姐去進香吧,夜叉也想拜拜佛祖,好讓夜叉能早日懷上孩子,為太子殿下開枝散葉」夜叉有些撒嬌般道。

「那我也要去」雲柔插話道,她也一直想懷上孩子,可一直都沒動靜。

太子有些哭笑不得,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都想生孩子了。但是看著三人如此想的份上,他自然也是覺得甚好。「挑個時日,讓侍衛守護著去。」

「太子哥哥,小雅想低調些,若是大張旗鼓,佛祖也會覺得我等誠意不夠。」方舒雅開口道,眼神下意識地便是掃了一眼夜叉。

「是啊,太子殿下,要侍衛保護做什麼,有我在,誰都不會出事的」雲柔有些自告奮勇道。

太子看著雲柔雀躍的樣子,在看夜叉期盼的樣子,是這東宮太無趣了嗎,讓這一個個都想往外跑?雲柔是武將之女,功夫自然還是不錯的,但是作為他的妃子,拋頭露面,又無人照看,實在是不能放心。更何況方舒雅懷著身孕,總不能冒這個險的。「要低調可以,但是就你們三人絕對不行,本太子會讓侍衛喬裝守候,還有,帶上各自的侍女,本太子不想你們出一點點麻煩事」

「妾身謝過太子殿下」夜叉最先對太子道謝道。

方舒雅和雲柔也是應和著。

「還沒定下日子,這般高興做什麼?」太子打斷道,「無奈我最近事務繁多月兌不開身來,否則定是陪你們一起去的。」太子的話語之中頗為的遺憾。

夜叉也是一副無奈模樣道︰「是啊,太子殿下每日都要為皇上分憂,妾身等人只能獨自前去,太可惜了」

太子笑了笑,這般的日子倒也愜意,似乎,自己原本封塵的心被夜叉給撩動了,娶了夜叉是不是他最近做的最對的事情呢?這個開始冷情,如今熱情的夜叉是為他綻放的吧,還有他那已經傷透的心也是為她愈合的吧

這午後,方舒雅要回屋小憩,太子要忙于事務,雲柔雖無事,但也有些困,便各自散去了。夜叉借著照顧方舒雅的借口便是隨著方舒雅進了她的院子。

沒有敢將那日的事情泄露給任何人,即使是身邊照顧的碧芝也不知道那個方舒雅發生過什麼事情。遣退了屋中所有的下人,方舒薇便是拉下臉,看著夜叉道︰「你滿意了吧,是我像太子建議,給了你和葉謹宸私會的機會」

夜叉哼笑了笑道︰「那你是不是也該謝我讓你能夠在太子面前博得好印象呢?」

方舒雅面色恨恨,這太子真的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夜叉是言听計從了,夜叉說要多照顧她,他便是來她屋里看她;夜叉說大家一家人該一起吃飯,他便是召了她和雲柔,竟是破天荒一般的齊聚一堂什麼都是夜叉說夜叉說,這哪還有半點太子的擔當「你什麼時候給我解藥,我不要每個七天就吃一次,我要徹底能解除我體內之毒的解藥」方舒雅覺得自己受制于夜叉終究是個麻煩,便是有些氣急道。

夜叉卻是不以為然道︰「那般急做什麼,只要按時吃藥,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太子妃姐姐,我們這般姐妹情深難道不好嗎?」。

「你個……」賤人二字已經到了嘴邊卻是沒有說出,方舒雅是怕夜叉變卦,但是這夜叉也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在太子身邊伺候的時候冷冰冰的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這做了太子女人之後卻是變得越來越熱情和多話了,不,是因為太子的緣故還是因為那個葉謹宸的緣故?

「我怎麼了,方舒雅,你我都清楚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叫你一聲姐姐是看得起你,只要你和我相安無事,我便不會加害與你時日一到,我和先生遠走高飛,你便重新是這東宮的女主人,這樣的交易你一點都不虧」夜叉便是收斂了笑意,看著方舒雅不客氣道。

方舒雅是恨恨看著夜叉道︰「你也最好小心些,我知道假借拜佛名義,實則是你和葉謹宸私會,是太子是派了人保護我們的,要是被人撞見,你被太子責罰,我也月兌不了干系,你便是故意要我提議的吧」

「是又如何,你有的選擇嗎?」。夜叉很不客氣道,「我的事情你無需擔憂,只要不不揭穿,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你還是好些休息吧,我便不打擾了」夜叉說完,便是要離開了

方舒雅是攥緊了拳頭,但是她無法反抗,自己的命被人攥再手里,她除了屈服還能怎樣,夜叉一走,她便是氣氛難當的一把掃落了桌上的茶具,更是將那花瓶當錯夜叉一樣,奮力摔下。

「娘娘」听到響動,碧芝便是馬上入內,看到方舒雅又是大發雷霆,她整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方舒雅摔了東西便有些出氣,看到碧芝便是冷冷道︰「還站著干什麼,把屋子收拾干淨,若是有人問起,你要知道該怎麼說」

「娘娘……奴婢不知……」碧芝還真有些糊涂了,這人前太子妃和良娣姐妹情深,可這人剛走,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若是有人聞起來,就說是我不小心知道嗎?」。方舒雅有些嘶吼道。

「哦」碧芝忙是應道,雖一肚子不解,但也只有乖乖打掃了。

這日子很快是選定了,說是要趁早,以示虔誠禮佛之心,便是等太子去了早朝之後,三人也便準備好去法華寺了。太子也是提前允許了,更是派了宮中侍衛三人裝扮成普通護院,守護三女去法華寺。

三人同車,卻是無語,方舒雅只守在一旁,靠著車廂,似乎在打盹一樣,夜叉安靜坐著一旁,似乎在想些什麼。中間的雲柔便是不好開口,她一直奇怪,何以方舒雅和突然改變了對夜叉的看法,不過也一直沒有機會去問誰。這起的也早了些,整個人便是有些困乏,靠著車壁,雲柔也是打起盹來。

宮中眼線太多,自己也一直沒有機會能夠光明正大地出來,這次外出,夜叉心中是有些興奮和舒暢的。這東宮就是一個金子打造的籠子,她是一點都不喜歡的,她寧可像平凡人一樣在外面生活著。想到了葉謹宸,她又有些期盼和興奮,慶幸昨夜太子不在她房中,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味道,否則她何以用這身子去迎合先生呢?先生一定是在等她了吧,自那夜被方舒雅撞破,兩人便是小心了些,一切都是低調行事。兩人怕宮中事多,便是相約在宮外,而由方舒雅提議進香,太子也沒有任何的懷疑。至于這行保衛指責的侍衛,她相信先生能將人甩了。懷著這樣的心情,再過了一段時間,便是到了法華寺腳下。夜叉出了馬車之後便是深吸了一口氣,她信,先生會找到她

方舒雅和雲柔下了馬車之後,都有些心情不平,方舒雅自然是既恨又怕,恨自己成了夜叉和葉謹宸私通的幫手,怕日後此事穿幫,自己月兌不了干系。而雲柔是真心想禮佛,求上蒼賜予她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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