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男才女貌 第六十一章

作者 ︰ 獠羽

州張家二公子張松張永年,自幼聰慧過人,而且天賦目不忘之能,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記憶力超強!得益于此,張松的年齡雖然還不到二十,但對于各家各派的經典論著卻都已經是熟記在心,要說在益州誰的學術理論水平最高,那肯定就非張松莫屬了,畢竟一個什麼東西看一遍就能記住的人,他要是想要用書本上的東西來對付你的話,那可是太容易了。

正因為如此,劉宇在改革了官制,施行三省六部的時候,就將張松用為禮部從事,當時張松不過十五歲,但一來他對于儒家經典的掌握水平確實足夠,二來,他是張家的人,所以當時雖然有人持反對態度,但最終這項用人決議還是順利的通過了。

不過老天爺是公平的,張松雖然擁有了異于常人的記憶力,但同時也擁有了異于常人的相貌,他的相貌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丑!太丑了。這個人長的難看,主要是看五官的搭配,歷史上的包拯雖然臉比較黑,但樣貌長的卻不錯,方方正正的,有一股威嚴的感覺,可張松這張臉倒是不黑,而且五官要是分開來看得話,倒都還挺正常的,可搭配到一起,就實在是對不起觀眾了。為了他這個樣貌,他們家的老爺子沒少操心,因為漢代雖然不是美男社會,但社會高層上的人還是很講究自身樣貌的。

比如漢朝在漢靈帝以前的這幾百年中,大多數的皇帝選拔的高級臣僚,長的都不錯,不能說各個面如冠玉吧,但至少能拿得出手去。在他們看來,一個朝廷的臣子長地什麼模樣。直接代表了朝廷的臉面,比如說,你要是派個人下去視察百姓,難道能找一個晚上出來能嚇死人的去?那肯定就會成為天下的笑柄。所以說。朝廷取士。就算名義上不對相貌有所限制,但事實上,以貌取人地現象還是相當嚴重地。張松的這幅尊容,在張肖看來。這輩子是不可能進入朝堂之中了。

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益州來了一個對相貌要求並不高的劉宇。這下子張松不但沒有仕途受阻,反倒是憑著自己的才學平步青雲。當然。劉宇本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人地相貌,誰想要自己的屋子里站著一群恐怖地生物呢。但他到還沒到那種以貌取人到不辨賢愚的地步,再者說,他手底下地這些人里面,就只有張松這麼一個人長的不行。所以大不了平時少看幾眼便是!

當然。劉宇能夠包容張松,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有這種胸襟。在劉宇集團中,很有一些人對張松打心里感到不屑,這不只是因為張松的樣貌,也因為張松升遷的速度。嫉妒心可是人人都有的,誰也不願意看見一個自己平時瞧不起地人忽然爬得比自己還要高!就是這麼一伙人,在當初劉宇委任張松為從事地時候,就處處阻撓,雖然最後顧及到張家的強悍勢力而不得不作罷,但他們時刻都沒有忘記找張松地麻煩。再加上張松在禮部任職確實是有一點小問題,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的位子卻是不太穩!

這個問題,就是張松的工作性質。歷史上的禮部所管轄的事務很多,包括主要包括祭祀、外交還有學政。其中祭祀最為重要,但佔用禮部官員精力最多的還是學政,禮部直接管轄太學,對太學的太學生的教育方針等問題負責,同時還是科舉考試的組織機關,而正是因為有科舉的存在,禮部才能和其他的幾部平起平坐。不過益州一開始實行三省六部制的時候,可並沒有同時推行科舉制,而當時作為一個小小州牧的劉宇,他所需要舉辦的祭祀很少,所以當時禮部的主要任務就是外交。

外交這個工作可不單只是一個接待的問題,在這種時局之下的外交具有相當重要的政治意義和軍事意義。有的時候,一次成功的外交,其效用足夠沖抵十萬大軍的征戰,由此可見三國時代外交工作的艱巨。劉宇集團中的禮部尚書孫乾就是一個三國時代杰出的外交家,歷史上的孫乾為了劉備集團能夠在諸強並立的環境中左右逢源的生存下去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三國演義中的司馬徽嘲笑孫乾是個白面書生,可說是不識人才了。劉宇當然不會犯下這種錯誤,將禮部交給孫乾,他也能夠放心了。

孫乾在益州擔任禮部尚書,這個工作環境可是要比歷史上他跟隨劉備東跑西顛的要強上百倍。劉備當年可說是到處寄人籬下,他那樣的一個弱小勢力,在開展外交工作的時候,自然也是要低聲下氣的。可現在的益州在天下的諸侯眼中,不下于洪水猛獸,那些人巴不得能夠和劉宇搞好關系,所以作為外交官自然也能夠挺起腰桿,強勢辦公了。

這些年來,禮部的官員們在負責外交領域的工作時,絕大多數時間是在接待來訪的各個諸侯的使者,這其中有希望能夠搞好關系,有希望能夠得到幫助的,還有希望能夠結盟的,就是沒有特地前來挑釁的。但這種求人的使者反而更加的讓人頭痛,要知道,應付請求比起應付挑釁要困難百倍!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作出那樣的一個低姿態,你總不好太打擊人家吧!本來前來商談的這些使者是抱著善意而來的,要是因為外交工作上的失誤,搞的人家善意變成惡意,那禮部的責任可就太大了。

偏偏張松這個人因為自己的樣貌的關系,從小就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成長起來。人們經常會就他的相貌議論紛紛。這些議論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好話,所以張松從小在心中就有一些自卑感。

像他這樣的人,在這樣一個萬眾側目的環境中長大,無非會發展成兩種情況,一種是自暴自棄,嚴重自卑,最終導致憤世嫉俗或者直接發展成為自閉癥。張松當然沒有按照這種道路成長起來。他的本性不允許他沉淪下去,盡管開始的時候難免那種自卑的情緒,但他卻把這種自卑當作了動力。

人在極度地逆境之中,往往會爆發出極為超常的動力。張松是那種生來就有傲骨的人。加上他所擁有的過目不忘地天賦。更是讓他自信絕不比別人差,甚至他要比其他地庸碌之輩還要強!人們越是議論他的相貌,他就越是奮發,想要用實力和才學來向其他人證明自己的價值。這就是第二種成長方式。沿著這條路一路成長

張松。在年紀大了之後,倒是沒有變得憤世嫉俗。才傲物,目中無人起來。別人不是看不起他地長相嗎?他就要在學問上遠遠超過別人。讓那些在背後議論他的人在他面前,在學術學問方面同樣地感到自卑!這也可以說是張松的一種報復心態在作樂吧。

劉宇來到益州之後,張松得到了他意想不到地重用,這讓他對劉宇心存感激,一心要為劉宇盡忠。以報答他的知遇之恩。但是,他從小養成的那種個性。卻並沒有因此而得到改變,面對他人看向他時的那種異樣的眼神,他也同樣擺出一副倨傲地面孔,做出一副盛氣凌人地模樣,這讓他在同僚以及禮部的上下級之間地人際關系方面處理的並不成功。

如果單純是在益州內部弄得不愉快的話,那倒也沒什麼,畢竟人民內部矛盾還是很好解決的,大家最多也就是裝作不認識嘛!可要是把這種情況弄到禮部的工作之中,那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而事實上張松在禮部的工作上確實出現了一些這方面的問題!剛才就說過了,益州禮部的主要工作是外交,而且還是和平外交,目的是盡量保持和各大諸侯勢力之間的良好關系,特別是對于那些本就對益州保持一種友好態度的勢力就更要好好的處理雙方之間的關系。

一般來說,諸侯們派來的使者,也都是經過挑選的知書達禮之人,不過再知書達禮,也不過是一些凡人而已,既然是凡人,那就自然不可能是完人,他們也有著自己的審美觀點,不過不論是從哪一種審美觀點來看,張松都屬于那種讓人看了之後心里不會太舒坦的品種,所以那些使者們對于身為從事的張松也就有了這樣那樣的議論,一些涵養好的使者會表示出一些驚訝或者不解的表情,見面的時候也會多打量張松幾眼,但這就到此為止,不會表現出太過火的失禮行為。

但也還是存在著一些涵養差一點的人,又或者是來自一些囂張勢力的使者,他們在見到張松之後,往往表現得太過無禮,不但背後議論,甚至還將其作為笑柄,當眾言講;更有一些不知進退的使者,竟然當著張松的面對他冷嘲熱諷。張松又豈是會吃虧的人,他早就習慣了他人對自己的惡言相向,但同時也已經習慣了對這種惡意反唇相譏!于是乎,張松就多次在與諸侯使節會面的過程中和對方發生沖突,雖然因為有其他禮部官員的斡旋而使事情並沒有進一步擴大,但也足夠讓孫乾頭痛了。

不過這些事情真的追究起來,卻也並不能說張松有什麼大錯,畢竟是那些人先對張松無禮,張松後來也不過是自衛反擊罷了,更何況作為益州來說,他們雖然不想和諸侯為敵,但卻絕對不是說不敢和諸侯為敵,若是那些諸侯做的太過分的話,益州是不怕和他們好好的較量一番的,這就是劉宇從一開始為益州的外交工作所下的急調,也就是前提。

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孫乾他們也不是很在意會得罪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使者,畢竟他們所代表的勢力是不想和益州敵對的,出了問題的話,最終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負責出使益州的使者。所以一直以來,盡管有一些摩擦,但始終沒有鬧得不可收拾。

但這畢竟是工作上的失誤,作為禮部官員,不止一次的在工作的過程中和諸侯使節發生沖突,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那些眼紅張松如今地位的人,也多次以此為借口,不斷的向劉宇提出應該罷免張松。不過劉宇非但沒有听從這些人的建議,反而在成為蜀王之後,晉升張松為禮部侍郎,使他真正成為益州高層的人員。這讓張松無比地感激,也讓張松的那些仇家們無可奈何。但張松在禮部外交工作中出的那些事情,劉宇也不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干什麼就要吆喝什麼,既然身為禮部的官員。那在進行外交工作地時候。就要時刻提醒自己要以大局為重,就算個人有什麼恩怨,也不能將恩怨帶到工作中來。

張松無疑是做不到這一點,或者說。在禮部地這個位置上,他的性格決定了他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劉宇也確實是在考慮另外找個位置將張松從禮部的位置上調開。而這個新的職位就是都察院地左都御史。都察院作為劉宇新建的部門,其地位是與六部等同。而左都御史地職位,也就等同于六部尚書,張松從禮部侍郎升任左都御史,短短的時間內兩次升遷,這讓所有地人都目瞪口呆。那些嫉恨他的人更是捶胸頓足。直呼老天不公,竟讓丑鬼坐上高位!

趙平對于張松同樣不是很看中。一般的世家中人,以貌取人的現象要更加嚴重一些,從以前開始,趙平對于張家,就只是比較關心張肖和張肅兩個人,對于張松卻是從來沒有注意過,只是知道張家二公子是個丑鬼,而丑鬼在政壇上意味著什麼,趙平心中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對于這樣一個在仕途上難有作為的人,趙平當然是提不起關心他地興趣。

但張松近一年來恐怖地升遷速度,讓趙平也是驚訝萬分,他搞不懂,為什麼劉宇會這麼看中一個丑鬼!不過這一切和他的謀反大計並沒有什麼關系,要知道,張家和自己如今已經是綁在了一條船上,雖然不知道劉宇在這個節骨眼上弄出一個相當于御史中丞地都察院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既然這個都察院是張家的人做首領,那趙平也就放心了,唯一讓他有點擔憂的是,張家受到了劉宇這麼大的恩惠,會不會在心中出現反復,進而不再準備反對劉宇了呢?

想到這里,趙平也猛然醒悟到劉宇為什麼會突然在出征之前拋出這樣一個都察院和左都御史的職位,他這根本就是在收買人心!趙平不是很擔心張家真的會反復無常,他擔心的,是從這件事反映出來的另一個情況,那就是劉宇對于自己這些世家平日里所采取的行動,恐怕是有所察覺了,不然的話,他又何必在即將出征的時候拋出這麼個恩惠來拉攏張家呢!

劉宇手中有著一股並不為人知的勢力,這一點趙平原來也素有耳聞,看來是劉宇通過這股勢力,已經多少知道了一些關于自己在密謀早飯的事情,不過他知道的恐怕也不多,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親自領兵出征了,不過要

樣拖下去,誰也不敢保證劉宇是不是就能夠知道我們謂先下手為強,這件事必需早做決斷!

于是趙平馬上聯系了和自己相約共同起事的那些世家,和他們約定,在劉宇離開的第四天,在成都起事!不過,趙平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情報在第一時間就傳道了蜀王府劉宇的桌案之上。劉宇看著手中的情報,向孫琳笑道︰「看來那些人還真的是等不及了呢!我剛走,他們就想要造反!嗯,雖然這里里外外都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不過事情也不是那麼好說的,清曉,我看你不如和>=.等轉回來,就一切風平浪靜了,否則,你留在成都的話,倘若有個什麼萬一,那可怎麼辦!」

孫琳看了劉宇一眼,心中感動,不過她還是搖搖頭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那里還能掩飾過去,你出去可以打著去漢中的旗號,但我要是也和你同行的話,那些人就會起疑的,他們要是有了防備,再要抓住他們的狐狸尾巴,可就麻煩了,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和>:別忘了,我手里也不是沒有能夠使用的力量!隱秘機動部隊的戰斗力,不見得就比虎衛軍差到哪里去!要是那些不開眼的人真的能夠進到蜀王府,我自然會好好招待他們的!」

劉宇听孫琳這麼一說,知道她主意已定,也不好強求,只好說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可要一切小心!我帶著那些人出去轉一圈。到第四天上肯定會回到成都收拾那些人,不過,他們雖然是烏合之眾,但怎麼說也有四萬多人。你可一定要小心行事。外面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辦,你千萬不要自己親自去逞強啊!」孫琳白了劉宇一眼道︰「好了,我的老公大人,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那麼愛出風頭啊!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地。你就放心吧!」劉宇笑了笑,這才轉身離開後院。前往軍營,準備率軍啟程。

公元192二月。益州治所成都發生了大型的叛亂,叛亂的主角,是成都城內的世家,他們糾結了四五萬人,沖擊成都城內地各部衙門。並進攻蜀王府。意圖擒拿留在成都地蜀王王妃孫琳還有蔡>

不過,這場叛亂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迅速平定下來,原因無他,劉宇早就已經知道了叛軍的計劃,並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成都城的各大衙門之中,早在叛軍動手之前,就暗中埋伏了將近兩萬精銳人馬,當叛軍攻擊這些地方地時候,就遭受到了突如其來的痛擊,那些叛軍本來就是烏合之眾,在正規部隊地突然打擊之下,根本就沒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抗,很快便四散奔逃,潰不成軍,而那些帶領叛軍地世家家主們,也都被成都守備兵馬生擒。

見到大勢已去的趙平等叛軍主謀們意圖玉石俱焚,于是組織起最後的力量,集結兩千余人向蜀王府發動了猛烈的進攻,但卻被守衛在蜀王府中的五百虎衛還有五百隱秘機動部隊牢牢地擋住,到最後,死傷無數地叛軍終于潰散,趙平也被擊殺于亂軍之中,尸骨無存。當天,劉宇帶領三萬蠻兵回到成都,並對參與此次叛亂的世家進行了大規模地清洗,在新任左都御史張松的協助之下,這些世家很快就被定位了謀逆大罪,被盡數誅殺,至此,益州世家最後的一次瘋狂行動正式宣告破滅。

接下來的兩個月,益州的政治局勢再度恢復了平穩,劉宇也終于能夠拋開那些瑣碎的政事,好好的在家中陪伴自己的兩個老婆,每日里飲酒听琴,日子過的相當舒坦。轉眼間,兩個月又過去了,孫琳的產期也到了最後的關頭,最近的幾天里,她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每次發作起來的時候,都痛的死去活來,讓劉宇在旁邊看著及心痛又著急,偏偏還束手無策。這要是放在後世的話,自然有很多的方法和藥物能夠緩解這種產前陣痛,但在三國時代,卻是沒有什麼辦法。

劉宇早就已經將張仲景召回了成都,另外,遠在青州的華佗,也被劉宇派人接到了益州,這兩位神醫都可說得上是國手,但他們對于婦科方面,尤其是女人生產方面的用藥經驗,確實是不多,不過他們兩個畢竟是杰出的醫療人才,雖然之前並沒有接觸過相關的病例,但很快也弄出了許多的治療緩解方案,可以說,正是因為這兩個名醫在,孫琳在後期的時候,才不至于天天忍受那種撕裂般的陣痛之苦。

終于,最為關鍵的一天來臨了,四月二十六日早晨,孫琳正式進入分娩階段,劉宇早就已經將整個成都城內所有的穩婆都聚集到了府中,此刻便將她們一股腦的都塞到了產房之中,另外,雖然張仲景和華佗不能進到產室之中,但劉宇卻沒有放他們離開,而是讓他們留下來,和自己一起等待孩子出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般來說,孩子是能夠順產的,但一旦出現難產的情況,在古代的這種醫療條件下,出現意外,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這個時候,華佗的存在就太重要了,畢竟他可是外科手術的創始人啊,說不得,到時候要讓他為孫琳準備一場手術接生了。當然,至于華佗是不是已經具有了這種處理大手術的能力,劉宇這個時候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接生過程整整持續了五個時辰,姑且不說在產房里痛的死去活來的孫琳,就算是身在產房之外的劉宇也不好受,尤其是在知道孫琳有些難產的時候,他可是差點擔心的昏死過去。不過,好在準備充足,在五個時辰的痛苦之後,一個丫鬟從產房中沖了出來。氣喘吁吁的向劉宇報告了一個好消息,母子平安!

看著劉宇那副傻傻的樣子,孫琳那有些蒼白和虛弱地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雖然剛才她確實經歷了難以忍受的痛苦。甚至在心中對這個折磨了自己好幾個時辰的孩子有些怨恨。

但這些怨恨在孩子呱呱出世地那一剎那,便如同冰雪遇到艷陽一般消融了。生命是偉大地,孕育生命同樣也是偉大的,看著這個世界上真正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孫琳的心中也充滿了喜悅和溫馨,因為她到這個時候。才真正在三國時代有了一個完整地家。

看著劉宇用手指不斷的逗弄懷中地孩子,孫琳忍不住的說道︰「老公。把我們地孩子抱給我看」劉宇剛才見孫琳因為生產而變得精神萎靡,所以才孩子抱給她看,如今見孫琳的精神逐漸恢復了,便連忙將這個男孩抱到孫琳面前說道︰「琳琳,你看。我們的這個孩子多可愛!」孫琳的精神雖然恢復了一些。但體力上還是有些不支,到現在還無法坐起身來。所以她也只能躺在床上,伸出左手在孩子那還有些微微發皺的小臉上模了模。

那孩子大概是認出了孫琳就是將自己帶到了這個世界上地母親,于是在孫琳地手指劃過他的小臉蛋地時候,他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這讓孫琳驚喜不已,而劉宇則更是夸張的長大了嘴說道︰「我記得別人生了孩子的時候,那孩子都是一個勁兒的哭,哭的人心煩意亂的,我本來還準備了兩個耳塞,想等到咱們孩子哭的時候用呢,沒想到這小子非但不哭,反倒是笑起來了,這也真是真是夠奇怪的!難道咱們的孩子還真的不是普通人?」

說到這里,劉宇的臉上忽然充滿了嚴肅的模樣,將腦袋探到孫琳的面前很是嚴肅的說道︰「我說老婆,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孫琳讓劉宇弄得有些不耐煩,她現在可是孩子的母親了,在孩子和自己的老公之間,她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為自己的孩子說話︰「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誰說小孩子生下來就一定要哭個不停啊!我家的兒子聰明,懂事,為了讓他爹娘省心,所以不哭不鬧,這可是老天爺給咱們的恩惠,你竟然說他不正常!」

看著孫琳一臉惱怒的模樣,劉宇模模自己的鼻子,訕訕的說道︰「我不就是這麼一說嘛!其實孩子哭不哭都無所謂啦,對了,我記得原來看一些起點小說的時候,那些被穿越人士附身的孩子一般生下來的時候都是不哭不鬧,而且還能用他們的小眼楮好奇的打量這個世界,你看你看,就和這小子現在的眼神一樣!」說著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自己兒子的臉叫道。孫琳抬眼看去,果然,自己的兒子那猶如黑寶石般的眼楮正在四處亂看,的確是有些好奇的味道。不過娘看兒子,越看越喜歡,孫琳自動的將自家孩子的這副模樣當成了可愛的表現。

不過劉宇還是在一旁不識趣的說道︰「老婆,咱們兩個都是穿越來的,你說咱們的孩子會不會也是某個倒霉鬼穿越而來的呢?」他還準備再往下說,但卻發現自己的老婆面色不善,一雙美目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于是打了個冷戰,撓撓頭道︰「我看是我多心了,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呢!這肯定是因為咱們的兒子聰明!對了,我已經讓奉孝他們為咱兒子起名,估計他們也已經起好了,你想不想听一听他們選出來的名字呢?」

孫琳一愣道︰「怎麼,你竟然讓奉孝他們為咱們的兒子起名字?我說,這可是你的兒子啊!你這個當爹的,難道連個名字都起不了?竟然還要假手于外人?」劉宇攤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對起名字這種事情確實是不太拿手嘛!更何況,奉孝他們說,這個孩子將是我的繼承人,也就是太子,太子的名字必須要起的有講究,有內涵,還說給孩子起名字要參考古籍,你說這個工作我哪能做的了,所以就干脆交給他們去做了。不過他們也不過是提供意見,最終的決定權不還是在咱們的手里嘛!到時候如果你不滿意的話,咱們大不了自己從新取就是了。」

孫琳听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也知道,古人的麻煩事多,于是白了劉宇一眼,而後點點頭道︰「那好吧,你把郭嘉他們找來,我也要知道他給咱們孩子取了個什麼樣的名字,要是不好的話,我可就自己給孩子取名字啦!到時候你可別說我剝奪了你的取名權!」劉宇干笑兩聲道︰「怎麼會呢!孩子是咱們兩個的,誰起不都一樣!」

說著話,便傳令侍從,將在門外的郭嘉召進屋來。郭嘉來到屋中之後,不敢抬頭,因為孫琳現在還是那種沒有穿外衣,只著內衫的樣子,郭嘉身為臣下,是不能抬頭看得,否則就是對孫琳的大不敬。劉宇看郭嘉低著頭,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老婆現在可是只穿著內衣呢,于是他連忙將床榻兩側的紗簾放了下來。孫琳可沒有那麼多的計較,她現在又不是赤身**,郭嘉也不是外人,有必要這麼做作嗎?!于是她便先開口問道︰「奉孝,你不必如此拘禮,我听元瞻說,他讓你們為我們的這個孩子起名,不知道你和其他的諸位可曾將此事辦妥呢?」

郭嘉連忙施禮道︰「啟稟王妃,臣等已經將小主公的名字擬好,正準備向王爺、王妃啟奏。」劉宇這個時候也擺擺手道︰「奉孝,現在又不是在前堂,你說話也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直接說,你們商量了一個什麼名字啊?」郭嘉道︰「啟稟主公,臣等會商之後,一致認為,小主公之名,當取一個‘敬’字!」

「敬?劉敬!」劉宇在心中將這個名字來來回回的嘟囓了幾遍,感覺還不錯,于是扭頭看向孫琳,見孫琳也是滿意的點點頭,便笑著說道︰「嗯,奉孝,你們這個名字起的不錯。不過,有什麼講究嗎?」

郭嘉連忙解釋道︰「敬.肅也。《禮記-曲禮》曰︰「在貌為恭在心為敬」。敬.警也.恆自肅警也。《詩-大雅-常武》曰既敬既戒。《史記-廉頗相如列傳》曰︰嚴大國之威以修敬也。」

劉宇可沒有想到,一個敬字,竟然能夠弄出這麼多的講頭,看來古人給自己的孩子名字還真是煞費苦心呢!心中一動,劉宇又向郭嘉問道︰「奉孝,你們這次是只給敬兒起了名字呢,還是連二夫人的孩子的名字也都一起起了呢?」

郭嘉連忙說道︰「回稟主公,我等這次確實是連同二夫人的孩子的名字也都一起取了出來。」劉宇點點頭,饒有興致的問道︰「那>是生了兒子的話,你們準備了什麼名字呢?」郭嘉道︰「若主公再得一子,當起名曰︰禮

劉宇一怔道︰「劉禮?嗯,也不錯,這個禮字,也有講究嗎?」郭嘉淡然一笑道︰「並沒有多少講究,唯有一點,儒家用禮,指上下有別,尊卑有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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