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足矣 第二卷 長在忻州 第六十九章 有反應了

作者 ︰ 木笛兒

柳飄飄現在貼身帶著錦帕,就沖著是柳家遺物這點,她也得好生放著。唔,還有一點就是,這錦帕是他們留給她最後的東西了。能不留著?

紅顏正式住進了司寇府里,侍候的自然是柳飄飄,她來了過後,紅兒和綠兒感覺沒事做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恩,听紅顏教導,教她們怎樣才是一個好的婢女,怎樣才能服侍好小姐等等。讓她們一見到紅顏就有些後怕,連忙躲著走。

「紅顏,她們都怕你了。」柳飄飄剛才瞧見綠兒偷偷伸頭進來,但看到紅顏在,就馬上把頭縮了回去,生怕紅顏又罵她個不懂規矩。

司寇府里人口簡單,司寇尋也不怎麼注重規矩,所以全府上下也和著他來,也不是說沒有規矩的,只是怎麼輕松怎麼來。但是自己身為下人的自覺還是有的,不會因為司寇尋對他們好就恃寵而驕。

「小丫頭就是沒有規矩。」紅顏搖搖頭嘆氣道。

她能不知道綠兒探頭進來看了眼?她連綠兒的腳步聲都听得一清二楚呢。只是,懶得管了。畢竟現在老爺都沒說話,她一個奴婢能說什麼?只是,看到了難免有些心癢癢罷了。

紅顏幫柳飄飄梳好最後一縷發絲,手一毛,扯了一下,柳飄飄忙道︰「疼。」

紅顏低頭看著自己因為養了一年沒做事的手笑出聲來︰「許久沒做事,有些生疏了。」

「沒事,疼了一下而已。」柳飄飄搖頭說。

一切弄好後,柳飄飄該去學堂了。帶著紅兒去了大門,留下紅顏一人。她呆坐在圓椅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搖搖頭,開始整理起梳妝台了,把不用的首飾收在小木盒里。恩,柳飄飄首飾很少,心里立馬對司寇尋不滿起來,女兒家家的,哪能沒有些首飾的?今天給她梳頭的時候,翻了下首飾盒,十根手指頭都數得清!

「哎……」嘆了口氣,繼續收起來。

打開抽屜,將首飾小木盒放進去,發現抽屜里還有個首飾盒。心里一喜,原來這里還有一個?看來對她還算好吧,不過,這個首飾盒怎麼看怎麼小啊,這麼小能裝多少首飾?

拿起來,打開看了看。

待放下時,整個人愣住了。直到綠兒怕怕的過來喊她,才回過神來。

忻州的冬天總是來得很快,才剛入冬,雪就不停的下了。連著柳飄飄都被凍得發抖,還好司寇尋的馬車里比較暖和些。一進馬車就松了口氣。

「冷嗎?」。司寇尋問。

「恩。」她答。

「這個給你。」司寇尋從座位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個東西,甩給柳飄飄,頓時她覺得一團暖暖的球朝她撲來,下意識的接住。拿起看了下,是個手爐,外面被暖暖的棉布罩著,里面加了充足的碳,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涼下來。

恩,柳飄飄記得,手爐這東西貌似還挺貴的,司寇尋竟舍得?

偷瞄了下他,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樣,抱住手爐讓自己暖和一點後說道︰「謝謝爹,好暖和!」

「恩。」司寇尋雖然沒什麼表情的回答著,但心里還是升起了一股小小的喜悅。喜歡就好。

柳飄飄撩開厚重的車窗簾子,看了下外面,恩,其實天還沒怎麼亮,不過大街上都擺上了早點鋪了,冒起一陣陣白煙。還看到地下已經被踩的不怎麼發白的雪,冬天怎麼來的這麼快?

記得,十來天前,落葉都還沒掉完呢,現在都已經下雪了。

外面的雪飄了進來,正好飄進了柳飄飄的脖子里,凍得她一陣哆嗦,馬上放下簾子縮著脖子道︰「好冷……」

司寇尋自然是一直注意她的動作的,看到她一縮脖子,連忙將她攬了過來,擔憂道︰「怎麼了?有手爐還冷?」

「不是,雪進脖子里了。」柳飄飄差點被冷哭出來,雙眼含霧委屈的看著司寇尋。

司寇尋心神蕩漾了一下,拍拍她的背安慰著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恩。」柳飄飄點點頭,只是那飄進脖子里的雪一化開了,水就流進了里面去了,也是有些冷的,沒有剛才那般強烈罷了。「差點冷死我。」

「誰讓你要看外面的?活該被冷。」司寇尋嘴角含笑。

嘟嘴不滿的蹭了蹭他,不說話,就靠在身邊天然的暖爐上。

「怎麼不說話了?」

「爹。」柳飄飄突然有個想法。

「怎麼?」

「我不想上學堂了。」

「為什麼?」司寇尋沒有大吃一驚,只是很平淡的問為什麼。

柳飄飄嘆口氣說︰「每天起得比雞還早,能叫人高興的起來?」上輩子她可是為了讀書下了不少苦功夫啊,結果呢?還沒出社會去過自己美滿的生活就掛了,這輩子她既然有了個好爹,身家這麼好,為什麼還要讀書?

干脆和普通古代女子一樣,等著嫁人就好了。

司寇尋這麼疼自己,到時挑個好男人就行了啊。反正她是沒有什麼遠大理想的人。安安生生過日子就好了。

但若非說有心願的話,就是,能為柳雲方一家報仇,那樣就好了。

司寇尋沒有立時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一手搭在膝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著,然後嘴角扯出一個笑︰「你若不願意,那就不去罷。」

「恩?」柳飄飄沒想到他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剛才那麼久沒說話,還以為這事兒沒可能了呢,真是,出人意料啊!

「你答應了?」

「恩。」

「太好了!」一件小事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但是柳飄飄就是有些興奮了,唔,這一興奮就,恩,出事兒了。

「吧嗒」一下,本來駕得還算快的馬車一下子就頓住了,柳飄飄一個不小心就朝前撲去。

司寇尋坐姿穩,又有功夫在身,眼明手快的攬住她的腰,抱起來。

然後,對著外面的車夫說︰「怎麼了?」

「老爺,是快石頭,不小心撞上去了。」車夫回答道。听到他趕著馬的聲音,馬「律——」的一聲又開始跑了起來。

司寇尋這才關心起身旁的柳飄飄來︰「飄飄你沒事吧?」

「沒事。」柳飄飄也是被嚇了一下,不過好在沒有摔跤,要不然那一摔下去可是臉朝地啊!不流鼻血才怪!

只是,恩,他們現在的姿勢,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呢?

只看司寇尋一手攬住柳飄飄的縴腰,一手緊搭在她的肩邊,生怕她又摔下去。她身上的手爐掉在他的雙腿處,暖暖的,撓人心癢癢的。

柳飄飄也發現了不對勁了,雙手扭捏的伸出來推了推司寇尋的胸膛,叫了聲︰「爹?」

司寇尋穿得不多,很清楚的感覺到柳飄飄那柔軟嬌小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往外推著,他覺得撓人的小刷子撓得他心里更癢了。很奇怪的感覺。

「爹!」見司寇尋沒反應,柳飄飄怒了,雖然是爹,但是也不能直抱著人不放吧!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兒啊!

司寇尋「唔」了一聲,才放開柳飄飄又關心的問了句︰「如何?有摔著嗎?」。

柳飄飄扭頭無語的看著車窗上的簾子,你抱得那麼緊,還能摔著,那豈不是你的胸膛就是地板了?

唔?胸膛?

柳飄飄一驚,剛才似乎,襲胸了!

下意識的抬起手抓了抓空氣,真的襲胸了也!一時間,變得尷尬起來了。唔,被抱著的感覺還是挺好的,挺暖和的。暖和?對了,手爐呢?

轉頭找了找,沒找著,以為掉地了的時候,卻發現,暖爐在司寇尋的雙腿間,完全沒有要掉下來的趨勢。可是,這一下,柳飄飄更加尷尬了。

雖然說她現在還只是十三歲的小孩兒,但是她前世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啊!手爐在那等不雅之處待著,讓她怎麼好意思?干脆,裝不知道?對了嘛,就裝作啥都不懂吧!想到這里,馬上甜甜的笑著叫道︰「爹,手爐。」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司寇尋似乎沒有听到柳飄飄的叫聲,因為他只感覺,唔,那個雙腿間那處兒怎麼,好熱啊!咳,他是個正常男人,而且剛才「受刺激」了,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只是,這個反應也太大了吧?

突然听到柳飄飄大叫了一聲「爹!」言語中帶著不滿。

他疑惑的轉頭︰「何事?」

見柳飄飄扯了扯嘴角︰「我都叫爹好幾聲了,才听到!」然後用手指指他的雙腿間,還讓他身後差點冷汗淋灕,不會……那啥了吧?心里很震驚,但表面還是很鎮定。不過,柳飄飄後面一句話讓他放下了心來。

柳飄飄說︰「手爐啊!爹!」

「呼……」司寇尋輕吐了口氣,原來是手爐啊,幸好。

還當自己有反應了呢!原來是手爐搞得鬼,就說嘛,眼前的女孩可是他女兒啊!對自己的女兒有反應,可不行!那樣是不對的!

司寇尋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恥啊,居然會有這種反應,還好不是真的,要不然他可有何臉面去見柳飄飄的親生父親啊?真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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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神馬的最有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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