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小媳婦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好主意

作者 ︰ 薇薇花開

大夫嘆了口氣,說道,「這邊請吧,我先開個藥方你出差人去抓。」

老鴇連連點著,這便是跟了過來,「大夫,我們家杜鵑沒事吧?」

大夫搖了搖頭說道,「說有事,也並沒什麼大礙,說沒事,恐怕她這一輩子都要這樣躺著了。」

「一輩子?躺著,大夫你能不能說明白點,什麼意思?」老鴇有些急了,這可是他們店的頭牌,這花月樓的支柱啊,若不是因為她如今在這里,她這花月樓可是早就倒閉了的,現在這個大夫竟然說她要睡一輩子,這不是明擺著要砸了招牌了嘛,這還是其次的,倘若那個人追究起來,她不是要性命不保啊,天這怎麼辦,怎麼辦啊?

大夫知道這老鴇明白他的意思的,只是不願意相信,所以也沒再做解釋,只是說道,「如果這三日內能蘇醒過來,那邊是無礙,不然的話恐怕便是要永遠這樣睡下去了。」

老鴇的臉色忽然間變得蒼白起來,啞聲的說道,「那不是變成活死人?」

听到這話,古月兒和杜文軒都好奇的過了來,听大夫解釋後,不由得都沉了臉色,這唐三似乎不能忍受這種打擊似的,抓狂了起來,他還忽然間要向老鴇撲過來,似乎想要打老鴇一頓似的,只是老鴇身邊的打手又哪里是只吃干飯的,趕緊的將他攔了下來,抓住不再放開。

這唐三說來也真是的,現在就像是一只發了狂的野獸,絲毫也听不進什麼話,就一直在哪里咆哮的大叫著,老鴇實在听不下去了,這才叫打手將他拖走,雖然他不願意,但是一人有怎麼能敵得過那麼多個打手呢,所以只能是硬生生的被拖了出去的份。

這邊本來就是來問杜鵑唐三的事情的,只是具體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這唐三就血粼粼的冒了出來,現在杜鵑姑娘又變成了這個樣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大家這會也不便再在這里呆了,所以杜文軒便是起身準備告辭,可是這老鴇又怎麼會願意,這杜文軒一行人畢竟是生客,這杜鵑是在他們這花月樓里出的事,他們可都是證人呢,這要是走了,她又要到哪里去尋了他們回來作證呢,于是便是叫打手守在了門口,然後自己依然揚著一張笑臉,慢悠悠的走到古月兒身邊。

「幾位爺,你們也知道我們這里出了事,你們可都是我的證人啊,你們這要是走了我要到哪里去尋你們回來作證啊,再加上,這杜鵑姑娘出了事,還不知道是不是與你們有關呢。」這最後一句話老鴇說的極其的小聲,似乎是在說給自己听似的,但是她又是故意說了出來,分明是希望他們能听得到的。

果然她的聲音盡管小,但是古月兒還是听了個清楚,有些冷的哼了一聲,便是道,「你這媽媽說的什麼話,倘若要尋我們作證,我們留下地址便是,你這樣將我們強行的留下,是不是太過份了點?」古月兒的話也絲毫不客氣,本來是來辦案的,現在這案中又有案,真叫人頭疼,現在還要被這老鴇無禮的扣押,這還又不能暴露身份,真是個麻煩而郁悶的事情。

「這位爺,你這話說的十分對,只是幾位都是生客,我們又哪里知道你們給的地址是否正確,要不這樣,你們留下地址,我差人去看了回來,若果地址是對的我立馬讓他們送幾位回去可好?」

老鴇裝出一副熱心腸的樣子,好像處處在為他們著想似的,其實啊她這心里還不知道打的哪門子主意呢。

古月兒又怎麼能隨便告訴這老鴇他們家的地址,這不是明擺著透露身份嘛,這當官的來這種地方本來是家常便飯的事,但是要是因為這樣還牽扯到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這杜氏不氣死才怪。

可是怎麼辦呢?不能說家里的地址還能說哪里呢?

大家都沉默,杜文軒當然也知道這點的,所以這會是緊皺著眉頭與古月兒對望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鴇見他們半響不做聲,便是冷哼了聲,沒心沒肺的說道,「該不是連自己住的地方都不記得了吧,還是壓根就不敢說啊,我看你們就不像什麼好人,你們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吧,在這里我管吃管喝的還便宜了你們,三日後若是我們家杜鵑沒事,你們再走沒人攔你,倘若有事,那你們得隨我去衙門作證人去,所以啊,這三日,你們得給我乖乖的老實呆著。」老鴇說著這樣的話,使喚了個丫頭下來照顧杜鵑,自己這便是準備離開了。

王劍有些耐不住別人這樣將自己困著,于是準備動粗,剛抬起手來,便是被杜文軒給攔住了,「別亂來。」

現在該怎麼辦,親王還在家里,這會天已經快亮了,若是還不回去鐵定會出亂子的,怎麼辦,怎麼辦,這會的古月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個留下來的姑娘看見桌上還有些酒水便是去收拾,接過一不小心,將酒灑了一地,這老鴇本來是想出門來著,看著這姑娘灑了一地的酒,立馬停住了腳步折了回來,「你,你怎麼做事的,這酒不用錢買的嗎?」。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朝那姑娘的頭上戳了戳,似乎又覺得沒意思,便是又裝過身來說道,「收拾好,從你的月俸里扣。」

那姑娘委屈急著,嗡嗡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收拾著,生怕收拾慢了又會再次挨罵,回著挨打。

「小,公子,你看她多可憐,不過就灑了一壺酒嘛,用得著這樣嗎?」。彩衣有些打抱不平的這樣說著,便是準備上前去幫忙,這邊才剛準備抬腳過去,古月兒這邊是立即抓住了她的胳膊,「你,你剛才說什麼?酒?對,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地方呢。」

就在這時,古月兒忽然想到一個地方,立馬叫住正冷眼瞧了眼里面準備離開的老鴇說道,「等等,我留地址給你們便是,你困住我們也沒用,因為我們隨時可以逃走,你們大可以試試他的武功,看我是不是騙你們的。」

古月兒所指的這個人當人是王劍了,剛才她叫人攔住門口的時候王劍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若不是杜文軒攔著,恐怕就真的打起來了,畢竟還要讓這個人在這里白吃白喝的幾天算起來是不劃算的,現在無論那王劍的武功怎麼樣,這若是留下地址能尋得到人的話,便也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老鴇停住腳步,回過頭來笑著說道,「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嘛,省得大家都不愉快不是,來人啊,去豬呢比紙筆來。」

老鴇的話音剛才,一個打手便是快步的應了出去準備去了。

大家都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古月兒的身上,彩衣更是有些不解了,「小姐,地址不能留啊,不然我們不就被識破了啊。」

古月兒淺淺的笑了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還是杜文軒比較了解古月兒,知道她這樣說定然是有她的考慮的所以並沒說什麼,只是用目光告訴她,無論她怎麼做他都支持她。

很快打手拿了紙筆進來,老鴇將紙撲在桌子上,便是說道,「爺,請吧。」

古月兒笑了笑,走了過來,提起筆來,這才說道,「還望媽媽叫人快些查明了,我們可都是閉著長輩們出來的,這種事,多事不便讓長輩知道的,你們去只需問這上面的人是不是這里的人便好,多的話盡量不要再問,否則也別怪我們以後作證的時候會口無遮攔哈你們去了只管問人不認識古月便好。」

「|這麼說來,大爺你便是古月?」

「這個自然。」古月兒有點說謊話不臉紅的架勢,雖然自己並不是存心欺騙的,但是其實算起來她明明也就是叫那兩個字的嘛,只是那後面多了一個兒罷了。

古月兒這樣說完,也顧不得那老鴇的臉色有多難看,多猜疑,便是自顧自的開始提筆寫了起來。

當哪一行娟秀的字跡在白色的紙張上呈現的時候,彩衣不禁是暗地里樂了起來,虧古月兒想得到這里。

只是當杜文軒看到這個地址的時候,微微蹙了下眉頭,對于這個地方的記憶,似乎不是很好,但是現在緊要關頭又哪里去計較那麼多呢,所以先將就著再說吧。

古月兒遞過紙給老鴇,老鴇的臉色沉了沉,問道,「你是這里的什麼人?」

「老板」古月兒抬了抬頭,看起來有些神氣的說道。

「老板?」老鴇明顯有些不相信,但是想想那里的老板雖然還風韻猶存,但是也應該能生出這麼個孩子來,然而現在她稱自己是老板,有可能是這老板的兒子小老板也說不準,之前半年的時候那邊好像說要轉讓,最後好像又重新經營了,雖然一直沒看見那里的老板,但是現在看來,有可能是躲起來與自己的兒子團聚去了,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先差人去查明了真相再說。

老鴇叫了人將這個寫了地址的紙遞給了他,便是按著古月兒祝福的說了,便是招呼著他趕緊的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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